溺宠绝世小狂后 091、皇上、皇后大闹不和

作者 : 霏嫣

“很好!”轩辕煌冰冷孤傲的眼底有了笑意,头却未抬起,依旧看着自己手中的奏折。没人可以看透他心中所想,亦是没人知晓他这个冷血无情是不是真的有爱,只是明白他的人都知道,若是对那人没感觉,他是不会浪费时间去演戏的。

篱曦明白自己主子是真的爱少尊,只是少尊跟尊主之间就是有一道过不去的坎,这坎他们这些外人是介入不了的。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少尊跟尊主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微乎奇妙了,他没有保住慕容翔,他对少尊有了愧疚。

“皇上,烈王爷那边微臣已经防着,不过烈王爷一党已经开始活跃,若是不控制好,日后朝堂定会有所动乱,微臣该采取少许行动吗?”篱曦模不透自己主子的意思,特别是在这种敏感的时刻,问清楚免得坏了自己主子的计划。

轩辕煌放下了手中的奏折,抬头看向一旁的蓝色妖姬,想起让篱曦去做的事,想起蝶羽也快要回来了。随后轩辕煌便把视线投向篱曦,这才冷冷道:“不必,想要捕到肥壮的鱼,那便要先喂饱了,届时一网打尽便可!”

“是,皇上,微臣这就去办!”篱曦恭敬的看着轩辕煌道,随后便退下了。自己主子的心思他只能猜透三四分,主子这样说必定是有了万全之策,既然如此他安心放手去做便是,尊主跟少尊之间的事不是他一个做属下能管的。

御书房里,轩辕煌看着篱曦离去,算着时间,他的羽儿也该回来了。那盆在恋羽阁里的蓝色妖姬开的很好,这盆也好,就像他们之间的感情。

半个时辰后,蝶羽回到皇宫,只不过走到半路就看到林公公,林公公一看到蝶羽便是一脸的喜色,赶紧上前恭敬道:“皇后娘娘,老奴可算找着您了,这烈王妃跟烈王爷此刻都在乾清宫等着您呢,皇上派老奴过来跟您说一声!”

“还要劳烦林公公了,本宫这便过去看看,你还是回皇上身边照顾吧!”蝶羽嘴角带着笑意,只是看了眼林公公便带着思叶跟水儿离去。

林公公没有说什么,看着皇后娘娘离去便快步往御书房的方向走去,他该回禀皇上去了。

一炷香后,蝶羽带着思叶跟水儿踏进乾清宫便看见轩辕烈跟木青丝已经坐在院子中等着自己回来了。

“姐姐,您总算回来了!”看到蝶羽,木青丝起身就往蝶羽的方向小跑过去,伸手就拉起了蝶羽的手,左看看又看看,嘴角尽是笑意道:“姐姐,您越来越美了,看的丝丝都快回不过神了,这么美的容颜也只有姐姐才能拥有呢!”

“你啊,就你这小嘴甜,死的都能说成活的!”看着眼前依旧单纯的木青丝,蝶羽嘴角染上了笑意,伸手轻揉着木青丝的发丝。

这举动说明蝶羽是真心喜欢木青丝,真的拿木青丝当成了她的妹妹,这一点轩辕烈也都看在了眼里。

“皇后对本王的王妃如亲妹,这一点本王很欣慰,本王也沾了王妃的光啊!”轩辕烈起身走到了蝶羽面前,嘴角染上了一如既往玩味的笑意,眼底的阴霾怎么也掩饰不了。

随后轩辕烈伸手搭上了木青丝的肩,木青丝则是羞红了脸不敢抬头了,这模样可真谓恩爱啊。不过轩辕烈这是对木青丝说的,眼睛却看着蝶羽,那眼里挑衅的眼光蝶羽就是像当没看见都不行。

蝶羽在心里不禁冷笑,这样的公子该是好久没做那事了吧,自己要不要火上浇油呢,让他收敛收敛,别老是找别人麻烦。

“烈王爷,你这么年轻,可莫要让本宫的妹妹受了委屈,这一儿半女也该有苗头了!”蝶羽嘴角带着笑意,见轩辕烈要开口时,蝶羽又道:“烈王爷可莫要说本宫,皇上今日忙,刚登基很多事都要一一接手,这不都没什么时间了!”

蝶羽这话让轩辕烈本来想将蝶羽一军,可蝶羽接下来的话却让他没办法再开口。若说蝶羽肚子也该有反应,那不就是说轩辕煌不顾政务,若是不说,那这苦就只能他自己一口吞下,照现在这样的情况,这苦他只能自己吞下。

看着轩辕烈憋屈的样子,还有木青丝脸上的红晕更甚,眼里有了一丝忧愁,这些蝶羽都看在眼里。蝶羽可是比任何人都清楚,轩辕烈还没有碰过木青丝。这样就好,日后若是他死了,她会给木青丝改名换姓找个疼她的夫君。

蝶羽心里打着小算盘,看着吃瘪的轩辕烈还要硬撑着,眼底笑意更甚:“烈王爷,你可要好好对本宫的妹妹,若是本宫的妹妹受了一丁点委屈,丝丝依你本宫可不依你。这人呐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可这亲人若是没了,心会痛的!”

“是啊,皇后说的是,王妃是本王的妻子,本王自然会好好对自己的妻子,就像皇上对皇后一般。皇上对皇后如此宠爱,皇后可要好好看住皇上了,莫要让那些女子迷惑了皇上!”轩辕烈知道蝶羽说的意思,当下毫不客气反驳。

“迷惑,那些都是貌美女子,若是皇上喜欢收了便是,本宫可不是妒妇!”蝶羽轻笑一声,掩着嘴带笑道。

轩辕烈的话可谓说的那叫一个好,若是蝶羽真听了他的话防着那些女人,不让那些女人爬上轩辕煌的龙床,那么轩辕煌便不能拉拢那些权贵站在他身边。若是不阻止的话,以蝶羽的性格定是不会善罢该休才是,定会大闹的。

这一点轩辕烈明白蝶羽更明白,所以才说自己不是妒妇,不过这妒妇可不是四人眼中理解的意思。她说的是不跟别的女人共事一夫,不过可以让自己的相公娶别的女人,但后果是她会自动离开,把这个位置让给那些女人。

“呵呵,谁敢说皇后是妒妇啊,不过皇后当日跟皇上大婚时说的话还做不做数!”听到蝶羽如此说,轩辕烈眼底一丝不悦一闪而过,随即又带着阴霾的笑意看着蝶羽道。轩辕烈对蝶羽是越来越感兴趣了,跟这样的人打交道费脑。

蝶羽自然知道轩辕烈此刻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这做不做数可不好回答,别人定是被这话问的难住了,可她是慕容蝶羽呢。既然当日敢在那么多人面前说,那么今日又有何不敢,不过这口却不是现在开,现在还为之过早。

蝶羽没有开口,轩辕烈就这样看着她,就要逼着蝶羽开口。

低着头的木青丝却突然抬头看着蝶羽,眼角余光看了轩辕烈一眼,这才看向蝶羽开口道:“姐姐,您饿了吗,您不饿丝丝都饿了,您就带丝丝去吃点东西吧,都饿了!”

“好,这就带你去!”蝶羽拉起木青丝的手就从轩辕烈身旁走过,一道只有两人能听得见的声音响起了:“做不做数怕是由不得你,他可不会让你离开,而那些女人对他来说都有用,你对自己就这么有自信吗,不怕被世人称妒妇”

蝶羽停下了步子,看着身后的思叶跟水儿,这两人一直都安静的站着并未说话,不过都一脸防备的看着轩辕烈,这般的户主心切让她感动。还有木青丝,一边是相公一边是亲人,但她还是选择开口帮她,这个妹妹没白疼。

不过蝶羽明白,若是今日不让轩辕烈把话说了,他一定会心里不痛快,到时把气撒在木青丝身上就不好了。

当下蝶羽拍了拍木青丝的手,看着思叶跟水儿道:“你们带烈王妃去吃些糕点,本宫跟烈王爷说几句话,你们都去吧!”

“姐姐!”木青丝有些担忧的看着蝶羽又看了眼轩辕烈,想要说什么,但最终什么都没说。

思叶跟水儿亦是不敢违抗皇后的命令,带着木青丝便离开了。三人怀着各种不同的心思离开,离开前都时不时的看着院落中站着的两人。

看着那三人担忧的离开,蝶羽不由一怔好笑,随后看向轩辕烈带着娇媚的笑意道:“烈王爷可是想本宫了?”

蝶羽的一句话让原本一脸玩味的轩辕烈,脸上有了一瞬间的失神,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了。

“皇后倾国倾城,这些日子又越发的美丽,你说能不让人心动吗。这美人谁都爱,若是皇后没有这容颜,恐怕皇上也不会为了皇后这一朵艳丽的鲜花而放弃了整片的花海!”轩辕烈看着蝶羽一字一句道,话语里尽是挑衅之意。

听着这话,蝶羽明白轩辕烈这是想挑拨自己跟轩辕煌的关系。若是自己跟轩辕煌闹翻,那么渔翁得利的自然是轩辕烈,这样的蠢事她可不会做,当下嘴角带着笑意道:“烈王爷说笑了,烈王爷的后院比皇上的后宫还要壮观呢!”

蝶羽这话让轩辕烈一震,毕竟蝶羽说的话可大可小,若是让那些有心人知晓,说不定还给他按上个贪污受贿的罪名。这蝶羽话里字字珠玑,跟她说话若是不小心就会被抓到病处,当下看着蝶羽的眼神多了份提防,还有炙热。

看着蝶羽那嘴角的笑意,轩辕烈觉得眼前的这个女子让人越来越看不懂了,身上散发的光芒也越来越甚了,眼底的阴霾更甚:“皇后说笑了,这皇上只爱皇后一人,那些美艳、庸俗的女子可入不了皇上的眼!”

轩辕烈的话把蝶羽之前给他扣在头上的高帽轻而易举就给摘了,这话说皇上重情重义,皇后能得到皇上的爱可谓是只羡鸳鸯不羡仙。若是蝶羽还想拿此做文章,那只能说她根本不屑皇上的爱,这给蝶羽按上藐视皇上的高帽。

这个高帽蝶羽不是不敢带,而是不想让这些人渔翁得利,她不做棋子:“烈王爷说的是,皇上对本宫的好,本宫自然知晓,本宫对皇上的爱也是一样的。不过烈王爷呢,对丝丝如何,丝丝可是受不得半点委屈!”

“自然,王妃是皇后的妹妹,就是看在皇后的面子上本王也要好好对王妃啊。本王如此待王妃,不知皇后可对本王有何奖励。这做得不好该罚,若是做得好不是该奖吗!”轩辕烈看着蝶羽一字一句道,一声潮红官服让他更妖孽。

轩辕烈这样的邀功让蝶羽心底不禁发出冷笑,脸上却带着惑人的笑意道:“当然,有奖有罚才有动力,不过这嘴上说说可是无用,烈王爷不如还是拿出点实际行动。比如说让丝丝怀上,只要怀上顺利生下,烈王爷要什么都成!”

蝶羽的话让轩辕烈的脸色瞬间变黑,这话让他想到了慕羽,那个让他不能人道却消失无影无踪的家伙。看着轩辕烈的脸瞬间变黑,那眸子里尽是骇人的寒意,蝶羽嘴角的笑意就更甚了,清澈明媚的眼里尽是狡猾之色。

蝶羽自然知道轩辕烈此刻的心情,这数月来让公子的烈王爷不能人道是多么的残忍,这样的惩罚太妙了。

蝶羽很明白没有自己的解药轩辕烈是不可能再碰任何人,这才夸下海口,只要让木青丝生下一儿半女就如了他的愿。只是这些平常人能轻而易举做到的事情轩辕烈却无法做到,这样的承诺就跟当放屁一样,放了就无影无踪。

蝶羽是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轩辕烈虽然恼火但还不至于告诉蝶羽自己不能人道,自己不好过他也不会让旁人好过,当下脸上不悦的神情全换回玩味之色:“不知皇后知不知晓蝶主一事,蝶主可是位高权重男子都想娶的女子!”

听到轩辕烈谈起蝶主,蝶羽眼里一丝狐疑一闪而过,快的就像是从未发生过一样。

但轩辕烈还是看见了,他就知道这句话一定会让蝶羽有所反应,他倒是想看看蝶羽会如何做,他倒是想看看轩辕煌会不会只要蝶羽不要蝶主。

轩辕烈心里打着小算盘,可是他无论如何也算不到站在他眼前的就是蝶主,不是他的人欺骗他,而是这世上知道蝶羽就是蝶主之人少之又少。更何况他的人确实没看到蝶羽右肩上有任何胎记,轩辕烈这才把蝶羽排除在外。

蝶羽呢,她不是担忧轩辕煌会不会娶蝶主,他早就娶到了不是吗。蝶羽现在只想知道更多关于蝶主的事情,师父不让人告诉她,轩辕煌亦是没有全部告诉她。为今之计只能从轩辕烈嘴里套出什么来,反正就让他误会也好。

“蝶主,又是蝶主,这蝶主究竟是何人,为何人人都说这蝶主,难不成比世上所有人都美,能迷惑世间男子!”蝶羽眉头紧蹙,清澈明媚的眼里尽是哀怨之色,话语里也尽是酸溜溜的语气,话里的不屑、愤怒更是没有丝毫掩饰。

“皇后有所不知,这蝶主不管美与不美,只要她是蝶主,那么位高权重之人都想娶了她,以此来巩固自己的地位,这蝶主可是……”后面的话轩辕烈没有再说下去,而是看着蝶羽那张越来越愤怒的连,嘴角的笑意在上扬。

“蝶主,哼,这人现在在哪,本宫倒是想看看是何方神圣!”蝶羽有些气恼的开口道,话语里尽是不善。看着蝶羽这副模样,轩辕烈心中不禁暗自高兴,只要让蝶羽跟轩辕煌之间闹得不愉快,那渔翁得利的就是他了,况且蝶主不得不找,只要得到蝶主,日后想要什么还会没有。想到这些,轩辕烈嘴角的笑意更甚了,却没接话。

“烈王爷,蝶主是什么人,请你明说,本宫虽不是妒妇,不过这蝶主之事本宫想要知道不为过吧!”轩辕烈一脸的平常色,不过蝶羽知道他定是在心里笑开了,当下板着一张脸道,话语里尽是不悦,像是要找到蝶主就一口吞下。

“这,这……哎……”轩辕烈开始支支吾吾,一脸的为难,随后又叹了口气,一阵摇头。

轩辕烈这般模样只是为了让蝶羽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只是想让蝶羽更着急。着急了事才能成,况且蝶主的事他也不能说太多,否则会让人起疑。

轩辕烈的心思蝶羽也猜的七七八八,当下脸色就更难看,话语里尽是恼怒,甩了衣袖便大步离开:“烈王爷,怎么,你还想瞒着本宫不是,这蝶主究竟是何人你也不说。那本宫这便是问皇上,你跟丝丝随意,本宫先走一步!”

看着蝶羽愤然离开的背影,轩辕烈嘴角尽是笑意,这次没白来,他也该回去了。蝶主跟慕羽的事都不能马虎了,不知道谁传出慕羽手中得到了什么至宝,这些日子准备拍卖,亦或是跟他人交换同等的至宝,他要先下手为强。

御书房那边,蝶羽看见林公公在门外候着,看到自己来了就赶紧打开大门让自己进去。

蝶羽倒是觉得这林公公做事越来越靠谱了,看了眼林公公就进去了。走进御书房就看见轩辕煌埋头看着奏折,听到自己的声音便抬起头。

“来了,过来坐!”轩辕煌只是看了眼蝶羽便又低头看着文件,不过话语里带着温柔。

那专注的神情,那明黄的黄袍都衬得轩辕煌不可一世的狂妄,让人不敢忽视的霸气,只是此刻的他身上少了分一贯都有的冷意,多了丝暖意。

蝶羽没说什么,缓缓走进轩辕煌,站在轩辕煌的身旁看了眼轩辕煌此刻看的奏折。上面没写着什么,只是写了些平常的琐事。不过蝶羽眼尖的看到好几本奏折上都写着让皇上纳妃之事,不过这些奏折轩辕煌都扔的老远了。

对于这些奏折蝶羽丝毫不在意,不过却明白这些奏折绝不会是那些站在轩辕煌这一党的人上奏,这些都是轩辕烈那一党的。这些奏折只是想让轩辕煌那一党的人对轩辕煌产生不满、间隙,到时他们反抗起来就会容易很多。

“煌,为何不纳妃,这对你的皇位有帮助!”不知怎么的,蝶羽这句话就吐口而出了,不过蝶羽没后悔。

“有你足矣!”轩辕煌没有抬头,甚至是在蝶羽的声音刚落下便开口,话语里没有丝毫犹豫、不容置疑。这话虽然不属于甜言蜜语,但却是最能打动人心,只可惜辨不出真假。这话谁都爱听,蝶羽自然不例外,眼底尽是笑意。

“煌,有人想看我们演戏,演不演?”蝶羽嘴角带着笑意看着轩辕煌,眼睛直直的盯着轩辕煌,清澈明媚的眼里尽是狡猾之意。

轩辕煌放下手中的奏折,抬头看向蝶羽,看到清澈明媚的眼里尽是狡猾之色,这小狐狸的模样又露出来了,当下嘴角染上了邪魅的笑意道:“羽儿,你若是想玩便玩,你想怎么演就怎么演,不过前提你该知道,其它你随意!”

“呵呵,好啊,不过这次我可是亏大了,日后你可要好好补偿我。等会你便把我扫地出门吧,若是那些个女人进来,你可不能把她们跟我一样扫地出门,你可要演足戏了!”蝶羽嘴角尽是邪魅的笑意,那狐狸般的模样惹人怜爱。

不过轩辕煌却因为蝶羽‘扫地出门’这话很不高兴,这话怎么听着怎么别扭,若是让人以此有了可乘之机就得不偿失,他向来都不做不利己之事。

轩辕煌看向蝶羽,冰冷孤傲的眼里染上不悦道:“羽儿,记着,有些话莫要说!”

蝶羽知道轩辕煌的意思,可爱的吐了吐舌头便走到一旁取了些书,然后走回到轩辕煌的旁边走了下来,打开书认真的看了起来。同时也在算着时间,毕竟待太久也不行,走的更快更不行,那还不如先看一炷香时辰的书更好。

看着蝶羽安静的样子,轩辕煌嘴角露出笑意,特别是看到蝶羽那俏皮的样子,这样的蝶羽让他更有安全感。向来都是他给别人安全感,只是现在他却需要从一个弱小的女子身上寻求安全感,说出去还不让人笑话,他不在意。

一间客栈里,耶律瑞泽坐在椅子上听着阿瑞斯探回来的消息:“狼王,属下打听到有人放出消息说慕羽公子准备在半个月后举行拍卖会,说手上得到至宝,要不价高者得,或以同样等量的至宝用于交换,现在所有人都在讨论!”

“是吗,看来这销声匿迹的慕羽也要出来活动活动了。去,让所有人打起精神,半个月后给本王放亮眼睛了!”听到阿瑞斯的话,耶律瑞泽那冰冷、粗犷的脸上有了死逍笑意,粗犷的声音里尽是少有的喜色,让人听着人清气爽。

同样在这间客栈里的另一个角落,一个俊美妖孽的男子一脸笑意的看着眼前的男子道:“终于有苗头了!”

“亲王,狼王此刻也在这间客栈里!”站着的男子恭敬的看着坐着俊美的妖孽般的男子恭敬道。被称为亲王的男子自然是狼族部落的耶律瑞启,而站着的男子是耶律瑞启这次带来的手下禄瓦。

耶律瑞启未曾说什么,禄瓦自然也是不能说什么。一时间屋子里就安静了下来,就连对方的呼吸声都能听见,静的有些可怕。

耶律瑞启虽然看起来一副无害的样子,但知晓他的人都知道这无害的样子不过是他的伪装,他的嗜血不必他哥哥狼王弱,反而是有些害人的手段狼王远远比不过他。这也是为何耶律瑞启能在狼族部落生存的关键,他的厉害。

耶律瑞启的娘亲是轩辕皇朝一户农家的闺女,因为长得极其美貌便被上一代的狼王看中并且抢了回去。

这女子生性刚烈不懂得讨好男人,上一代的狼王新鲜感过了便被抛弃一旁,虽然是个夫人,但那些族人都看不起外族人。

耶律瑞启的娘亲是难产而死的,只留下耶律瑞启一个婴儿,若不是身边还有个好心的大娘照顾着,恐怕也过不了了。只是耶律瑞启身形瘦小,不似狼族部落的人那般强壮、粗犷,这让那些人更是以欺负他为乐,都看不起他。

若说耶律瑞启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跟生活环境也月兑不了干系,不过那么小就能在如此恶劣的坏境下生存,不得不说这也是个心机沉稳之人。能成就这样的耶律瑞启,不管是他自愿还是被逼,只有强者才有资格活在这世上。

半响,在禄瓦手底心出汗不知该如何是好时,沉默的耶律瑞启这才缓缓道:“哦,本王的哥哥也在啊,前段时间随着轩辕煌等人去了慕容皇朝,这回来了又守着不肯离去,看来这慕羽当真是了得,这皇朝怕是又要热闹非凡了!”

“是,狼王已经让阿瑞斯着手去调查关于慕羽公子的一切!”听到主子说这话,禄瓦松了口气。不过想起自己主子话里还有别的意思,想了想还是主动请缨的好,随后嘴角染上恭敬的笑意道:“亲王,属下该做什么,请狼王请示!”

耶律瑞启没有急着开口,而是看了眼最懂自己的属下,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当下嘴角染上笑意道:“禄瓦,你是知道的,慕羽跟本王之间有不少趣事。既然狼王都如此在乎他,去,好好查清楚,慕羽还认识轩辕皇上呢!”

“是,属下这就去办!”禄瓦听着自己主子的话恭敬道,随后便退下,离开前不曾看已闭上眼的耶律瑞启。

而此刻皇宫里的御书房却热闹的不得了,那噼里啪啦东西摔碎的声音时不时的响起,外面的侍卫可都不敢进去看发生什么事了。就是连一向稳重的林公公都是一脸的担忧,只是不敢进去,里面的两个主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林公公是宫里的老人,自然知晓皇上对皇后娘娘的宠爱是真情实意的,今日这事怕是不简单。就算皇后娘娘真的惹皇上生气了,这,这怕是也不会闹得太厉害,他要做得就是不让外头这些人冲进去,只是这事来的也太……

外面的侍卫,路过的宫女、太监都是一惊,只想想起这是御书房便纷纷低下头逃离了,就是连一刻都不敢待下去,就怕找来杀身之祸。祸从口出,虽然宫里的下人都懂,不过让她们真的闭上嘴什么都不说也不现实、不可能。

这不,几个宫女就在无人的花园里轻轻的议论开了:“你们听到没有,御书房的东西都摔得差不多了!”“怎么回事啊,谁敢在御书房里如此放肆!”“我听当差的人说,是皇后娘娘进去了,这进去有一炷香的时间,这就吵起来!”

“吵起来,怎么会啊,皇上那么宠爱皇后娘娘,这有什么好吵的,这后宫可就只有皇后娘娘一个妃子呢!”“就是啊,是不是你听错了!”“我怎么可能听错,这路过的宫女都听到皇后娘娘的大骂声,还有摔东西的声音呢!”……

几个宫女都议论开了,根本没看见北冥灵霜、吴安培、轩辕冰冰就在不远处。轩辕冰冰忍不住要上前好好询问一番,却被吴安培拦住,北冥灵霜更是示意轩辕冰冰不要出声。几人带着自己的宫女离开了,不曾惊动那些宫女。

走得远些了,轩辕冰冰才一脸不悦的看着吴安培跟北冥灵霜嚷嚷道:“你们做什么不让我说,你们没听到那些宫女说那个女人跟皇上吵起来了吗,我们现在就赶紧过去看看,那个女人终于被皇上嫌弃了,你们两个的机会来了!”

“公主,现在还不是时候,皇上若是真的跟皇后娘娘吵起来了,我们要晚些过去,等皇上的气稍微消了些。况且我们还要先去御膳房一趟,皇上累了也该吃些点心、水果!”吴安培嘴角带着温婉的笑意道,话语里尽是头头是道。

“吴小姐说得对,就依她吧!”北冥灵霜看了眼吴安培,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道,眼底一丝不屑一闪而过。

吴安培跟轩辕冰冰都看向了北冥灵霜,脸上被那日的太阳晒黑就先不说了,这原本水女敕的肌肤都被晒伤还月兑皮了。现在若不是擦了那么多胭脂水粉,这张脸就没得看了。不过这脸上晒伤的肌肤没好,这容颜可是大大折扣。

不管是吴安培还是轩辕冰冰都是见不得比自己美的人,原本这北冥灵霜的容颜都在她们之上,可是被蝶羽这么一整,这容颜就逊色了很多。要养回像以前那般水女敕的肌肤少说也要十天半个月的,不过这肤色怕是要好几个月。

吴安培跟轩辕冰冰的视线北冥灵霜自然知晓,也知道自己的容颜如今变得有些难看,这一切都是慕容蝶羽害的。她恨不得杀了慕容蝶羽,可是她不能,不管是为了北冥皇朝还是他,她都不能杀了慕容蝶羽,不甘心也不能。

北冥灵霜转身就走,她不想让吴安培跟轩辕冰冰拿她的脸说事,那个姑娘不爱美,她现在的脸真的不适合出现在那个男人面前,不过她却不得不去。她一定要爬上龙床,一定要嫁给轩辕煌,到时候把慕容蝶羽踹下皇后之位。

吴安培跟轩辕冰冰对视一眼,知道北冥灵霜在乎这张容颜,只要是个女人都在乎自己的容颜。不过她们也知道北冥灵霜现在恐怕是恨死慕容蝶羽了,这样正好,她们可以隔岸观火、渔翁得利,当下抬脚就快步跟上北冥灵霜。

御书房那边,蝶羽是一边吃着糕点一边一手摔着轩辕煌挪过来的花瓶、奏折、茶杯等等的。

蝶羽玩的不亦乐乎,轩辕煌只是宠溺的看着蝶羽,让蝶羽玩个够。等会也差不多时间,蝶羽吃饱喝足,起身拍拍手,走向轩辕煌。

“煌,等会好好演戏,这众女环绕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享受的。我都不在乎别的女人勾引自己的相公了,那么你也不要太过拘谨,想玩就玩,我不会怪你的!”蝶羽清澈明媚的眼里狐狸之色,随即换上一副‘我是好人’。

看到这样的蝶羽,轩辕煌怎么可能错过蝶羽那双眼里闪过的狐狸之色。当下什么都没说,伸手一把拉过蝶羽的手,下一刻蝶羽就倒在轩辕煌的怀里。

蝶羽还来不及惊呼,轩辕煌就吻上了蝶羽诱人的红唇,带着惩罚的意味。

蝶羽想推开他却被越扣越紧,想开口阻止却被趁机橇开唇齿。轩辕煌灵舌长驱直入追逐着蝶羽的舌尖,侵蚀蝶羽口腔里的每一寸空间不让蝶羽躲避。轩辕煌的吻狂乱、不安又矛盾的带着深深的渴望,但他的脑袋却一直清醒。

之后蝶羽放弃抵抗,反正都已经是轩辕煌的人了,还装什么矜持啊,当下就伸手环上了轩辕煌的脖子。蝶羽的回吻倒不像是爱意,而是不肯示弱,事事都要跟轩辕煌比强一般。这样的想法让轩辕煌一阵好笑,不过却依旧深吻着蝶羽。

直到蝶羽忍不住发出细微的申吟,轩辕煌才放开蝶羽,可就是一个吻就激起了他浓烈的**。轩辕煌那双染上**的眸子看向蝶羽,让蝶羽不由的往后,想要逃离。这样的**可不是自己能承受的,况且蝶羽知道轩辕煌的**可不是一般的大。整整要了她一夜,这样的折腾要是天天来,她,她可真受不了,她怕了。

蝶羽眼里的害怕轩辕煌自然明白,不过这也怪不得他,活了两世就只有蝶羽一个女人,况且也是最近才开荤的。可他就是对别的女人没有任何兴趣,这不就只能让蝶羽受些累了,以后他会节制些,不然真把蝶羽给吓跑了。

轩辕煌想要爱怜的亲吻蝶羽的额头,只是蝶羽却下意识的后退,眼里有着防备,见此轩辕煌伸手紧紧搂住蝶羽,这才缓缓吻上蝶羽的额头。

轩辕煌知道蝶羽害怕,嘴角染上了宠溺的笑意道:“羽儿,吓着你了,我会节制一些!”

听到轩辕煌这样的保证,蝶羽才稍微放松了些,伸手推了推轩辕煌的胸口,嘴角染上笑意道:“我可以起来了吧,等会看戏的人就来了,我还要接着演戏呢。你也是,好好演,让那些想看戏的人看过够,可别让他们失望了!”

蝶羽说完不管轩辕煌有没有说,用力逃出轩辕煌的怀抱,随后把桌子上的东西全往地上挥去,‘乒乒乓乓’一阵响动。

蝶羽便转身往门外走去,这算算时间也到头了,嘴角一丝狡猾的笑意一闪而过,随后尽是一脸的愤怒。

看着这样的蝶羽,轩辕煌不免有些好笑,知道他的羽儿是个能演戏的人。这一次也是为了演戏给那些人看,他原本就有这个意思,蝶羽先提倒是让他省事多了。接下来的事也会好办很多了,半个月后更是会热闹的不行。

“砰!”御书房的门被蝶羽一脚踹开,守在门外的林公公跟侍卫都吓了一跳,转身就看见一脸愤怒的皇后娘娘,什么都为说,皇后娘娘就像是一阵风般离开了。只是那绝美的脸上尽是愤怒之色,林公公不敢妄下定论,不敢开口。

这让不远处的北冥灵霜、吴安培跟轩辕冰冰脸上都是一喜,暗自高兴这一切都是真的。只要慕容蝶羽惹得皇上不高兴了,她们就会趁这个机会爬上皇位,不让慕容蝶羽还有机会,三人面面相窥就让自己的人跟着自己朝御书房走去。

乾清宫那边,蝶羽回宫就又摔碎了一大堆东西,吓得宫人不敢说话,一大帮人一脸焦急就往这边跑。

自从蝶羽回到乾清宫,乾清宫里乒乒乓乓的声音就没停止过,这样的响动让乾清宫的宫人大气都不敢出,这皇后娘娘可从未生过这般的怒气。

思叶跟水儿相视一眼,两人均未在对方眼里看出什么,不明白皇后娘娘这是怎么了,去一趟御书房便出了这般的怒气。当下思叶走进了寝宫里,水儿则是留在门外守门,一里一外,分工默契。

不过等思叶走进寝宫里便看见自己的主子一边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一边摔着价值连城的花瓶玩耍,这样的一幕着实让进来的思叶愣了。

这,这是生气的模样吗,这样的生气还是头一次见呢。不过思叶毕竟是受过培训之人,知道自己主子这样做必定是有道理的,当下就去拿更多的花瓶供自己主子耍着玩。

看到这样的思叶,蝶羽嘴角染上了笑意,那一愣不假,不过回神挺快,有这样的人在身边做起事来也方便多了。既然思叶明白了自己是在演戏,这样也好,等会还要演戏给外面的那些人看呢。

“太皇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这时,门外响起了水儿恭敬的声音,这不是在提醒蝶羽跟思叶还能是什么。

蝶羽跟思叶对视一眼,蝶羽清澈明媚的眼里尽是狡猾的笑意,随后换上了委屈之色,伸手一挥,‘乒乒乓乓’一个价值连城的玉器被摔碎了。

思叶明白接下来该怎么做,当下上前轻轻拉住蝶羽的手,这才一脸焦急道:“皇后娘娘,不可啊,您小心身子,莫要伤身了,娘娘……”

“还请什么安,没听到里面都闹翻了吗,若是你们主子受了伤,哀家看你们如何交代!”听着里面乒乒乓乓还有宫女的劝阻声,老祖宗的声音就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瞪了水儿跟乾清宫的宫人一眼便带着玉嬷嬷冲进了寝宫里。

所有人都冲进了乾清宫里,只见蝶羽一脸的委屈之色,清澈明媚的眼里还泛着泪花,这模样让人看了都忍不住怜惜,想要呵护在怀里安慰一番。只是此刻的蝶羽手里还拿着花瓶就往地上砸去,看样子是受了极大的委屈才会如此生气。

要知道,这皇后娘娘是出了名的好脾气,从不对宫人发火、出气,对待宫人也是极其的友好。这让乾清宫的宫人都很喜欢自己的主子,做起事来也更麻利了,其它寝宫的宫人则是羡慕乾清宫的宫人有如此的好主子。

同时所有人也都看见思叶双手紧紧的拉着蝶羽的手,看样子是怕自己的主子受伤,正在拦着自己的主子。

看着蝶羽此刻的模样,老祖宗不假思索的开口道,话语里带着少有的焦急,就怕蝶羽真的伤到了她自己,怒瞪着乾清宫的宫女怒声道:“快快快,快去护着你们主子,若是伤到一丝一毫,哀家饶不了你们!”

听到老祖宗的吩咐,不管是乾清宫的宫人还是静心斋的宫人,都纷纷上前,作势要护着皇后娘娘。有些宫人待久了,知道什么该做,一帮人已经开始去打扫地上的碎玉器,就怕主子踩到伤着了。

老祖宗由玉嬷嬷搀扶着来到蝶羽面前,看着一脸委屈的蝶羽,脸上带着慈祥之色轻声道:“丫头,这是怎么了,谁让你受委屈了?看着这小脸,这委屈的模样连哀家这样的老人家看着都心疼了,快跟哀家说说谁欺负你了?”

“老祖宗!”在听到老祖宗的声音时,蝶羽的身子一颤,看向老祖宗时,原本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下一刻便都倾泻出来,泪水在绝美的脸颊上是那般的楚楚动人,那般的让人心中不忍、我见犹怜。

看到这般的蝶羽,老祖宗上前就把蝶羽揽住。蝶羽则是温顺的把头埋在老祖宗的怀里,悲泣的低泣声便响了起来。

宫人们见此都未说什么,清扫碎玉器的宫人速度很快,不一会儿便把地上的碎玉器都清扫干净。很快寝宫里便能坐下说话,也不会扎到脚,搁到什么了。

蝶羽的低泣却来越大声,只是后来又越来越轻,看来是苦累了,这可是整整哭了一炷香的时间,这般的低泣若不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也不会如此。

宫人们都暗自为自己的主子担忧,皇宫之中的传言飞的也快,都知晓皇后娘娘是跟皇上在置气呢。只是这节骨眼上,若是让那些有心人利用,那些狐媚子定是要趁着皇后娘娘失宠之际爬上龙床。若是如此,那么皇后娘娘就要失宠了,乾清宫的宫人都一脸担忧的看着哭的伤心欲绝的皇后娘娘。

这宫人们能想到的心思,老祖宗跟玉嬷嬷怎么可能会想不到,只是这两人都是精明之人,也都是见识过蝶羽厉害之人。若说女人为了某些小事而跟自己的夫君争吵再正常不过,只是若说蝶羽跟那些女人一样爱争风吃醋,别人信,她们可不会信。

老祖宗跟玉嬷嬷对视一眼,两人什么都未说。老祖宗依旧轻轻的拍着蝶羽的后背,玉嬷嬷则是站在老祖宗的身后。寝宫里只有蝶羽时不时传来低泣的声音,以及老祖宗轻轻拍着蝶羽后背的声音。

在老祖宗怀里哭泣的蝶羽又岂会不知老祖宗跟玉嬷嬷定是察觉出了什么,不过她不在意,知道就知道吧,一条船上的人现在还不至于自相残杀呢。

这哭泣之事还真不是一般人做得了的,哭了一炷香的时间,说真的,这已经是自己的极限了。

不过蝶羽就郁闷了,古代的女子不都喜欢一哭二闹三上吊吗,看来这里头也是大有学问啊,这哭闹可不是什么人都行的。下次,下次一定不玩这种破玩意了,一点都不好玩。

乾清宫这边是慢慢的平息下来,而御书房那边,整整一炷香的时间,不管北冥灵霜、轩辕冰冰、吴安培怎么说,轩辕煌都无动于衷,依旧看着自己手中的奏折,就像是没看到眼前的三人一般。

北冥灵霜、轩辕冰冰、吴安培相视一眼,手中依旧整理被蝶羽丢在地上的书籍,那些碎玉器早已清理干净。

不过她们说了一炷香的时间,当事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当下轩辕冰冰小心的开口道:“北冥公主、吴小姐,真是让你们受累了,原本这些小事让宫人来做便是,可现如今让你们俩受累了,谁要是娶到你们,这便是他们的福气!”

“公主说笑了,这都是些小事,若是这些小事都做不好还能做什么,公主莫要取笑灵霜了!”北冥灵霜脸上染上红晕,带着娇嗔的声音响起,这红晕给那绝美的脸蛋上多了一丝妩媚。虽然近看这肌肤没有那么水女敕了,但远看还是娇女敕无比。

“连北冥公主都如此说了,安培更是算不得什么,能为皇上做点事是应该的。安培全家,全家都不在了,若是,若是没有皇上收留,安培,安培怕是无处容身,也活不到现在。安培什么都不求,只求能留在宫里做些事,报答皇上的收留之恩!”吴安培的话语里带着咽哽,那楚楚动人的脸庞上尽是让人怜惜的委屈之色。

只是这些轩辕煌都犹如充耳未闻,看着这些从地上捡回来的奏折,心里却在冷笑。笑吴安培的记性如此之差,让她留在皇宫里的可不是自己,她该报答之人亦不是自己。若真要报答,她该去报答羽儿才是,当初可是羽儿让她留在皇宫。

再说北冥灵霜,那事才过去几天,看今日这模样倒是生龙活虎,那九修师太还不够卖力,这人睡上几天就跟没事人一般,真是让他失望。

自然轩辕冰冰是比以前聪明了些,知道不可再那般莽撞行事,只是这点小伎俩当真入不了别人的眼。这后宫的女人就是如此,成天让宫人们伺候着,无事做便四处生非。

这样的女人轩辕煌是连多看一眼都嫌太多,若不是答应羽儿,况且自己也确实需要这样做,这些女人也没资格踏进这里。

听了这些女人唠叨了一炷香的时辰,也差不多了,若是再听下去,这些女人必是会得意忘形。当下轩辕煌冷冷、不容置疑的声音便响起:“林公公,带两位公主、小姐下去!”

“是,老奴遵旨!”轩辕煌的声音刚落下,早就候着门外的林公公就走了进来,恭敬的声音响起。

随后林公公快步走到北冥灵霜等人面前,一脸为难、小声道:“两位公主、小姐,你们先走吧,皇上正心烦着,你们留下也是无用。不如等皇上气消了些再过来,你们看,可好?”

林公公恭敬的话语,这话里没说是皇后娘娘跟皇上吵了一架才让皇上如此生气,不过却也在暗示三人,说皇上心情不好,就算再美的美人看着也没心情。让几人若是想要得到皇上的欢心,那便不要在这个时候惹得皇上更不高兴了。

北冥灵霜、吴安培、轩辕冰冰对视一眼,都觉得林公公的话说的很有道理,当下都朝轩辕煌行了礼,恭敬道:“冰冰、灵霜、安培,告退!”

轩辕煌未曾抬起头看过几人一眼,几人也不再自讨没趣,反正知晓皇后跟皇上真的大吵一架便是,日后有的是时间。等下三人行完了礼便都退下了,三人各怀心事离开,谁都未曾像对方袒露心事。

看着三人离开,轩辕煌亦是未曾抬头或者说什么,林公公拿捏不准自己主子的意思,便静悄悄的退下,关好大门在门外守着。

御书房里只剩下轩辕煌一人,轩辕煌这才放下手中的奏折,看向了一旁的蓝色妖姬,嘴角一丝似有似无的笑意上扬,之后便又重新看起手中的文件,就像是从未抬头,嘴角也从未有过笑意一般。

慈宁宫这边,北冥艳儿自从被罚跪在静心斋三日过去,回来后便安静的待在自己的寝宫里,未曾出去过。不过皇宫里大大小小的事情她还是知晓的,就比如说今日皇后到御书房跟皇上大吵一架,皇后回到乾清宫摔碎了不知多少珍宝,老祖宗此刻正在乾清宫劝慰皇后,北冥公主等三人去了御书房大半天……

总之这些事北冥艳儿都是明白的,蝶羽失宠高兴的自然还有她,这连日来受的苦都是那该死的女人害的,北冥艳儿自然是恨透了蝶羽。现今听到蝶羽如此没了皇后之仪大吵大闹,北冥艳儿自是想前去好好羞辱蝶羽一番,不过让洪嬷嬷给拦下了,北冥艳儿正在生着闷气呢。

站在一旁的洪嬷嬷又怎么会不知自己的主子在生气,只是不管如何,她们今日都不能过去奚落任何人。且不说自己刚回宫,虽然跟皇后娘娘没多少时日接触,不过那些手段真的让人望尘莫及,那身上散发出清冷、高贵的气息亦不是常人能有的。若不是亲身经历,恐怕自己还不信一个弱小的女子还有这般的本事,牙尖嘴利、字字在理,就是连自己也在嘴皮上讨不了任何好处。

更重要的是,洪嬷嬷在怀疑一件事,她不相信那样的女子会为了丁点小事而跟那些女人一样争风吃醋。争风吃醋是可以,不过这节骨眼上,明知道那么多女人对自己的夫君都存在着那样的心事,如此大闹不正是让那些女人有机可乘。

洪嬷嬷担忧的就是这个,这才不让北冥艳儿过去,毕竟她现在还要依靠北冥艳儿这个太后娘娘的身份。若是北冥艳儿倒了,那么她在宫中也没办法立足,除非找到更好的主子。她本是想找皇后娘娘,不过看样子是不行了,现如今也只有太后娘娘才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既然如此,她便不会轻易让北冥艳儿倒台。

洪嬷嬷沉着气道:“太后娘娘,您仔细想想,这皇后娘娘岂会是那种争风吃醋之人,不管是真是假,我们也要先弄明白再好细想下一步该做什么。若是贸然行事,最终受苦的还不是您,不如我们……”

这一日,皇后娘娘大闹御书房的事都传遍了整个皇宫,现在整个皇宫还有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这天蝶羽硬是什么都没跟老祖宗说,只说自个今日失常了,还望老祖宗莫要见怪。之后就说身子乏了,让老祖宗也保重身子,今日让老祖宗亲自跑过来一趟心里过意不去,改日再去静心斋请安、请罪。

老祖宗见此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吩咐蝶羽好生休息,莫要让那些繁琐的事情伤到了身子,届时就该让那些人称心如意了。蝶羽点了头老祖宗才看向蝶羽身边的那些宫人,怒声吩咐宫人,让她们好好照顾自个的主子,若是照顾不周,就不是赶出皇宫或是挨几个板子就能了事了。

老祖宗走了,蝶羽也让宫人们都退下了,就连思叶也都被蝶羽赶出去了。所有人都走了,蝶羽这才站起身子活动活动筋骨。要知道这演了一个上午一个下午的戏已经够让她吃不消了,现在人走了她自然是先要动动,之后上床睡觉。

一炷香后,蝶羽月兑了外衣就上床睡觉了,灯也息了。只是当蝶羽正要进入梦乡时,一个熟悉的味道便让她警钟大响。

只是不等蝶羽开口,来人已经直接进入正题,不消一刻功夫便是一室的旋旎、一室的春光……

这样的日子转眼就过了十多日,这皇后娘娘跟皇上也冷战了十多日。

自从十多日前皇后娘娘在皇上的御书房里大闹一架后,皇上就未曾踏进过乾清宫一步,皇后娘娘亦是没有再踏出过乾清宫,不管是谁来请安、慰问都一律不见。

皇宫里所有人都在盛传一度享尽无限皇宠的皇后娘娘已经失宠,还有那些大臣们的女儿都日日进宫,这十多日来皇上可谓是众女环绕,只是奇怪皇上却并未纳妃,也未曾听说皇上宠幸任何女子。

这让大臣们还有后宫之人都是疑惑不已,不知皇后娘娘是真的失宠了,还是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不管如何,这皇后娘娘还没有被废,那么自然还是要恭敬些的,万万不能得罪了。不然日后重新被皇上宠爱,这,这就对自个不利了。

烈王府里,这十多日来也没闲着,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这转眼也快要到慕羽出现的日子了,烈王府里自然是忙得不可开交。

谁人不知自家王爷对慕羽公子是存在什么样的心思,再过几日慕羽公子就要出现了,他们若是不好好把握机会抓住慕羽公子,届时这罪就有他们受的了。

此刻轩辕烈正在丝雅阁里,看着自己面前这个娇媚、可爱的王妃,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道:“王妃,这么多日你都未曾见过皇后,没回都是被挡了回来,你可知现在所有人都在说皇后怕是要失宠了!”

轩辕烈的话让木青丝一颤,她也知晓事情的严重,只是从自家王爷嘴里说出就有些胆怯,一脸担忧道:“王爷,臣妾也正在为姐姐烦恼,这十多日来,臣妾每日都进宫想要见姐姐一面,可是均被挡了回来。臣妾也不知这是姐姐的意思,还是皇上的意思,臣妾现在也是心急如焚啊!”

木青丝的话不无道理,毕竟此刻的蝶羽跟被打入冷宫的妃子有何区别。说是说自个不想外出不见任何人,只是谁又知晓这是不是皇上下的旨,还是变相的软禁了皇后娘娘。

轩辕烈没有说话,木青丝说的不假,他一直怀疑轩辕煌为何如此宠爱蝶羽,就算蝶羽的容颜世上再也找不出更美之人,就算才情也是少有的才女,只不过这些都不能跟稳固江山来的重要。轩辕煌不纳妃,这已经让众多臣子不满,对他的皇位亦是有了威胁。为了一个女人真的值吗?他真的愿意吗?真的爱了吗?

而今自己只不过是跟蝶羽说了蝶主之事,这不,只是这样就让两人吵得如此不可开交,当真比不上真爱。

自己的人回报说,这十多日来,轩辕煌真就没有再踏进乾清宫,蝶羽也未曾出来。轩辕煌身边有众女环绕也是不假,只不过未曾宠幸任何人,这让轩辕烈还是有些顾忌。

不过想起再过个一两日就可以看见慕羽,轩辕烈眉宇间的不悦消散了很多,看着自己的王妃,嘴角重新染上温柔的笑意道:“你也不必太过担忧了,好好休息吧,皇后毕竟还是皇后,这背后还有慕容皇朝,娘家也不会就这样看着的!”

之后轩辕烈又安慰了木青丝几句便离去了,他还有重要的事要做,他一定要去好好会会慕羽。

慕容皇朝皇宫的御书房里,慕容言听着穆卿宏探来的消息。当听到轩辕煌已经十多日未曾踏进乾清宫,蝶羽亦是十多日未曾出过乾清宫,这跟打入冷宫还有何区别。

听到这慕容言就再也坐不下去了,起身一脸愤怒的来回走着,随后伸手拿过一旁的一只价值连城的花瓶就狠狠朝地上砸去,‘乒乒乓乓’一连串的声音响起。可见慕容言现在真的是气急了,否则又怎么可能跟那些女子一样,生气便砸东西。

穆卿宏自然知晓八公主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只可惜这两人是亲兄妹,而今八公主也亦是轩辕皇朝的皇后娘娘,这两人之间是永远也不可能的。

不是穆卿宏多想,跟着皇上这么多年,他怎么可能不知晓自己主子的脾性。若是对不在意之人根本就不会去理会,可八公主不一样,皇上对八公主的情他都看在眼里。不过他要阻止,就算拼上性命也决不允许皇上因为这些事而断送前程。

只是想起八公主也是个不错的主子,亦是他们慕容皇朝唯一的长公主,那么公主在他国被人欺辱,作为娘家之人自然是不能坐视不管,当下穆卿宏就恭敬的朝慕容言跪下道:“皇上,如今八公主在他国受辱,臣请旨前往轩辕皇朝,若是公主真的受辱,臣就算拼了命也会带回公主,请皇上给未曾下旨!”

穆卿宏的话让生着怒气的慕容言眉头轻蹙,凌厉的眼神如一把刀子射向穆卿宏。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这才压抑着自己没有上前要了穆卿宏的命。

慕容言明白穆卿宏话里的意思,他在警告自己,也是断了自己的念头,不让自己趁这个机会去见蝶儿。话语里字字珠玑,话语里尽是挑明了自己跟蝶儿的关系,亦是让自己明白,就算没有轩辕煌,自己跟蝶儿也不可能有任何结果。

他不在乎得不到蝶儿,但他不允许任何人知晓这件事,他可以不顾自己的名誉,却不能让蝶儿跟着他一起受尽世人的唾骂。就算是自己的属下又如何,若是他敢拿这件事说事,那就怪不得他心狠手辣了。

穆卿宏知道自己主子现在很生气,知晓自己的话带着对主子的警告,只要是关乎公主的事便会失去理智。主子眼里的杀意他不是没看到,不过他很坦荡,他没想过害主子还有公主,当下便迎上主子带着杀意、凌厉的视线。

穆卿宏坦荡的眼神让慕容言收回了杀意之色,不过脸上尽是不悦之事,转身背对着穆卿宏,就这样让穆卿宏跪着。

一炷香过去,慕容言依旧背着身未曾动过,穆卿宏依旧跪着也未动过,两人就这样僵持了,谁也没说话,整个御书房都沉静的让人害怕、胆颤。

最后,慕容言冰冷让人捉模不透的声音响了起来:“记住你的话,蝶儿是慕容皇朝唯一的长公主,她若是受了丁点委屈,你就是抢也要把人给朕抢回来。人你带一万去,若是不够让人快马加鞭把信送来!”

“是,微臣遵旨!”早料到皇上会松口,不过真等到这个时刻穆卿宏还是松了口气,领旨谢恩。不过这一万人马,这样的阵仗还真像是去抢人一般。

穆卿宏走了,慕容言这才转过身子,只见他眼底尽是愤怒、杀意。他绝想不到轩辕煌会是这样的人,说过会好好待蝶儿,这就是他所为的好好。若是他不好好珍惜蝶儿,那么就算赔上这个皇朝,他也要把蝶儿带回来。他答应过慕容翔要好好照顾蝶儿,他决不食言。就算不是为了慕容翔,为了自己,他也会保蝶儿一生无忧,不让任何人欺辱。

疲惫的闭上眼睛,想起过往的一切一切,冰冷夹带着愤怒的声音咬牙切齿的咬出三个字:“轩辕煌!”

轩辕皇朝的皇城里,两个粗犷带着斗笠的男子一前一后走着,随后走到一旁的茶馆坐了下来。点了几盘小菜还有些茶水,就这样坐着角落里听着其他的客官讨论着最近的新话题。

“你们听说了吗,好像皇后娘娘跟皇上大吵一架后,这十多日都未曾见过面。而且各个大臣的女儿都日日往皇宫里跑,这皇上可谓是众女环绕,只可怜了皇后娘娘独自守着宫门,整日以泪洗面、郁郁寡欢!”一个食客一脸为蝶羽惋惜的神情,虽然不敢大声说话,可茶楼里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一字不落。

“这话可不能乱说,当今的皇上跟皇后娘娘哪是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敢随便议论的,不怕掉脑袋啊。再说,那是皇宫,你跟我们都是平民百姓,又怎么可能知道皇宫中的事!”一个食客不赞同道。

“就是,世人皆知皇上深爱着皇后娘娘,并当众承诺今生今世只娶皇后娘娘一人。不久前皇上还为了皇后娘娘亲自陪着去了慕容皇朝,一个对月的日子能是这样放下朝中大事轻易离去。这般的神情世人可都看在眼里,你莫要在此胡说,这可是要掉脑袋的!”随着一个食客也很不赞同道,之后更多的人不赞同了。

角落里的两个男子静静的吃着自己面前的食物,并没有表示什么,不过耳朵却竖着听,也不想放过一丝一毫的线索。

不过坐在左边的男子听到最先前的男子说蝶羽整日以泪洗面、郁郁寡欢,凌厉的眼里尽是不屑,也有了对轩辕煌的愤怒。

对于这些女子,耶律瑞泽向来不会去管,只是想起这皇后娘娘跟慕羽的容颜几乎一模一样,只是性情、脾性却是大不相同。不过就冲着这一张几乎相像的脸,他也不能让这样的人儿变成如今的模样。

“你们莫要着急,听我慢慢说来便是,你说这皇家的事是我这样的平民百姓敢随便说的吗。不瞒你们,我一个亲戚在皇宫里当太监,是他亲耳路过御书房听见的。而且现在皇宫里所有人都在议论,都说皇后娘娘失宠了,说皇上已经着手准备纳妃了。你们说,这再美的人儿看久了都会腻的,这皇上本就该三宫六院,这纳妃不过是往后几个月而已,哪会真的只娶皇后一人。皇后怕是就为这事而烦恼才跟皇上大吵一架,这不,都快半月未曾相见了!”最先说话的男子一一道来。

“唉,皇后娘娘还是该看开些,这数月来的独宠也该知足了!”随后一个男子唉声叹气的声音响起,恕不知是真为蝶羽惋惜,还是可惜了一个美人。

总之之后的人也都是小心议论,毕竟是皇家之事,若是让有心人听见就小命不保了。

坐在角落里的两个男子自始至终都是安静的吃着自己面前的东西,不过这些食客的话却一字不落的落尽他们的耳朵了。也是在下一刻,两人放下一锭银子,起身就快步离开茶楼。

皇宫乾清宫的院子里,一群宫女正在小心的议论着:“你们说皇后娘娘这是怎么了,这都半个月了,皇上也未曾来过再踏进乾清宫,皇后娘娘真的失宠了吗?”

“是啊,听说这大臣们的女儿天天都往宫里跑,又是去太后娘娘的慈宁宫,又是往御书房里跑。看样子,这些大臣都想把女儿送进宫当妃子,皇上是不是也有这个意思?那皇后娘娘该怎么办?”一个宫女一脸疑惑道,话语里尽是担忧。

“小声点,皇后娘娘对我们都这么好,若是真失宠了,我们这些宫人也会跟着遭殃的!”一个宫女一脸担忧道,话里不无道理。

毕竟自己的主子若是得到皇宠,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这身边的宫人自然也是高人一等。若是主子像打入冷宫一般,拿就是她们这些宫人走在宫里都抬不起头,还会让人嘲笑。

“这可怎么办啊,皇后娘娘这么多日都在恋羽阁未曾出来,皇上也没再回过乾清宫,这,这跟打入冷宫还有什么区别啊。皇后娘娘真的失宠了吗,那日后我们都该怎么办啊,我……”

“说够了没有,乾清宫不养你们这些嘴碎之人!”一道怒吼打断了这个宫女担忧的声音,只见思叶跟羽儿端着水果、糕点正准备往恋羽阁走去。

只是走到半路便听到了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宫女再谈论皇后娘娘的事,当下两人脸上均有了怒气,就连一向冷漠的思叶都忍不住想狠狠斥责这些无事生非之人。

而这些宫女一见面前这两人是皇后娘娘身边的贴身宫女,吓得都跪在了地上,嘴里直嚷嚷求饶:“饶命吗,奴婢再也不敢了,求思叶姐姐、水儿姐姐饶命啊,奴婢们只是担忧皇后娘娘,求两位姐姐饶了奴婢们!”

“哼,像你们这样的嘴碎之人都可饶过,那么乾清宫就没有规矩了,奴才都敢欺负到主子头上,日后还让主子如何管教宫人。知道不该说还说,罪上加罪,主子心慈去让你们当软柿子欺,这宫规还做不做数!”水儿愤怒的声音响了起来,字字在理,都是按照宫规来办,同时也在为自己的主子不值。

几个宫女面面相窥,这罪她们怎么敢担下来,当下几人猛地给思叶跟水儿磕头求饶道:“思叶姐姐、水儿姐姐,求你们饶了我们一次吧,我们绝不再犯,求姐姐们了,饶了奴婢们吧!”

“不可,你们……”“水儿,算了,皇后娘娘心善,不过若是再发生第二次,即便如何求情都无用,好自为之!”思叶冷漠的声音响起,说完转身便走。

水儿还想说什么,不过见思叶都走了,只能狠狠的瞪向那些宫女,随后快步跟上思叶。

而那些宫女见自己不用受罚了,当下都松了口气,都瘫痪在了地上,怕是日后都不敢乱嚼舌根了。

恋羽阁里,蝶羽躺在贵妃椅上,手上拿着一本书籍,慢悠悠的看了起来。

点点阳光洒落在蝶羽那张美艳无双、清冷倾城的脸庞上,衬得肌肤更加的光莹剔透。多日的调养让蝶羽的脸色变得红润,浑身散发着一股没来由的妩媚、诱惑。不需要蝶羽做什么,那身上散发出的蛊惑已经让人不能忽视。

思叶跟水儿进来就看到一脸悠闲的蝶羽,那浑身散发的魅力让她们都恍了神,这样的人儿谁又舍得丢弃,谁又舍得责罚。

注意到门口两人的失神,蝶羽嘴角染上了淡淡的笑意,只是这样微微一笑却让思叶跟水儿的魂再次被勾走。

蝶羽心里不禁好笑,这女子看女子还能看恍了眼,当下不禁好笑出声:“你们俩做什么呢,门口有什么好站的!”

蝶羽的声音让思叶跟水儿回过神,当下懊恼自己竟然失神了,两人抬脚就往里屋走去。

水儿更是气恼的走了进去,把水果往桌上一放,一脸为蝶羽不平的直嚷嚷:“娘娘,您怎么还能沉得住气啊,这外面都说您被皇上遗忘了,说您失宠了,说皇上要纳妃了!”

水儿说的那叫一个振奋人心、奋发图强,可是蝶羽却很不客气的忍不住轻笑出声,脸上尽是笑意。

看到自己主子这样笑了,脸上什么担忧之色都没有,水儿当下急红了脸,拉长了脖子为蝶羽愤愤不平道:“娘娘啊,您,您怎么还笑得出来,您快点挽回皇上的心,让皇上重新跟以往一样宠爱您,千万不要让那些女人夺走了皇上,您该让皇上回来乾清宫住啊,这么多日子皇上都还没回过寝宫呢!”

水儿一脸的焦急,可蝶羽跟思叶却都笑了起来,两人的笑声让水儿更急了,脸上尽是红晕,可是半天都说不上话,也不知道这主子跟思叶姐这都是什么意思。自个焦急皇上不要皇后了,可这两人却一点都不着急,急的她只能干跺脚。

蝶羽是无奈的摇头,嘴角的笑意真的是想放也放不下,想笑吧又笑不出来。这轩辕煌该死的混蛋,都说好戏要演足了,不再踏进乾清宫。

可他倒好,在外人面前是十多日未踏进乾清宫里,可是那该死的混蛋竟然在每日夜里都模到自己的床上,每夜都要折腾到半夜才让自己睡觉,害的自己第二日都浑身酸疼。

可是那个该死的混蛋把自己吃干抹净还不说,竟然还敢厚颜无耻的说是为了自己好,说是怕一日不见情缠蛊会发作。这该死的,这情缠蛊要不是他给自己种上的,自己能这么碍手碍脚吗,这不能去哪不能去的,这该死的轩辕煌,他还有理了他。

一想到这个该死的混蛋现在是天天众女环绕,而自己却被外人说是被弃的皇后。这些她都可以不在乎,但是她决不允许自己受苦而别人在享受。

这么多日子了,自己整日都待在恋羽阁里,看看书、吃吃东西,来来回回十多日也就这样过来了。虽然说是调养身子,不过这日子过得实在无趣。更重要的是,他竟然利用自己‘慕羽’的名字把那些人吸引过来,这么好玩的事怎么能缺了她这个真正的主角。

这事轩辕煌这么做无可厚非,因为那件至宝自己很需要,而自己跟轩辕煌不能分开,起码现在还不能。因此把那批人引过来才是最重要的,那么关乎到自己,自己就不能坐视不管,这事她管定了,也去定了。

蝶羽一直没说话让水儿是担忧了心,思叶却不以为意,毕竟她是知道皇上日日夜里都来恋羽阁留夜。皇后跟皇上这不过是演戏给外面的人看,这有什么好担忧的。

只是不等水儿再开口,乾清宫却来了一大帮人,来者不善呢。

“让开,哀家难道还不能看望自己的儿媳妇了?”这时门外响起了北冥艳儿恼怒的声音。

“卑职不敢,只是皇上吩咐卑职,不准任何人踏进乾清宫,还请太后娘娘回去吧,莫要让卑职为难!”随后响起了彪勇硬朗的声音,那犹如行军打仗的派头通话话语无一遗漏的表现出来,亦是告诉所有人,他是皇上的人。

北冥艳儿想来做什么大家心知肚明,不就是一看真假,不就是来狠狠奚落蝶羽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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