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宠绝世小狂后 095、蝶主现世

作者 : 霏嫣

蝶羽的一番话让原本得意洋洋的北冥艳儿煞白了脸,当头一棒,自己在做什么?自己在帮别人抓住自己儿子的痛处,好拉下台。

北冥艳儿懊悔的不知该如何是好,风韵犹存的脸上尽是张慌失措,低下头不敢再言语,就怕自己的太后之位不稳。

看到这样的北冥艳儿,轩辕烈就知道没戏了,看了眼一旁没开口的东方骏,眼底尽是笑意、鼓舞。

东方骏见此,知道该自己出场了,正好他本来就一肚子气,更想翻身,倚老卖老的姿态又出来了:“皇后娘娘,这话可说可不说,既然皇上是真龙天子,那么自然不怕太后娘娘的一句玩笑。还是说皇后娘娘在怕,在质疑您自己刚说的话,您说假话?”

“太傅,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一个富足的国家若都是些中饱私囊之人却让百姓吃不上饭,一个弱小却人人都吃得上一口饭的国家,这相比之下,是强者行还是后者后起而勇!”蝶羽举了个例子,话说跟东方骏的话八竿子打不着一撇,却在暗里说东方骏倚老卖老,若是没有先皇,哪来他的三朝元老,莫要忘了本。

一席话把东方骏的老脸都扔在地上踩了,蝶羽这样已经是打算跟东方骏撕破脸,什么狗屁维持表面平静,不需要,该破则破,平静,去他妈的平静。这世道上从来就没有平静过,那就不必要再平静下去。

一席话让几方势力都瞪大了眼,都不明白蝶羽想要做什么,就连篱曦都模不着头脑,却相信蝶羽。

被如此谩骂的东方骏怎么可能就次罢休,涨红了脸,一副我就是三朝元老就是要倚老卖老的模样,跟蝶羽对抗到底:“皇后娘娘,瘦死的骆驼是比马大,但别忘了吾朝国泰安康,跟你举得例子八竿子打不着一撇,莫要转移话题!”

“皇后娘娘的例子举得好、举得妙,当真是字字肺腑、句句良言。百姓安康才能拥戴君王,无论现在做的如何,只要能让百姓更加安康,那便是福、便是富国。人不能忘本,为人臣子,食之俸禄为君思忧,这便是理、便是天,微臣定当谨记不敢忘!”在东方骏的声音刚落下的同时,一直未开口的篱曦温和却带着坚决的声音响起。

一席话未曾把蝶羽夸上天,只是在说实情,把蝶羽的意思明明白白的说出来,更是以身作则,更是一言定忠臣、馋臣。

那些大臣也都是听得懂话里的言下之意,大臣里除了东方骏、洛梵没有开口,其余的几个大臣都是赶紧附和道:“篱丞相说的是,皇后娘娘吉言!”

看着眼前这一幕,洛梵对蝶羽的态度又改变了,他心知蝶羽是个巧如簧舌之人,但是面对群臣却了然于心、云淡风轻、处事雷厉风行、果断,这样的手段、胆识就连男子都比不上,不得不说,这样一个风华绝代的女子让人佩服。

对于洛梵这样的眼神,蝶羽当没看见,至于篱曦的话正是自己想说的,既然有人已经说出,那么接下来该如何做,也就不需要自己再啰嗦,麻烦。

“太傅,你不用太过担忧了,有皇上跟皇后娘娘在,轩辕皇朝一定会更加富国、更加安康!”轩辕烈赶在所有人开口前开了口,解了东方骏的围。本来是没事了,但是轩辕烈的下一句话却改了苗头:“说了这么多,也该让大伙见见皇上了吧!”

一句话让众人才想起今日来的目的,是来看看皇上是不是真的受伤了,这都好半天了,东扯西扯扯了一大堆却偏离了主题,这不,轩辕烈把主题找回来了。

蝶羽倒是不急,也不认为东扯西扯就能把轩辕煌受伤一事拖过去,只是人家要跟自己抬杠,自己岂有不应之理。既然要说,那就说吧:“煌在休息!”

“这会也该醒了吧,我们都可站了好一会了!”轩辕烈嘴角带着笑意,眼底却尽是阴霾之色,认定里面的轩辕煌定是受了重伤。

“话是这么说,只不过谁又知道呢,都说人的脾性不一样,处事风格自然也就大不相同。煌近日来忙的慌,这不,刚有休息便未曾起来!”蝶羽嘴角带着笑意,依旧说的八竿子打不到一撇,让人捉模不透。

“皇上忧国忧民,是我等的福分是轩辕皇朝的福分,既然如此,本王这做臣子的又怎好不探望。不知皇后娘娘可否让臣子见见皇上,了表心意!”轩辕烈今日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也就只有他的身份还可以跟蝶羽杠杠。

没办法,轩辕行云不愿开口,北冥艳儿又懂了蝶羽的意思,不敢给自己的儿子拉后腿。这不,能说话的都不说,只能轩辕烈这还说得上话的人说。

“呵呵,烈王爷说笑了,这都是一家子人,说什么两家话。况且父皇、母后还在呢,不如去父皇的寝宫吧。等会煌醒了,本宫跟他说说,等会就去找你们,如何?”蝶羽嘴角带着笑意,虽说在商量,但更多的却是做了决定。

蝶羽的话把轩辕行云这个局外人拖了进来,就是让轩辕行云开口,不知道为什么,蝶羽心中有个预感,轩辕行云不想跟自己起冲突,却又不想自己好过。

有这样的一个感觉后,蝶羽心中就有了别的想法,这轩辕行云说出色吗?不,没有,但为人圆滑,做事知晓分寸,不像个帝王,却想要做一番大事。特别是上次出来紧紧盯着自己的右肩看,呵呵,是蝶主的身份吗?

蝶羽是这样想的,不过也当真如此,不过蝶羽不说,她准备看他怎么做。

本是不想开口的轩辕行云,现在却不得不开口:“得了,你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本皇进去看看,真好有事找皇上!”

太上皇都这么说了,那些大臣自然是恭敬的开口:“臣等告退!”

乾清宫门口只剩下蝶羽、轩辕烈、轩辕行云,还有彪勇等侍卫,不过没等北冥艳儿还有那些大臣走远,一道冰冷带着狂妄的声音响起:“当真不让人清静!”

离开的人都回身看向说话之人,所有人都看见轩辕煌如平常般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一点异样都没有,根本没有遇刺重伤一说。

那些大臣都一阵狐疑却不好说什么,人家皇上好好的,他们要再说什么就是馋臣、奸臣,当下都离开了。

而篱曦跟洛梵只是看了眼轩辕煌,虽然没有异样,但他们知道,伤肯定有,只是他们没说什么,跟着那些大臣就离开了。

“煌,你怎么出来了,累了就要多休息,父皇会理解的!”转过身,看到轩辕煌,蝶羽的脸上不好,很不好。蝶羽怎么可能不明白轩辕煌伤的有多重,可他还是出来了,就怕自己受欺吗?他傻了吗?自己会不会被欺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

蝶羽很生气,因为这样会加重轩辕煌的赏识,但蝶羽不能,既然出来了,那么说什么都是屁话,等会这算准。

“羽儿,你也累了,多休息,走,陪我休息去!”知道蝶羽关心自己,轩辕煌给了蝶羽一个安心的眼神。蝶羽明白自己伤的多重,他自个怎么可能不知。但他不要自己的妻子为自己扛下一切,应该是他庇佑他的妻子。

轩辕煌忽视门口的轩辕行云跟轩辕烈,抬手,意思很明确,那就是让蝶羽跟他进去。

蝶羽上前就拉住了轩辕煌的手,什么都没说,就这样往寝宫里走去,自然依旧忽视了轩辕行云跟轩辕烈。

在接手轩辕煌的那一刻,轩辕煌的全部重力就在蝶羽的身上了,轩辕煌早就支持不住。不说那支箭差点要了轩辕煌的命,就是那毒也够轩辕煌受的。能醒过来已经是大幸,一起来,伤势加重。

看着蝶羽跟轩辕煌离去,轩辕行云跟轩辕烈都没有说话,而是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之后相互说了几句便离开了。

这次重臣加上后宫的女人想要一探轩辕煌是否重伤落幕,只可惜他们没如愿,就算蝶羽一人就能打发,但轩辕煌还是出来了,一出来便打消了众人的疑惑,只可惜伤势加重,让蝶羽一阵气恼。

至于轩辕行云,虽然不是很明白轩辕煌是不是真的受伤了,不过他明白,这其中之事定是不简单,不过他不准备掺合了。

至于轩辕烈,他相信轩辕煌定是受伤了,只不过太上皇都没说什么了,他还能说什么。人家都那样忽视他的存在了,他又何必自讨没趣。不管如何,真伤假伤都罢,他要去准备别的,平静的表象将要打破了。

恋羽阁里,蝶羽艰难的拖着轩辕煌去了床榻上,刚坐下就搭上轩辕煌的脉搏,眉头轻轻蹙起,没好气的声音响起:“你想死别害我,我还不想死!”

“哈哈,咳咳,哈哈……”听着蝶羽这话,轩辕煌大笑出声,只是身上的伤让轩辕煌咳出了声,不过那笑声尽是喜悦。

“笑,笑什么笑,该死的,不知道我们的命是连在一起吗,想害死我,你个混蛋,干脆死了算了!”蝶羽的话语尽是气恼,懊恼轩辕煌不顾他自己的身子,不知道这样真的会死人吗。自己在担心,而他呢,竟然还笑得出来,该死的。

蝶羽的气急败坏在轩辕煌的眼里胜过甜言蜜语,他们之间不需要甜言蜜语,就算是谩骂,那也是因为在乎对方才会有的,这样的感情胜过甜言蜜语,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就该如此。

蝶羽虽然气恼轩辕煌,但是手上却没有停下,一会给轩辕煌扎针,一会有些粗鲁的把药塞进轩辕煌的嘴里,并且不给水喝,就这样虐待着。

轩辕煌什么都没说,躺在床榻上任由蝶羽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他乖乖的受着。或者说,他已经没力气动了,就算他再强,可那一箭足可以要一个人的命,那毒更是可以置人于死地。他没死,一是高深的内力护体,二是蝶羽的医术高明。

“羽儿,别累着了,我撑得住!”看着自己的妻子为自己忙碌,轩辕煌很开心,但同时怕累到了蝶羽的身子,声音很轻却带着关怀。

“闭嘴,再啰嗦我直接把你结了,省的浪费时间给你解毒!”蝶羽依旧带着没好气的声音响起,还在怪轩辕煌没好好养身子,逞什么强。

“羽儿,我死了,你也得陪我!”轩辕煌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话语依旧带着关怀还有宠爱。

“陪就陪,本来就陪你!”蝶羽想也没想就月兑口而出了,连她自己都没发现这些话根本不需要想,只是诽月复之言。说出来后,蝶羽有一阵慌神,但下一刻就什么表现都没有,依旧忙着自己手上的活。

而轩辕煌在蝶羽愣住那一刻有一点点小小的紧张,就怕听到自己不喜欢听的。不过他的羽儿没让他失望,真好,这样的感觉真好,生死与共,不再是累赘。

之后一炷香里,蝶羽给轩辕煌施针,给轩辕煌清理余毒。轩辕煌强迫着自己没有昏迷过去,他想要自己看着自己的妻子。

忙完后,蝶羽松了口气,伸了懒腰,一放松下来才发现自己的后背湿了,原来自己也会紧张。更重刚要的是,轩辕煌的毒没解,该死的,一时半会解不了。

“去休息吧,莫要累了!”蝶羽小小的举动轩辕煌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更何况蝶羽在轰动筋骨,轩辕煌知道蝶羽是真的累了,话语里尽是自责。

“这话跟你自己说,为什么还不休息,你不知道自己这次伤的有多重吗,足以要你的命。你不让我有弱点,为什么你要有弱点,我可以保护自己,听到没有,我同样要求你没有弱点!”蝶羽看着毫无血色的轩辕煌,话语更加不悦,甚至在咆哮,在愤怒。

看到这样的蝶羽,轩辕煌心里暖暖的,知道他的妻子真的很关心自己,这比什么都重要,都开心,挣扎的想要起身,只是身子很疼,让他有点无力。不过轩辕煌是谁,只要是他想做的,那么就没人可以阻止。

这不,轩辕煌一手拉住蝶羽的手,在蝶羽没反应过来时就猛地用力,‘砰’“恩!”一声撞击加上一声闷哼就响了起来。

“轩辕煌,你想死吗,不知道自己受伤!”轩辕煌的举动让回过神的蝶羽忍不住怒吼道,想要挣扎着起来,只是轩辕煌却紧紧的抱着她,不让她动态。

知道轩辕煌这个人的脾气,蝶羽也懒得计较,干脆就趴在轩辕煌身上,疼死他算了,免得老是气她。

蝶羽心里是这么想的,但行动上却截然相反,不但没有重重的压着轩辕煌,反而还避开轩辕煌的受伤的地方,更甚至做起身子,就算累也不压着轩辕煌。

蝶羽这样的做法轩辕煌怎么可能不知,一用力,蝶羽就不得不把身子的重量压在轩辕煌身上了,蝶羽还没开口,轩辕煌霸道的声音便响起:“我跟你不一样,除了你之外,我可以对任何人心狠。你不想我有弱点,那就让自己变强!”

轩辕煌的话很简单,蝶羽又怎么可能不能,但想起轩辕煌是为自己受的伤,蝶羽心里就很难过,却还是没好气道:“我会变强,我要你好好照顾自己,我可不想照顾你!”

“呵呵,羽儿,你知道吗,你不适合说违心的话!”听着蝶羽的话,轩辕煌嘴角尽是笑意,这一箭挨得很值。

“你的毒需要时间,还有,你的毒会让嗜血毒提前毒发,你自己做好准备。两种解药的毒都需要时间,况且就算解了你身上刚中的毒,嗜血毒已经被激发,你还是多留点体力应付!”蝶羽把该说的都说了,话语平静,却免不了担忧。

“为了你,我会好好活着,蓝色妖姬的话语,我会做到!”轩辕煌的声音很轻,可以看出伤的不轻,却在极力隐忍。

听着轩辕煌说这些话,蝶羽嘴角染上了笑意,清澈明媚的眼底尽是温柔,双手轻轻环住轩辕煌的腰,坚决的声音响起:“记住你说的话,我会变强,强到可以跟你并肩作战,不再成为你的累赘。我会变强,我不会成为救世主,不走蝶主走过的路,绝不会为他人做嫁衣!”

“我会记住,你也是,记住对方彼此的话语!”得到蝶羽的这句话,轩辕煌安心了。轻柔的抚模着蝶羽的背,很温柔:“羽儿,不要担心我,我抗得过去!”

轩辕煌明白蝶羽是个外强内弱的女子,知道蝶羽担心自己,他知道她担心便够了。他的羽儿该快乐,他的羽儿该成为世上最幸福的人儿。

蝶羽没有说话,能不担心吗,不,不能,做不到,知道蝶羽不会开口,不想让轩辕煌增加负担。她会陪着他,等他没事,等他熬过来。

之后谁都没有再说话,因为大家心里都明白,既然明白就没有挑开的必要。

时间就这样过去,到了夜晚,轩辕煌最终扛不住昏迷了过去,而蝶羽则是在轩辕煌额头上落下一吻便离开了。

在药阁里,蝶羽满头在摆弄药材,还有翻弄医术。蝶羽自然是想找出对轩辕煌有帮助的东西,只是心乱,让她有些痛疼,却没有放弃。

一个夜晚,蝶羽单薄的身子就这样忙忙碌碌了一个晚上,没有休息一秒钟。

恋羽阁里,轩辕煌是被疼醒的,旁边的床榻上是凉的,轩辕煌知道蝶羽昨夜定是没睡。想起蝶羽为了自己熬夜,轩辕煌就心疼了、自责了。

刚想要挣扎起来,门开了,蝶羽端着一碗药还有些吃的进来,看到轩辕煌起来,明显可以看到蝶羽脸上的不悦,不过蝶羽却没有丝毫表现。

走到轩辕煌身边,蝶羽一句话都不说,把吃的放下,让轩辕煌喝药。

轩辕煌把药喝了,看着蝶羽眼下的黑眼圈,心疼、自责,只是最后什么都没有说。他的羽儿是什么样的人,他比谁都清楚,说再多也是无用。

自恋两人一起用了早餐,蝶羽这才开口:“煌,你的人也就是我的人,我想怎么用,你不会有意见吧!”

“我的就是你的,都依你!”轩辕煌嘴角带着笑意道,让蝶羽玩个够。

“行,你等会乖乖睡觉,养足精力,我先去办点事!”蝶羽满意的开口道,见轩辕煌点了点头才离去,轩辕煌则是真的很听话,乖乖睡觉。

蝶羽没有去别的地方,去的是药阁,踏进药阁,蝶羽清冷的声音便响起了:“出来吧!”

蝶羽的声音落下,一个男子便从暗中走了出来,一脸恭敬的看着蝶羽道:“皇后娘娘!”

看了眼眼前出现的男子,是自己见过的邱,只不过蝶羽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出来!”

蝶羽的话让邱眉头轻轻蹙起,还没说什么,一个人影也出现了,同样恭敬道:“属下邵见过皇后娘娘!”

听着来人的介绍,又看了眼邱跟邵,两个都是英俊的男子,只不过两人的脾性完全不同,不用跟他们多交流,单从外表蝶羽便知邱沉默寡言,邵闲不住。

果不其然,蝶羽还没开口,邵的声音便响起,话语还带着崇拜的意味:“皇后娘娘,您真的是太厉害了,这样都知道属下在暗处,属下佩服!”

“以后你们俩就跟着我!”听着邵的话,蝶羽不觉得厌恶,因为蝶羽明白邵没有恶意,也不是假意,而是真心话,这样的邵让蝶羽觉得很有趣。

“是!”邱恭敬的声音响起,只是邵却愣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么简单就可以跟在少尊身边了,真的吗?还是他做梦?

邵的迷茫让蝶羽轻笑出声,一旁的邱则是嫌弃的看了眼邵,觉得跟他同为属下丢人,当下就走到蝶羽的身后,跟邵保持距离。

邵回过了神,不确定道:“皇后娘娘,属下,属下真的可以跟着您吗,属下,属下没有听错?”

看着这样的邵,蝶羽真的很想不客气的笑出声,不过最后忍了,很确定的开口:“是,日后你跟邱就跟着我,听我的,做得到吗?”

“属下绝对服从!”这次邱跟邵倒是异口同声的回答了,两人的回答干净利落,蝶羽喜欢。

“很好,我不管你们以前是什么样的职位,在我这里都一样,我要你们做的事说简单不简单,说难不难。而你们最该做的就是绝对服从我的命令,你们是我的人,不管是你们以前的主子还是如何,你们只能听我的,懂没?”蝶羽清冷傲慢的声音响起,话语尽是坚决。

“是,尊主早已吩咐,属下定听成皇后娘娘的吩咐!”邵跟邱依旧异口同声,没有丝毫迟疑。

“很好,现在我要你们去做一件事,邱,你去,到书房斋找无痕公子,就说慕羽公子来查成绩,他便会让你把东西带回来!”蝶羽清冷的声音响起。

“是,属下这就去办!”邱恭敬的开口,见蝶羽点了头才离开。

而一旁的邵见邱有了任务,也很期待自己的新主人给自己任务,只是等了白天都没有,邵忍不住开了口:“皇后娘娘,属下需要做什么,青皇后娘娘吩咐!”

“没事了,你会暗中去吧!”蝶羽嘴角染上了笑意,挥了挥手。

可是邵不乐意了,他怎么觉得少尊更看好邱呢,肯定是这个该死外冷内热的邱霸占了他在少尊心中的位置,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就算是后来的,他也要成为少尊的得力助手,到时候少尊才会罩着自己。

这样想着,邵便行动了:“皇后娘娘,属下在暗中跟了您很久,您让属下很佩服,属下发誓要跟随皇后娘娘,请皇后娘娘给属下一个机会!”

蝶羽没有说话,看着眼前这个少年,说不沉稳又有时觉得做事很靠谱,虽然两人是第一次相见,但邵给她的第一感觉就是如此,让她值得信任。

蝶羽没有说话,不过邵急了,急着想要表现自己:“皇后娘娘,不如您考考属下,属下绝不会让您失望的!”

邵的着急蝶羽明白,嘴角带着笑意,眼底尽是狐狸之色:“邵,煌身边有几个最为信任的?”

“回皇后娘娘的话,一共五人,属下、篱曦、离殇、夜、邱!”邵恭敬的开口,没有丝毫隐瞒,当真准备知无不尽。

“除了夜,我可都见过了!”蝶羽相信邵说的不假,那么只有一人自己没见过,当初暗中的那些视线,怕是个个都到齐了:“夜也在暗中过!”

没有疑问而是肯定,那么多视线,蝶羽感觉到有不屑、有崇拜、有看好戏、有沉默,如此一来,崇拜的是邵,看好戏的是离殇,沉默的是邱,那么不屑的自然是夜了。对于自己的直觉,蝶羽向来深信不疑,从未怀疑。

“是,当初尊主让我等护着娘娘,我等都在暗中!”邵恭敬道,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新主子虽然不会武,但这观察能力连他们都自叹不如。

“好了,不说这些了,过来,我告诉你该做什么!”蝶羽嘴角染上笑意,眼底尽是狐狸之色。

邵自然是唯命是从,走进蝶羽,把耳朵递过去了,只不过听到前一句,瞪大了眼,听到中间句,有些挣扎,听到最后一句,眼底尽是欣喜。

之后邵离开了,而蝶羽则是又在药房里忙活了起来,不给自己休息的时间,只为了让轩辕煌毒发的时候好受些。

恋羽阁里,篱曦避着众人的视线来到了轩辕煌的身边,恭敬的声音响起:“尊主,轩辕烈现在的动作越来越大,其它三朝包括狼族部落都有了小小的动荡!”

“看着点,你做事本尊放心!”轩辕煌把话就搁这了,现在的他还真不适宜多动,就算不为自己想,那也要自己的妻子想想。

“尊主放心,属下绝不会让尊主失望!”篱曦恭敬的声音响起,也知道只有少尊能让尊主动容,为他自己的身子稍微考虑考虑,就算全是为了少尊也行。

“去吧,去看看她!”轩辕煌闭上眼,只是简单的说了句,不过篱曦却明白了。

“是,属下告退!”篱曦说了声就退下了,尊主都吩咐让他去了,他可不能再留下,况且若是少尊有事,尊主就更有事了。

篱曦走了,轩辕煌没有睁开眼,捂着自己的胸口,嘴角扬起笑意,脸色却苍白了一分,额头也有了细细的冷汗。

药阁那边,篱曦打开大门就看到一个纤细忙碌的身影,专注、认真,这样的女子最美,在篱曦的心中,除了尊主,他最敬佩的就是少尊。

篱曦走了过去,走进才发现,眼前的女子似乎又瘦了,眼底都有淡淡的黑眼圈了,明显是一夜未免的样子。想着少尊为了尊主这么不辞辛苦,篱曦不觉得不应该,反而为自己的主子感到庆幸。

“怎么不吭声!”这时,蝶羽的声音响起,虽然没有抬起头,但蝶羽知道篱曦来了。

“皇后娘娘,您该歇会了,皇上定不希望您为了她而累着!”篱曦自己明白自己主子的意思,不就是让他劝少尊休息吗,他照做。

“等会休息!”蝶羽只是说了声,没有抬头,依旧忙着手头上的活。

看着蝶羽这样,篱曦为自己主子更开心了,但还是开口:“娘娘,你若是累着了,皇上会心疼的,不如先休息一会,等会再忙!”

“没时间!”蝶羽像是不愿多言,只是简单的开口,但话语尽是坚决。

篱曦还想再说什么,却听到蝶羽的话,让他不能再开口劝阻:“篱曦,你是煌的人,那么就要为他考虑,他重伤在身,又中了毒,让嗜血毒提前毒发。不想他有事就闭嘴,我没时间跟你啰嗦!”

蝶羽的一句话让篱曦震惊却也了然,当下什么都未说,而是给蝶羽打下手。

一炷香后,在恋羽阁里,床榻上的轩辕煌双手死死的抓着床单,浑身湿透,脸色苍白的吓人,身子在抽搐。就算一个内力再好的人,但在这样的情况下却也不会好到哪去。

往日有内力护体,只是重伤在身又中了毒,让轩辕煌不能动用内力,只能像平常人这样忍着。

在篱曦没离开前,轩辕煌就知道自己毒发了,他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更不想让蝶羽看到,他自己抗得过去。

这疼原来是这样的,可他不疼,反而觉得心中暖暖的,他的妻子永远都在,他知足了,他定不会让自己的妻子受这样的罪。

药阁里,弄得差不多的蝶羽刚准备休息,心口就传来一阵刺痛。

蝶羽双手捂住了胸口,篱曦发现了,只是还没问出口就见蝶羽的手已经放下,像是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般。

篱曦不准备问什么,哪只蝶羽突然起身,拿起刚研制好的药就往恋羽阁奔去。

看到这样的蝶羽,篱曦二话不说赶紧跟上,直觉告诉他,好像出事了。

等到两人一前一后赶到恋羽阁,根本不看守在外面的思叶一眼,两人推开门就往里屋走去。

“恩,恩……”细细、轻微的闷哼响起,入眼的是轩辕煌极力强忍着痛苦、浑身湿透、浑身抽搐,一脸的苍白。

看到这一幕,蝶羽什么都没有说,强忍着心中的痛苦,一只手捂着胸口,这才没让自己叫出声。

至于身后的篱曦让思叶在门外守着,而他没有上前,就这样看着蝶羽一步一步走向床榻,步子不快,却说不上慢。

来到床榻前,蝶羽从瓶子里拿出三颗药丸,平静的声音响起:“吃下吧!”

蝶羽的话让轩辕煌张开了嘴,在蝶羽跟篱曦进来那一刻,轩辕煌就知道蝶羽回来了,只是他不想让蝶羽看到他眼底的神色,不想吓到蝶羽,只是张开嘴。

蝶羽明白轩辕煌的意思,把三颗药丸喂给轩辕煌吃下,然后双手紧紧握住了轩辕煌紧握的手。感受到轩辕煌那滚烫的温度,蝶羽把轩辕煌的手放到了自己脸脸上。

轩辕煌挣扎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蝶羽铁了心不让轩辕煌逃离,这一来二去,不但没有把手抽回来,反而把蝶羽的脸给划破了。

蝶羽没有吭声,但轩辕煌知道,带着薄怒的声音响起:“放手,出去!”

“我为何要出去,你确定要我放手?”蝶羽清冷的声音响起,话语平静听不出喜怒,但篱曦明白蝶羽的意思,轩辕煌更明白。

“别闹,出去等我!”轩辕煌知道蝶羽的脾气,但他不想让蝶羽看到这样的自己,不想让蝶羽难过。

“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自私,凭什么你就可以看着我,凭什么我就不能看着你,凭什么要我在外面等。难道你不知道,等待才是最痛苦的,难道你忘了只要是我想做的事,就没人能阻止!”蝶羽平静的声音响起,话语里却尽是坚决。

轩辕煌又叹了口气,明明自己疼的难以呼吸,明明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再说什么,只是面对他的羽儿,他有用不完的力气。只是现在的他却无力,无力做想做的事。

“羽儿,我说过我会没事,出去!”轩辕煌带着狂妄的声音响起,他在忍,不想发出痛苦的声音,不想让蝶羽担忧。

“需要我放手吗?”蝶羽答非所问,却在给轩辕煌做选择。

站在远处的篱曦看着两人,有些无奈了,这都到什么时候了,这两人……唉,这两人的感情真的不是一般人能了解的,他们都不了解他们之间的感情。

“我永远不会放开你的手,也不准你放开!”良久,轩辕煌说了这么一句,之后便没再说什么。

那只手就这样放在的蝶羽脸上,轩辕煌不敢再动,怕再伤到蝶羽,就算再痛苦,他也要一口牙咬下。

轩辕煌在忍,蝶羽也怎么可能不知道,脸上火辣辣的,怕是要破相了吧。不过跟现在的轩辕煌相比,脸上的疼痛及不上万分之一。

不知道怎么的,蝶羽没再把轩辕煌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而是紧紧的握住,让轩辕煌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手,感受轩辕煌的痛苦。

“好,你不放手我就不会放手,直到你想要放开我的手,我便走,永远都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良久,蝶羽才说了这么一句话,只是这一句就胜过千言万语。

轩辕煌笑了,就算再痛苦,嘴角还是扬起笑意。蝶羽也笑了,她可以陪着他一起度过。

篱曦默默的退了出去,他没有留下的必要,尊主不会有事,有少尊在,他们都是空气。

之后整整一个时辰里,轩辕煌疼的死去活来,却硬生生压抑着疼痛。自然,要是没有蝶羽的药,轩辕煌怕是很难熬过去。一天一夜的辛苦没有白费,只要能好过点,熬夜算什么。

轩辕煌在痛,蝶羽的心何尝不疼,轩辕煌能忍,她慕容蝶羽也能忍。不需要只言片语,这样的安静才是她们此刻最需要的。

夜里,等轩辕煌醒了,便看见蝶羽拉着他的手,就这样趴在一旁的床榻上睡着了。

看着蝶羽有些难看的蝶羽,还有那绝美的脸蛋上的伤、血痕,那伤已经结巴,在娇女敕的脸颊上分外扎眼,特别是狠狠刺痛着轩辕煌的心。

轩辕煌抬起空余的手想要轻轻为蝶羽擦去脸上的血痕,只是一动,蝶羽便醒了:“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

“上药去吧!”轩辕煌盯着蝶羽脸上的伤口,轻声道,话语里却是不容置疑。

“不要紧,睡吧!”对于自己脸上的伤,蝶羽不以为意,没什么大不了。更何况现在累了,休息才是最重要的,休息够了再说。

“你来还是我来?”轩辕煌不干了,铁了心跟蝶羽杠到底。那欲起来的身子毫不含糊,几乎在声音落下的同时就要起来给蝶羽上药。

“我自己来!”看到这样的轩辕煌,蝶羽还能说什么,不服软吗?不,不想看着轩辕煌死就只能服软。该死的,这个轩辕煌存心找死,存心逼自己做选择。现在是什么时候,是四国动荡的时候,内忧外患,轩辕煌现在必须得好好的。

蝶羽瞪了轩辕煌一样,起身就去一旁洗脸,然后再上药。说真的,不碰吧,不疼,这一碰到水,疼!

蝶羽仔细的给自己上了药,这才走到轩辕煌身边,带着命令的口吻响起:“好了,现在该轮到你听我的,睡觉,休息,明天早晨你还得上早朝呢!”

“羽儿,下次不可再这般做!”看到蝶羽脸上的伤,轩辕煌严肃、坚决的声音就响起。他可以纵容、宠溺蝶羽,但决不允许她做这样的事伤害她自己。

“你不瞒我、不赶我,我为何要做!”蝶羽把一切过错都推到轩辕煌的身上,同时也明确的告诉轩辕煌,下一次要还瞒着她、赶她走,那么她只能再一次用这样的自残方式,一切选择权在他的手上。

面对蝶羽这样明摆明的威胁,轩辕煌很想大笑出声,但他更明白蝶羽说到做到,怕是下一次不能瞒也瞒不住了。那便这样吧,生死与共、不离不弃。

“好,以后不会了,都依你!”这一次轩辕煌服软,蝶羽笑了,轩辕煌也笑了。两人不再言语,相依相偎,等着动荡,等着那些人迫不及待。

第二日,轩辕煌去上朝了,蝶羽则是留在药阁跟离殇一起研究嗜血毒的解药。

朝堂上,众大臣都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轩辕煌,都想知道那谣传是真是假。毕竟一朝的皇上若是遇刺,那便是大事,更何况轩辕烈还虎视眈眈,只要让他得到机会,他必定不会放过,必定要把轩辕煌从龙椅上踢下来。

只是今日,在这朝堂上,有些人想故意找事,有些人就怕自己依附之人出事。这不,两帮人就在底下开始互掐,就算弄得不大声,不过有眼睛的人都看得见。

轩辕煌无动于衷,轩辕烈一脸阴霾、看好戏,两个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周身带着的气息都让周身之人不愿靠近。

“皇上,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您跟皇后娘娘成婚也有数月,不知可有消息?”东方骏仗着自己是三朝元老,什么都敢问,就连这些事也放在朝堂上说,不得不说这人倚老卖老准备卖到底了。

“太傅,这是何意,太上皇都未说什么,你何来如此多言!”轩辕煌决绝的声音响起,话语里摆明了对东方骏的不屑。

“皇上,微臣本不该说这些,只是微臣真的为皇上、太上皇、轩辕皇朝思忧啊。微臣老了,想的自然也多了,还请皇上莫要责怪,还请皇上为轩辕皇朝为您自己多想想,无后为大啊!”东方骏给自己带了高帽,把自己说成是神圣,一个为君王、朝堂思忧的忠臣。

明白的人都知晓东方骏是在做戏,只是一番话又找不出错处,又是三朝元老,让别人说不得什么。篱曦想开口,但被轩辕煌一个眼神阻止了。

就在东方骏沾沾自喜,认为自己的话没有半点错处时,太监响亮的声音响了起来:“皇后娘娘到!”

所有人都看向了大门口,只见一袭淡紫色宫装的蝶羽缓缓走进朝堂,那绝美的容颜让众人看晃了眼。皇后的容颜天下无双,怕已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这些人的视线蝶羽都一一忽视,大步走向轩辕煌,只是走在东方骏身边时,蝶羽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响起:“不知太傅第三十七房小妾如何了?”

蝶羽的脚步没有丝毫停缓,像是没说过这话般,可东方骏却瞪大了眼,一脸不敢质疑的看着蝶羽,想要用眼神杀了蝶羽,最后却什么都未说。

东方骏的神情轩辕煌、轩辕烈、篱曦都看见了,只是这三人都不知道蝶羽说了什么,只知道这女人的手段不一般,究竟说了什么,能让东方骏这副模样。

“羽儿,过来!”轩辕煌向蝶羽伸出手,默认蝶羽出现在朝堂上,默认对蝶羽的宠爱。更是让众人明白,前些日子的谣言不可信,他们之间的感情好得很。

蝶羽什么都没说,走向轩辕煌,嘴角带着笑意,在轩辕煌身旁坐下后,语出惊人:“烈王爷,本宫的妹妹可是有喜了?”

所有人都未曾想这皇后真的什么都敢说,比东方骏毫不逊色,甚至有超越的可能。所有人都在看轩辕烈,都想要知道答案,毕竟轩辕烈跟木青丝大婚也有数月,也该有动静了,一时间两个帮派的人都不再说话。

轩辕烈很镇定,看着那风华绝代的女子,一句话就让众人改变了方向,更甚至是无法再开口,这样的女人越来越厉害了,是不是留不得了?是不是该除去?

“皇后娘娘,您都还未有动静,本王跟王妃又怎敢强在前头。不知皇后娘娘是否有了动静,准备告诉大伙好消息,好举国欢庆!”轩辕烈嘴角带着笑意,眼底尽是阴霾的笑意,话语的矛头又转向了蝶羽。

“皇上日理万机,比不得王爷潇洒、自在,就说亦王爷跟离王爷,洒月兑、逍遥,当真是逍遥王爷。这样的日子谁人不向往,可烈王爷却为了朝堂,放弃了这样的日子,甘愿操心操劳,让我等佩服!”蝶羽三言两句就改了话题,明里都是夸赞轩辕烈,只是暗里,懂的人自然懂。

轩辕煌没有说话,全权交给蝶羽处置,篱曦则是完全站在蝶羽这边,相信尊主、相信少尊,他开什么口,看戏就成。

“身为轩辕皇朝的臣子,本王怎敢贪图玩乐,倒是皇上,日理万机,是我等的典范。不过太傅说得对,无后为大,皇后娘娘可要多努力,为轩辕皇朝跟皇上生个小皇子,添添喜气,本王跟王妃也好跟随赶紧生一个!”轩辕烈嘴角尽是笑意道,话语带着玩味,更是说明,只要皇上跟皇后生,他就生。

“呵呵,这话要是让丝丝听到,怕是要高兴好一会儿,都说王爷风流,前段时日又招揽了那么多美人,本宫今日忙都忘了去关心丝丝。不知道王爷可否告知本宫,丝丝如何了,你招揽了那么多美人,可忙得过来?”蝶羽嘴角带着笑意,话语里却都是为木青丝考虑,让他人不能说蝶羽多事。

更何况,轩辕烈跟木青丝大婚之日,蝶羽就当众把木青丝纳入了羽翼,现在姐姐关心妹妹,谁能说个不是。

蝶羽当日的做法相当不起眼,但今日却起到了这样的效果,可以在无后为大的事上做文章,不知是当日就猜到了今日之事还是碰巧。但明白之人都知,这一切都在蝶羽的掌控中,在那个时候蝶羽就做了准备。

想到蝶羽在那个时候就开始算计自己,轩辕烈心中尽是寒意,这样的女子万万留不得,他不能再等了:“皇后娘娘说的是,本王心知对王妃有愧疚,因此本王的第一个孩子一定会是王妃所出,本王说到做到!”

轩辕烈的一句话给足了蝶羽的面子,更是给了木青丝无上的荣耀,给了木青丝最大的肯定。一个正妃要是没有孩子,到最后也只是让人遗弃。

轩辕煌倒不觉得这口舌之争蝶羽会落下风,而他只要休息便行,蝶羽想做的也是他想做的,他们的想法都撞到一块去了,尽早解决,尽早激发。

篱曦可不认为轩辕烈能在蝶羽嘴上讨到便宜,说真的,这口舌之争篱曦算是见识过大世面的,死人都能说成活的,自己就等着看好戏吧。

至于东方骏,自从蝶羽进来说了那么一句话,原本的大义凛然、义正言辞都没了,当个缩头乌龟不敢说出。

至于其他的大臣,自然也不会当炮灰,这些蝶羽都看在眼底,眼底尽是不屑:“说得好,本宫也算是为丝丝做了些事,以免日后王爷的美人太多,冷落了丝丝,让丝丝郁郁寡欢就不好了!”

蝶羽的话像是不准备为难轩辕烈了,轩辕烈嘴角刚上扬,岂知蝶羽的下一句话让他怒火中烧:“前些日子,本宫无意听说,听说烈王爷不举了!”

蝶羽一语震惊朝野,原本就有人怀疑轩辕烈是不是真不举,但没人敢说、敢问,岂知皇后娘娘当众说出,不管真假,这都是有失颜面之事,有人面如死灰,有人想笑憋着,有人准备看好戏。

轩辕烈现在更是后悔当初怎么就没杀了蝶羽,为何当时要手软,这个女人死了就什么事都没了,也不会让他在朝堂上失尽颜面。他是不举,是谁害的,是那个该死的慕羽。而现在呢,这个该死的女人却戳着他的痛处不放,他们都该死。

轩辕烈还有众人的视线蝶羽都收进了眼底,蝶羽明白自己这是在逼轩辕烈,既然已经逼起杀意了,那么就告一段落了:“哎呀,真不好意思,你看本宫口不遮拦的,真是抱歉,本宫还有事,不打扰你们了!”

蝶羽一句话说完就转身对轩辕煌莞尔一笑,温柔的声音响起:“煌,我先回去了,等会等你回来,我们一起用膳!”

“好!”轩辕煌嘴角染上了一丝笑意,温柔的拍了拍蝶羽的手背。

蝶羽来的快去的也快,只不过是一盏茶的时间,只是就是这一盏茶的时间把东方骏指责轩辕煌的无后为大,被蝶羽改成轩辕烈不举一事。这一前一后吧,前者还年轻,孩子迟早会有,不过后则就不好说了,要真不举,别想要孩子了。

而且众大臣再一次见识到了他们的皇后娘娘有多厉害,初次见面便给了轩辕行云跟众大臣一个下马威,在那时候就占了上风。再说大婚当日,皇上的手段雷厉风行,不得不说皇后的手段同样雷厉风行,当真什么话都敢说,可皇上宠着皇后,他们这些大臣能说什么,连太上皇跟太后都只能认栽。

再说在朝堂上,皇后的一只风筝跟寥寥几句话就让众人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谁才是主谁才是仆,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诉众人。就连东方骏都不是皇后的对手,第一次交锋就败了,之后接着败,而这次竟然没开口就败了。

这皇后娘娘当真厉害、当真谁都敢得罪,这样一来,这些大臣对这个皇后娘娘都有了忌惮,惹谁都行就是不能惹皇后娘娘。

轩辕煌看了眼身边的林公公,林公公会意高声道:“有本参奏,无本退朝!”

“臣等恭迎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大臣们相互看了眼,都知道今日的朝不能再上了,恭敬的说完便等着轩辕煌离开,他们再离开。

“皇后是朕唯一的妻子,希望你们谨记!”离开前,轩辕煌说了这么一句话,一句话带着不容置疑、决绝,没有人可以反驳。

轩辕煌离开了,篱曦只是看了眼轩辕烈,明白主子这话是说给轩辕烈听得,轩辕烈对少尊起了杀意,篱曦明白,不过他一点都不担心,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意,经过轩辕烈身边时说了句:“王爷好好保重!”

“本王自然会好好保重,倒是篱丞相,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是自个不想要!”轩辕烈讽刺的声音响起,甩袍离开。

对轩辕烈来说,慕羽的戏弄让他恼羞成怒,更是害他不举的罪魁祸首。而慕容蝶羽,一而再再而三的戳着他的痛楚不放。这两个人都该死,他都不会放过。

恋羽阁里,蝶羽帮轩辕煌上了药,眼底染上狐狸之色,话语尽是挑衅:“你说这伤的还真不是时候,到时候对打,你肯定是落下风的那一个!”

哪知轩辕煌突然无赖的开口:“有你在我怕什么,有你在我需要做什么,一切都依你,一切都由你做主!”

一句话让蝶羽翻白眼了,这还是冷血无情、嗜血的主吗?这样的男人何时也会耍起无赖来了?这还是男人吗?不,不是,是小孩!

蝶羽在心里鄙视着轩辕煌,嘴角却带着笑意道:“煌,不如今晚我带你看一场好戏。话说,你重伤在身,能不能动啊,是去还是不去?哦不对,不是你想去就去想不去就不去,你的身子不允许!”

蝶羽这是在挑衅轩辕煌,明白的告诉轩辕煌,要是惹她,那就别想去。

蝶羽这样的下马威轩辕煌怎么可能不懂,而他自然是依着他的妻子:“好好好,都依你,我错了,自罚一杯行了吧!”

轩辕煌嘴角带着笑意,说着就要伸手去拿桌上的酒壶,到半路,‘啪’的一声加上有些无奈的声音:“得了得了,就你还自罚一杯,好好的养伤,晚上带你去看好戏。你先琢磨琢磨如何感激我,别的就不用想了!”

蝶羽白了眼轩辕煌,起身往药阁走去,轩辕煌没有开口说什么,就这样看着蝶羽离去,嘴角带着笑意、满足。

而皇宫外的东方太傅府上,东方骏一回府就让管家把他刚娶进门的第三十七房小妾找来。这纳小妾本来就是很平常的事情,但是东方骏担忧的是这房小妾不是他自己找来的,而是轩辕烈送的,本来也无可厚非,但从蝶羽嘴里说出,东方骏的心里就没个踏实。

这小妾吧,他,他跟她翻云覆雨的时候竟然看见,看见右肩上的彩蝶胎记。这一个彩蝶胎记吓得他是吃也不好,睡也睡不好,惶恐难安。

当他得知无人知晓小妾身上有彩蝶胎记是,私心让他闭口不谈,也绝不告诉任何人。他是三朝元老,又怎么可能不知彩蝶胎记代表着什么。

正因为如此,当蝶羽说了那么一句话,他害怕自己的秘密被人发现,他选择闭口。而现在该怎么办,该不该告诉轩辕烈,还是,还是……

“老爷,您找妾身何事?”人未到声先到,那娇滴滴的声音是个男人都受不了,更何况已经上了年纪,差一点就可以当这个女子爷爷的人。

来人红衣罩体,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

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

这样的一个女人当真是要男人的命,东方骏自然是不例外,这女子本来就妖媚的主,这样的装扮更是让男子热血沸腾,东方骏自然是宠爱的不得了,更何况还有彩蝶胎记呢。

“绿瑶,下次不可在外人面前如此打扮,这样的打扮只能让我看!”东方骏带着不悦的声音响起,随后人也走到了叫绿瑶的女子,伸手就抱住了那软若无骨的身子,一亲芳泽。

“老爷,你好坏啊!”绿瑶娇俏的声音响起,那娇媚的声音把男人的骨头都麻酥了,让东方骏连正事都抛之脑后了。

“你这个小妖精,当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老爷我今个就好好整治你这小妖精!”东方骏大喝一声,一把打横抱起绿瑶,滚到了床榻上,上下其手。

“啊,老爷,恩,你好坏啊,奴家不依,恩,不依,啊……”绿瑶那娇媚带着申吟响起,欲拒还迎更能激起男人的**。

之后便是男人的粗喘,女人的申吟,一室春光。

在一家客栈里,一个男子听着另一个人的回报,眼底尽是疑惑:“当真有此事?”

“是,属下绝不敢欺瞒!”男子恭敬的声音响起,话语尽是坚决。

“好,马上去做准备,今夜一探虚实!”坐着的男子眉头轻轻蹙起,随后便让站着的男子离开,他在思量。

而不远处的另一间房间里,一个男子慵懒的躺在床榻上,听着属下的禀告,眼底尽是兴味,已经做好准备今夜一探虚实。

一处大宅里,木青倾跟凌波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凌波率先开口:“王爷,属下认为此事不可全信也不可不信,不如让属下前去一探究竟吧!”

看了眼凌波,木青倾嘴角染上温文尔雅的笑意:“凌波,此事可大可小,本王要亲自打探一番。去,打听清楚,本王要知道来龙去脉!”

“是,属下这就去办!”知道自己主子的脾气,凌波没说什么,转身离开。

至于木青倾,来了轩辕皇朝只不过是想见见慕羽,慕羽是见到了,只可惜人跑了,在他的眼皮底下跑了,而且还拿走了坤仑子手中的至宝。

好个慕羽,这账先记下了,现在最主要是弄清眼前的这件事,只要弄清便一切好办,以免到时落人一步。

另一处大宅里,一个男子看了眼身后的属下,冷冷的声音响起:“那个女人太无用,等她怕是大事难成。本太子要做二手准备,去,知道该怎么做,无需本太子再说。记住本太子的话,那个人,你们不能伤!”

“是,属下明白!”男子离开了,而那个自称太子的男子也就是北冥焰,他对北冥灵霜不抱有太大的希望,没见过轩辕煌前或许觉得可行。但现在,他宁愿相信自己的第二个方案。

北冥焰不想等下去了,也由不得他等,其余的皇子虎视眈眈,而他这个太子出来太久了,他必须要先做些什么,不然回去也是徒劳。

看着皇宫的方向,北冥焰叹了口气,话语里带着少许的无奈:“小慕,为何每次你都要把我推出去,为什么不试着用心跟我交流,为什么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而你却要把我推出去。我知道你明白我的心,可是你就是不愿意面对,更甚至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把我推出去,就是不肯接受我,为什么,为什么……”

烟雨楼的后院,一身男装打扮的蝶羽经车熟路的往玉琉璃的住处走去。只是走到后院便看见一个男子躺在靠椅上,就这样享受着阳光的慕羽。

一双温柔得似乎要滴出水来的澄澈眸子钳在一张完美俊逸的脸上,细碎的长发覆盖住他光洁的额头,垂到了浓密而纤长的睫毛上,眼角却微微上扬,而显得妩媚。纯净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种极美的风情,薄薄的唇,色淡如水。一袭白衣下是所有人都不可比的细腻肌肤,魅惑众生的脸上只显出了一种病态的苍白,却无时不流露出高贵淡雅的气质,配合他颀长纤细的身材。

这个男子不是当日躺在床榻上了无声息的玉琉璃还会是谁,看来自己的要挺有效果的,不过那双脚,唉……

蝶羽叹了口气,为玉琉璃惋惜,不过脚上却没有停留,而是准备越过玉琉璃,去找玉流渊,现在的她可没工夫欣赏美男。

只是蝶羽不出声,一道薄凉带着看透世俗的声音响起:“姑娘,是你救了我吗?”

“若是你想感谢,你该感谢你哥哥,若不是他的坚持不解,你活不到我来救你!”蝶羽并不居功,脚步没有停留,就要越过玉琉璃。

只是这时,玉琉璃睁开了眼,那双眼底的悲凉让人心疼,让蝶羽停住了脚步,看着那双眼睛,悲凉却又看透世俗,当真是矛盾的不行,却也真实存在。

在蝶羽打量玉琉璃时,玉琉璃也打量着蝶羽,他本是不知救他的人是谁,但哥哥把一切都告诉了他,自然也就知道慕羽便是慕容蝶羽,救他的是女子。

晶莹的眼眸如水一般,闪动着几点如星一般的光辉,眼如秋水,媚眼如丝,宛转秋波,兰草幽甜的香气。皮肤白皙细腻,妩媚迷人的丹凤眼在眼波流转之间光华显尽,精致绝美的容颜上不施粉黛,却魅惑人心、倾国倾城。举手投足之间媚然天成,绝美的脸庞上有的尽是妩媚,绝代芳华、绝色之姿的容颜。

这样的人儿让玉琉璃那看透世俗的眼里闪过惊艳,这样的容颜世上再无人能比,就是那身上的气息更是让人不得不刮目相看,那双眼很美,美得让人失了魂魄。

玉琉璃眼里的神情蝶羽看见了,不过当没看见,抬脚就准备继续往屋里走去。只是抬脚便看见玉流渊走了出来,看到自己,嘴角染上了笑意。

“你来了,需要我做什么?”玉流渊知道蝶羽没有更多的时间,那么就开门见山更好。

“你的人你最熟悉,我只要她卖力演出便是!”蝶羽嘴角染上笑意,清澈明媚的眼底尽是坚决。

“好,这话我一定传到,你正在来的目的是什么?”玉流渊不是傻子,不认为蝶羽从宫里出来就只为了说这么一句话,这话不必亲自跑一趟。

“这个你就没必要知道了,做好你的事。话传到,人也看过,安然无恙,记住你我之间的约定!”蝶羽在药阁本来是无心出来,但最后想想还是出来了,来这只是顺道,她真正要去的可不是这。

玉流渊不再说什么,知道事关重大,蝶羽没必要告诉他,而他跟她只是因为一个约定,玉琉璃没事,那他们的约定就生效。

蝶羽也不再说什么,转身就要离去,玉琉璃那看透世俗的声音便响起:“姑娘,我知你救我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不过还是要对你说声谢谢。就算我不愿再活在世上,但我不会忘是你救我。虽然我已是残废,但姑娘有需要还是可以来找我,能帮我一定帮!”

听到玉流渊这么说,说真的,蝶羽可不认为他能帮自己什么,只当是玩笑:“好好珍惜生命,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要为你哥哥多想想,想想你们是彼此最后的亲人!”

蝶羽的话让玉流渊跟玉琉璃的身子都是一颤,这话他们都明白,只是他们都未曾这样开口说过,一个是觉得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一个是想要守住自己的弟弟。

蝶羽的话让两人同时看向了对方,就这样看着对方,谁都没说话,而蝶羽悄然的离开了。

半个时辰后,在一处繁华闹市的街尾,一家书斋不算显眼却是门庭若市,门口排起了长长的队伍,热闹非凡。

看到这一幕,蝶羽嘴角尽是笑意,果然没让她失望,不错不错,值得表扬。

蝶羽上前几步,看着门口的上联‘海水朝朝朝朝朝朝朝落’,嘴角带着笑意道:“浮云长长长长长长长消!”

听到有人对的这么工整,所有人都看了过去,只见是一个风华绝代的佳公子,众人看傻了眼,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这时,蝶羽又走到另一边,看着门口的上联‘琵琶琴瑟八大王王王在上’,蝶羽高声道:“魑魅魍魉四小鬼鬼鬼犯边!”

蝶羽再一次对出了对子,让众人诧异不已,这书房斋开的并不久,不过短短数日却名声大震,让饱读诗书之人都恨不得踏破门槛、挤破头颅想要进去。而且这书房斋的规矩也着实让人头疼,却也让人心服口服。

这不,想要以最快的速度进书房斋,就对上门口的两个对子,这是最快速的法子却也是最慢的。没办法,这对子能对上之人少之又少,还不如去排队,对些简单的还可以进去。

可是蝶羽却如此简单的就对了出来,让文人墨客、饱读诗书之人都一阵汗颜,却无颜以对。

而回过神的伙计早就去找掌柜的,这不,掌柜来了,一脸笑意的看着蝶羽道:“这位公子,既然您已经答出了这两对对子,那么就随老夫进来吧!”

“有劳掌柜的!”蝶羽莞尔一笑,清冷的声音响起,抬脚就往里走去。

蝶羽跟掌柜走了,那些文人墨客都回过了神,纷纷猜测那佳公子是谁,那家的少爷长得如此俊美又有如此的才华,议论声不断。

进门,蝶羽便四下看起了摆设,当中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给人的感觉是总体宽大细处密集,充满着一股潇洒风雅的书卷气。

文人墨客很多,只不过蝶羽是由掌柜引进,而且又听说有人对上了门口的两对对子,当下都好奇心十分重。

不过掌柜并没有逗留,带着蝶羽便往后院的雅间而去,进了雅间,依旧是文房四宝,有诗有画,一屋子的书卷气,还放了檀香。

“我要见无痕!”蝶羽收回视线,嘴角带着笑意,话语却没有丝毫犹豫。

掌柜的没见过蝶羽,眼底尽是疑惑、防备,这无痕公子是幕后的老板,知道的人并不多,可是这少年却知晓,难不成……

“掌柜莫要猜疑,等无痕来了,一切明了!”见掌柜如此谨慎,蝶羽便明白这是自己人,脸上染上了笑意,话语却不容置疑。

“请公子稍等片刻!”掌柜也没有再探究,而是说了句便快步离去。

一盏茶后,无痕来了,房间里只有蝶羽跟无痕,无痕上前恭敬道:“少爷,属下不辱使命,已经完成少爷的交代!”

“恩,很好,不错,我很满意!”蝶羽眼底尽是笑意,对于这个得力助手,只要告诉他自己的想法无痕便会知晓,就像是自己肚子了的蛔虫,了然一切。

“少爷,有话您就直说!”既然说他是蛔虫,那么无痕自然不会辜负蝶羽这样的赞美,恭敬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声音响起。

“无痕啊无痕,我就说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相处六年,你果然没让我失望!”蝶羽先来一句赞美,紧接着就是说正事了:“散播出去,就说一百年前的蝶主救了世人,却被心爱的男子、愚钝的百姓逼死,这样的寒心让蝶主不愿再救世人,这样的寒心让蝶主冷了心不再庇佑苍生!”

蝶羽的一席话让无痕眉头轻轻蹙起,蝶主一事曾经听老爷说过,而且老爷也吩咐,不准帮少爷去查关于蝶主的一切,说随遇而安,可少爷现在让他去散播,他,他……

看着无痕眼里的挣扎,蝶羽明白,话语尽是坚决:“师父说过不准你帮我打听关于蝶羽的一切,却没吩咐你不准替我传递蝶主的消息。怎么做你明白,我要滴水不漏,我要别人查无可查!”

蝶羽根本不给无痕拒绝的机会,而且字字在理,风牙子确实没说过不让传播消息,而无痕明白,只能点了点头,心中在想怎样做最好。

“无痕,怎样做都可以,但不要忘记,决不能让任何人抓住把柄!”蝶羽收起脸上的笑意,话语尽是坚决,严肃的神情把气氛变得沉重。

“是,属下明白!”蝶羽的话无痕明白,这么多年的相处让他明白眼前的女子是一个如何惊才绝艳之人,该怎么做他都明白。

“还有一件事,今日慕羽踏进了书房斋,对书房斋赞不绝口一事,你一并传出去!”蝶羽严肃的声音紧接着响起,又说了句话便离开了:“缘起缘灭、莫要强求,这些都是师父说的,你帮我转告他,我命由我不由天!”

一句话狂妄、自大,却让无痕眉头轻轻蹙起,不是觉得蝶羽是在夸大其词,而是担忧世人是不是要遭受劫难了。

无痕记得当年风牙子曾经说过:“百年前的蝶主被世人伤透了心,百年后的蝶主势必报仇雪恨。不可执着、不可强求,但愿老天怜悯,但愿蝶主消除心中的仇恨,但愿世人不要愚昧无知。天下倾,星霜变。蝶主现,谁争锋!”

想起风牙子的话,无痕担忧了,不是怕蝶羽出事,而是怕这些愚昧的百姓激怒了蝶羽,让蝶羽心中的仇恨再也压抑不住。难道世人的劫难也到了,唉,平静不了了,但愿……

蝶羽出现在书房斋的门口,不管是里面的人还是排队的人,看到蝶羽,个个瞪大了眼,只想看看这究竟是哪家的公子,如此才华,该好好认识一番。

把众人的视线收进眼底,看着送自己出来的掌柜,蝶羽清冷傲慢的声音响起:“书房斋果然不错,值得文人墨客停留、交流!”

“公子妙赞,书房斋能请来像公子这样有才华之人,当真幸也!”掌柜的也是个机智之人,恭维的声音响起。

之后两人又寒碜了几句,蝶羽走了,不过众人也都震惊了,那日慕羽在青楼摔下来那日在场的几人都是见过慕羽,当下就认了出来,个个张大了嘴。

“天,这个男子是谁?好俊、惊才绝艳!”一个男子突然开口,话语里尽是崇拜。

“是慕羽公子,我见过他,他就是慕羽公子!”一个男子语出惊人,成功让现场的气愤变得更热闹。

很快就到了夜里,邵回来了,脸上尽是喜色,恭敬的来到蝶羽身边恭敬道:“娘娘,您吩咐的事属下都办好了!”

“很好,再接再厉!”蝶羽莞尔一笑,很满意邵,自己的眼光向来不会错。

等到少尊的鼓励,邵欣喜若狂,不过便面上依旧很镇定,很称职的站在一旁,等待少尊接下来的指示。

之后蝶羽、轩辕煌、邵、邱、彪勇、篱曦、思叶都出了宫,跟着蝶羽去看好戏,目的地,东方太傅的府邸。

东方太傅府里,白日的奋战让东方骏精疲力尽,跟绿瑶就这样待在书房里没有再出来过,两人都没发现四周多了好多人影,该来的人都来了。

书房里,东方骏逍遥、快活了一下午,这会才想起正事:“绿瑶,你右肩上的彩蝶胎记当真无人知晓?”

东方骏的一句话让周围之人都竖起了耳朵,彩蝶胎记这个四个字众人都听多了,更重要的是,彩蝶胎记代表着的是蝶主,蝶主现,谁争锋!

“是啊,妾身从小便有了,妾身觉得好看,但怕别人认为妾身是怪物,这才没有让任何人知晓,这彩蝶胎记只有妾身跟老爷知晓!”绿瑶声音里尽是妖媚,让男人的骨头都要酥了。

“绿瑶,你可知这彩蝶胎记有什么妙处吗?”东方骏也是个老道之人,做事喜欢严谨,就怕漏下什么,招来杀身之祸。

当然东方骏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他想要成为人上人简直是异想天开,不管别人知道不知道,总之轩辕烈怎么可能视而不见,此刻的他不知道已经被多少方人紧紧盯着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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