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若冰走出酒吧,耳朵终于是清静了。
这四周安静得夜行人难于见到一两个,反倒是这酒吧灯火通明,鹤立鸡群般醒目。
靳若冰借着明亮的月光,找到了自己的车子,正在掏钥匙的档儿,背后有一只强而有劲的手拦腰将她箍紧无法动弹,另一只手死死地捂住了她的嘴巴出不来半点声响……
突来的侵击,靳若冰根本毫无反抗的机会,她脑袋里首先想到的是对方是抢财还是劫色?钱财是身外物,如果恶人要的只是钱财她会很爽快地给,如果是要劫色她拼死也不从。不敢她双手怎么挥舞却怎么也挣不月兑钳制她的利爪。就被人从后拉至一断墙后面,蓦地被甩摔在地上。
在月光下,靳若冰适才看清这恶人竟然是马朝辉!
马朝辉是什么人?是典型的富二代,赌球赌马玩车玩股票玩女人,由于和腾辉保单事宜的接洽,他看上了靳若冰。但他的饭局,靳若冰装傻充愣,十次只去了一次,而且还要中途都弄个急事的借口,草草了结地走人。
“妈的!你这个贱女人!居然给我玩阴的!”马朝辉猛地一巴掌就扇到靳若冰的脸上,怒气冲天地吼,“亏我还当你是个宝!你他妈的居然在背后暗算我!害腾辉损失了不少!”雷霆般的吼声震得她瑟瑟发抖。
“腾辉的损失并不是我造成的,是你们腾辉违规在前,企图拿我来当挡箭牌不顾工人死活从我这里骗保,是你们黑心还……”
“你他妈的还要狡辩!”马朝辉几乎把口水啐到她的脸上,“你也在腾辉捞了不少好处了,现在要你办点理赔你居然设个陷阱给腾辉,你还要不要脸?!”
马朝辉黑白颠倒的刻毒话语,震耳的音量,把靳若冰压榨得浑身发抖,只有死咬着唇紧紧攥着手掌,指甲扎进肉里,让疼痛提醒自己要镇定下来,千万不要自乱阵脚,对方如一头丧失理智的狮子,随时会将她拆月复吞食,尸骨无存。
马朝辉看着眼前的女人那眉宇间委屈柔弱得让人生怜的模样,就会让人恨不得好好地搂进怀里,狠狠地疼爱一番,妈的!还在装!我不会再着她的道!
“不给点颜色你看,你就不知道我的厉害!我今晚就让你知道我马朝辉并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一股怒火像翻滚的岩浆喷涌上来,再加上刚才受到了朴希锴嘲笑的屈辱,怒气更盛,他带着不可阻挡的气势直冲大脑,还没想明白,就把眼前的女人压倒在地上。
“你要干什么?”靳若冰慌了,惊恐地看着他。
马朝辉自己也吓了一跳,他要干什么?
他的大脑一片混沌,可是跳动肿胀的器官却很忠实地反应了他自己的渴求,他想跟这个女人*&*。而且是立刻、马上,现在,就要!
可是,能这么做吗?这是墙歼!这么做是不是龌龊了点?他可是有身份的人,富家的公子,女人见了他如同见到蜂蜜一样粘过来,犯得着做这种苟且之事?如果她去告呢?
可是转念一想,反正她也不是什么正经的女人。传闻但凡和她买保险的男人都和她尚过床!他从她手上买了那么一笔巨额的保单,却连手指也没模过,这也太不是个道理了!
现在办了她,也算是她补偿回给他的!即使事后她要告他,他有的是钱可以请来最好的律师,再说谁会信一个表子控诉有钱人墙歼她?
电光火石地闪过这些念头后,马朝辉用一只手压住靳若冰舞动的双手,别一手扯着靳若冰的领口。他感到自己的晴欲像野火遇到了春风,一下就燎了原,现在是拉也拉不回来了,当兽性压过理智的时候,什么道德廉耻,统统扔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靳若冰惊恐万分,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平时绅士风度,斯文如厮的马朝辉竟然会如此龌龊!
她好像听到酒吧门口那头,有人的说话声,虽然有点距离但是在这万簌寂静的空间里仍能听得清楚,她挣扎着喊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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