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恶太子妃 第88章

作者 : 一粟红尘

任清凤自然不是真的想这混蛋去死,他死了,青轩逸怎么办?

不过嘴巴该痛快的时候,她是不会委屈自己。

她的笑容如百花在清晨的雨露中绽放,美的惊人,也艳的惊人,方丈的瞳孔骤然紧缩了一下,他的步伐倏然停下,看着任清凤,似是要从她的眼底看出什么来——总觉得那么一双眸子,似有千言万语般!

“你是什么意思?”心中升起一种古怪的感觉,眼前的少女像是漂浮在九天的云彩中,看着很近,其实却很远,仿佛周身都笼罩着一层薄雾,任凭你如何拨弄,那薄雾依旧围绕在她的周围,让你无法看清她一举一动背后的深意。

任清凤的笑容从唇角一点一点扩散到眼角眉梢,清冷如皑皑白雪的眼睛中透着森寒:“送你去见阎王!顺便断了皇后的根基。”

这么一瞬间,方丈的脸色大变,神色如染过的布匹一般,色彩斑斓,隐隐透着黑色,因为他从她平静如水的眼睛中看出了认真——眼前的这个少女,她不是恐吓,不是夸大,她是在说真的,即使他这个当事人,也看出来了,只要她想,她就能做到。

忍不住心头气血翻滚,怒火冲天:“你到底是谁?”

任清凤缓缓的坐起身子,青轩云失声尖叫:“你的穴道明明……”

“明明被你点了,是不是?”她顺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发,眼梢微挑,有如冰雪一般的冷漠,却又充满嘲讽和讥笑:“说你蠢,你还不信,若不是装作被你制住,你怎么会带我来这里?”

她松了一下微酸的肩头,装作被制,也是极为辛苦的事情,然后缓步走到案几旁的椅子上落座,倒了一杯茶水,有条不紊的抿了起来:“轩逸说过,他这些年一直在查皇后训练死士的地点,可是费了无数的心思,却一无所获。今夜你们出动死士,我就顺水推舟,让四公主亲手将轩逸,百查不到的据点送到他的面前。”

说到这里,任清凤斜睨了青轩云一眼:“说真话,对于你的愚蠢,我一向很有信心,好在,你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

她说着大笑了起来,目光落在方丈的面上,此时见他脸色一片惨白,眸光之中就带着一丝怜悯:“俗话说得好,不怕狼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你说你主子和你,也算是长脑子的,居然将据点安置在这样的寺庙,不得不说是妙极。可惜,你们苦心经营的据点,却被她亲手送给了我们。”

她对着青轩云展出一抹笑意:“多谢四公主成全,刚刚我在水中可是忐忑不安,生怕公主不照着我的意思行事,好在四公主的脑袋不过是个摆设,倒也没让我失算。”

说真话,若不是青轩云领路,她就是想破了脑袋,也不会想到看着庄严,表面如常的寺庙,居然是这么个藏污纳垢的地方。

鲁国尊佛,崇尚佛教文化,故而寺庙的香火一向鼎盛,鲁后和这方丈,将死士的据点设立在这等地方,的确可以做到掩人耳目。

不得不说,这样的行事还是挺有意思的。

“你……”青轩云怒极,就从俊美的方丈怀中跳了下来,反复来回的走动。

青轩云的心里仿佛爬进去了无数的毒虫,撕咬啃食,这瞬间的痛苦,让她想要疯狂,狰狞着就扑向任清凤,却被方丈给拉住了,阻断她的行为。

“就是据点被毁,你也在我们的手上,我活不了,你以为你能活的了。”方丈的目光,落在她含笑的唇角,面上虽然不显,但是心中此时已经乱的如麻,眼中那些轻浮之气已经荡然无存,有的是冰冷杀气:“你怎么就断定青轩逸会来救你,你怎么就断定他更找到这里?”

他早就告诫过青轩云,只要到这里,要小心翼翼,换成数次马车,若是不出意外,根本就不能寻来。

任清凤瞧着那在茶盏中舒展开来的茶叶,又是冷然一笑,轻轻的提着茶壶,添了些许,端起,吹了几下,语气轻松的说道:“能不能扎到,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怎么试?”方丈的脸色异常的难看,他没有想到任清凤会有如此勇气,居然以身为饵,顺藤模瓜,将这处据点暴露出来。

这据点有多重要,只有他和皇后知道,这里不但是他训练死士的场所,也是皇后获得消息,掌控朝堂的重要纽带。

这些年,他依靠金山寺的僧倌掌握了许多人,有些是身份贵重的夫人,有些是喜好男色的官员,还有些是官员的宠妾,通过这些人,得到数不清的消息,也透过这些人对朝堂上的事情施加压力。

别小看这些人,内宅连着朝堂,这些就是皇后能稳坐凤位最强有力的支撑。

“叫一声就知道了。”任清凤缓缓的笑了起来,清冷的眸光忽闪忽闪,显然心思根本没在这上面。

不错,她此时心思百转,皇后费劲心思,将金山寺搞成寻欢作乐,藏污纳垢的婬窝,想必不是为了满足这方丈的私欲,而是想通过这些貌美的僧倌,掌控那些权贵女子。

任清凤从来不小看女子,身为女子,更是清楚的知道女子会对局势的重大影响。

在青轩云光明正大的将任清凤带进金山寺的内院时,她就清楚的知道,这内院的客人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们和金山寺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若是她能弄清楚,哪些人是金山寺的常客,她何愁不能掌控这些人?

“你让叫就叫啊!”青轩云极力想要表现出一代公主的风范霸气来,可是她的声音颤抖,她的身体颤抖,没有一丝的底气:“你还真拿自个儿当回事!”

而方丈的瞳孔却是一缩再缩,在任清凤让他开口的时候,他的心中就升起一股非常不妙的预感,还有一种无法形容的忐忑不安,他的目光看着那面色平静无波的少女,终于忍不住苍白,扯开嗓子,大叫起来“悟明……悟明……”悟明正是那个引任清云等人进入金山寺的年轻貌美的僧倌。

然而,等到他的却是一片寂静,死亡般的寂静,这么一瞬间的时候,仿佛天地万物都变得悄无声息,连自个儿的心跳都能清晰可闻。

这情况不对,以悟明的机灵和功夫,不该没有听见他的叫喊。

难道真的如她所言?

如此想来,方丈的脸色苍白一片,将青轩逸放下,扯开嗓子又叫了几声,依旧没有人应。

“既然你叫不应,不如我来试试!”任清凤嘴角的笑容如同四月的风,看着舒适不已,可是落在方丈和青轩云的眼里,却觉得丝丝的凉气,从衣襟钻了进去,顺着锁骨一路下滑,如同机灵的小蛇,忽然在他们的心口处噬出那么一处血淋淋的伤口,疼的冰寒尖锐。

任清凤缓缓的将茶盏放下,轻轻拍了手掌:“出来吧!”

她的掌声刚落,夜色中,就有一个极其淡然的声音响起,像是在暗夜中绽放的昙花:“嗯!”只是一个轻声,却雅然如玉,说不出的动听。

“凤儿,你晚上散步,怎么不叫我?”风流韵却是话多的惊人,越过步伐优雅的青轩逸,一掌将门劈开,一双美眸邪魅妖娆,紫衣飘然,在屋檐挂着的红灯笼下,整个人惊艳动人。

任清凤瞧着这等嚣张的风流韵,眉心又蹙了几下,按住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才勉强压住自个儿那种一脚要将他踹出去的冲动。

这偷窥狂赶来凑什么热闹?

就在她揉眉之际,任清凤忽然感觉到一股透骨的杀气向她涌来,没有任何的迟疑,随着身体的本能飞身而起。

她的身法动作快如闪电,如一片云彩飘过,转眼之间,她的人就落在了青轩云的伸手,堪堪躲过方丈的杀招。

那方丈双目瞪大,显然大吃一惊,看样子是没有想到任清凤的身手如此之高,但是他也非等闲之辈,眨眼之间就恢复正常,更为犀利的杀气,就袭向任清凤。

这次任清凤却是不闪不避,只是一手从后面擒住青轩云的脖子,将她提了起来,挡在自个儿的身前。

“救命……方丈……救……命……”青轩云那肥胖的身子,不停的挣扎,如同不停蠕动的蚯蚓,不过是超大版本的,十分的可笑。

那方丈显然没有想到任清凤会拿青轩云做挡箭牌,手下一愣,只是这么一下,就足够,下一秒,就听得他“噗”的一声,喷出一口热血来,那朵朵血花,溅落在地,如同白雪落梅。

原来青轩逸和风流韵见任清凤被他袭击,各自出掌,击中他的胸膛。

方丈闷哼一声,丢下青轩云不管,直接往门口的方向而去,只是有青轩逸和风流韵这样的高手在,哪里有他逃跑的余地,二人一左一右,拦住他的去路。

“你居然想借刀杀人,你知不知道我的身份?”青轩云只要想到自个儿刚刚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胆颤心惊之下,这公主的傲气就上来了,死死的瞪着任清凤,对于任清凤放在她脖子上的手,半点也不怕:“你放开我,我是鲁国的公主,是皇上最心爱的女儿,你若是杀了我,父皇是不会放过你的,就是大皇兄都会受到你的牵连。”

任清凤冰雪笼罩的眸子,瞧着她嚣张的神情,手下的动作一个用力,青轩云就发现自个儿无法喘气了,耳边听着她脆如黄鹂,却冷如寒霜的声音:“要不,再试一次?看看皇上会不会放过我,看看我会不会牵累轩逸?”

听到任清凤对轩逸提起她的小侄女,青轩云的气息一顿。

她冷笑一声:“我将你刚刚的那句话送给你,别拿自个儿太当一回事,你的命对我来说,根本不值一文钱,至于任家怎么样,说真话,我也不太关心。现在你的命捏在我手上,所以,千万不要太惹怒了我,你不知道,我这人有个坏毛病,只要生气了,这手指上的力量就大,若是一个不小心力气太大,伤了你,那多不好。”

她对青轩逸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的笑容,却寒气四溢:“当然,你可以不信我的话,我也一点儿都不在意你惹怒我。”

语气中有着极大的期待,仿佛真的真的非常希望青轩云能这么嚣张下去,也好给她动手的机会。

只是青轩云没有她想的那么勇敢,其实恶人很多时候不过是个纸老虎,真的遇到猛虎的时候,立刻就焉了下去,毕竟比起什么尊严,面子来,性命才是最要紧的,她可是尊贵的公主,若是丢了性命,还怎么享受这荣华富贵的日子。

至于今日所受的屈辱,待她日后千百倍的向任清凤这个小贱人讨回来就是了——她有的是法子,让小贱人生不如死。

她眼底的狠绝之色,落在任清凤的眼底,没想到,到了这时候,还贼心不死,任清凤扬起手,给了她一个巴掌:“黄蜂尾上阵,青竹蛇儿口,不及妇人心。以前我就没想到,这世上还能有你这样蛇蝎之人,不过是些许的嫌隙,你就如此折辱别人,你这样的人,还能配称为女人吗?”

任清凤从来没有妇人之仁,她的手段也不见得就比青轩云来的高尚,可是她那些毒辣的手段都是对付敌人的,而不是如青轩云这样,不过稍有不合,就如此作践别人,还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家小姐。

而她不过是那日折辱了她的面子,青轩云若是一刀砍了她,也无可厚非,可是却相处这么龌蹉的手段,实在是说她心如蛇蝎也不为过。

青轩云挨了巴掌,却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思:“这些贱人,不就是仗着一副好皮囊,居然敢在背后笑我,既然她们如此为自个儿的容貌得意,我自然就成全她们,让更多的品尝她们的美貌,不是很好吗?呵呵……她们还嘲笑我,可是每一个临死的时候,谁不是一副惨不忍睹的模样……哪里还能与我相比……”

这丫的,根本就是个心理扭曲的变态!

任清凤这等心冷之人,听了之后,居然大怒起来,手下一个用力,她再不能发出声音:“是吗?你怎么就能保证你死前就能比她们好看?你放心好了,她们尝过的滋味,我会让你也好好享受一遍,让你知道她们都是经历了什么之后,才会让你死的,你这样的蠢物,一下子痛快的扭断你的脖子,那太过便宜了你了。”

青轩云感受到手下的力道微松,忙大口大口的呼吸,也顾不得脖子上疼痛,声音模糊,喉咙火辣辣的疼:“大胆!我是鲁国的四公主,有着最尊贵的血统,你如此做,羞辱的是鲁皇和鲁后,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他们放不放过我,我不知道。可是现在我不会放过你,我却清楚的很。我如此对你,就是羞辱鲁皇鲁后,怎么刚刚你打算这样对我的时候,就没想起来羞辱了我的父母。你是四公主又怎么样,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现在做的,可不正是你刚刚要对我做的。怎么就你做的,我就做不得了?”

任清凤的声音轻轻的,柔柔的,淡漠平静,可是却让青轩云冷汗直流。

她怕了,她是真的怕了,她不想那么被众人如同死狗般的欺凌之后,才毫无尊严的死去。

那样的死法,太惨无人道了,她不能接受。

这一刻,她显然忘了,这么惨无人道,毫无尊严的死法,是她自个儿想出来的。

“大皇兄,大皇兄……”她不想死,所以此刻,她将全部的希望都放在青轩逸的身上:“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这么凄惨的死去……怎么是血脉亲人,一脉相连,你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我……”

此时方丈已经青轩逸和风流韵擒住,青轩逸狠狠地一剑挑断方丈的手筋,然后提着他,漠然转身,仿佛不但眼盲,连耳朵也瞎掉了一样,就那样在青轩云的哭求声中翩然而去。

任清凤冷笑:“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像你这样不要脸的,你今儿个安排刺杀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一脉相连,现在想到了,晚了!自个儿坐下的事情都会有报应的,而现在,你的报应到了。”

“不……不,我不想死……我不想死……”青轩云挣扎着,她语无伦次:“我给你珠宝……我让父皇母后封你为公主……你别杀我,别那样对我……”

因为她亲眼经历了太多,所以她的惧怕比别人也来的多。

可是这样,她更该死,明知道那是多么残忍的事情,居然还能做的兴高采烈——任清凤还记得青轩云提起她会有的下场时,那眉飞色舞的样子。

“死士在哪里?还剩下多少?”任清凤问风流韵。

“还有三十多人,在偏殿!”风流韵一直静静的看着,没有出手阻止的意味,不但不想出手阻止,还恨不得将眼前的这团肥肉践踏成肉饼。

刚刚他和青轩逸进了这金山寺的内院,瞧着那些怪异的布置,再加上那些僧倌,他们是男人,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自然知道若是他们不能及时赶到,任清凤会遭遇到什么事情。

因为,在闯进地宫的时候,他们正赶上死士们的盛宴,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掳来的女子,二百多人就那么一个一个爬上去那残破的身体。

只要想到任清凤会遭遇这样的事情,他就觉得任清凤现在做的太对了。

刚刚在青轩云向青轩逸求救的时候,他都已经握紧拳头,大有青轩逸胆敢破坏任清凤兴致的话,他不介意拳头相向。

“真是好命!”任清凤冷冷的说道:“居然只剩下三十多人了!不过聊甚于无,将她送去偏殿吧!你让银翼跟着去看看,她可是尊贵的四公主,咱们可要好好的伺候。”任清凤又甩了青轩云一个大耳光子,让她闷哼了一声:“人家可是金枝玉叶的公主呢!”

银翼也不等风流韵吩咐,主动走了进来,提着青轩云往偏殿去,一路上,不时的甩上几个耳光,他一向不对女人动手,可是眼前的这人绝对当不上女人二字,也当不得人字。

杀人一刀一剑,足矣!

尤其是想任二小姐这样骄傲的女子,那样的折辱,岂不是比死更难受,四公主那是要让任二小姐生不如死。

也怪不得任二小姐以牙还牙,四公主是女人,却要用这等恶毒的法子对待女人,现在自个儿身临其境的享受一番,最是应该。

对任清凤的好感在这一刻突突上升,银翼发现,若是真有这么个主母,也未尝不是什么好事。

很快,偏殿就传来四公主凄惨的哭叫声,一声声像是来自与地狱。

才三十多人,就叫的如此凄惨,青轩云刚刚可是打算让自己去伺候三百多人。

任清凤从来都知道她算不上什么好人,为了自保,坏事她也做的干脆,至于敌人对她做的事情,她也不介意一点不少的还回去。

“那些僧倌可死绝了?”任清凤想到那些看着貌美,可是却心狠手辣的畜牲,心中窝着的火,还没散去,只想找个发泄的出口。

“没死绝,几个管事的都还在,青太子的人,正在刑房拷问什么吹箫之人。”风流韵立刻正色说道,他看出来了,今日的任清凤心情很不好,他就是胆子比天大,也不敢此时掳她的胡须。

“嗯!”任清凤点头:“我去看看!”她没邀请风流韵,风流韵也没有闹着要去,他虽然任性而为,可是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心里还是清楚的。

任清凤问清楚了刑房的所在,慢悠悠的走去,到了刑房的门口,就见朱雀正面色沉沉的出来。

“怎么了,还没招供?”任清凤的眉头紧蹙了起来,她关心的可不是什么吹箫之人,而是那懂巫蛊之术的方丈,可曾透露出一言半语来。

朱雀今日之事最清楚不过,任清凤来问,也没瞒着:“琵琶已经弹了几回,还死咬着牙,不曾吐露。”

这里面不少来自宫中,这手下用刑的法子都是非同一般,这弹琵琶就是将肩胛骨向下的骨头一一打碎,美其名弹琵琶。

名字虽美,但是那滋味却是不好受。

“倒是个有骨气的。”任清凤闻言,冷笑一声:“只是我从来就不信,这世上有撬不开的牙齿,更不信世上会有永远不肯说话的嘴巴,他既然这么有骨气,那今儿个我就看看,是他的骨头硬,还是我的手段强。”

任清凤的一脸自信落在朱雀的眼中,却有些不敢相信,他跟在太子殿边,审问过的人,不知其数,却从来没见过像今日这几个嘴硬,真没看出来,这些貌美的僧倌,居然都有这一身硬骨头。

不管怎么对付他们,折磨他们,这些人就是低着头,垂着脑袋,垂着眼脸,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出来,顿时千万手段只枉然,除了干瞪眼睛,气得肺都炸了,什么也做不了。

任清凤瞧着他惊疑不定的眼神,招手,示意他上前,低低的吩咐了一通,朱雀一开始面红耳赤,然后却是恍然大悟,转身的时候,眼睛的余角却扫了任清凤一眼——任二小姐的法子听起来有些惊世骇俗,可是却十分的管用。

金山寺再次让她吃了一惊,这等风月场所的刑房,刑具完整的让人惊叹,她进去的时候,刚好这几位,一轮受刑完毕,只是很遗憾,没有谁开口。

青轩逸的面色淡淡,看不出什么不妥来,见她进了刑房,平淡平静之中多了一丝波动:“你怎么来了?这里有我就够了。”

任清凤摇头:“你是君子,可是这些人却是畜牲,你用君子之道去御畜牲,又怎么能成?还是我来吧!”

青轩逸似要摇头,任清凤却给了他一个眼神,安抚过青轩逸之后,任清凤终于将目光,转向绑在十字木桩几乎血肉模糊的人。

行刑的人显然将这些人恨到极顶,下手那叫一个狠绝。

任清凤走向那个刚刚被挑断手筋的僧倌:“我喜欢干脆,今儿个就问你一句,你有没有对青太子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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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了拉,困了啊,明天的修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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