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宠,卧底小姐 第一卷 055我当然想上你

作者 : 泛红甜言

55我当然想上你

比尔气喘吁吁的停在陈伯然身边时,陈伯然唰的一声扣动口袋里打火机。

随着啪嗒一声,不远处火光冲天,

“轰隆隆——”一阵巨大的爆炸声,火龙如魔鬼瞬间吞噬了整辆车,浓密的黑烟滚滚热浪卷卷袭来,一时间火焰冲上天空,照亮了一处的极黑的夜空。比起绚烂多彩的烟火更光彩夺目,吸引人的眼球,明亮五彩的火光折射着投进了比尔的褐色惊恐的瞳仁里,瞳孔里忽明忽暗的。

背后一片一片热浪卷来,他却沉着脸不发一言走至陈伯然身边。

陈伯然在火光下打量了他一眼:“炸弹呢?”

他这一副凉薄姿态,是在发作比尔。如果不是他今天偷懒打盹了,旁人根本没有机会得手在车上安装定时炸弹,近距离的危险出现在陈伯然身边,只能说明是他们的失职。罗宾送来的礼物岂止这么简单?这东西原来想借言悦的手送回去,不料竟然又回到手里。

无意间的把玩竟然让他发现端倪,不是熟悉枪械结构的人很难发现不同。

“Boss我甘愿领惩罚,罗宾送这玩意压根就是挑弄。这没有子弹的枪,上了堂也没法射出子弹。如果遇险根本是摆设,竟然还是个炸弹装置的导火索,他的手段不简单。”比尔耐心分析,额间隐隐发跳。

切斯特转眼看向陈伯然,素来面对危机时他都显得漫不经心,而现在的面孔上也没有发现情绪的波动,他犹豫了一番,走上前,双手拱起,还是为比尔说起了好话,“我们完全有机会发现这一切,甚至只认为只和纽曼有关。”

陈伯然冷笑,“你们三个继续留在M国,给我模清楚他的老底,先别动他。”

Sam还望着远方的火焰,“他的全盘计划真是周密,假意与我们联盟,揭发纽曼的阴谋,让我们除去纽曼他就坐收渔翁之利。还好Boss闻到阴谋味道,及时发现诡异,只让纽曼赔了一半资产,没有要纽曼的性命,否则纽曼的势力全被他所接收。败露后,他则灵活生变。趁乱反将我们一军。”到此,Sam冷笑,“Boss放心,我们不会让您失望。”

“还好脑子还算清明。”陈伯然已然旋身,“切斯特跟我走,你们两现在收拾残局。”

“是!”

——

言悦跌落时,顿时五脏六腑全部挪位,胃里一阵难受翻涌如一只手在混乱搅动。她眼睛紧紧闭着,全身不能动弹,疼痛就如潮水般涌来,一阵一阵刺痛在静谧的时刻分外敏感而清晰。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酥软地被一只手臂钳住了腰身,鼻息间的味道很熟悉。她迷蒙的懒得再睁开眼睛,只乖顺的让人抱紧依偎道宽阔的怀中,随即被塞进了车里。

耳边传来一阵男声,她下意思的只听到了一点点,模模糊糊的实现望见颀长身姿。

“Boss,Jack先生已经安全到达他的住处了。现在我们是回庄园还是下榻到酒店里去?”

“回庄园,给我找个家庭医生过来。”沉默片刻,又听到,“记住找个女性。”

——

屋内灯光柔和却不显暗淡,而空气中没有任何震动,言悦醒来时只觉得一室静谧,一时间尚未分明自己在哪。

视线从粉色天花板滑到卧室的小沙发上,一人背对着她撑着自己的下巴端看着一本杂志,眼神专注。一身家居的灰色套装,线条柔软而随和,并不似以往的锋利霸气。

她太阳穴突突的跳着收回视线,血管里面的血液似乎也燥热难耐。喉咙里干涸的如条死河,比沙漠里被蒸干水分的植被还要难受,她皱着眉峰,忍着头痛,靠着撑起的一只手臂想要坐起来。

可稍微用力,触及床头柜身上伤口就要裂开一样,犹如张牙舞爪撕开她的皮肤,她“嘶嘶——”的发出压抑的声音。

陈伯然侧目自然看到她宁可自己挣扎起身也不愿意求他帮忙的窘态,他两手一合,“啪嗒”一声将手头杂志扔到桌面上,双手枕于脖子,声音淡淡的响起来,“自强往往是件好事,可是过分自强就叫自戕。”透着愠怒。

言悦不理会他,也没有抬头,她心里还记挂着别的事情,不想和他在别的方面做无谓纠缠。

而且如果不是他,她现在能惨兮兮的躺在这,不能动弹,事后的老好人她不需要,心里淡淡有些记恨。

她低眉顺目的歇息了会,等到气息沉稳,双肘支撑在床沿,努力的又撑起来。这下比较得力,背部妥帖的靠在了床头,可也没有别的力气去拿桌上的水杯。

细声细语的声音响起,“能否帮我把桌上的水杯递过来?”

“当然。”

口头这么说着,却仍见他没有动作,一双眼盯着她的床铺认真的端看。

“能帮我拿杯水吗?”她秀眉微微蹙起,再次重复了一遍。

“当然。”他同时和颜悦色的回答。

言悦气急,这回答分明是耍她,哪里像是帮她倒水的样子,根本没见起身。

望着他清俊引人注目的脸,心想果然是大老板的姿态,端茶递水这样的粗活从未做过。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全靠人伺候着,大龄婴儿才是真正的本色。

她耐着性子,揣摩了他的意思,大概是做这样的事折损了面子,她应该给他挽回失去的颜面,为了杯水,她微羞赧的粗哑到:“陈总,请您给我倒杯水。”

果然,找到存在感的人眼神清明的望着她,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举步,给她倒了杯水塞进她的手里,“其实有时候你求人的时候挺可爱的。”

什么?!

言悦微扬起眉头,听懂了他的意思。无非想要她自己收敛那微不足道、不值钱的自尊心,降低自己的姿态,在他的面前低一等。

可是他不懂,她拥有的仅仅是少的可怜的自尊心,所以无时无刻把它牢牢挂起,记挂在心上。

等她“咕噜咕噜”的咽下一杯水时,陈伯然懒洋洋的坐在了她的身边。

蚕丝被子光滑舒适,贴着柔女敕的皮肤没有丝毫摩擦力,特别的舒服。言悦放下水杯,拥着被子就要再次溜进床里,被陈伯然阻止。

他握住她的肩头,目光在她仍然惨白的脸上一扫,说:“你知道你睡了多少天吗?”

“不知道”她怎么可能会清楚,只是觉得隐隐约约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境里春暖花开,百鸟争鸣,她是被一道犀利的眼光给吓醒的。

言悦眨了眨眼睛,“顶多一天一夜。”以前越野训练时在山里被巨石砸晕了,她也只是闭着眼睛躺了半天而已,更何况这次没有伤到头部,只是身上的伤口比较严重,除此之外并没有大伤。

“顶多?”陈伯然卷起掉落在地上的蚕丝被一角,斜着眼瞥了他,轻描淡写:“三天是挺少的,只是我无法理解一个女性竟然和牲口一样的作息时间,为此我感到格外惊讶。你说,对不对?”

“牲口……?”她黑着脸,“我有睡这么久吗?你开玩笑的吧。”

“你觉得我会开玩笑?”陈伯然反问,他眸光清澈的打量着她微愣怔的脸,手指将堆在她手臂上的睡衣轻轻扯下,给捋整洁了,“不过睡得久了。倒是越发珠圆玉润,细腻白女敕了。”

他略有粗粝感的手无意间划过她的手臂,言悦突然就像触电般,连忙推开他。不自然的脸颊微红,“咳咳”轻声咳嗽掩饰过去,“谢谢赞美。”

陈伯然摇头:“比起昨晚看到的这倒是小意思了,Rose每周都会去健身房,等你痊愈了倒是应该和她好好去练练,应该会看起来更加丰满。”

“咳咳咳”她咳嗽的愈发厉害了,双眼盈盈流转,瞬间充满了雾气。

这厮真是她的克星,吃了豆腐不说,还偏要装作欣赏般的点评两句,纯粹是来挖苦她的,身边的各色美女,燕瘦环肥应有尽有,何必来打击她。

为了避免被他伤的更加深,言悦连忙打断他,捂住自己的胸口申吟,“陈总,您能帮我找找医生吗?我忽然觉得胸口闷得慌,有种窒息的感觉。一口气接不上一口气的,好难受。”

她小尾巴翘起来了,陈伯然能不配合,一双眼宛若黑珍珠,幽幽深深的看着她,“你等着。”

——

不久面容和蔼看起来极具亲和力的医生就被切斯特引进来,金发,三十岁左右。不是很漂亮,但是气质温和。

是名外国医生,却吐着熟练的中文,她卷起言悦的袖口,将医药箱里的棉签药水等都拿了出来,看了看已经结痂的伤口,说:“这些伤口都好处理,你不用担心留下疤痕。”

言悦点头,其实她压根就不在乎,她不似很多女人那样极度爱美,见不得身上有任何的疤痕,见到深深浅浅的印记恨不得去做激光去掉。她倒是无所谓,小小的伤痕其实是一段记忆的铭记。

陈伯然看她满不在乎的样子,立在一旁,对切斯特吩咐,“明天找个美容整形的医生过来。”转而对言悦说,“你不在乎,我可在乎。公司宴会我可不能带一个花猫去参加,折损我的面子。”

女医生笑嘻嘻的拍了拍言悦,“你就放心吧,有陈先生这么说,他就能帮你把最顶尖的美容医生给你找来。好了,现在把你衣服解开,让我给你检查一下月复部。”

言悦眼观鼻鼻观心的点头,皱着眉头看着还伫立在床铺旁边的陈伯然,难道他没有听到医生说的话,她得把衣服解开,而男士回避吗?

“陈总,您是不是应该考虑出去一下。”她带着灿烂的笑容瞪着他,可半天了,陈伯然任然一动不动,宛若磐石,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陈伯然近身到女医生旁边,淡淡的询问着她,“需不需要帮忙,如果她不配合的话,我可以帮忙捆住她的手脚。”

闻言,言悦都快跳起来了,他哪只眼睛看到她不配合了,真正不配合的人是陈伯然吧,都已经说她珠圆玉润了,难道还想得寸进尺?

“陈总,女士月兑衣服总有些不方便的地方。”她客客气气的回答,就怕陈伯然一时动怒当着女医生的面给拔了她,她认为这种可能性大于百分之九十,这个人素来阴晴不定,性格难以把握。

陈伯然身形未动,反倒是女医生热心肠的笑着,“陈先生,她月复部疼痛可能不能弯腰。你过来,帮忙将她袖子月兑下就可以了。”

言悦顿时皱眉,这一生八成是和陈伯然一伙的吧,想尽办法帮忙让他月兑了自己的衣服?

她不由挑眉,冷声道:“不必了,我一个人可以的。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轻伤不下火线,这点小伤还难不倒我,如果您觉得麻烦了,我自己擦点药就足矣。”

陈伯然本来只是开着玩笑,闻言,瞥见她执着而认真的眸光,心头一震不悦,眉眼中一丝警告忽闪而过。

他抱着手臂,挥开女医生,声音比起冰天雪地的寒雪更让人胆寒,“把药留下,人出去。”

“可是……这伤……”女医生面露担忧,即使她有心撮合这一男一女,可是眼前女士的伤情最重要,作为一个职业的一声她不得不提醒一下他们,可无奈,她已经被切斯特按住了肩膀。

切斯特声音毫无感情,地上一个厚厚的信封,“这是你的诊金,今天问诊就到此结束了。明天请你还是这个时间点来就可以了。”说然这句,履行职责的敲打,“我们先生不喜欢被人探到**。所以请您回去以后不要到处宣扬。”

M国素来是一个注重人权注重**的国家,人权高于一切。其实切斯特不这么说她断然也不会到处宣扬,一个人的**本来就应该被人品头论足,即使你有特殊爱好,只要不犯法就能够被人所接受。

将药箱里面内服外用的药拿出来后,又进行了一番仔细的说明,女医生这才离开。

而她的离开并未说明屋内的战火熄灭。

房间内的火药味浓厚,切斯特极有眼色的关门退出。

言悦见他眉眼淡漠,不似怒火冲天,不过响起,他要真的再次发怒,给她来个伤上加伤那可不是好玩的。况且,被他看一眼又不会少了块柔,处理伤势她自己也是有经验的。

平时训练小伤不断,涂个药油不成问题。

她瘪了嘴巴,皱着眉头的低头琢磨身上的睡衣。

忍不住大骂一声!靠!这是谁给准备的,真丝的吊带小睡裙好么,她胸口空荡荡的明显没有穿内衣,如果把蚕丝被拿开,她不能保证胸口突出的两点不被看见。

虽然穿着舒服,但是她不想上演诱惑情节,这分明就是**果的诱惑。

该死的!

见此,抱着手臂的陈伯然挑眉看着她纠结的小模样,想看看她到底有什么解决的方法。这还真是伤她脑筋的事情。

索性破罐子破摔,言悦满脸悲壮,手指握着都泛白,慢慢的卷起裙摆的最下端。

隐隐的腰部细腻的皮肤露了出来,而更多青紫的伤痕也随之露出,青红交加看起来有些怵人,她压抑着哼唧声,一手空出拿着棉签沾了沾药油就往月复部可见的地方擦去。

奈何弯腰已经压迫了疼痛的地方,现在轻轻的碰上去就跟要了命一样,疼得让她嘴唇发紫。

陈伯然看着她弓着身子成了一团,双眸笑意更胜,嘴角勾勒出一丝嘲弄说:“真是一只不听话的野猫,我随时随地都得给你减掉你长出来的锋利利爪。你这不仅抓伤了别人,还把你自己给伤了。”

他话音刚落,言悦情绪一下上来,手指压着棉签用力过大,竹竿处断裂狠狠的划过手上严重的部分,她顿时冷汗直冒,眼底液体流转。

陈伯然立马上前拽过她手里的棉签,毫不客气的给她把衣服卷上去,整个人散发着戾气,他眸光深沉多变,对于这个女人宁愿伤害自己也不靠口求饶的行为颇为不悦。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却格外让他不满。

他阴沉着脸,杀气腾腾的抱着言悦,将她放平了躺在床上。

锋利的眼光定定瞪着他,“迟早有天拔光你所有的爪子和牙齿,让你永远也不能张牙舞爪了。”脸色发黑,他伸手擦去她滚落的汗珠。

他恶狠狠的盯着她还不肯送下来的手,恐吓她,“让我怎么给你上药?你想我把你的右手砍下来送给纽曼吗?”

言悦这下才从疼痛中恢复过来,还在一抽一抽的疼,眉峰中央都能夹死苍蝇,听他还在大呼小叫一句一句威胁,心中不耐更甚,忍不住的剜了他一眼,怒吼,“陈伯然,你有完没完,你爱上就上,不上拉到!跟谁欠你一样似的。”

她本来就不耐烦,被他逼急了,什么话都往外冒。

听此,陈伯然神色微变愠怒褪去,反倒凑近了脑袋,眼底精光四溢,炫彩充满光芒,与她四眼相对,两手固定着她病态的小脸,一字一顿道:“我、当、然、想、上、你、了!”

轰轰——

言悦脑袋顿时爆炸,这比起之前的烟火更加激烈与猛烈,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情急之下说的什么话,脸上如火烧云一般,艳阳高照,羞涩的红润连眼睛都不敢睁开了。红色蔓延到颈项,连鼻头都渗出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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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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