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步伐匆匆,提着手边的黑色手提箱走的飞快,也不顾身旁是否有人,横冲直撞,越过电梯口就朝着酒店大门急急走去。
东爵拥着美人儿的腰乐滋滋的说着逗趣的段子给她听,带点颜色,说的美人是娇羞脸蛋儿红润,好比吃了蜜糖。左一句宝贝,右一句亲爱的,好不快活。
“说白雪公主与匹诺曹生活在森林里,一日,白雪公主终于耐不住寂寞,抓住匹诺曹的头夹在两腿之间说道,‘说真话、说假话、再说真话、再说假话……’如此说了个一千遍,白雪公主才把匹诺曹松开。”东爵俊美的容颜在电梯口处明暗交替的灯光照射下愈发的楚楚动人,越发的娇媚,特别是那一双深沉的眼,勾着细长的眼角,说话时微微上挑,微笑时,低低垂着。时而又像是能够洞察一切,调笑时,勾人心魄。
这不,他这边的语言带着颜色,脸上却邪肆展露。老话说,男人不坏,女热不爱,偏偏还就是这个道理。凭着这样绝美的容颜加上傲视一切的性格,东爵在女人堆里绝对是吃香。
美人儿听了这笑话,眼底楚楚动人,欲语还休的粉拳握紧捶在他坚实而宽阔的胸膛上,一下又一下,却是**,并非真的落了实打实的力气。这娇羞的模样,八分装的出来,她既然能轻易的勾引到东爵,自然说明是个老手了,那身段宛若弱柳扶苏,却又柔软非常。
含笑娇嗔,搅着手指头,低垂明媚的大眼儿,像是撒娇般轻轻哼一声,“讨厌,东少最会开这样的玩笑,倒是惹得很多美人的喜爱。”
东爵狡黠一笑,大掌就毫无顾忌,从她露脐的较短上衣下摆探入,顺着肤如凝脂的肌肤一段段触碰,手指头沾染了魔力,缓缓上移动,耐心而仔细的碾磨。探到那傲人的梅花,却是耐心十足的揉搓,直到耳边一声似痒难耐,又听着像是分外享受的申吟声,他微微勾起唇角,嘲讽一笑。
贴的愈发近,肌肤相贴,喟叹声响起。
美人一双潋滟秋波大眼湿润润的,沾染了**似得不可自拔,情难自禁的搂紧东爵坚实的腰身,急切切的送上自己的丁香小舌,窜到东爵口腔内,搅弄一番,倒像是比东爵更加急切。
东爵也不怜香惜玉了,吸着那润啧啧的舌尖,让那玫瑰般的唾液相互交换。直到美人的舌尖发麻,全身酥软不能自拔才松了力道,转战到她的唇瓣。本来是粉女敕的口红,却被东爵一口口吃掉,咬着她丰盈唇瓣,舌忝弄,露出红艳艳原本的色彩,倒比起粉红色更加的迷人。深情而成熟的红,越发勾人**。
他眼神危险的一闪,将美人儿往身后的墙壁推去。一只大掌急不可耐的控着她的后脑勺,用力一扯她的发根,美人儿吃痛咬牙就扬起自己涂抹着脂粉的脸颊,送上自己的唇儿。
东爵却偏偏又不碰他的唇,十指点在她的鼻尖上,“嘘,宝贝,要有耐心。”那样子,别提多么深情,柔情似水,声音嘶哑而低沉,宛若最美妙的大提琴的回响,在最辽阔的礼堂里,四周是极好的材质制作的墙壁,音乐声莞尔回荡。
“你真是坏。”她故意往前蹭了蹭,双腿勾住东爵的腰身,热情而大方,把小家子的内敛收了,像是换了个人。不做作,想要展现最性感的自己,腰肢柔软,两人贴合的紧密而切合完美。
东爵的目光落在了她深深的沟壑上,忽明忽暗,也不说话,一双眼似乎能够洞察一切,看的人心头发慌。从她傲然挺立的事业线转移到她故意流露出**的眼睛上,发现在深处,其实还有一故意的躲藏。
原来,她也是不全然情愿的。
东爵做任何事儿都讲个你情我愿,大家开心才行,要是闹出什么不愉快来,何不在最先开头就一拍两散,省的猫儿吃鱼一般惹了一身腥,得不偿失。
他失了兴味,鼻子喷洒的气体都不免重了些,灵巧的手指把已经解开的衣领子又给扣上了。薄唇轻动,在她脸颊上落上不含情se的一吻,“我不勉强人的。”
美人儿吃了一惊,却又极快的掩饰起来,手掌捂住唇儿轻轻笑,双腿细细摩擦着东爵的裤腿,“开什么玩笑呢,东少,我哪儿又不愿意的。”
“哦?”当他是傻子么,就算精虫满脑子占满了,也不至于分辨不出这女人躲闪的眼神,到底是有隐情的,他冷冷一笑,掀开她的手,又恢复了一副冷冰冰的姿态,“回去好好整整你的眼睛,你埋得线儿都露出来了。别说我没提醒你,实在不行,本少还是愿意帮你这个忙的。”
他素来出手大方,跟了他一次的女人都能够获得价值不菲的补偿。只是眼见这女人显然是怀着坏水来的,再出手阔绰,除非他是傻了。或者说,脑袋真的充满了精虫。不过,这话能说么?
碰上这样的女人,还不如热脸去碰言悦的冷。那倒是七八分真情了。
东爵不知道,言悦这个“真”,可真的是希望眼不见为净,真的不大愿意看见种马大哥了。
心头倒是想到言悦这女人,就想马不停蹄的去追人家的了。
美人受伤,眼泪倒是泫然欲泣,勾着唇角嘟着嘴就要落下来。
东爵赶忙的捏着她的鼻尖,“哎哎哎,有话好说,我最最讨厌女人的眼泪,跟洪水似得。你说你瞎泛滥个什么劲,难道非得腆着脸卯足了劲让我上不成?好歹检点三分,都是人生父母养的,我也不想糟蹋你。你明摆着不愿意,又假装个什么劲。松松垮垮的,即使入了,也爽不了几分。”他真的是实话说尽,连篇不打更。
“你!你……你……”美女的脸那是比烧红的铁饼还要红,旭日东升的颜色都比不上三分,料想东爵是个嘴不饶人,什么都敢说,天王老子都不怕的人物。可没想到说道这私密的事儿来,他真的是不害臊,也不担心伤了人家女方的脸,捡了丑的就尽情的说。
“我绝对是实话实说,你信不信随你。”他无奈耸耸肩膀,眼睛向上一挑,双手摊开,动了动,又插回两腰,活动了几下,“说实在的我还真敬佩古代那些练童子功的人,什么阳气不泄露,否则会损了根基,动了原本。功力就上不去,这不是放屁的话儿,缘故时代还只知道交配、觅食、生孩子。”他点点美人的肩膀,大谈言论,“去吧,回去吧,好好思过,相同了我给你指一条明路。”
像是个火山爆发,美人的怒气早就隐忍不住,要是是个烧开水的开水壶,早就“嘟嘟嘟——”的尖锐叫起来。偏心头打定了主意,不能得罪了只能想着办法拖延。
眼见东爵提步要往回走了,她心思一定。
死脸皮的赖在东爵的身上,梗着脖子,小声啼哭,眼角的泪,到头来还是滴落,“东少,你真的误会我了,我是真心的爱慕你。如果你不接受我的话,我估计我也不想活了。”
“不想活了?”笑话,他东爵什么难缠的人儿没见过?她要是敢真的不想活,他就敢送她,大不了给她家里多松懈抚恤金去。她这样的人能在这儿工作,情况绝对不是好的,钱,是绝对差的。
她双眼几乎是要目眦尽裂啊,为了深深的感动东爵,死命的搂着他的腰,“东少!”深情而动人的一喊啊,东爵哪容得她放肆,脸上黑的比包公还要严重,风华无限的脸上除了怒气就不见那美丽了。
他收拾人还是有章法的,踢腿就要照着她心窝子一踹,只见从电梯里窜出来的一道黑银不视物的横冲直撞。本来东爵是刻意躲过的,奈何腰上还缠着一条美女蛇。
“咚——”的一声,就撞在一起。
“哎哟喂!”大少爷哪里经得起这么一撞,斜歪歪的扭着,身上还压着个刚才的美人。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的苦感上身,皱眉,龇牙咧嘴的几乎要咬碎了牙齿。
四肢大张仰躺着倒是头一次。
利索的起身就要抓住这个黑影好好算一算账。
还没说话,人影也没看清,就见到一个民工帽,然后一闪,速度极快。
东爵心头的气越发的大,这算是什么事?人生第一次竟然别人撞到还被人仍在了原地,火山爆发都不足以形容他的怒火,好似一颗大火球直接迎面撞上来,不仅把他点燃了,还让他整个人燃烧的厉害。
“我操!”他怒声一吼,“真他妈的事儿多。”全都拜这个女人所赐,眼光毒辣的盯着她,威胁道:“要是把今天的事儿说出去,你以后就不用混了。”丢人的事绝不可能让人看见。
他整理着稀巴烂褶皱的衣服,极不耐烦的转身就走出去。可没走几步,又转身回来,嘴里狠狠骂道,“**!”在十几平米的空间内扫射。
果然不错所料,闪着红光的监视器还在得意的摇着头。
他真是怒火冲天,滔滔怒火难以熄灭。
这东西要是流出去,他的脸面就扔到地上去了。
狠狠的瞪了眼还倒在地上的女人,他忿恨的徒步走向监控室里。
心头隐约又想起来,这监视器既然能够拍到自个出丑被人撞得人仰马翻的事儿,那也一定能够看清楚撞他的究竟是何方神圣,连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撒手就跑。
保安大叔倒是配合的紧,手里握着东爵特地买来的三条烟和他的证件,笑嘻嘻的指着某台监视器道,“诺,就是这边一台,调电脑就能看到之前发生的事情。”
东爵不看不知道,一看是倏地吓了一大跳,睁大了眼睛,仔仔细细的确定,言悦确实是上了他和那个女人玩暧昧的那边的电梯,东爵心头大疑惑,她能去干什么。他赶忙的指挥保安,皱眉道,“把电梯里面的监控调出来,给我看看。”
选择了时间点,保安大叔按照正常程序选择了查看。
屏幕弹出一片黑色,不过三秒,“噗——”的关了页面。
东爵皱着眉毛,双手交叠,不屑道,“这电脑都年久失修了么,怎么着,还给死机了不成?”
保安是个识人的,在五星级酒店里干了这么些年,人的身份稍稍瞅上一看,大概就知道身价有多少。东爵的穿着在他看来是极好的,所以收了几条烟就把监控调了出来,否则真以为几条烟就能让他把东西给客人看,除非他想等着被公司的上级革职,察言观色是首要要学会的。
“噗——”的一声,依旧三秒,页面自动关了。
“怎么搞的?”东爵一把推开保安,十指袖长的在电脑上敲打,按照安保演示的顺序又敲开了页面。依旧如刚才一样的结果,他心头不禁大震,坏了,肯定是除了事情。
于是把那一趟电梯停顿时的画面全部调出来仔仔细细的看了,是只见言悦进,不见她出来。而且,这一趟的人看来似乎都是正常的不得了,压根就看不出来,哪一个人有问题。
他捏着鼠标,心里着急起来。
对着保安大吼,“去,把你们的经理找来。”
——
半小时过后,经理汗津津的弯着腰,恭敬的跑进贵宾室里,语态着急,“真是不好意思,东少,我们查过,确实是见到这位小姐上来过。却没有看到她进了哪一件房,或者被人带进了哪一件房。而且监控的画面被人遥控过,压根找不出蛛丝马迹。”
“废物!”东爵一声怒吼,怒不可恕。一把推翻了桌上的茶壶,噼里啪啦,清脆的瓷器碰撞到了地上,支离破碎的叫人心惊胆寒。
房间里的人不禁退避三舍。
小心翼翼的端看着东爵的面容。
东爵手指头随意指了指自己刚刚调来的保镖,表情生冷,如狂风过境,席卷了所有的生物。把参天大树也连根拔起来,霸气异常,大风卷着暴脾气,周遭的人就等着受牵连。
“你们三个给我一件房一间房的好好搜,我就不信了,人影见不着了。刚才我碰到的那个可疑人,竟然连影子也没有了,这事儿绝对不简单,肯定和言悦这事有关。不过她这么个大活人不是几分钟就能带出去的,翻不出天的。肯定还在酒店里,赶紧的,去!”
他一吩咐完,边儿上的经理大汗淋淋的冲出来,只差求爹爹告女乃女乃的狼狈样了,大着舌头急忙忙的劝解,“东少,东少,您不能这样啊。住这儿的客人非富即贵,要是给我十个胆也不甘随便乱搜啊,更何况这是犯法的,侵犯人家的**权。如果真要搜擦,我们会权利配合,不让客人带着大的行李,咱们好好想办法拦截下来,这样做,压根就不成啊。”
东爵看见着酒店里面无用的人就心烦,隆起眉毛,眉梢上都挂着寒意,嘴里说的话更是冰冻三分,“你找死是么,要是人不见了,我掘地三尺也要把你的酒店给掀了。”他唰的直起身来,朝着几个保镖吼道,“去,现在就给我去办,要真敲门遇上什么身份贵重的,你们自己去拿捏分寸就行。”转身,又对跌坐在地上的经理道,“你也赶紧的,给我一个个电话通知顾客,说警方也进入调查了,请给位配合。”
经理脑门的汗留到眼睛里,卷着盐分染得眼睛生疼,他还来不及应承。
东爵又是暴怒的一吼,“再不动,你们酒店以后的宣传活动就别想找我们荣升的艺人了,自己去另请高明吧。至于违约金,我个人都全额陪给你们。”
听此,经理圆滚的身体立马噌的站起来,荣升的明星可是活字招牌,没了他们,以后的战略计划就无法实施了,是个大难题。必须要解决了,连滚带爬的去打电话给董事长,商量着这事该怎么解决,现下可不是他一人能够说了算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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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骨头痛,连绵不绝的通从后背传来。
言悦缓慢的睁开了眼睛,迷蒙之间,意识还是模糊的。尚且不知道身在何处,努力的眨了眨眼睛,眼前的事物才逐渐清晰了起来。
她纤细的手触碰到自己的背脊上,一个不小心,戳痛了自己的伤处,嘴角咧下,“嘶——”的一声从口中溢出。
秀眉蹙紧,言悦心头不禁狠狠的咒骂了一声。
真是可恶的闫东成!原来又是一个圈套,真是计中计,到底想玩什么把戏。
记得昏迷之前,最后的记忆是电梯小姐笑容,当时不觉得怎么样,现在一想起来就觉得阴测测的可怕。
她揉着眉心,在黑暗中打量起四周来。
眼睛慢慢了适应了黑暗,周围的环境尚且能够分辨得出。
是个封闭的空间,手臂慢慢的探出,不到五十厘米就碰到了阻隔。轻轻拍打,耳边出来回声,应该是一道墙,又分别向其他三个方向敲打。只正前方是“咚咚——”声,指关节传来的疼痛告诉言悦,这是一扇铁门,但仔细的抚模上去,却没有发现把手,
她心头一愣,这真的是一个密封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