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当天,大早上六点冷苍被蓝熙掀起被子拖出了被窝,开车去市区的咖啡厅见了一个人,还在梦中没回神的冷苍把车开的云里雾里,左晃右晃。
“精神儿的行吗,醒醒……醒醒!”蓝熙啪啪几巴掌拍在冷苍脸上油腻腻的蓝熙到时不嫌弃,冷苍对于她来说就像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这几年,接触下来很庆幸龙鳞身边有个如此出色的还在在他跟前照顾着。
他对暖暖,更是比亲哥哥还好,谁都清楚他们是不可能有什么的冷苍更是清楚的在小心翼翼维护一段兄妹情,这辈子得不到地终是最好的,她注定就是属于那个男人的能当她兄长他已是很知足了。
应约来到一家环境优雅却又很不起眼的小咖啡厅,巷子深处七拐八拐的可算找好了停车位,冷苍都疯了,“蓝姨,咱这是见谁啊,地点选得也忒变态了点吧,亏得冷少我车技高超。”
抱怨着,主要还是因为没睡醒就被拽了出来心里多少有些憋屈,蓝熙撇了她一眼没吱声。
转眼又是一年间,泰国亦是春意盎然的润绿色,湿湿的风吹过冷苍迷糊糊惺忪睡眼的俊容,浑身一个冷颤,抬脚追上走远的蓝熙,“蓝姨你等等我……。”
点了两杯柠檬茶,不多时服务员便端了上来。
入座,对面的女人吓了冷苍一哆嗦,能不能马上回家把暖暖打包藏起来,他是一个深沉内敛的男人,不轻易情绪波动,但此刻盯着慕青儿的脸还是心惊了些,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厉害啊,找到这儿来了,平时是不*喝茶的,昨晚与几大集团总裁参加完年会又喝了几顿酒回家都已是凌晨了,看见他烂醉扶不起的样儿,暖暖气得一脚踹得他趴在了楼梯口上,摔得他现在胸口喘口气生疼得他想哭。
眼尖的慕青儿流光的美眸轻扫他的胸口,搅拌咖啡杯中浓稠醇香的拿铁,抿唇而笑,“暖暖就是调皮,冷少照顾她这么久我真得很感谢,你别担心,我今天来不是要带她走的……。”
“那慕总此行目的不会就是为了喝一杯拿铁这么简单吧?”
慕青儿看了看蓝熙,两人相视一笑,“冷少别误会,我知道这些来暖暖所有的情况,但是我一直迟迟没有出现直到今天,我也不绕圈子了,直说,我和蓝熙都希望暖暖以最健康的状态回家,因为……这是她的愿望。”
“冷苍,其实早在四年前我第一次来太过的时候就已经与慕青儿通过了电话,你是个懂事的孩子你应该明白一个母亲对孩子的想念和担心,对不起,我应该皂盒你们说的,龙鳞已经知道了,现在是有暖暖还不知道。”
“所以,蓝姨你每次来泰国,战云空都没有察觉原来是慕总在背后干涉的?”
蓝熙所有行踪都是他亲自派人清理干净的,三年前战云空也找来调查过,他不害怕被查出些什么,因为对自己手下办事他是信任的、
“呃……应该是吧,青儿?”虽两人没谈起过,但以她对慕青儿的了解,但凡她想做的事情不行被别人知道的事情她做得都会滴水不露,即便是自己身边最亲的人。
环视一圈,咖啡厅内的环境,窗外绿意春心,偶尔有鸟鸣从天空划过,这里真的是一个养病的好地方,想想,记忆中,来过泰国还是与老公蜜月时来过一次后来二十几年过去了今天是第二次踏上这片异国土地。
骗过所有人,骗过战云空手下所有眼线,真的不是件简单的任务,就光说他身边两个左护法关黎轩和古清夜的办事能力就够她头疼的了,不过话说回来,战云空在厉害也是她生的儿子,战神老妈不是白当的,虽是麻烦了一点可还是被她成功躲过了战云空的缜密追踪,后来战云空觉得蓝熙没有什么线索便放弃了。
这次来是打着签合同的幌子顺便看看蓝熙,这些年蓝熙每次都会给她发照片,看着暖暖睡着的样子看着她靠呼吸机维持生命那几年,心疼的她恨不得躺在那里的是自己,她才二十岁啊还有大把的青春大把的年华,还有很多人在等着她回家。
喜欢这个孩子,在见到她第一面的时候,就认定她是战家的儿媳妇儿,年龄虽小脾气刁蛮,却都是她的外表,内心的她实则是个极为乖巧女孩,许是画画搞艺术的原因,有时候会很安静有会时而像个像疯子,这样的女子与自己那根木头儿是在适合不过的一对璧人了,纵横商场三十载,识人无数阅人千万,什么传闻在她耳里都是飘渺云烟过,眼见为实才是她信的。
还记得,在医院,她与苏青打仗,面前一个瘸脚的小女孩,慕青儿便看出了小姑娘有一颗正义,仁宅宽厚的心,就像水晶般剔透,想太阳晨曦光照般温暖,聪明的伶俐在自己那个又冷又硬的小二子面前完全就是主导,一个欢乐的轴心,一个温暖的女子。
那个低头害羞,想趁人不备一逃了之的丫头在她心中就像一幅精美的照片,水润的小脸上是她没见过的娇羞和倔强的红,都说婆婆与儿媳之间的关系是最复杂难处的,但她这一辈却是知足常乐了,两个优秀的儿媳都是如此的贴心如小棉袄,没有争夺没有勾心斗角一家人和和睦睦的。
蓝熙前天打电话说暖暖醒来的消息后高兴的她一宿没敢回家睡觉,就怕战云空发现什么破绽,一夜几个小时很快安排好了一切。
祈祷成为了她每晚睡前必做的事情,她祈祷,老天爷你不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狠心,保佑暖暖渡过难关不要折磨孩子们好不好……
看看手表,“两个小时候我就会做飞机回古城了,还麻烦冷少帮我把这个帮我交给暖暖,这份是你的。”
皱紧眉头,冷苍不明白慕青儿是因为什么原因投资龙氏集团,他们到底是做什么她不会不清楚,难道是也想捞偏门?
推开合同,冷苍摊手神情不明所以的瞅着慕青儿,“慕总,您考虑清楚了?我们这一行风险有多大你不是不知道,还有你们战家响当当的红三代老革命,身家清清白白,我不明白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为了暖暖!”慕青儿回答得爽快,“我们战家虽是军门世家但是,战云空的身份你们一定不陌生,我今天入股龙氏,只说明一个原因。”
“是什么?”冷苍拧眉问。
“我们是一家人,龙鳞与蓝熙是暖暖亲生父母,而你就是暖暖的亲哥哥……。”
说道这里,慕青儿轻挑了一下眉尾,拿起咖啡抿了一口,半眯黑眸猛地的一顿,忽然明白了慕青儿的用意,原来如此,原来,她是在给龙家买保险呢,战云空一直暗地里查金三角大毒枭之事,想必现在已是证据在握,却又迟迟没有动静,无非是在顾及着暖暖与龙鳞的关系,毕竟在亲情上来讲龙鳞是他的老岳父,面子还是要给的。
慕青儿今天入股龙氏集团,那就是一张保单,战云空就是想真干些什么,也都要前后考虑一下后果和影响,战家的集团慕家的集团都与之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幸好,这些事情没有曝光,否则战云空的压力将是现在的百倍,外界对星小暖身为战家小儿媳的身份已是早有耳闻,四年却并没有露过面,就算最为市长千金身份出席各种场合,也是没有出现过的,时间久了大家纷纷猜测星家的小女儿是不是除了什么事请,怎么几年了也没露过脸。
亲自送了慕青儿上飞机,仰头,天空湛蓝慕青儿的私人飞机穿过云层,轰鸣声越来越远拖着云彩淡淡的烟尾,划出一抹好看的弯弧……。
回去的路上,蓝熙说要到书店转转,助理文文喜欢看书收集书便也成了她一大*好,每次她去一个地方,都回逛一逛那里的书店,文文跟在自己身边过了今天应该八个年头了吧,现在她的家里几乎一半书架里都是蓝熙送她的书。
来泰国也有几个月时间了,所有工作丢给文文心里挺不好受的,文文每天处理她的事情也是忙的脚打后脑勺,今早上五点多还给她打电话说是国内电视台想给她一个专访,代蓝熙她一口回绝了,除了汇报工作最主要一件事儿就是给她拜年的,文文说昨天与唐朵把合同签了,按照她的意思合同无限期延长,还有与各大广告商合约问题也都处理好了,人与人有时候在一起时间长了彼此心意也就在不知不觉中相融合了,最后蓝熙调侃她说等她回去了一定要给她放个大假把蜜月时间给她补上,要不然她还真怕文文的老公哪天终于忍不了了把媳妇儿给绑架去了某个偏僻小岛上,找不到人,她得多不偿失啊!
“蓝姨,文助理都结婚啦,什么时候的事儿,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我好送一份儿大礼啊。”
四年前在调查蓝熙时她身边所有的人他都是做足了功课,所以在见面时冷苍谈笑风生很是自来熟,到是弄得文文很不好意思,她是蓝熙经济人兼助理,承担蓝熙所有生活上的饮食起居大小相关事宜,在娱乐圈里蓝熙的经纪人年薪千万已不是什么秘密,可想而知蓝熙的身价更是众女星甚至天后级别都可望而不可即,真正意义上站在巅峰之巅的女皇。
把冷气关小一点,蓝熙拢了拢身上的披肩,“现在知道也不晚啊,说说我听听想送我们文文什么礼物啊?不够贵重我第一个代替文文拒收。”
咂舌,这不就是打击报复吗,文文结婚找到了一个能共度一生的人他替她高兴啊,世间最不能勉强的就是感情,但是,实话实说那时他确实对文文有点感觉,也只是一点点一闪即逝而已,第一次见面冷苍被她那双明亮的眼睛所吸引,再深看去心中有个声音在说,只是很像,她并不是她。
“让我好好想想啊……别墅跑车貌似文助理不稀罕,古董字画又太过正式,要不我送她一个古董书柜外加满满一书架的书,蓝姨您看有新意不?”
“哼,一般般。”略微勾了勾唇角微笑着扭头看向明媚暖沐阳的车窗外。还算他有心,没有忘记文文最*的是书籍,满满一只装满书的古董书架应该会让文文高兴很久吧。
一上午时间,暖暖在管家阿莱帮助下,准备好了食材围上围裙开始着手做年夜饭了,她想今年应该过一个最特别的春节,没有星爸星妈没有首长婆婆等等……有时候应该学着放得下承受得起,伤痛有多大经历过的暴风雨有多凶恶,就会看见多辽远的海阔天空。
晚上,龙鳞回家的时候看着一桌子菜惊呆了,冷苍笑说,看老爸眼眶红了,蓝熙笑着温柔抹去他眼角呼之欲出的泪,心疼的拍着他肩膀说,“都多大岁数了还哭鼻子呐,害羞不!”
龙鳞则是傻笑的拉着暖暖抱进了怀里,大手撑着她温热的小脑袋低哑道,“好孩子,谢谢你,这是爸爸四十几年来吃过最好吃最开心最幸福的年夜饭……。”
经过很多许许多多的事情之后,暖暖想明白了很多事情,她的一生应该用不平凡来形容吧,遇到一个帅得掉渣儿的男人,莫名其妙的嫁给他,然后稀里糊涂的*上他,再然后,灾难如雨点般砸在自己身上,分分又和和,生死离别又是四年,每天看到电视上出现他峻峭的脸,心会跳得更加厉害,他比原来更加成熟,深沉了,也更是阴敛了,怎样才能让你再次站在阳光下……
来拜年的人很多,客厅里满满地,大多数是龙鳞生意上来往密切的合作伙伴,还有外国的很多住泰使馆的大使们,还有让暖暖吃惊不小地某些超级难得一见的大明星,冷苍说那些明星不论腕儿多大,见了龙鳞都像是狐狸见了老虎,不管他们在娱乐圈混的有多风生水起,归根结底,龙鳞才是他们的衣食父母。
对生父的了解其实还不是很丰富,尤其是他生意上的事情,她只知道他是金三角大毒枭,就这一个就让她闭着眼睛消化了四年,到现在还是不太能接受,冷苍说不要听信外界传言,要用心去看,他们是东南亚罂粟最大种植供应商,研发制造那一块就另有其人负责,世界通缉名单上龙鳞位居榜首,当然也是有人在背后做的手脚,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站在花园中,脚下厚厚的草坪让她有些微晃站不稳,记得那会儿做复健训练时在这块草地上没少摔跟头,黑如玄墨如镜般透明的眼睛此刻被五彩绚烂的光映射得光华溢彩,夜空,烟花绽放,像花瓣坠落带着最美好的美丽燃尽在星河灯火之下。
肩上一暖,身上多了一件大衣外套,“晚上天气凉,别感冒了。”在兄弟眼中的冷苍是一个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冷傲大少爷,他的女人多入牛毛,他喜欢游戏人间,女人只要睡过一夜后就没有再上的理由,不死缠烂打地纠缠他大家以后还是朋友,但是,如果不知天高地厚的以为睡过就可以爬上冷少的床当上冷太太,那就……生死未卜喽!伤了多少少女心,不计其数。
四年前,他以考察工作的原因回到了古城,再次踏上这片他仅有的记忆就是那个恐怖血腥的夜晚母亲被人杀害,满屋的鲜血染红了他全身,他的眼睛,站在染然血泊中的他竟然没有哭……
央大是龙鳞一早就看好的,教育行业也是他很在之前就很想要投资的项目之一,如果不是被龙鳞带到了泰国,如果爸爸妈妈还没离开自己,他的人生应是很平静的吧,从央大毕业,找一份较好的工作然后娶妻生子,人一辈子图的不就是一个平静吗。
暖暖嗤笑一声,收紧了大衣把自己裹得完全埋进了衣领里只露出两只圆溜溜黑漆漆的眼睛,“冷大少真是越来越会关心照顾人喽!”
“小丫头是在嘲笑我以前是一个多么差劲的人嘛?”
“不敢!”刚忙摆摆手,表示自己真没那么想过,不过仔细想想认识他那会儿他对周围身边人尤其是女人的态度,她就骂他是个种猪,只做不*的大种马。
左手搭在她羸弱的肩膀上,右手插在毛衣口袋里,嘴角抽了一抽,气哼哼,“你不敢,就没人再敢不是打我就是骂我了,我说你一个堂堂市长千金,龙氏大小姐,战家最珍贵的小儿媳怎么一点都不淑女呢,我就纳闷了,战首长怎么受得了你的野蛮呢,你说你说你说说……”
冷苍烦人劲儿上来了,顶了顶暖暖的右肩头,侧头暖暖睨着他,“我在你们大家眼里就是这个形象,不太光辉啊,怎么说我也是一个军嫂不是,你就不能违心夸夸我也好啊,都说你冷大少对女人冷淡,果真如此。”
“诶呀,小妞,你还有没有良心,是谁在你最危难的时候冒死把你救出来的,是谁四年来每天陪在你床边与你聊天的,告诉你最新国内外资讯的,又是谁……。”
又来了,做无奈状的暖暖,大喝一声,“停!,你是我的大恩人我一辈子都不会忘,但是你知不知你很烦耶,你是我认识的人当众最最啰嗦的一个。”
嘴巴还张成0形,干巴巴咽了一口吐沫,靠,有多少女人都嫌他冷大少话少巴不得他进口多多蹦出先啥词儿来,她倒好嫌弃他了。
干咳两声调整一下情绪,正色道,“小姑娘,有多少女人等着盼着要上你哥哥的龙床,你这么说我,哥哥将来还怎么给你找个好嫂子。”
挑眉,暖暖看着他假正经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哈哈,你要成家了?这是还事儿啊,你结婚那可是女人们的幸福哦!”
“我结婚,跟所有女人有什么关系?”冷苍不明白了。
“因为……你结婚了,终于就可以安分一点了,最好找个能把你制的服服帖帖的嫂子,真不错,一物降一物的道理你懂得。”
就在这时,天空星火灿烂,冷苍勾起精致的唇角,手臂收紧,揽住暖暖的身子在自己怀中,笑着却没有再说什么,偏头深深凝望了一眼她被烟花闪烁着忽明微扬起头的脸庞,他这一生遇见一个叫星小暖的女子,真得很幸运,她是他最疼*的妹妹永远都是。
感谢死神没有把自己带离这个世界,感谢第二次生命重生之后她浴火重生,感谢她身边所有人四年来的照顾关心和不放弃……感谢所有的感谢,对于蓝熙她是感恩的,十月怀胎的艰辛,一脚鬼门关的踏入,她差点丢掉了半条命只为给予她新生,不论是什么原因导致她们分离二十年,她亦不怪她了,孰能无过,谁也不是圣人,青葱岁月里她孕育着生命,风雨二十载的磨砺,迟暮霜染了她的发鬓,岁月流逝了她的红颜,她早忏悔中度日如年,二十年心灵上的折磨与思念已经够了,暖暖现在最希望的就是她能健康,开心,幸福的过今后地未来。
头枕在冷苍宽厚的肩头,深嗅着他身上的淡淡夹杂着冷风中萧瑟的烟草香,淡不可闻的古龙香水味儿在她鼻端飘过,一眨眼,时间如一条白色的小鱼游过了四年的空白,冷苍在四年来坐在病床边地自己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得清晰,可又不记得多少了,笑叹,自己对他总体来说不算太好,也不知道今后还有没有机会补偿了,小手从他大衣侧摆探进去,抚上冷苍精壮的腰,轻缓的揉着,“哥,对不起,昨晚上下脚太重了,有没有影响活动啥的?”意有所指的暖暖,小脸不知是害羞的红还是夜晚天气凉的原因,看的冷苍瞬间脊背汗毛倒竖,这丫头关心人说明啥?说明没有啥好事!
“呃……妹妹是指哪方面呢?”明知故问,冷苍一愣,昨晚上那一脚踹得他真是差点断了气儿,小摇头好脚力啊,位置落地也刁钻,腰上一疼整个人趴在了楼梯上,前胸口隔得好悬碎掉,今早穿衣服无意间一看,两条紫红色大印子,触目惊心,要说这活动上还能不能,得试了才知道啊。
“装吧你就,使劲儿装,貌似昨天我还帮你处理了一位什么自称是哪的公主,诶呦喂,那架势可牛粪了,把我当佣人使唤,让我给她泡咖啡还要什么猫屎咖啡,我靠,当时姑娘这暴脾气就怒了,女乃女乃的合着上我这来装皇家贵族呢,哥,你猜我后来把那个鸟公主咋的啦?”
公主?冷苍不解拧紧眉梢侧目看着暖暖,他记得跟他在一起的女人中没一个是公主的啊,哪的公主?冷苍交往女人有原则,第一条就是皇亲国戚绝对不碰不论哪个国家的。
“你哥哥我不认识哪个公主啊,长啥样给哥描述一下。”
不认识?暖暖皱眉,小手不禁使劲儿在冷苍硬邦邦地腰眼儿上拧了一把,“那她是谁?她可是直接开车冲进来的,把咱家护栏都给撞坏了,吓得木叔要报警的心都有了,干嘛啊这是,我还以为哪个黑帮打劫地呢,诶呦,那嚣张的死样子,你知道她叫我什么吗?”暖暖越说越气,冷苍听得更是无辜地摇头,“特么的叫我,胖妞服务员,我承认我是卧床四年有些发福了,真没文化,姐姐这叫圆润,还有最重要的就是,她张口就叫你孩子他爹,说说吧,你怎么解释这个‘爹’的含义?”
“什么?”冷苍大吼一声,想他堂堂冷少在床上是有洁癖地,从不会把自己的种留在任何一个女人体内,所以爷绝对不会有任何当爹的可能性,谁他妈给他扣怎么一定带色儿的大帽子呢?找死!
暖暖被吓了一跳,按住他抓狂的铁臂压低声说,“你小点声,这事儿家里除了我现在还没人知道,说实话我看着那疯公主也不像你的菜,那她咋叫你‘孩子他爹’呢?”
“妞,你把人藏哪了?”了解小丫头既然她这么说了那就是她肯定做做了些什么事情,不做没把握的事与龙鳞地做事风格一模一样。
前后谨慎的看看周围有没有人盯着他们,然后拉着冷苍疾步穿过花园,左拐右拐又左拐,最后站在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屋前,这屋看着比她家的雪白白的狗窝还要小上一半儿。
雪白白紧贴在暖暖脚边,吐着舌头,一双在夜里泛着白亮的眼睛盯着那道黑漆漆的木门,冷苍压低声音问说,“你把人关在这里?”
“你有意见?别告诉我说你心疼了啊,咱们赶紧进去好好审问一下。”
“怎么是你?”这是冷苍见到女人的第一句话,要说公主她还真是一个公主,只不过是一个过气的公主而已,苏丹国王最小的女儿。
“为什么不能是我,你吃干抹净就想不认账,想得美,我怀孕了,你看着办吧。”
苏叶子,苏丹王国三公主,也是前不久被国王秘密废名的一个,只有皇室内部几位重要大臣知道此事,当然包括这个打小与苏丹大王子是发小的冷苍。
翻白眼儿,有要吐血的冲动,“你丫有毛病吧,你和苏辰的屎盆子少他妈往我头上扣,说你到底要干什么?”
苏叶子不高兴的撅起嘴,“别提那个负心的王八蛋,我要在你着住到我把孩子生下来为止……。”
“不行!”还没等苏叶子说完话,暖暖就把她的话截住了,“那个,呃……小姐,你不能住在这里。”
“为什么?”苏叶子瞪大眼睛,不满的瞅着暖暖带着很明显敌意情绪,她可不会忘记上午被这个死丫头是如何被狠狠丢进这个小黑屋里的场景,足可以用摔来形容,要不是地上有厚厚的海绵垫子,她真怕把宝宝摔没了。不过,这点暖暖到是觉得没什么,大早上的,这个什么叫苏叶子的公主,开着一辆劲霸的迈巴赫直直冲进来,还对她指手画脚的要吃这个喝那个的,还张口就嚷嚷自己怀孕了,要不是半信半疑的以防意外她才不会叫人事先扑上厚厚的海绵垫子呢。
“因为,我们家不是你想来就来想住就住的汽车旅馆,公主大人。”
“你,你报复我,你羡慕我,你个不要脸的小三,下贱的小女佣……。”
“够了,苏叶子,你还想不想把孩子平安无事的生下来了?”冷苍突然大吼一声吓得两姑娘一愣,好大的火气啊。
“想。”苏叶子乖乖回答道说,一提到孩子,她像一下子变了个人似的,柔的似一湖清泉潺潺的水,母性地光辉照亮了整间不足十平方的小黑屋内。
‘呼~’轻叹一声,冷苍蹲,透过窗外射进的黄晕,他拂过叶子垂在脸庞的青丝挽过她耳后,冷苍是一个心思缜密的男人,早在进来之时就已把室内环境观察个彻底了,心笑,这个善良的小丫头,嘴上说恨得牙痒痒,到是想得周到,也没把叶子饿着冻着了,吃的用得一应俱全,还有她心*的女乃油蛋糕呢,那可是蓝姨亲手做得限量版女乃油蛋糕说是限量版也是因为每次做的都不多,就怕暖暖贪吃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苏叶子也是拿自己不当外人,一整块蛋糕吃掉了三分之二,身上的后毛衣也是前段时间某服装品牌送给暖暖的。
“你是怎么跑出来的,苏辰手下的保镖可都是高手中的高高手,你是想陷我与不义?”
“孩儿他爹,我可把全部身家性命全部压在你身上了,你得对我负责,苏辰是什么狗屁玩意儿啊,本小姐不认识。”死不承认的样子气死人,愤气的冷苍帮她把扣子系好,然后抱起她朝外走去。
“暖暖去开车,咱们从后门走,快。”
在泰国,冷苍有很多住处,但他绝大多数都是住在别墅的,三个人来到了一处环境幽径的别墅区内,进了屋内,叶子有些惊叹状从里到外巡视一大圈。知道冷苍有钱,生活品质更是上上等,最会享受生活的一枚金品男,没想到还会有如此一幢漂亮的小别墅,周围覆盖着青松绿草,包围住白色的房子,独一处的白色在这一幢幢欧式风格建筑群里显得格外特别。
“这段时间,你就先住在这里,放心,苏辰还暂时不回找到这里来,家里吃得用的都有,你休息吧,我们先走了。”冷苍想赶紧离开,这位小姑女乃女乃可不是好惹主儿,拽住暖暖的手腕刚要逃之夭夭,不了却被叶子先行一步挡在大门口,张开双臂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站住,我说你们可以离开了吗,这么大的房子我一个人住多恐怖怕啊,两个人只能走一个,剩下来的留下来陪我。”
皱眉,冷苍不悦的拧着眉心,从小这个公主就是大家的掌上明珠,说不得打不得,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坏了,说风就是雨,是个名副其实的金枝玉叶,冷苍与他们几个从小长大,对她脾气秉性更了如指掌,不同于暖暖的野蛮刁钻,她更多的是野蛮得恐怖,说得不听一点叶子是很会玩心眼儿的女孩,却又是善良的一个矛盾体存在。
“苏叶子,别以为你怀孕了就是王母娘娘了,今儿你*住就住不住就滚蛋,我们没时间陪你一起撒疯!”他是不可能留下*陪她的,把暖暖留下来,那就是等于把两颗定时炸弹放在了自己家。
“她是你什么人,你新纳的小情人?可以啊,都住进龙馆了,你不会是把人家的……搞大了吧。”说着叶子眼珠在暖暖平坦的小肚子上不怀好意的来回瞄着。
冷苍的女人,是不可能被领回家的,更别说是住在龙馆里了,那得是以什么身份的啊,苏叶子对暖暖很是好奇又讨厌,毕竟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彼此印象很不好,她也是第一个敢把自己关起来的人,这一关就是一天,不过待遇还不错,吃喝没少她的。
“别瞎说,这是我亲妹妹。”看苏叶子那不是好眼神儿的眼神冷苍就胆寒,小时候的后遗症现在还没痊愈呢。
“我留下,哥你走回家吧,跟妈妈说一声,告诉她我明天早上就回家。”
暖暖拉住冷苍,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
“不行。”冷苍一口否决。
苏叶子一愣,她到是没想到这个女孩能说出留下来的话,她无所谓只要有人陪就行是谁都无妨,晶亮透彻的眼珠在眼眶中打转,趁此机会了解一下她也不错哦,妹妹?啥时候冷苍多了一个这么漂亮可*的妹妹。
“就她了,你可以走了。”苏叶子开始撵人,看着暖暖淡漠又似乎不平凡的模样,眼神虽然干净如云,却好像经历过风雨浸透的淋漓,成熟稳重与她看上去的年龄很不符衬,忽然好奇心大起,说实话,她对自己真不坏。
就这样,冷苍被人无情的推了出来,多说无益,暖暖铁了心的要留下来他也不好再强求,只是临出门前嘱咐好姑娘们把门窗关好,有什么事情给他打电话,别作的太晚了,早点休息,明早上他突击检查……
苏叶子从没见过这么啰嗦的冷苍,说她是不是长舌妇上身了,叫他赶紧滚蛋。
电视里正播着春节晚会,记得小时候最喜欢过年了,有新衣服穿有好吃的吃最最开心的就是有多多的红包可以那,看着满天飞旋绚的烟火,鞭炮震耳欲聋夹着孩子们欢声笑语的尖叫,暖暖觉得那时真的是最快乐的时光。
现在,长大了,她二十三岁了,四年的空白她要去如何的绘制才能填补上,她错过的风景,此时在古城的你还好吗,首长,如果我再次出现在你的身边你还会,紧紧把握用于怀中吗?
叶子洗完澡,从楼上下来,边擦头发边走到暖暖身边坐下,看着她盯着电视发呆的萌样子,噗嗤一声笑了。
“你真的是冷苍的亲妹妹?”嗯?什么?“暖暖没听清叶子的话反问道,随手端起一杯她刚才泡好的牛女乃递给她,”喝了吧,有助于睡眠,看你眼圈青青的应该是最近没有睡好吧。“
手一顿,叶子怔愣了,很不习惯别人的关心,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惯了二十几年,她是公主她高贵无比伺候她是天经地义,理所应当的事情,对与暖暖的这杯热牛女乃她也没觉得有多感谢,接过来连谢谢都不会说一句,就咕咚咕咚喝光了。”还想喝吗?我在给你倒一杯。“没有怀孕过却也听说过,孕妇很容易饿的,尤其是在晚上胃口还特别容易变得刁钻古怪起来,以前不喜欢吃的讨厌的现在都有可能变成就想吃的。”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到底是谁?冷苍的亲妹妹?我不信,除非……是床上的妹妹。“又来了,难道冷苍真是一头种猪,除了那事就没别的可干了吗,暖暖横了她一眼。”公主大人,您好像对我哥床上的女人很感兴趣啊,怎么你不会是喜欢他吧!“说不好奇是可能的,暖暖对这什么苏叶子的兴趣也是不小,之所以同意留下来陪她,是真担心她闹出点什么事情来,大过年不吉利。
叶子干咳两声,扶着胸腔,”瞎说,你这么聪明的姑娘不会看不出来吧,再说你也很野蛮嘛,胆识也算不小……算了,看在你今晚陪我的份儿上原谅你了。“
黑线头溢满额头,这公主还真是大人有大量啊,”谢公主不杀之恩!“”嘿嘿,你挺有意思的,叫什么名字?我听冷苍叫你暖暖,你的小名?“不得不说,电视剧里演得什么格格公主之类地,生长在皇宫里的孩子真是脾气古怪跳跃性思维强悍啊,前一秒还紧绷着脸,后一秒就笑逐颜开了。”星小暖,大名。“直觉上,暖暖并不讨厌她,随口回答说。”啊——你就是星小暖?那个那个画家星小暖?“叶子突然大叫,扔掉毛巾两手扣住暖暖肩膀晃来晃去,摇得她快吐了,车祸后,她的大脑受过严重创伤,根本不能受到剧烈晃动。”呃……那个公主哈,松手……快松手别晃了,我快被你晃死了。“
叶子,赶忙松手帮她整理好被自己抓乱的衣服,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啊,我激动了,你没事儿吧?“
‘咳咳咳——’头好晕,晕得小姑娘两眼发花开满小星星,深深吸了几口起,摆摆手,”我没事儿还活着,公主,您力气也忒大了吧。“
叶子不自在的小脸上有点泛红,搓着手挪了挪靠近暖暖,要叫瞄了瞄她,这丫头看上去要不自己小啊,外表看着没那么柔弱啊,怎么晃悠两下就像一片摇摇欲坠的小树叶似的,还是自己的劲儿真是太大了,想到这里不禁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白白手。小巧玉白,咋看也不像是女汉子啊。
暖暖轻笑着,拍了拍她的肩头,”公主是认识我的……名字?“听她叫自己的名字时那股子激动兴奋的样子还真是吓坏她了。没想到多年过去了自己还是很有名的。
叶子一听她承认了,更是高兴,抓住她的手像是看出土文物一样仔仔细细连一个毛孔都不放过的研究起来,吓得暖暖惊呆了半天,她要干嘛呀,不会是想吃自己的手吧。
后来,暖暖才知道,原来叶子是M国艺术设计中心学院毕业的高材生,学的是设计专业但酷*油画,很早之前她就很喜欢星小暖的画,有趣而又内涵生动却不张扬,看着她的画就像是在读一个长长的故事,常常会会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很多烦苦与忧愁,仿佛自己就是那画中人画中事……
将近十年时间来,叶子辗转世界各地,流连往返于各大著名画廊看画展,参加画展拍卖,为的就是看齐星小暖全部的画作,直到四年前她突然发现,她的作品到后期都是小幅作品出现,再仔细看来原来尽是一套完整的故事,是一个女孩的*情故事。
那晚,苏叶子与暖暖一下子像是一对最亲昵的孪生姐妹,叶子搂住暖暖两人躺在卧室内大得不像话的豪华大床上,她不停地让暖暖给她讲她的故事,问了好多好多问题,直到暖暖实在是困得张不开嘴睡着了,叶子才轻手轻脚的起身给暖暖盖好被子,而后在大衣兜里模索着掏出一根女士香烟,便去了烟台点着,狠狠吸了一口。
第二天清早,床上的暖暖闭着眼睛,抻着懒腰,也不记得是在哪里看的了说是在起床前舒展筋骨两分钟可以减肥的呢。
以前,首长总是说早睡早起更健康,在床上抻懒腰什么的都是赖床的借口而已,每次只要是这样,暖暖就会气愤的跳上首长的后背,勒住他的脖子耍赖皮,最后自己永远是那个被扑打吃的骨头渣儿不剩……
迷糊糊的刷牙洗脸完毕,披上一件厚厚的打着哈气,人还没走到楼下,就听见吵架声。”马上滚,要不然我他妈一铲子砸死你,滚回去告诉苏辰,这辈子我们恩断义绝,滚!“
苏叶子,暴怒拧眉的举起铲子就要朝两个黑衣男砸下,黑衣男人却镇静的站着不躲闪,其中一个说话了。”三小姐,请您跟我们回去。“”我他妈说话的不是人话还是你们听不懂人话啊,滚滚滚……。“该死的苏辰,该死的该死的男人,这辈子咱们老死不相往来,你不是左拥右抱莺莺燕燕美女成群身边绕吗,我诅咒你病那什么病死了更好……。”请问有什么事情吗?“叶子身后,冰冷的声音来自暖暖。
黑衣人齐齐看向走来的陌生女孩,三小姐生性骄傲,目中无人,朋友很多但是女性朋友一个没有,那么这个又是谁呢?莫非是冷少的女人?
不要怪大家都第一时间对暖暖身份定位的巨大偏差,要怪就怪冷苍对女人的绝情比南极的冰山还冰。
叶子不想他们在这里多呆一秒,生猛的挥起灶台上的菜刀,把他们赶了出去,保镖怕三小姐伤到自己不敢多停留匆匆离开了。
暖暖默不作声的静静看着他们每一个人的表情神态,看着叶子起伏厉害的胸口,貌似气得不清啊。
心情晴朗的起了早,想好好做一顿早餐,不管心里的伤有多深壑,又有谁会知道呢自己的痛呢,所以她要化悲痛为食量,顺便给暖暖展示她超赞的厨艺,却不想苏辰手下办事效率太快,竟然找上了门。
清晨,微风丝丝凉意划上面颊,暖暖浑身打了个冷颤,一夜之间两人好像一下子成了最亲密的朋友,暖暖的事情叶子都知道了大半,此刻,两人站在院落的凉亭里望着日出边缘还残留的红艳,手抚上平坦的小月复,叶子轻叹气。”他知道我在这里了,意味着我还要继续的逃亡,逃到一个他永远找不到的地方,可是,哪里才是我的家?“
微扬起下巴,草香混合着淡淡的暖阳,和煦如软绵的絮,围好她身上的披肩”你不是说喜欢古城那座历史文化与现代大都会融汇的城市吗,我带你去。“
正月十五的古城机场,人山人海,有回来的也有相拥而抱分离的,刚下飞机的叶子被一股冷风吹得浑身冷飕飕,来地时候暖暖让她多带几件厚衣服说了下飞机肯定会冷得,果然真得冻死人啊,缩了缩脖子,两只眼藏在围巾边沿上,深吸了吸。
虽然人多,暖暖挽着她紧紧的冷得嘶嘶哈哈,两人快步走向大门口,叶子到是喜欢这里空气的冷冽中夹杂着融融的温暖,她喜欢古老的文化,悠悠扬远的古色古香诉说着千百年来的这座古城的荣辱兴衰,缠绵飞锦的霜花洒洒飘飘点缀着这座现代又摩登的夜下霓虹闪耀的大都会,很期待在这里生活的日子。
叶子要求并不多,只要每天生活能够平静,有晨曦,微风落日相伴,平平安安生下宝宝。
突然,门口一众荷枪实弹的特种兵冲了进来,把两个姑娘团团包围,二十几把枪对着他们。”这是什么情况?“苏叶子吓着了,低声在暖暖耳边问道,看着一圈身穿特种兵制服的家伙们,叶子知道这是这个国家的最神秘力量,靠,那也不至于这架势迎接她的到来吧。
暖暖也是一愣,她回来冷苍让她放心,不会被任何人知道的,没想到还是被他发现了,心里有丝侥幸,以为自己带着大墨镜,他们应该是认错人了,于是乎,暗暗清了清嗓子,改变了一下声音听上去不像自己的。”你们干什么?“视线快速在人群中打转,搜索认识的人,一分钟后,她失望了。全是新面孔,没一个是战云空手下的兵,也不是二哥的兵,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一个高大巍峨的男子从后边走了过来,黝黑的眸子里全是刺骨的冷冽。
小姐,不好意思,我们怀疑你现在与一桩国际贩毒案有关,请配合我们回去协助调查。男人面色冰冷,眸色满是陌生的看着她,亲手为她戴上了一副”银手镯“。
抬眼,凝神,两秒钟后,某女大惊,极度愤怒大吼。”王八蛋,你他妈瞎眼啦,我是你老婆。“
男人挑眉,轻嗤,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我怎么记得我老婆早在四年前就死了,请问……你又是哪位?“
暖暖一愣,”我靠,战大首长你在这跟我玩失忆呢是吧,装,给老娘死劲儿装。“
幻想过很多次美好,唯美的邂逅画面,或是两人站在不远的彼端神情凝视,或是,浪漫或是玄幻……最后终将是紧拥抱在他宽厚的怀中睡去,可是,现在……
第三次被带到公安局,时隔四年,犹如昨天刚刚发生过一样,苏叶子和暖暖分别被关在了两间审讯室里。”星小姐,请您如实说出与苏叶子的关系。“一名面生的年轻警察严肃的询问。
暖暖皱眉,战云空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样,转眸有盯上对面的男子,目不转睛的看得他直发毛,勾起的唇角,清丽而美艳,”帅哥,你们有什么证据说我贩毒,还是你们厅长……给了你什么好处,敢来审问我,你应该知道我是谁吧……“
小警察一愣,他能不知道她是谁吗,昨晚上元厅长找到他的时候做了将近一宿的思想工作连威胁带利诱的他才肝儿颤着接下了如此要人命的光辉使命,内部传闻战首长的妻子其实在四年前就发生意外死了,还有的说是尸体都烧成了灰儿,私下里大家都不敢讨论这件事唯恐被抓住,最后可能连灰都找不到啊。”好好回答问题,别嬉皮笑脸地,严肃点儿。“敲着桌子,警告她,元局说,一定要套出她四年来的行踪,这个真难啊。
继续微笑,聪明的暖暖心中以明白了些什么,战云空你把我抓来不就是想知道我这几年都干了什么吗,哼……。”她是我姐姐,这个回答帅哥是否满意呢,我要见我爸爸!“这是暖暖丢给小警察的最后一句话,之后就再也不出声了像换了个人似的。
厅长办公室内,满屋的云烟缭绕如丝如绸遮住了元东南的视线,伸手在空中撇着驱赶烟雾,”我说老大啊,你到想咋个做法嘛,暖暖那脾气咱要是真关上三两个小时的话,我又得向上级写检查了,再说,对小丫头的小惩大诫是不是有点过分了点啊。“”一切由我负责。“冷凝的双眸淬上阴风地冰冷,细长两指间的烟在猩红中燃烧,一口长长银白的烟在空中舞漫着最动人的旋律,却又似在黑中孤独行走的舞者。
元东南两手交叉抵在下颚,轻叹气看着战云空,这几年他是怎么过来的他最清楚,一切仿佛又回到了最初的远点,他的冷漠更胜从前了,有时候一整天都不会说上一句话,有时候一个人站在雾霭的山顶上,从日出到夕下,黄昏与他并肩拉长了他的影。
抓暖暖,不是因为战首长生气才抓的,但是也有一半原因是因为她一别四年的气愤,要惩罚一下她。”首长,据我所知,内部小道消息苏叶子被苏丹老国王废名了,会不会与苏辰有关?“说是小道消息也是王灵昨天告诉他的,元东南是个八卦的男人。
掸了掸裤腿上的烟灰,战云空双腿交叠的靠上椅背,微眯着罂粟般毒凉的黑眸,低沉的声音透着魔魅的阴郁,”她从十三岁开始倒卖摇头丸,十四岁买了自己的第一辆兰博基尼,十五岁黑道人称毒公主,十八岁去了M国留学从此不再碰毒品,她的货源全部来自金三角地区,她与冷苍是最好的朋友,她的哥哥苏辰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
孩子的父亲?元东南不淡定的大叫起来,”那不是近亲乱……吗!“那个字他真不敢说出口,情场高手他元东南也算一份儿但是玩归玩,从不谈情只说案,加之几年前的风流惊魂使他现在心中阴影还没消散呢。
挑眉,战首长轻嗤,”作为一个省公安厅厅长,你的消息渠道是不是太窄了点儿。“”还窄,你当我这里是中央情报局呐,再说了你不也是接到了冷苍的电话才知道暖暖回来的消息吗。“元东南嘀咕的声音被茶水淹没在玻璃剔透的茶杯中。
斜扬精致倨傲的唇弧,战云空笑了,他知道暖暖在泰国在龙鳞哪里,却也错过了与她能猝然相逢的思念时光,只知道她在那里并不知道她这些年来发生的故事。年前派人暗中调查她在泰国的事情,但都是无功而返,龙鳞把她保护的密不透风,龙鳞手下的人也都是衷心耿耿,外界人几乎不知道龙鳞有个女儿,还有蓝熙,她几年来的行踪可以用神龙见尾不见首老形容。”哼,他不打电话我能找到她。“战云空是绝对不会感谢他的,反之如果有机会一定亲手杀了他,敢拐走她媳妇儿藏起来,让他满世界的好找,这笔账他们一起算。
三个小时过后,暖暖喝掉了第N杯咖啡后,心里这个骂啊,咋还没有想上厕所的感觉呢,阴森森的瞅着对面一瞬不瞬看着自己的小警察,暖暖咬牙切齿,”我再说一遍我要见星子鹏,现在就叫元东南给我滚下来,马上!“
火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摔碎了警察小田特意给她准备的玻璃杯。
这下吧小田吓得,腾地跳起来跑了出去。他现在快压抑死了,风一般飙到二十四层。”厅长,星小姐终于暴怒了,现在嚷着要见市长呢,她还说……。“”还说什么?“见他吞吞吐吐的元东南沉声问,瞟了一眼闲庭而坐品茶赏花的战云空。
咽了口吐沫,小田这才说,”还说让您马上……马上……滚下去!厅长,我说的这都是原话,绝不掺假。“
眼底抽筋儿的疼着,面上镇定自若的摆摆手,示意小田下去忙吧。待小田关上门那一刻,元东南立刻就崩溃了,哭丧着俊脸瞪着战首长,”我说什么来着,说什么来着,终于火了吧怎么办,暖暖最恨的就是进局子,首站啊……我不想去我怕回不来……你救救我好不好!“
欲滴之泪浸在眼角荡着,可怜巴巴的手抱成拳放在嘴边萌萌的望着战首长,祈求他能心慈地个自己一条生路,他还没有好好谈一场恋*,还没结婚生子呢。”赶紧滚下去……。“
站在审讯室门外,五分钟过去了元东南没动,十分钟又过去了元东南还是没有动的打算,语言组织的乱七八糟,小姑娘机灵得很,没准备好肯定会被丫头不弄残也得疯。
就在思忖间,屋里面的暖暖忍不住了,大喝一声,”元冬瓜你快点给我滚进来,站在外面你是不是心虚的怕了呀,小心我把你下锅炖了。“”诶呦喂,我的小姑女乃女乃,可想死哥哥了,来来来让哥哥好好抱抱,诶呦,这些年你跑哪去了?“满脸堆笑的元大厅长张开双臂,朝暖暖奔去,不管怎么说,小丫头失踪几年又再次出现,大家的悬空的心总算可以放下了,首长大人可以不再折磨他们兄弟们了,谢天谢地。
双臂顿在半空,表情也僵硬了,眨巴着眼睛嘴角抽搐,一把自已顶在他胸口前,阻止了他进一步的进攻。”抱个屁,赶快放了我和叶子。“”暖暖,你听我说,你的那个叶子姐姐其实是……。“”闭嘴,我不想听你说话,快点放人,她是孕妇不能受到惊吓,要是有个什么闪失你赔得起吗。“打断元东南的话,她现在必须离开这里,她不想看见更多的人,心好烦乱。
尤其是他,自己好没有准备,见了他要说什么,做什么,他还会不会像从前那样宠着自己,四年的空白又该如何去弥补?她现在真的不知道。想起他几小时前那张冰封的俊脸是她从未见过的让她心寒。
眸子巧妙避开暖暖的瞪视,仔细观察小姑娘地身体健康状况,从表面上看很正常,开始总感觉她说话的时候有些气喘,神色暗敛下,难道是心脏还没有痊愈?
平复暖暖激动的情绪,试图安慰她,给她讲苏叶子的来历身份和背景,可她根本就听不进去,想赶快离开这里的想法越来越强烈,真好笑,两人再见面居然是他亲在带兵逮捕她的场景,明知道自己讨厌的就是在里,战云空你到底是为了哪般要这样,是在报复我杳无音信的四年时间对你的伤害吗?
终于还是,放走了他们,元东南的车也被暖暖打劫了,他不在乎一辆车,他就是不明白了两个人还不容易苦尽甘来,所有的障碍都已经扫平了,战云空有为何放走了她。
后来,那天晚上,战云空叫上关黎轩他们一大帮子人去了唐朵的酒吧,玩得疯狂嗨翻全场,古清夜拿着麦克风跑遍楼上楼下,唱着单曲循环的好汉歌,DJ大跌愣是把一首男人歌改成了世界嗨曲儿,凌晨三点,几位首长都喝大了,战云空更是喝得烂醉如泥被虎子和林子两边儿驾着回了老宅。
颀长沉重的身躯倒在卧室内宽大温凉的大床上,蜷缩起腿,怀中抱着暖暖睡觉时最*抱着的玩具猫咪,猫咪是两人有一次晚上在压马路时,遇上街边有摆地摊儿的,暖暖耍赖朝他要的,唇角扬得厉害,仔细再看,原来他在憨憨的……傻笑呢。
与别人不同的是,战云空喝醉了后的反应是比较乖巧,听话地就像个小学生,让干什么干什么,累了便会睡着了,一点声响也没有,暖暖见过一次他喝醉酒的样子,小丫头还起初被首长乖巧的样子吓坏了,以为首长喝坏了脑子,后来经过一系列验证之后她大胆猜得出一结论,首长喝醉的样子又帅又可*……又滑稽更多是心疼!
就像现在这样,他在笑,笑容真的很明媚,可眼角却是被月夜华光照亮的晶莹在浅浅眼窝中浸着化不开地相思浓稠,收紧臂弯里的猫咪,细细的绒毛轻轻触在他俊俏的颜上,痒痒的,打了一个喷嚏,若不可闻淡淡草莓香在笔底悠荡,这是暖暖睡觉前必抹的睡眠面膜的味道,四年来他就是靠着这个入睡的,没有猫咪玩具在身边的夜晚,他都是失眠到天亮。
一个大男人抱着一个毛绒玩具猫咪才能睡觉这事儿传出去终归是会让人笑话的,有时候战云空真的很想时时刻刻把猫咪带身边,这样就像暖暖还在时的温暖让他觉得自己还是活着的,心还是在跳的,身上还是有温度的,血液还是在流动的,一个男人一只猫咪就这样在相互陪伴相互依偎下度过了最最孤寂落寞的四年春夏花开芬芳,秋冬雪落寒飞。
古城的冬天是苏叶子遇到过最寒风刺骨的冬天,暖暖开着元东南最*的座驾来到了古城南边靠海的一幢别墅,这是冷苍在他们来之前事先安排好的。
一路上叶子并没有被扣留事件影响了心情,反之,她兴奋的坐在车里嗷嗷一直叫唤,说自己为什么不早点来,为什么不早点认识暖暖,她*死这里了都快,还说什么以后就不走了,准备永久居住。
暖暖摇头,轻笑出声,侧目瞄了她一眼,很想问问元东南的人有没有对她怎么样,不过又一想她公主大人火爆的脾气谁又敢把她怎么样呢。
第二,叶子还躲在被子里睡得酣畅,床头柜上的手机这时候响了起来,震颤的响动在桌上发出嗡嗡的闷响,一遍又一遍,知道叶子带气儿的爆骂一声,”靠,他妈什么毛病,大早上的打电话,赶紧地有屁快放,老娘忙着呢。“”都几点了还不起床。“电话另一头里传来的一个男人低沉而迷醉的声音及是好听悦耳。
闭着眼睛坐在床上还在迷糊中混沌的叶子在听到这一声,猛地,像是天降一道闪电避开了她的大脑,嗡一声,然后便是无边的沉默,听筒内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叶子心跳咚咚如鼓点儿,此刻的她口干舌燥一下子就嘴笨了,咽了好一口吐沫才算找到自己的声音。”请问你找谁?“装傻充愣呗,叶子鸡贼的笑的狡猾。”叫暖暖听电话。“男人不理会她的作弄,依旧冷冰冰的说着,却不难听出声音含着无奈的宠溺意味。
苏辰认识暖暖不稀奇,因为他们之间联系着一个冷苍不说,他与龙氏的关系更是密切,在暖暖昏迷的几年里苏辰几乎年年看望她,还帮忙寻找世界各种名医给她看病,后来暖暖醒来后的一星期后,龙鳞隆重宴请了苏辰,暖暖就是这样才与苏辰真正认识的,她还笑说,自己被他探视了四年,一直是闭着眼睛的真挺好意思的,但暖暖万万没想到苏叶子是他的妹妹还是她孩子的爹……
早上起的很早,其实一整夜她都没好好睡实了,满脑子是在机场与战云空见面的画面和他们一起所有的美好的危险的闹别扭的,有笑地有哭的,很多很多场景完全混成了一锅粥,在脑子里搅啊搅的,天边刚刚擦亮,她才眯了一小会儿。
接苏辰的电话时,她正好在做早餐,昨晚简单查了一下资料,准备想给叶子做一顿适合孕妇吃的营养早餐。”他都跟你说什么了?“出乎意料,小姑娘的厨艺不简单呐,叶子吃得满嘴往外冒,食物在嘴里说话都是闷闷不清地。
皱起眉梢的暖暖顺手找抽出几张纸巾递给她,”慢点吃,别喷出来,又没人跟你抢要时刻维持你公主高贵美好的形象。“”屁,二十几年我都是被公主两个字儿害成疯子了,跟你说暖暖,姐姐要改变生活的方式。“”怎么改变?“好奇,她一个孕妇公主又能作出啥花来。
皮蛋瘦肉粥的香味儿窜满整个厨房,叶子几个月来食欲不振枯竭地胃好似突然找到了重生源泉的力量,一吃就刹不住闸了。”再给我盛一碗,亲*的。“叶子使唤暖暖很顺手,暖暖也不气还很乐意的样子,有时候人与人之间感情真的很奇怪,他们两个认识时间短不说,还个个都是火爆脾气,竟然也能相处融洽,这是到让冷苍大跌了一把眼镜。
无语的暖暖在看着她吃下第三碗时,终于忍不住了,”我说差不多行了啊,适可而止,再好吃的东西也不能往死里了吃呀,我可不想看见报纸上写,苏丹三公主是被撑死的。“这罪名她可不能承受,苏衬说了叶子公主最大*好就是吃,来者不拒是她在吃上的一大特点,只要是好吃的,就算有毒药她都敢吃。
说话往上反,这不是一个好兆头啊,假装不经意拍着胸口,不太好意思的拿起纸巾低头擦了擦嘴角,三碗皮蛋粥让她叶子轻轻松松忘掉了就开始最想问最想知道的事情。
上午九点多的时候拉上暖暖,以改变生活之名为由,开始了她在古城的第一天美好生活,没有皇室宗族的压力,没有一大群侍从在身边绕,没有繁杂讨厌的礼仪缛节,更没有最*的人在身边,她是自由的又是孤独的……
一天下来,他们辗转于古城各大顶级购物中心,叶子疯狂购物的状态让暖暖有点受不了了,有钱没必要这样花吧,而后,更让暖暖崩溃的是,叶子竟然在网上订了一台悍马,叫人直接开到了省公安厅大门口。”暖妞,去把这破车还给元东南。“”哦!“听话的暖暖这就要下车,连叶子叫出元东南的名字时都没发现有异常,下一秒却又被叶子被拉了回来。”唉……等等,还是我去还吧,你在车里等我。“
叶子说完,便动作灵巧的钻出了驾驶舱,还是没能来得急抓住叶子,望着元东南黑色保时捷平稳停在公安厅大门口的刚想松口气的暖暖瞳孔突然一缩紧,紧接着就听‘砰’的一声。
嘴巴张得大大都能塞下一只大西瓜的保安们,惊得一时间竟然傻在了当场,厅长最心*的座驾就这样报废了,车子撞在一颗百年大松树上,暖暖没记错的话这树应该是古城文化遗产保护文物吧,上面可是有铜牌子清晰表示的。
叶子这一下可不含糊,她一个身怀将近四个月身孕的女人不要地命开车往树上撞,说明什么?说明这种行为很愚蠢,快速打开车门,暖暖急忙跑过去。”苏叶子你丫不要命了是不是,你疯啦!“暖暖大吼,引来了更多人的驻足。”怎么样爽不爽,姐姐这次还算玩的轻呢,下回我可以让他连人带车一起消失,谁让那个元东南欺负你的……“
皱眉的暖暖终于在她的话中察觉出了一丝丝地诡异,按理说,苏叶子不应该认识元东南啊,她又怎么会知道他的名字?眼神充满怀疑,深深凝着叶子还在滔滔不绝一张一合的美艳红唇。
这时,一个年轻的小战士跑到暖暖身边敬了个标准的军礼,”星小姐,我们首长请您一叙。“”去哪?“小战士看着眼神,倒也是长相斯文,阳光帅气的哪一类型。
咔吧一下眼睛,小战士成子顿了顿,”呃,首长说马上执行命令不得有任何疑问。“”我靠,你们家首长谁呀,这牛掰,今儿我们还就不去了,回去告诉他,想见人就放下架子装特么什么大半儿蒜啊。“
叶子今天举动非常不正常,先是毁掉了元东南的车,紧接着就是拒绝某位首长的邀请,暖暖还没来得急回应什么,就被她一口气塞进了车里。
回到家,叶子说想吃糖醋小排,干烧大虾,于是两人便又去了一趟超市购置一些食材,一路上暖暖并未提及刚才的事情。很平静,连呼吸又是浅浅的,微微侧头,看着窗外倒退在冷风寒凉中的风景,唇角轻轻勾画出一抹美丽的弧。
回到家,叶子大呼说要帮忙打下手,也要做一个贤妻良母,给未出世的宝宝做个好榜样。”现在才想起来是想让你家宝宝偷学厨艺吧。“暖暖调侃道,手中握着漏勺把锅中刚刚抄好的排骨捞出来。”啧啧啧,这叫胎教好吗,我要把我闺女教育成长为一个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小美女,人见人*花见花开,是不是她干妈!“”干妈?闺女?“暖暖对这两个词挺新鲜的,”苏大姐,说实话你是不是见天产检的时候偷偷给医生塞好处费了,还有那你确定我当你闺女的干妈合格?“
怪不得上午在医院时,她以要喝咖啡为由把自己支出去,还疯狂的买了一大堆的女婴服装原来早就是目的性不纯洁啊。
叶子嘿嘿干笑,手不停的拧着掌心里一根油豆角,”我这不是好奇吗,再说我这人有一毛病,喜欢提早预防早作准备。“
晚餐在两个姑娘吵吵闹闹中欢快的度过了,而此时,烟雨华庭顶层VIP包厢内,气氛压力到了冰点,几个男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盯着站在阳台外独自吸烟的战云空,烟蒂在蓝魅泛着火光红升腾出一团浓重的烟,在月的衬托下发出蛋*的光晕,过境的冷风刮过卷走温热的烟气,卷起他衣角的衣摆在风中轻荡。”咱老大,站那有一下小时了吧,有没有。“倚在门边单手插在一兜里的关黎轩压低声问。
看了看表,古清夜点头小声嘀咕,”这都快两个小时了,看来是事情不顺利啊,你说小丫头不会是……“”别瞎说。“关大少厉声打断他的猜测,暖暖一根筋一条道跑到黑的主儿,她这种女孩,既然*了就会是一辈子,不论是两人经历过的风雨有多艰难,他们毕竟是挺过去了,彩虹就要在天空画出最美丽的圆弧,现在是非常时期。
包厢内,靠近门口不远处,左侧沙发上还坐着一个男人,右手中的红酒杯在他摇曳中轻激出一丛小小的红色浪花,拍打在杯壁上,深红瞬间急转为淡雅的青*,男子无名指上那枚纯黑色钻石戒指在暗中闪着出酒红色的幽光,眸子冷魅地射出道道刺骨的寒。”云空,你这招看来不管用啊。“男人的声音很甘醇,低哑地在酒杯周围盘旋。
战云空魑魅的冷哼一声,”貌似你的麻烦更大一些。“
被战首长这样一噎,男子不恼的无奈摇了摇,是啊,她注定是自己生命中永远的麻烦。
脚尖碾灭烟头,口中最后一口白雾在头顶散去,扯了扯略微感到发紧的衬衫领口,露出他健硕的胸膛,拿起男子刚为他倒满的酒杯,仰头而进,随后抬腿走向门口,丢下一句话,”提醒你,最好明天上午就给东南买辆新车,如果不想被他折磨死的话。“
男子扯起唇角轻笑,举起酒杯,表示他懂得。
在心神不宁,惴惴不安中,暖暖平静度过了一个星期,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再也没有什么首长请她去一叙,这让她觉得好像那天出现的小战士都是幻化出来的,很不真实。
还有那个首长那么闲找她一叙,握住报纸的手,捏皱了头版头条的上那张邪魅峻冷的脸庞,该死的臭男人,还学会上报纸了,还有花边新闻了,狠狠盯着报纸上战云空身边巧笑烟雨的女子,一看见那种豪门里培养出的大家闺秀,斯文,高贵,与他倒也般配。”我看,你家首长这招玩得有点低俗。“一把夺过报纸随意仍在地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还一脚郑重首长俊脸上踩了一脚。
心里一角莫名紧缩了一下,”你又懂了!“她与战云空的事情叶子早就一清二楚了,除了冷苍给她透露一点之外,暖暖并没有保留地告诉了叶子,她与他的故事。
叶子说,他们的*情是经历过血雨洗礼后的成长,没有这些他们是不会更珍惜现在,曾经的美好对于他们来说是弥足珍贵,有多少人是在一生平淡中度过的,又有多少人懂得经历过后彩虹斑斓七彩的绚丽。
对战云空,思念如泉涌般在心湖翻涌搅乱着暖暖的心,身,和念。想他,想与他写手走在回家的路上在太阳底下,被阳光照着,静静地,手挽手一直走着,直到不能再走为止。
与绯闻绝对绝缘的战云空,这一次是真得被气得不清,‘砰’一声,玻璃花瓶砸在门上,怒吼如低鸣的野兽,”谁他妈干的好事?“”老……老大,这也是……。“”是什么?“狠狠瞪着古清夜微缩的表情,自己向来对所有女人视为空气,别说是说话合影就连看都懒得看一眼,目空一切,心中早已被一个她占得满满得。
可是现在,自己居然上报纸头条了,还是和一个不熟的女人,这让他勃然大怒。
缩缩脖子,吞咽一口吐沫,古清夜抱着一死的决心,强忍着不颤抖的声音说,”是,是太后让这么干得。“
扶住发疼的额角,战云空摆摆手让他出去,古清夜撒腿就跑,还不忘记把门轻轻地关好。
越帮越忙,越帮越乱,慕青儿本好意是想用这招儿把暖暖逼出来,却不想引来了儿子的不满和暴怒。不过这也是她早预想到的结果。”你明知道她看到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却还是要这样做,真不明白你到是在破坏还是美其名曰的在帮我。“”当然是在帮你。“慕青儿蹙着眉头,声音有些以往不同的尖利,和冰冷,”你难到现在还不明白她为什么回来了却还是不回家的原因吗?“
战云空一愣,是啊,丫头回来时间也不短了,却谁都不联系,刚开始把她从机场抓起来是想小小惩罚一下,按照他安排剧本走的顺序,在公安局她应该是要求见的人第一个是他,姑娘倔强的竟要见星子鹏,当时他真的有被气到大脑一片空白更多的是心疼。”为什么?“他反问老妈。”为什么?“慕青儿气得抬手敲着他木鱼的脑袋,”因为她怕四年的分离,你会不要她,她害怕,你们之间四年的空白要拿什么去填补,她怕你是不是会变心,还会不会继续*着她,她怕现在这个样子的自己是否还配得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