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帝盛宠,撩火辣妻 【054】撩火,极致宠溺!

作者 : 四喜兔子

脑子飞快运转,黛宁急中生智的月兑口:“噢,这个啊,我早上杀鸡的时候磕上的,这不还没来得及洗掉么。”

阴冷的眸光在她娇俏的脸上绕了一圈儿,他冷声下达命令:“给我带回去。”

“喂,你们抓我干什么,我又没犯法。”黛宁不屈服的喝斥。

“哼,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操,你们还是人么,还当官,我看当狗差不多,见人就疯咬,一群疯狗。”

‘啪……’狠狠的一巴掌甩了上来,直接打偏了她的脸:“信不信老子一枪毙了你。”

“我呸。”黛宁突然扭过脸,狠狠吐了一口唾沫星子,事到临头,注定任人宰割,那么她又何必再畏畏缩缩装孬。

被袭击的军官脸都黑成锅底了,他青筋暴跳的掏出枪,二话不说就要动手毙人。

虽然心里怕的快要膈气,可脸上的气势铮铮铁骨的叫人心颤。

“嘟嘟嘟……”两方对峙,千钧一发之时,不远处骤然响起一阵喇叭声,转移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持枪的军官扭头一看,夜里,路灯本就不多,有些因为战争的关系都倒塌损坏,所以不远处缓缓驶近的黑色高级轿车投射过来的车灯,特别晃人眼。

他抬起手挡住眼:“操,谁啊,你们过去看看。”

这附近一带住的人全都是Z国举足轻重的巨富权贵,看那华丽昂贵的豪车,他们还不敢轻举妄动。

收了指令的几名军官气势冲冲的跑上去,仗着是政府人员,冲着车窗就是一阵不客气的噼里啪啦的乱敲:“快把窗户打开,你们是谁?”

“闭嘴!”车窗摇下,驾驶司机谨慎的往后座望了望,确定主人没被打扰到,这才狠狠瞪了几人一眼:“都活腻味了,敢对Rex先生大呼小叫。”

Rex的名头其实在Z国并不算大,但在跟恐怖分子勾结的反派政党中,那就是如雷贯耳了,他们的军官服,司机一眼就认出来了,所以才会正大光明的训斥他们。

几个军官听了这话吓的趔趄,立马跟只哈巴狗似的弯腰连连低头道歉,然后屁颠屁颠跑回来,对着他们的头儿小心的耳语几句,那男人前一刻还嚣张不可一世的气场立刻被狗腿附身,他赶紧收起枪,一脸谄笑的跑上前意欲打招呼,却见那司机鸟也不鸟他,在他眼前关上车窗,扬长而去。

“操,了不起啊……”那军官暗骂了一声,回头又招呼了手下,架着黛宁带走。

“放开你们的脏手,老娘自己走。”

黛宁发狠了力挣开他们,站的笔直傲然,一行人正准备离开,原来那已经远去的豪车竟莫名的又倒了回来。

司机摇下车窗,瞟了那头子一眼:“Rex先生说了,放了这位小姐。”

“可她有嫌疑……”

“还是你觉得Rex先生的话可以当成放屁?”

“当然不是当然不是。”那军官吓的一脸猪肝色,这男人背后所代表了什么他比谁都清楚,若惹了他不高兴,要被上头知道,他铁定要被扒了一层皮。

想到这,她僵笑的扯着嘴:“全听Rex先生的话。”

冲着手下使了个眼色:“还不快松手。”

确定黛宁不会再受到任何威胁,任务完成的司机关上车窗,再度扬长而去。

“真他妈的晦气!”军官狠狠瞪了黛宁一眼,招呼了手下又孬又气的离开了。

黛宁模了模被打疼的脸颊,眸光注视着那辆没入黑夜的豪车,一脸狐疑。

Rex?哪个?又为什么救她?

使劲甩了甩脑袋,既然成功月兑险了又何必想那么多,确定那群王八蛋走的不见人影了,黛宁这才敢撒丫子冲回里屋,瞧着这小小的房间内像是经受了海啸袭击,她很不客气的把那群狗崽子的祖宗十八代以及隔壁邻居,家里的花花草草全都问候了一遍。

“夏芷,你们在哪儿?可以出来了?”

叫唤了半天都没听见回应,倒是放在墙角的柜子里发出咔咔的怪声音。

黛宁眨了眨眼,上前一把拽开柜子门,就见夏芷突然从堆满衣服的柜子低板推了上来,露出半个脑袋。

“我嘞个擦,你还玩地道战呢,下面还有乾坤呢。”

夏芷嘿嘿笑了一声,推开乱七八糟的衣服,从下面爬了上来:“这地方我一年总要来几次,这屋子也是我们自己人动手造的,特意在下边挖了个地下室,唯一的入口和出口都在这里了,道上混的,总要多预备几条后路么。”

黛宁笑着推了她一把:“也幸亏你这乾坤,要不然我们全体都得死翘翘。”

两人伸手双双合作,将底下的三人全给拖了上来。

“你实在不像个战地记者啊,倒像个地下党分子。”黛宁一脸佩服的笑着。

“嘿嘿,我就是个地下党分子,也没你厉害啊。”说话间,夏芷突然神色一紧的拉住她:“你不知道,刚刚那帮孙子要把你带走的时候,我可算吓破胆了,差点就忍不住从下面爬上来了。”

黛宁嘿嘿一笑,豪气干云的拍了拍胸脯:“我天生福大命大,算命的说了我能活够两百岁呢。”

“得了吧,那你还不成人精了。”

两个女孩你推我我推你,相视一眼,突然有致一同的笑了出来。

“铃铃铃……”

“等会儿,我接个电话。”夏芷掏出手机,刚按了接听键,就听到里头传来汹汹的怒吼声:“死丫头,一声不响又跑Z国去了,你不知道,那边在内战吗,真不要命了是吗?”

夏芷皱着眉头把电话拿开了老远,冲着黛宁滑稽的挤眉弄眼,小声的嘀咕道:“瞧,我夏家的管家婆。”

“别说我坏话,别以为我听不见。”

“哇嘞,你这样都听得见,不愧是国际刑警NO。1啊。”

“少糊弄我,赶紧把你那乱七八糟的工作全都丢干净,我限你分分钟给我回国。”

“哥,拜托拜托,我手上还有点收尾的工作,还要一阵,不过我答应你,一定尽快回国向你复命行吗?”

“三天,我的忍耐限度只有三天,三天见不到你,我亲自过去逮人。”

“唉,你别来别来,我知道了,三天就三天吧。”

挂了电话,夏芷垂头丧气,一副焉了吧唧的:“别说三天,我看我三年都未必回得去,说不定明天就成一具尸体了。”

“先别泄气,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那些人刚搜过这边,短时间不会再来,你们先待这里,保管好照片和密函,尽量少出门,我会找机会再回头来看你们。”

黛宁拍拍她的肩头安慰道,拍了一半她陡然顿住:“现在几点了?”

夏芷翻开手机:“快十二点了。”

“完了!”她火烧的蹭了起来:“我得马上回去了,你们记得,千万别出门,保密再保密。”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看你急的,赶紧回去吧,路上注意点。”

比了个OK的手势,她兔子似的冲了出去。

说好的一个小时,被她磨到了深夜,心虚的黛宁蹑手蹑脚的回来,手把在门上,却犹豫着没推开。

这个场景咋那么熟悉呢?

“在想我是不是在房里?”近到撩人的吐息就在她后颈子上散开,黛宁缩了缩脖子,搅着手指,垂着脑袋转过身:“小白,你回来啦。”

“嗯,有话对我说?”颀长的男人双脚交叠着轻点地,只着了黑丝衬衣的身躯因为交叉的手臂扯紧了箍在衬衣下那壮实的肌理线条。

别看小白看起来瘦瘦高高的,也只有她这个亲身体验过,肌肤相贴过的使用者才十分清楚,那全是表像,真实的他外看瘦弱,内蕴不凡,肌理线条完美的比任何一个国际模特都要突出,像极了包裹着棉绒的钢铁,平滑光实,叫人爱不释手,每每看到他不小心露出的胸膛,总能让她像头馋狼附身似的,恨不得扑上去吃他个精光。

脸颊因为莫名的燥热通红了一片。

冷修白挑起嘴角,饶有兴味的研究起她脸上突然的绯红,这小丫头什么心事都藏不住,连垂涎都敢这么明目张胆。

“嗯,没话说么?”他伸手,亲昵的拂过她鬓角垂下的一缕发丝别到耳后。

黛宁恍了,吞了吞口水,才捡回了自己的声音:“好吧,是我的错,忘了时间,你别怪方婕和那丽。”

“嗯,还有呢?”

“没,没有了。”

她不敢抬头,因为太清楚,这个男人有着怎样洞悉的眼神和蛊惑力,她只要看上一眼,铁定要扛不住啥都老老实实招了个遍。

夏芷他们的事儿在没有经过他们的同意前,就连小白,她都不能说,这是信义。

“小白,其实还有件事……”她想探探他跟Z国政府的关系。

这回,冷修白没有听她说完,在她唇上轻轻点了点,然后上前一步,将她紧紧拥进怀里,力道深浓,紧窒的让她心慌。

“怎么了小白?”她老老实实的伸出手,回圈着他的劲腰。

“有件事,我该跟你说。”

“哎哟,你闹的我神经兮兮的,什么事儿好好说就是了,干嘛箍的这么紧么。”看吧,被人宠还矫情,嘴上这么说,手上的力道比人家抱的还紧。

“猫儿,或许有点难以接受,但你记得,还有我。”

黛宁有点扛不住了,笑着在他背上轻拍了一把:“你笑话我呢,我的抗压能力可堪比小强啊,什么风雨没见过,连差点被人杀的事儿都经历过了,还有什么事能让我难以接……”

“你哥哥死了。”

“……”

静!

很静!

静的让人都有幻觉了。

黛宁笑着捶了他一把:“小白,你第一次说笑话也,居然还能说的这么严肃。”

“猫儿!”他轻声低喃,只把她抱的更紧更实。

“你开玩笑的吧!”扬起的嘴角挂了下去,她又强行扬了起来:“怎么可能吗,你不是说了他不在Z国么。”

冷修白把着她的肩头推开一点距离,然后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放在她跟前:“是他么?”

盯着他手中的照片,恨不得能盯着一个洞来,但眼前熟悉了十多年的面孔却怎么也消失不了,黛宁瞪大的眼珠子眨也没眨,却跟月兑了闸控制不住的水龙头,奔涌出了两行泪水。

“骗人!骗人的!全是骗人的!”

“猫儿……”即便已经是意料之中的结果,但亲眼见到黛宁一脸呆滞的留着木然的泪,他还是失了情绪,忍不住凝起了眉头。

“别碰我!”她失控的大喝一声,往后退了一步,贴上了墙壁,瞪着涣散的瞳孔,怒声质问:“谁告诉你他死了,他没死,哥哥怎么可能死了,他说过的,会陪着我长大,看着我幸福……”

娇软的身子再也站不住,靠着墙壁缓缓滑坐到地上,本来声嘶力竭的怒吼声也渐渐缩小,小的近乎低喃。

毫无焦距的目光呆滞木讷,她歪着脑袋,仍由泪水滑遍面孔,整个人就跟只上了发条的机器一般,被泪水浸透的小嘴里呐呐而出的全是机械似的字句:“他不会死,他不会死……”

幽深的黑眸晦暗不明,她的嘶吼她的怒骂她的失控她的无助,都像无形的巴掌,狠狠甩痛了他的眼也甩进了他心里,他上前一步,无法坐视她的失控:“起来!”

黛宁颤悠悠的抬起头,被泪水冲刷过的眼珠子格外的澄澈,那里头清晰的倒映出他高大的身影,但却感觉不到她注视的焦距,她的声音很冷静,就如同她脸上的表情,除了滚滚不断的眼泪,平静的不正常:“我要见他!”

她说,那脸色是冷修白从未见过的森厉,清清楚楚的彰示,任何人只要拒绝她这个要求,她一定会冲上来拼命。

所有人都可能妥协,唯独他!

冷修白伸出手,清冷的声音无波无澜:“起来。”

“我说我要见他,见我哥哥,见他的尸体!”

“起来。”他再度重复,声音没有高一丝分贝,仿佛有着用不尽的耐心。

黛宁终于忍不住,她骤然窜了起来,冲上来就对眼前的男人拳打脚踢:“他是我哥哥……他是我唯一的亲人……为什么为什么……我恨你我恨你!”

任她撒泼放肆好一会儿,冷修白抬手,轻而易举抓住了她使力的双臂带进怀里,未免她太激动伤害到自个,他牢牢钳制着,一字一句清晰入骨的敲进她耳里:“就算恨我,也要告诉你,他死了,你哥哥死了!”

黛宁突然安静了下来,双臂无力的垂下,仍由冷修白裹着她,静了好久,她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四岁,懵懵懂懂,爸爸妈妈带他来到家里,告诉我从今以后他就是我的至亲,我七岁,上了学之后,经常被同学欺负,我会跑回去哭鼻子告诉他,他很气愤,拉着我去学校把欺负我的同学全都揍了一顿,十岁,爸爸妈妈很少回家,他兼职父母的义务,给我讲故事哄我入睡,打雷下雨他陪着我,就连第一次月事也是他去帮我买的卫生棉,爸爸妈妈车祸死了我没有哭,被如狼似虎的亲戚卖上人贩子船我也没有哭,那时候我甚至很庆幸的想,幸好他不是爸爸妈妈亲生的,否则被算计的不只是我还有他。”

低低的轻笑溢出,却苦涩无比:“小白,你知道我现在的心情吗,我终于明白什么叫生不如死。”

结实的手臂越发的紧实,提供无声的力量:“你不是一个人,以后的路都有我。”

黛宁伸出手,圈紧了他的腰:“小白,我累了,想睡觉,你抱我去吧。”

硕实的手臂轻轻松松横抱起了娇小的身躯,黛宁靠在他怀里,像个被掏空的破布女圭女圭,不吵不闹,萎靡、无神、呆滞,仍由冷修白将她抱上床:“睡吧,我在这。”

她闭上眼,在他轻抚下渐渐安静了。

高大的身躯半卧在床上,将黛宁虚搂在怀里,他侧眼,斜睨着手中的照片,饶有兴味的勾起嘴角。

就算伪装到相像的毫无瑕疵,也逃月兑不过他的鹰锐似的眸子,这个男人根本不是时应琛,即便长的一模一样,这样相似的手法跟纯美如出一辙。

易容、伪装!他冷冷勾唇,这只能说明,他一开始的猜测不假,时应琛跟暗控组织月兑不了关系,或者,跟恐怖分子也月兑不了关系!

既然他们费心下局让他知道时应琛已死,他何不将计就计,让这个名字永远消失在黛宁的世界里。

轻抚着泪痕斑斑的小脸,心痛,很清晰!

他微微俯身,在她额际轻轻印下一吻,细若蚊蝇的话似缠绵,却比誓言更重:“我在,没人能伤害你。”

灯火通明的豪宅内,因为入夜变的寂静无声。

二楼主卧的落地窗上,因为灯光的反射作用,拉拔出一条高大料峭的身影。

男人一手插在西裤口袋里,一手闲适的夹着雪茄,缭绕的青烟从薄唇徐徐溢出,喷洒在落地窗上,像蒙了一层薄纱,让漆黑的夜变得更加朦胧。

半掩的房门被推了进来,年过半百的中年男人踏进屋里,他身穿整齐的黑色西装,纹丝不乱的头发正如他脸上的表情,不苟言笑到几乎僵硬,落地的脚步轻巧无声,在保持距离男人约莫三米的地方止步停下,恭谨的弯身向着正背对着他的男人回报:“Rex先生,行程已经安排妥当,明日便可启程回国。”

男人咬上雪茄,陶醉的深吸了一口,弥漫的白烟更加深浓,整个房间都充斥了浓浓的烟草味儿。

吞云吐雾中,男人眯起黑眸,低声交代:“延迟两天。”

中年男人点头,平静的脸就像一面镜子,没有一丝波动,就连极度惊讶的表情都被掩藏的极好,Rex的决定向来既出必行,这是第一次,延迟既定行程。

“明白。”他转身,正准备离开。

“容叔。”

“是,Rex先生。”

“盛世集团现在什么情况?”

容叔点头回答,语气是一贯冰冷的公式化:“因为原董事长时博达和其夫人车祸身亡,唯一的女儿时黛宁失踪下落不明,所以余下所有财产都由第二顺继承人兄弟姐妹继承,因为分财产问题,内部几次大打出手,至今仍是不太平,就目前而言,他们已找相关人员公证,将时博达名下的所有财产等分,因长兄时博昌原在盛世集团就有百分之十的股份,所以现任董事长由他接手,至于老二老四还有两个妹妹,全都占据了一部分股份,跻身董事会。

至于内部,原来跟着时博达的忠臣元老已经全部以各种理由革职辞退,盛世集团如今已是大换血,谁都不愿意少得一份利益,每个董事都在想办法留存自己的一方人马和势力,他们互相牵制,倒也没出太大问题。

只是原先时博达在商场上建立起的客户群因为盛世易主,已有大部分撤离合作关系,盛世集团的股票短短一月已经大跌。”

能掌握所有第一手信息,条理清晰,资料齐全,报告的有序不紊,这是容叔之所以能跟随Rex多年的主要原因。

见Rex久久没有回话,容叔顿了一下,又多问了一句:“Rex先生,关于花少的那批货您打算怎么处理?”

Rex冷笑一声,缓缓转身,将手里已烧到尽头的雪茄重重捻熄在烟灰缸里:“延迟一个星期,交货之前,他的所有电话全都拦截掉。”

容叔的表情微窒,Rex跨身坐到宽大的沙发上,长腿交叠,两指微撑着脑袋,意兴阑珊的补充:“我早就跟他说过,我的好心情不多,拿着我的武器去杀不该杀的人,已经犯了我的忌讳。”

不该杀的人?在Rex眼中还有不该被杀的人存在?

突然发现自己暴露的真实想法太多了,容叔正了正面色,微笑的点点头:“明白。”

“继续跟进盛世集团的情况,一有消息随时回报。”

“是。”

天际泛白,极度酸涩的眼皮重复了好几次开合才能勉强适应,她醒了,可痛苦的记忆却没有跟着梦境一起消失,几乎大脑一开始运转,她就想起入睡前,那个能将她击的粉身碎骨的噩耗。

痛到窒息的感觉重复昨天的轨迹,遍布全身每个细胞,她瞪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才察觉到身侧的目光。

拉过被子盖到头顶,她将身子蜷成弓形,在被子底下钻进冷修白的怀里,紧紧的圈住他。

轻而易举就扯开了被子,他抱着娇软的身子,亲了亲她的发顶:“别闷坏了。”

“小白,我只剩下你了。”闷闷的声音从他怀里传出。

刚毅圆润的下巴抵在黛宁的发顶上,冷修白轻笑的勾起嘴角:“你在,你是一切,你不在,一切是你。”

黛宁红了眼眶,狠狠钻进冷修白怀里,恨不得与他融为一体。

“猫儿,再拱我,我就掉下去了。”莞尔的轻笑在头顶响起。

黛宁一窒,赶紧往后退了一点,果然瞧见了原本就杵在床沿上,把大半个床位挪出给她睡的冷修白因为她不断的推搡,已经有半个身子挂在床外了。

瞧着他哭笑不得的表情,她红着眼眶突然笑了出声,莫名的恶作剧情绪涌上大脑,眼珠子俏皮的溜转了两圈,黛宁伸出手,突然揪住他胸前的衣襟,使力一推。

她真心想看看,鼎鼎有名的黑道大哥,冷静淡然,处事不惊的冷修白百年难得一见的狼狈样儿。

可惜她忘了就冲她那点道行跟冷修白PK,就是纯属找虐,健壮的身子被黛宁推下床的一瞬间,大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顺势一捞,准确无误的把住黛宁的细腰,两人缠裹成麻花绳,一同滚下半高的床。

黛宁分明看到,这厮就连掉下床时的脸色都不见一丝的紧蹙,她顿时觉得挫败极了,顺着跌坐在地她扒在冷修白身上的姿势坐了起来,在他胸口发泄似的捶了两记,力道小的却跟挠痒痒似的。

虽然被将了一军,可她心里也清楚的很,这男人已经最大幅度的给她放水了,甚至怕她被压倒,在倒地的时候,还紧紧的将她搂抱在上方,让自个当了肉垫。

“小白,你就不能让我赢一把么。”她有些不服气。

冷修白就是冷修白,躺在地板上,还能跟躺在龙床上似的惬意,那性感慵懒的小姿态,怎么看怎么挠人心。

“猫儿,你不是已经赢了。”他扬起唇角,莞尔的笑意中掺了几分暧昧,有意的挺了挺腰杆:“你现在在上方,可以肆意对我为所欲为。”

黛宁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这才意识到自个现在的姿势正坐在某人的腰月复间,可脸皮什么的,早在跟他朝夕相处间明白,就算秤斤卖也值不了几个钱,所以顽强反抗的心崛起了。

她咧开嘴,突然跟采花贼附身似的,婬邪的嘿嘿一笑,然后抬起搁在他胸前的纤纤玉指,顺着隔着衣服还能看的出那肌理结实的线条缓缓下滑,小嘴还在喋喋不休的威胁着:“小白,现在投降还来得及哦。”

黝黯的黑眸因为那双作恶的小手变的赤红浓烈,冷修白低声开口,嗓音掺着几分嘶哑:“猫儿,挑衅一只饿了许久的馋狼,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正得瑟上头的黛宁哪里听得出冷修白的话外意,只觉得他毫无动作,声音也略有变化,她沾沾自喜的以为总算占了上风,那双作恶不断的小手,更是不愿就此作罢,甚至变本加厉的停在那壮实有力的小月复处逗留打起圈儿。

正玩的风生水起的黛宁哪里察觉到,身下的男人因为她的挑逗已经逐渐变的热烫僵硬的身躯,沉睡中的**之兽正在渐渐苏醒。

对于这个小丫头对自个产生的影响力,冷修白一向都清楚的很,可他一直强行克制自己,只因方婕曾经说过,她胸口曾经受到的重创,需要一年半载的调养才能恢复如初,他不能因为自己越来越难自控的**,而让她二度受伤。

天知道,每晚拥着她入睡,已经变成他有生以来自制力最大的考验。

可眼下,这个小丫头竟然还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挑衅他早就濒临爆炸的**,他出声,赶在自己失控前哑声开口:“猫儿,现在停手还来得及。”

回答他的是纤白小指直接往皮带上扯的声音,黛宁得逞的嘿嘿一笑:“小白,你是不是扛不住了,扛不住就不要死撑啦,现在投降,我就饶了你,要不然的话……”

她得意的扬起唇角,刻意放慢扯皮带的动作,而因为她的动作,那动人的小蛮腰更是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着他的腰月复。

那只是她无心的动作,他知道,这小丫头完全只是想小小调戏他一下,她还没有那个胆子来色诱他,可她不知道的是,就是这么无意的一次次撩拨,更能将人逼入绝地,可该死的他竟完全没有任何力气动手阻止她,准确的说,他根本不想抬手阻止她,甚至恨不得她能做的更彻底些。

冷修白压抑着胸腔越发澎湃的情潮,俊脸无波无澜,可隔着镜片的眸子却亮的出奇。

作为始作俑者的黛宁完全没有体会到冷修白天人交战的心情,其实她作恶的底线也仅限于皮带了,要叫她真的去解小白的裤子,她完全是有贼心没贼胆,这会儿都到底线了,见冷修白还是一脸面无表情,她觉得自己快要没那个台阶可走了。

刻意张扬的挂起笑,她戳了戳冷修白硬实的胸肌,都做到这步了,她可不想就这么轻易认输:“小白,受不了就说呀,快说快说……”

手上的劲头不减丝毫力道,她一下接一下的戳,越来越上瘾,非要逼着冷修白吐字,心眼里完全见不得她如此卖力的挑逗,他居然还能无动于衷,难道她对小白的魅力已经退化主动挑逗都乏人问津的地步了?

完全不知燎原大火已经点着的黛宁正可劲儿的戳着,身下的男人终于忍无可忍的骤然出手,紧紧的钳握她柔女敕的指尖。

黛宁被他突然的大力吓的一颤,停下所有动作怔怔的望着他,冷修白抬起另一只手,缓缓摘下鼻梁上的眼镜随手扔到一边。

直到这会儿,黛宁可淡定不了,她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她不但挑逗成功了,而且成功的太彻底了,身下的男人眯起的黑眸赤红灼烈,跳燃着难以忽视几乎能将她彻底融化的炽火。

对于他如此浓烈的火苗,黛宁第一次见到,强势霸道的不像平常的他,或者这才是黑道上人人敬畏又惧怕的冷修白,叫人打心里眼里战栗。

从没沾过**滋味儿的黛宁更加消受不起,她吓的一阵瑟缩,下意识就要抽手,可火既已点燃,想要抽身可没那么简单了。

冷修白缓缓勾唇,溢出一抹叫人看的心惊胆颤的冷笑:“猫儿,你没听过有句话叫做,请神容易送神难么。”

闻言,黛宁脸色一僵,立刻反应过来,事情玩大条了,她嘿嘿干笑两声,翘tun儿趁人不注意正悄悄的抬起准备开溜。

早就洞悉了她的意图,在她意欲‘畏罪潜逃’之际,冷修白单手握着她的指尖,轻轻一撩,便将她整个人瞬间翻转了过来。

只觉一阵天翻天复的旋转,眨眼间,两人姿势颠倒,黛宁眨巴着澄澈黑亮的大眼,傻叉叉的望着俯在自个身上的男人。

带着薄茧的指从额际缓缓下滑,那赤红的眸子,珍宝似的动作,让她以为他正面对着一盘饕餮大餐,正在思索着从哪里下口开始慢慢吞吃享用。

“小……小白……”黛宁吞了吞喉咙,觉得自个快在他浓热的视线下烧起来了。

“嘘!”轻点了下红女敕的唇瓣,冷修白温柔的抚着她的鬓发,软声细语伴着他熟悉的清爽味儿喷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猫儿,你还记得,欠我一顿正餐么?”

“有吗?”她鼓着气儿涩涩的问道。

她清楚的察觉到今个儿的气息如以往两人缠腻在一块儿的亲昵完全不同,那会儿的小白会温柔的抚着她的发,轻吻她的额头,就连那煽情的叫人蜷起脚趾的吻都是甜腻渗人的。

可如今,从男人身上辐射出的野性和无法忽视的侵略性,叫人忍不住想要退缩,正如他所说,这是一头饿了许久的馋狼,而她更像是他嘴下美味的猎物,无处可逃。

可她知道,眼前的男人就算再有多面性,对她,永远都是珍宠的,所以,她无所顾忌,很清楚接下来可能发生什么事儿,不是不能接受,只是毫无经验的她仍旧怯怕:“小白,我会怕。”

醇厚的低笑溢出唇角,现在就开吃的确不在他意料之中,但这小女人的再三挑逗都已经将他逼到极限了,也许真是命中注定,老天让他今天就开荤。

也罢,早晚都是他的人,他不介意早点享用。

俯,轻吻了下她女敕白的额际,望着眼前脆生生,俏女敕女敕的小脸,柔意情不自禁填满了胸腔,他轻声开口,无比坚定的望着她:“猫儿,我不会伤害你,永远都是。”

黛宁伸出手,动容的揪着他胸前的衣襟,因为这句话,徘徊心头的不安竟奇迹般的烟消云散,是啊,她的小白,她最喜欢的小白,怎么可能伤害她,他是这么的疼爱她,珍宠她,为她考虑所有,做尽一切,这辈子,除了哥哥,再也找不出比小白对她更好的人了,现在哥哥已经死了,除了小白,他会是她唯一的依恋,她的身子给这样的男人,她只会幸福。

黛宁突然伸出双臂,紧紧的抱住冷修白的脖颈,梗咽的连声说道:“小白,我愿意,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傻瓜。”他轻吻了下她的头发,笑着回抱住她。

就是这个容易满足的女孩,她的笑她的泪,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毫无心机毫不做作,单纯却偶尔会伸出自以为锋利的小爪子挠人,可她不知道,就是这样的她总能毫无防备的撞击他胸口最柔软的地方,将他原本冰冷的心烘的暖暖的,因为她,就算倾尽一切又如何。

冷修白放开她,静静注视着她羞涩赧红的小脸,笑的几分邪痞:“猫儿,你脸红的样子真诱人。”

黛宁吞了吞嗓子,她不擅长煽情呀,想想电视里的剧情,这个时候被动的女人应该说什么,眼珠子溜了溜,她垂着不敢直视的眸子,学着电视上的情节,小推了他一把:“讨厌。”

黑眸里的笑意越发深浓,冷修白陡然伸手,轻轻松松就抱起她整个身子,薄唇附在她耳边,用着只能两个人听见的音量:“还有更讨厌的。”

话毕,不等黛宁反驳,她整个人都被压进了暖软的被褥上,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高大的身躯也叠了上来,将她贴的密不透风。

不给她逃避的机会,他伸出修长的指尖,缓缓抬起柔女敕光滑的下巴,强迫她直视他坚定的黑眸:“猫儿,我要你看着,记得,今天我们在一起的每一点感觉,每一次心跳。”

他的霸道,温柔又不乏强势,叫她沉溺不可自拔,黛宁觉得这一刻,她是紧张的,却也是幸福的,他的一切,她都心甘情愿承受。

熟悉的吻从额际开始缓缓下滑,每一次的触及都跟轻软的羽毛拂面似的,他神圣的态度就像个虔诚的信徒,让她深刻体会到那份被珍视被宝贝的心情。

她伸出手,圈抱住他,开始生涩的回应。

因为她的主动,给了他莫大的动力,甜腻的吻下滑,终于印在他缠恋许久的红女敕香唇上,每一处的唇瓣都被细细舌忝吻过,那酥麻的感觉就像投入湖面的漪涟,往她全身荡漾开来,叫人心醉又心酥。

只是还没来得及细细陶醉,洁白的贝齿就被强势的顶开,强劲的龙舌携着绝对的霸势,昂首阔步冲进自己的领地,将每一寸独属于她的甜美都深深渗透进去,他卷上生涩的丁香小舌,不容许它的退拒,强迫着与他一起共舞。

生涩的黛宁被吻的昏天暗地,嘴里充斥的全是酥麻心颤的悸动,软女敕的香舌被摆弄缠裹着,极致深入的缠吻着。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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