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深圳 5.黑工厂里的免费性服务

作者 : 麻城老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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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黑工厂里的免费性服务

慢慢地吴刚没有声息,三角裤衩处一片水渍,不知是尿液还是汗水,顺着光溜溜的肚皮流了下来。

狼头回过头来,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我连忙对他点头哈腰,又掏出香烟,恭恭敬敬地递上。狼头不屑地看了我一眼,不紧不慢地说:“把箱子打开,里面有没有藏宝贝。”

我赶忙打开我的旅行箱,把里面的东西都拿出来放在地上摆开,狼头翻看了一阵,让我装起来,又叫我把吴刚的行李包打开,检查了一阵,挥了挥手,我把吴刚的东西放进包里,然后站在旁边,等候狼头的发落。

狼头叫了声“阿武”,阿武应了一声,快步来到狼头的面前。狼头伸手朝屋里指了指,阿武就叫我拿着我和吴刚的箱包进了屋。屋内光线很暗,摆着四张木制的床铺,上下两层一米二宽的那种。阿武指了指一张空着的床铺,我把吴刚的行李包放在下铺,把自已的行李箱包放在上铺。

四张床分别摆放在屋子的两边,床与床之间间距一米多宽,中间的过道稍宽些,屋子的最里边有一道门,进去就是卫生间和洗漱间。

阿武的床和我的床铺在房门的左边,只不过他是一人睡一张床,上铺放着两只纸箱,下铺挂着蓝色斑竹花饰的布帘。

房门右边两张床的上下铺都有衣物和生活用品,看来被骗来的不只我和吴刚二人。房子后面偶尓有人说话和走动声,不知在做着什么?

我从裤袋里掏出廉价的电子表看了看时间,刚好十二点整。

阿武站了起来,让我去吃饭,我跟着出了房门,吃饭的地方就在隔壁,一个年约四十的矮胖女人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就低头用搪瓷碗装了一碗菜,放在桌上。说:“自己盛饭吧,吃多少盛多少。”

我盛了半碗饭,坐在桌上。菜碗里装的是空心菜和一条约五寸长的煎鱼。我刚吃了一口,又进来了四个人,他们一边盛着饭,一边看着我,都是很奇怪的表情,还有些幸灾乐祸。

我慢慢地吃着饭,肚子虽然早就饿了,却没有食欲,想着吴刚的境遇,有一种兔死狐悲的伤感。

吃完饭后,我来到房间里坐着,刚刚抽着一支烟,狼头进来了,我赶忙站起来。狼头好像很满意我的这种顺从,上上下下地看了我一阵,看得我浑身发毛。

狼头转身出门,在门边背对着我说:“把你的同伙放下来吧,下午还要做事。妈的Χ,不听话有你好受的。”

我急忙跑到树下,去解系在树干上的绳子。大狼狗呜地一声咆哮,吓得我停住手脚,不敢乱动。狼头叫了声:“赛虎,过来。”

大狼狗马上摇头晃脑地跑到狼头身边,看着狼头。狼头伸手做了个手势,狼狗立即趴下,却虎视眈眈地看着我。

我战战兢兢地解开绳子,死命地拉住绳头,慢慢地往下放。吴刚的身体也慢慢地横卧在地上,我解开拴着吴刚脚果的绳结,看到吴刚的脚踝处泛着淡红的血痕。

吴刚躺在地上,有气无力地喘息着,狼头慢慢地踱过来,狼狗紧紧地傍在他的身边。

吴刚看着狼头和狼狗,浑身颤抖起来,脸上露出绝望的哀求。

“站起来。”狼头冷冷地说。

吴刚挣扎了几下,方才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去食堂吃饭,吃完饭开始干活,我这里没有吃饭不干活的人,也没有不听话的。”狼头瞟了我和吴刚一眼,就回到最边上的小屋里,狼狗跟着走到门口,蹲来眯缝着眼睛好像打着瞌睡。

我扶着吴刚走到吃饭的木桌边坐下,给他端了饭菜,吴刚端起筷子,看了我一眼,又放下筷子,双手抱头伏在桌上,剧烈地呜咽着。

我搬开吴刚的手,把筷子塞在他的手中,低声说:“吃吧,身体要紧,既来之,则安之。惹恼了他们又要吃亏。”

吴刚停止了哭泣,但身体仍在颤抖着。吃了一半他吃不下去,做饭的女人阴沉着脸,收拾了碗筷,叮叮当当地洗了起来。

我递了一支烟给吴刚,吴刚抖抖索索地吸着,吸了几口,就剧烈地咳嗽起来。我这才想起,在金桥物资站的那个月内,从来没看到吴刚抽烟。

坐了片刻,阿武拿着吴刚的上衣和长裤,丢给吴刚。吴刚穿好衣服后,阿武说了声:“干活。”

我和吴刚赶忙站起身,跟着阿武。从吃饭的屋子边往里走去,这才发现里面还有一横一纵两排房子,中间堆放着塑料废品,怪味熏天,群群苍蝇嗡嗡地飞来飞去。

我们开始了分拣塑料袋废品的工作,质地薄而柔软的拣在一边,还有红绿黑灰等色的也放在一边,白色厚实的塑料废品也放在一堆。

这些塑料废品来源复杂,都沾满了污垢,有的塑料袋里还遗留有少量的化学液体,泛着怪味。我小心仔细地分拣看,不管在任何场合,身处何种环境,首先都要学会保护自己。

拣出来的几样废品分为甲乙丙丁四种,用特大号的编织袋装起来,分门别类地放着。头顶上也没有任何遮挡太阳光做没施,晒得人大汗淋漓,头昏眼花。

天快黑的时候,场地中堆放的废品分拣完毕,场地空旷了许多,却听到一阵轰隆声,一俩货车拉着满满的一车塑料废品开了进来,顿时场地中间又塞得满满的。

晩饭稍稍好了一些,菜是豆芽,煎鱼,还有一只鸡腿。吃完后歇息了十多分钟,就开始上夜班。

后面的两幢房子原来是加工车间,白天分拣好的废品要通过破碎,漂洗,甩干。然后把碎料放在机器内通过高温融化成液体,从机器的园孔里挤压成一条条约一点五毫米粗细的线状,经过冷却池的冷却,再进入切料机切成颗粒。

整个加工作业流程一共六个人,一人负责把分拣好的废品喂进破碎机里破碎成细小的碎片。吴刚则拿着一把铁锹将破碎机里出来的碎片铲进漂洗池,再用大漏勺将经过漂洗的碎片放在清洗池里漂洗。我也用大漏勺将清洗池里的碎片倒进一台直径约二米的离水月兑水机里,然后将脫水干燥后的碎片装进大号编织袋里,另有一人负责从车间外搬运待破碎的废品,又将经过脫水干燥后的碎片搬到成型切料车间。成型和切料各有一人,全套工序共六个人。加工出的塑料颗粒属半成品原料,当时的价格是多少,我不敢问,也无须问,这些都与我无关。

白天分拣的废品,经过我们六人的劳作,在晩上两点钟才干完。经过洗浴,差不多是三点钟才睡觉。睡在床上,浑身酸痛。想看白天的所见所闻,几乎不敢想象未来的命运。

还有一件怪事,我们上班的六人中,晩上有一人洗浴后不在宿舍里睡。我不敢问,这种地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保命要紧。

第二天七点起床,七点十五分早餐,每人一碗稀饭两个馒头。七点半开始上班,分拣废品。下午两点多就进入车间开始破碎和切粒的工作,晩十二点工作完毕,虽然不是力气活,但时间太长,仍是极度的疲劳,洗浴后倒床就睡。

晚上仍有一人洗浴后就穿着三角裤衩出了房门,第二天早上我们起床时才回到宿含。我不敢问,即使问了也无人回答。上班时大家都不说话,除了某道工序妨碍了作业进度而必须说话。

狼头是这里的负责人,阿武应该是兼着保安和打手还有主管的工作。做饭的矮胖女人虽年约四十,但有些风韵。不过我们极少说话,说话最多的人是阿武,起床吃饭上班下班睡觉熄灯,都由他发指令,我们生产的六个工人每天机械麻木地进行着。

有时也想看我们这样拼命地干,能不能拿到一点报酬,年关时会不会放我们回家。忽然想起前几年同村的一个人,也是在深圳打工,进了黑工厂后就断了音讯,三年后家里的妻子闹着要离婚重新嫁人,家里就托人在深圳找门路帮忙找人。同镇有个人在深圳公安局的某区当分局副局长,动用了很多关系才找到,并结算了三年的工资。但人出来后变得傻傻的,总是低着头,怕见陌生人和不爱说话。

我是否也会落得这样的命运呢,甚至更惨。

我想逃走,但不是现在,最少要呆上一个月。让狼头和阿武相信我会老老实实地给他们干活,同时也要模清狼头和阿武的生活规律,从这里出去到人多的地方或村镇有多远?还有那条大狼狗怎样对付?

但我没有时间了解狼头和阿武的生活规律和日常动态,早七点起床吃饭然后上班,中午十二点吃饭再上班,晚上几乎都在十一点以后才下班,洗浴后就关灯睡觉。而且我相信阿武经常站在宿舍洗浴间的小窗边监视我们。有次我主动找一个粗壮敦厚的难友说活,过不了二分钟,我的上就挨了狠狠一脚,是阿武赏赐给我的。他的身边还跟着大狼狗,冲着我呲牙裂嘴地咆哮着。

我们六个人之间平时从不互相交谈,配合作业时多用手势比划着,手势沟通不了才说话,也就是一句二句的,大家似乎都成了机械木偶。但我不死心,我慢慢地回忆着以前看到的谍战片,国共之间特工的一些传奇事迹。竭力想从中获得帮助,但想来想去都想不出好办法,现实毕竟是现实,而且我们这代人都生活在和平年代,生命只有一次,还不到以命相赌的时候。

来到这里的第五天晚上,十一点多才下班,洗浴后阿武叫住吴刚,我一楞,这家伙是否看吴刚不顺眼,又要教训他一顿。

吴刚不解地看看阿武,阿武扯着吴刚出去了。两分钟后阿武回到屋里,关上门说:“睡觉,熄灯啰。”

我却怎么也睡不着,半夜三更的把吴刚弄到哪里去了?干什么?想着阿武的神态和说话的语气,好像没有恶意。又想到这几天晚上天天有人不在宿舍睡,第二天早上就回来了,慢慢地放下紧张的心思。

第二天早上七点我们起床的时候,吴刚穿着三角裤衩回来了,神情怪怪地低着头,身上也没有挨打的伤痕。我百思不得其解,忽然想起,六个工人中已有五人每天晩上轮流外出,今夜应该轮到我了。心里想看,穿衣洗漱的动作就慢了,挨了阿武一脚,喝道:“丢雷老母,动作快点。”

晚上十二点整才下班,冲了个凉水澡后,又胡乱地洗了衣服,刚爬上床,阿武叫我。

我赶忙下床穿鞋,站在阿武的面前。

阿武也不说话,开了房门,我跟了出去。

阿武进了隔壁做饭的房子,房子分成里外二段,外面有张吃饭用的木桌,和做饭的煤气坛和煤气灶,里面用木板隔了一堵墙,门上挂着布帘。

阿武拉开布帘,对我说:“进去吧!好好地爽一爽,留点力气,明天还要干活呢!”

里面是做饭女人的睡房,和她睡?我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惊愕地看着阿武。

阿武婬笑着说:“这是老大的安排,弟兄们轮流陪她睡,好让弟兄们安心做事。好好干,老大不会亏待弟兄们的。”

我嘴里说着:“是,是,老大不会亏待我们。”双脚却像被魔法定住似地,迈不出去。

阿武不耐颂了:“丢雷老母,搞女人你不会吗?你的**是不是没有用。”说完,掀开布帘,把我推到里间,然后出门走了。

我站在房里,心猛地狂跳起来。

雪亮的灯光照耀下,做饭的矮胖女人躺在床上,窄小的三角裤衩掩盖着神秘的地方,上身的乳罩只是象征性地罩着,硕大的**有一半露在外面,肥胖的身体更加无形地放大了丰满和性感,给人无限**的躁动。

女人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说:“看个啥子哟,老是看,没见过女人呀,睡吧,我要关灯了。”

我呆呆地站着,看着女人,有些手足无措。

女人命令道:“关灯,睡觉,你不累老娘还累呢。”

我机械地按了一下门边墙上的开关按钮,灯灭了,屋里一片漆黑。

灯灭后我的胆子大了许多,坐在床上,然后躺了下来,女人肉墩墩的身体挨着我,让我的生理本能一下子反应了起来。

我有些不好意思,女人毕竟年纪比我大了许多,约四十岁,而我才二十八岁。

但挨着一个如此丰满性感的成熟透了的女人,我相信绝大多数的男人都抵挡不住这种诱惑,更何况我们身处的环境,更需要强烈的刺激和发泄。

我的手开始颤抖着在女人身上游动起来,一股灼热的震颤倏地袭遍全身。我忽然疯狂起来,用手死命地捏弄着她的硕大的**,用手指抠着她的双腿之间。

女人有了反应,嘴里哼哼哈哈地申吟起来,我脫下女人的裤衩和乳罩,翻身趴在女人的身上,急速地运动起来。

不多时我就瘫软了,女人自言自语地说:“一个个猴急猴急的,都是银枪蜡枪头,不中用。”

我有些羞愧,仍紧紧地抱着女人,用嘴咬着她的**吮吸着。

天亮时我又冲锋了一阵,这次的时间很长,弄得女人心满意足,一边快乐地申吟着,一边用手指狠狠地掐扭着我的和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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