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叔叔!”一个有着一头长长的金黄色秀发和一双湖蓝色大眼睛的女孩,冲着被西装保镖围簇的外国老头高声打着招呼。**.com
高挺的鼻子,曲线玲珑的身段,雪白无暇的皮肤,令人忍不住生出想轻轻咬上一口的**,当然,前提是你能打趴下十几个训练有素的欧洲大汉的话。
外国老头向她望过来,眼神中露出一丝欢欣温暖的神色。快步的迎了上来,躬身道:“欢迎您再次来到美丽的中国,尊敬的温蒂小公主!”
女孩咯咯的笑着扑过来拥抱了老人一下,娇声道:“啊,布鲁斯叔叔,您的身体还好吗?”
布鲁斯微笑着抱了抱女孩,:“非常好,多谢您的惦记。”
温蒂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说道:“噢,上帝,布鲁斯叔叔,您还是这么古板,一点变化也没有!您真是位出色的英国老绅士!”
布鲁斯笑眯眯的接口道:“感谢温蒂小姐的赞美!这次保护您的人都是特意从英国调派过来的,您看,他们都是很棒的小伙子!”
“哦哦,我知道了,布鲁斯叔叔,您可真是罗嗦。好吧,我发誓,我不会给您增加麻烦的,您瞧,我现在长大了!好了,我们走吧。”
温蒂挽着布鲁斯的手臂,将他使劲往门口方向拖去。
布鲁斯老头儿无奈的苦笑着摇了摇头,任由蓝凯斯特家族最可爱的小公主拖着他走向门口。陪着温蒂一起出现的两个中年女仆立刻提着行李箱跟上,一众精干的保镖成田字型将温蒂和布鲁斯保护在中间。
蓝凯斯特家族的骄傲,聪明的、伶俐的、纯洁的、美丽的、高贵的温蒂小公主,又一次飞到了伟大的中国。
蓝凯斯特家族的逆鳞,任何人都不得觊觎亵渎!曾经有个愚蠢的家伙,在一次酒会上和温蒂的父亲大卫开玩笑的说了一句,问大卫是不是愿意考虑把温蒂嫁给他的儿子:那个剑桥毕业的经济博士,那个英俊能干的小伙子,那个颇有名气的公子。
大卫当时只是温和的一笑,一个星期之后,那愚蠢的家伙和他的儿子在一个深夜里,就在家中,被一伙冲进来的暴徒用霰弹枪打成了筛子,全家上下十余口,包括四匹马,三条狗,两只猫,一只鹦鹉,十几条银龙鱼,无一幸免。
坐在车里看着窗外的车流与人流,温蒂小姐的心中暗暗的叹了一口气。
心中暗道:“该死的,三年了,这些人居然没有探听到一点关于他的消息,只说是失踪,可是有连带着房子一起失踪的吗?偷偷的看了老祖母收藏的档案,看着那些拍回来的照片,那可真是可怕的景色!”
也正是因为可怕,所以温蒂才会不顾家里的强烈反对,再次的来到中国。
据那个唐人街的佛教徒说,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很奇妙的,叫做“缘分”的东西,它有着神秘而强大的力量,会把拥有它的人推到一起。这种东西是不能假手于别人的,只能自己来追寻,来寻找。
好吧,我来了!
那么,你又在哪里呢?
一双湖蓝色的眼睛带着一丝迷茫的看着车窗外面闪过的风景,温蒂轻声问道:“那么,亲爱的布鲁斯叔叔,我们接下来要去哪?”
“呃,我们为您在长城饭店订了最好的房间!”老头儿清了清嗓子道。
“可是,为什么不去凯宾斯基?”
“嗯,那是德国佬的饭店,我们大英帝国的人不去那里!”
“可是,长城饭店不是美国人开的吗?”
“但至少他们也说英语不是吗?”
“布鲁斯叔叔……”
“嗯?”
“您可真是顽固!”
“顽固对于一个英国人来说是一种赞美!”
“可您并不是温斯顿.丘吉尔……”
“我会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像他!”
天呐,温蒂翻了个白眼儿重重的向后一仰,真是被这老头子打败了!
车队前方的一辆红色牧马人的车厢内,三个男人很有默契的没有讨论奉京的那些人和那些事,只是杨风和许云帆互相交待着离开奉京后彼此这三年来的一些经历。
许云帆高考后报考了医学院,原因无他,医学院妞多使然,虽然说艺术类院校的妞更多,但是许云帆还是兼顾了一下自己的一点点小小的爱好:他喜欢锋利的解剖刀和手术刀,喜欢拿着锋利的小刀主宰别人生命的那种感觉。
外科医生,这是为数不多的可以大大方方的合法持刀割人放血却还受人尊敬的正经职业。
注意,不是拿着刀救人,而是割人。
杨风笑眯眯的问道:“怎么样?手艺练的如何了?”
许云帆摇头晃脑的油然道:“臣之所好者,道也,进乎技矣。始臣之解人之时,所见无非人者。三年之后,未尝见全人也。方今之时,臣以神遇而不以目视,官知止而神欲行。依乎天理,批大郤,导大窾,因其固然。技经肯綮之未尝,而况大軱乎!”
杨风哈哈笑道:“庖丁解牛?游刃有余?”
海涛哆嗦了一下冷然道:“这厮是解人的!妈的,怎么感觉帆子就像变态碎尸狂一样?”
开车的乐冰咯咯笑了,问道:“杨风哥哥,这三年你在做什么呀?一直在青山市吗?”
前座的许云帆回头恶狠狠的对海涛比了个中指,冲着乐冰翻了个白眼儿道:“就你话多!”
杨风淡然笑道:“呃,我嘛,当年离了奉京,就去了蜀地,然后在一家道观里面学习。”
“啊?!”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杨风。
杨风尴尬的咳了一声道:“乐冰,看着点前边,好好开车!”
许云帆喃喃的道:“不会吧?”
海涛不停的摇着头:“骗人的吧?”
乐冰虽然双眼看着前方,但心思明显不在开车上面。
杨风叹了口气道:“靠,道爷我可是有证的!”
说着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红本本,抬手扔给了许云帆。
许云帆拿着小红本愣愣的看着,:“青城山五行道皈依证……”
海涛一把抢了过来,翻开小红本,内页贴着杨风的照片,砸着钢印,大红的印鉴中间是阴阳鱼的图案,文字是:“青城山五宗观”,方方正正的红印是“道清信印”。
许云帆凑过脑袋描了一眼,问道:“呃,这个‘道清信’是谁啊?”
杨风懒洋洋的向后一仰道:“法号清信的道士,观主,相当于你们学校的校长,或学院的院长。”
海涛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迟疑的问道:“风哥,怎么没有道号啊?”
杨风敲了他一记爆栗道:“道毛号啊,这玩意就是一个职业证明,我这是散居,差不多糊弄一下就得了。”
许云帆叹了一口气道:“甭管是散居还是群居了,我估计您在奉京绝对是独一份儿!这要跟熟人说出去,得惊掉多少下巴?您在那都学什么啊?请神?算命?看风水?驱鬼?”
哼,杨风瞪了他一眼道:“滚你大爷的!你把老子当成跳大神的了?老子学的是中医!针灸!懂不懂?”
“呃……失敬失敬,原来是同行!”许云帆虚擦了把汗冲着杨风拱了拱手,油然道。
海涛看了看二人,喃喃的道:“中医和西医算是同行吗?”
“应该算吧?”乐冰接口道:“不都是医生吗?我们学校也有中医专业……”
海涛看了看杨风,忍不住拍了拍脑门儿,翻了个白眼儿道:“不是我不明白,这世界变化真他妈的快……”
将杨风送到酒店后,乐冰接了一个电话后开着车急匆匆的走了。于是三个人在一楼的餐厅里随便吃了些东西,然后回到房里。
杨风坐在沙发上,半眯着一双狭长的眼睛打量着二人,淡淡的道:“云帆,我在电话里听你说,七星没了?”
许云帆叹了一口气道:“没了,一夜之间,该不该死的反正是都死了。群龙无首,内外夹攻,若大的一份基业,就这么垮了。”
杨风仰着头,看着天花板:“给我说说过程,让我听听是怎么一回事。”
许云帆看了眼海涛,冲着他努了努嘴,海涛冲他翻了个白眼儿,缓缓的沉声道:“三年前,风哥离开奉京后大约两个月左右,那个姓乔的女人找了我,那时候云帆已经在北京入学了,我毕业之后就留在奉京打理咱们地头上的事情。
不过后来和云帆通了电话我才知道,一个男的,自称是她的朋友,几乎在同时也在北京找到了云帆。他们警告诉我们,要我们别掺合七星的事,免得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然后没有不久,她便在奉京市失踪了。说起来也奇怪,老刀和炮哥居然谁也没有再提起过她,问他们,居然一点印像也没有,还笑骂着说我造谣,好像压根就没出现过这么一个女人一样。”
杨风冷哼一声道:“有意思!是惑心术,那女人是修士界逍遥宗的弟子,不过以她的功力,想要彻底清除一个人的某段记忆那是不可能的,那女人的背后必然另有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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