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风坐着车子回了住所,他现在住的房子是一栋独立三层小别墅。欧式的建筑风格,看上去华丽又典雅,没进去呢就灯火起名,亮堂堂的,大晚上照的跟白昼样。
车子开在别墅门前停下,季风先下了车,然后司机又把车子开走,开到车库里去。
季风走进别墅,早有佣人给他开门了。所以季风是一路走进去,然后上了三楼。
直接派厉堂的人登门告知消息的,季风的星洲集团在香港很有名气。在台湾倒是刚刚起步,这栋别墅也是才搬进来半年时间。
家里的这些佣人也是跟了季风有些年头的,可是这个吴伯似乎年数更多。也更让季风信任,就连和季风兄弟相称的其他几个人,都似乎比不上这个吴伯更让季风相信。
客厅里只剩下这个妖冶美人,气呼呼地瞪着眼看着季风上楼,然后再也没有下来。
季风笑了笑,经过他身边时揉了揉他的头笑着说:“他是干打打杀杀的事,我们是开公司的。你只要学好怎么做经理就行,不需要像他那样。”
柜子也是指纹识别,季风将自己的手指按上去,箱子便开了。
季风将一直拿在手里地包裹拿出来,郑重其事地放进箱子里。当然,在放进去之前,他还打开看了看。里面是一条女孩儿的睡裤,还有一条带着卡通色彩的小内内。另外还有一条床单,床单上的血迹早已干枯了。
这副撩人的模样,若是别的男人看了或许会心软,会情不自禁地动情。
季风穿了一身白色西服,看起来文雅高贵,宛如豪门里走出来的贵公子。一副金边眼睛,更是让他看起来谨慎又精明。
“你小子懂什么,我愿意。”罗斌痛的甩甩自己的腿,看朱丽已经走进房间了,便直起腰来,一副我愿意你管得着的样子。
“没事,放心吧,有我在怎么可能有事。”女人跟着他走到这边,看他微闭着眼睛有些不舒服的样子勾了勾唇,走到他身后伸出自己修长白希地双手,轻轻地按在他的太阳穴处,轻柔地按揉起来。
“切,才不会,老大也经常喝,怎么长这么高。”万容对罗斌地威胁一点都不害怕,还拿出证据来反驳。
因为经常训练体力消耗的缘故,她又没有刻意去减肥保持身材。虽然身材依旧很好,不过脸上却有些肉肉,不像一般爱美的女孩,脸上瘦的可怜。
“是不是豹子你不是最清楚,这可是你找来送我的。”安龙婧淡淡地道。
尤其是傲人的丰、满,靠近季风时特意往前靠了靠,几乎让自己丰、满、的傲人贴在季风的的有脸上。还轻轻摆动着挺翘的、臀,简直就是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
安龙婧长的很白,但是有不是那种白的过分透明的白。而是带着一些粉红,是没有用过化妆品最自然的颜色。
“星洲,你回来了?”女人刚好洗完澡准备下去喝点东西,就看到季风从三楼下来,连忙惊喜地道。
这家会所名叫“金醉”,季风是知道的,也属于厉堂的地盘。听说里面歌舞升平、纸醉金迷,是许多名流权贵趋之若鹜的地方。当然,价格也相当不菲,光是进门价,就不是一般人能消费的起的。
和楼下的歌舞升平相比,顶楼就雅静的多。装修上也更淡雅一些,一进来甚至都能听到温婉的音乐。
安龙婧一向沉稳冷静,修炼了那么多年,就算是面对那群老家伙一样能淡定自如。可是却轻易地被季风挑动情绪,让她有些失控地惊叫一声,并且红了脸。
季风拿出钥匙打开门后便直接进去,而后又把门重重地关上。
这个女人美的近乎妖冶,松垮的真丝睡衣半透明地挂在她身上。除了看不真切外,却能够将她玲珑有致地身材看的一清二楚。
不过厉堂的人能这么快找到他的住所,也并不是多奇怪的事,恐怕昨天晚上安龙婧已经将他的事情调查的一清二楚了。
季风看着安龙婧略有些粉红地脸,不禁低低地笑了笑。
明明是个很普通的名字,每次去见伯父都会被伯父和舅舅叫来叫去。回老家也是被父母和哥哥亲戚长辈这样叫的,她觉得很平常。可是这么平常的两个人,怎么从季风嘴里叫出来,就多了份低沉轻柔,竟然无限旖旎缠绵。
季风看到这里的一切也有些恍惚,心里不禁联想到一些让他血脉膨胀的事。不过这种暧昧并没有持续很久,很快,房间里的一个小侧门就打开了,从里面先走出来的是一只威风凛凛地豹子。
“哦,罗斌哥,我的。”万容捂着夸张地叫起来。
所以,即便是他很想捏一捏她的脸。或者模一模她那看上去纷女敕光滑的肌肤,也只能忍着。小指头微微蜷了蜷,忍得很辛苦。
所以她不相信季风没有过幻想,身为保镖的残酷训练怎么能令从小养尊处优的少年心安理得的接受,而不心生愤恨的。就算是他不恨她,但是也绝不会感激她吧。
“萝卜头怎么了?厉堂的徐离不是个子也不高,跟我差不多。但是就挺厉害的,黑道的人听到他的名字,哪个不害怕。”万容个子不高经常被他们取笑,可是他偏偏就不服气,马上又大声地反驳。
罗斌笑着说:“这你就不懂了吧,老大什么人,老大可是男人中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再跟你这种小萝卜头似得这么高,还怎么能服众。”
季风安安稳稳地睡了一晚,第二天安龙婧果然叫他见面了。
季风换了身衣服,打扮妥当就跟着来请他的人出门了。这次安龙婧不是在厉堂见他,而是选择在一家会所见面。
“你喜欢叫哪个就是哪个,看主子的意思。”季风看着她微微笑着说,一副随便她的样子。
季风沉默地点点头恩了一声,也径直地走下去,打算去厨房让佣人给他做碗醒酒汤。虽然他没怎么醉,不过喝的也不少。如果不喝醒酒汤,他怕他明天状态不好。
“好了,我们不说它了。季风,这次我叫你出来见面,是想问你,你有什么打算吗?”安龙婧揉揉豹子小鸡那颗硕大的脑袋,把话题岔开,直奔主题地问。
睁开眼睛,脸上带着微微不悦地说:“朱丽,我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不要靠近我。”
季风坐下后目光就被这只豹子给吸引了,看着豹子一系列地举动,不禁笑着问:“这真的是豹子吗?恐怕连猫都没它爱卖萌。”
知道跟她解释也没用,干脆站起来去厨房看看醒酒汤有没有好。很快就端着一碗醒酒汤,直接上楼回自己房间了。又前下没。
季风笑了笑,略有些感叹地说:“是呀,没想到,那次它还那么小,现在都这么大了,连我都要害怕它。”
好半天,才从楼上下来另一个男人,他似乎在楼上看到了这一切。人还没下来呢,从楼梯上就开始取笑朱丽了,笑着说:“宝贝儿,又被嫌弃了。我还真是佩服你,每次被拒绝,下次依旧英勇上阵,越战越勇。”
明天,她一定又会见他吧!
所以不光有那种女人热辣地目光,更有一些大胆美丽地名媛,直接向他询问名字。
三楼和二楼的格局不同,这里只有一间房间,走过长长的走廊走到尽头,就是那间房间了。这间房间又是厚重的一道门,而这道门的钥匙是连吴伯都没有,只指纹识别的,所以,只有季风一个人可以进得去。
“季风,还是叫你楚星洲?”安龙婧抬起手微微揉了揉有些懵忪的眼睛,看着季风勾唇问。
房间装饰的很豪华奢侈,即便是看似简单地装束,懂得欣赏的人也能看的出来,所用的材质都不是一般的材质。
所以,便直截了当地走到一个箱子前。
女人长得很美丽,标准的瓜子脸,白希的几乎透明的肌肤,一头波浪式的长卷发尤为漂亮。她的眼睛是那种有些狭长的狐狸眼,眼角微微上挑,似乎无时无刻不再诉说着无限风情。嘴唇略微饱满,烈红的唇膏再适合不过,看了十分让人想要亲吻。
很快,安龙婧也从侧门走出来了。她似乎刚刚睡醒,虽然穿戴整齐,不过大眼睛有些茫然。别人不知道,可是给她暖床暖过几年的季风自然知道,这是她刚睡醒的样子。
“星洲,今天怎么样?还顺利吗?”女人没有他脚步快,对他的冷漠也毫不在意,将本来已经裹紧的睡衣又拉开一些,把湿漉漉地头发往一边一撩,紧跟着季风的脚步下楼。
但是只可惜她这副模样季风看了太多遍,几乎每天都要上演一次。所以对她这个样子,早已免疫了。
“季风,你这样说都让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安龙婧倒是没想到季风会说出这么一番动情地话,一时竟有些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安龙婧说完,目光幽深地看着季风。
经过这么多年的时间,那鲜艳地红已经变成暗红。幸好他放着的时候还放了香包在里面,所以这么多年,也难得这些东西没有变馊变臭。
豹子小鸡一看主人坐下来,也立刻摇着尾巴屁颠屁颠地走过去,走到安龙婧的脚边,趴在她脚边卧下来。这还不说,还时不时地拿着自己那颗吓人的大脑袋拱一拱安龙婧的脚,让她注意到它的存在。
“呵呵呵,你呀就是犯贱,没事老惹朱丽姐,怪不得每次都被她K。”从二楼又走下来一个男人,这个男人看起来要小一些,不过二十岁左右。对比他大几岁的罗斌和朱丽,都会叫声哥哥姐姐。
男孩撇了撇嘴,似乎对这个戏码已经习惯了,走下楼拿了一瓶可乐打开就往嘴里喝。
说着,他已经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用手指微微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现在酒劲已经上来了,头有些不舒服。
罗斌看到他,连忙说:“万容,那个少喝点,小心喝多了你就不长了。”
窗帘是紧密拉拢的,所以房间里有些昏暗,不过因为橘黄色的壁灯,又增添了几分暧昧地味道。这个房间和这房间里幽香的香味,无一不是情人们约会的最好地方。
“星洲,”这个叫朱丽地女人再一次被季风拒绝,微微嘟起丰满地嘴唇。一双大眼睛含满水泽,委屈地叫了他一声,似乎是在无声地控诉他的不解风情。
不过只可惜神女有情襄王无意,刚刚沐浴完的芬芳体香并不能让季风安心地享受她的按揉。才按上去没两下,季风便伸手推开她的手,并且将自己的头移到一边。
那人领着季风直接到了门牌号是88的房门前,先是敲敲门,得到里面人的同意后。便将门打开,并且毕恭毕敬地对季风做了个请的姿势,让他进去。
箱子里有颗硕大的夜明珠发着明亮地光,所以季风能将这些东西看的清清楚楚。看着看着,他的嘴角就轻轻扬了起来。看似心情十分舒畅,又将这些东西在怀里抱了抱,才郑重其事地将它们放置箱子的正中间,和其他难以估价的奇珍异宝放在一起。
季风缓缓地走进去,进去后那人便立刻将门关上了。轻微地卡擦一声关门声,让季风不由得心里荡起一丝涟漪。
“那还是季风吧!我习惯这么叫你了。”安龙婧精致地走到沙发那里坐下,然后指了指对面沙发的位置给季风。
这样的男人走进这种地方,自然是收到不少美丽女人的目光。这里不光是男人的天堂,名媛贵妇也能在这里找到自己的乐趣。
这样纷女敕略带些鼓鼓腮帮子的小脸,其实是很容易让人有捏一捏的的。
别墅一共三楼,一楼是客厅和餐厅、厨房等地。二楼则是卧室,卧室也有六七个,季风住在中间位置。三楼做什么用处佣人们是不知道的,能进三楼的除了季风外,就只有一个打扫卫生的吴伯。
这箱子是经过特制的,东西放在里面很难腐蚀。季风又看了看这个箱子,又觉得将这些东西放在这里面实在是不妥当。
安龙婧想说不信,人都是会有幻想的,幻想如果不是因为这样,自己的人生是否会有另外一个样子。包括她在内,有时候也会幻想,如果不是伯父带她到厉堂,她是不是就是安家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小闺女。别说残酷的训练,就是摔一跤也有人心疼半天。
季风又笑了笑,现在的他真的很爱笑,一笑起来还特别好看。虽然安龙婧一再告诫自己这个就是以前自己身边的季风,可是看着他这样子,还是总有种陌生感。
吴伯已经有五六十岁,但是看上去要更老些。平日里就不喜欢说话,别人一问他这个问题,更是半句话不说。不但如此,接下来几天都不说话。弄得一干人都不敢再问他,生怕问他他再变哑巴了,季风会生气。
所以三楼他是可以上去的,而且负责打扫卫生。不过其他人若是问吴伯三楼做什么用处,吴伯就不说话了。
“不叫主子,那叫什么?”季风听她这么说,立刻做出一副困扰的样子。不过很快又笑起来,看着她喃喃地道:“那叫楚楚,我记得老堂主是这样叫你的。”
说完,还气呼呼地上楼了,经过罗斌的时候,又伸出自己的芊芊玉脚,对着他的膝盖就是一下。痛的罗斌一张帅气地脸立刻扭曲起来,嗷一声哀嚎。
通往三楼的路只有季风和吴伯有钥匙,而且锁还是特制的,一般人根本打不开。
豹子迈着优雅地步子走出来,看到季风就“嗷呜”一声冲着季风嘶吼,一声便将这充满绚丽地美景彻底打碎。zVXC。
于是两个人你追我打,开始在客厅里闹翻天。
但是这话并没有说出口,只是淡淡地说:“你现在不是厉堂的人,没必要叫我主子了。”
这些奇珍异宝不过是身为之物,哪里有这些衣服床单珍贵。所以他便开始考虑,要不要再特定一个箱子,将这些东西单独放起来。
“徐离能让人闻风丧胆,不在他的身高上,而在他的本领上。什么时候你能像他一样以一敌十,从敌人的包围圈里突围出来,也没人会取笑你的身高了。不过,不包括你身边的人。”罗斌还没回答,就有一道带着戏谑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原来,是季风出来送碗了。
“可是,你不是也说过,商场如战场,也要有杀伐果断的决心吗?”万容到底年纪还小,长的也颇为可爱,在季风面前完全就是一副小地弟的模样,竟然还撒娇呢。
罗斌连忙从他背后踹了一脚踹在他屁、股上,笑着骂道:“万容,卖萌可耻。”
季风还没开口,倒是身边的那个人就先冷下脸了,冷冷地替他拒绝这些名媛的结交。径直地带着他,一直上了顶楼。
万容更是兴奋地说:“老大,你放心吧!总有一天,我也要像徐离一样,成为那样的人的。”
这里也有许多客人,不过这里的客人要斯文的多。个个都在包间里,做着某些见不得人的事或者商量着某些重大的秘密。
过了一会,才又感叹一声说:“我不知道你说这些是不是真心,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你还记得吗?说实话,我当时真的是一时心血来潮才会带你回厉堂的。你应该没忘记,我是你的杀父仇人吧!没有我,你不会只做一个小小的保镖,受了那么多苦。你那么优秀,你父亲一定会把分堂堂主的位置传给你的。这些你不应该没想过,难道,你就没有因为这些恨过我吗?”
季风看着两个嬉闹的人笑了笑,四年前,他是绝对想不到自己的生活还能有这么翻天覆地的变化。自己身边的人,也可以这么笑闹。而不是处处防备,生怕有人会给自己背后放冷枪。
罗斌和万容一看到季风,就连忙恭敬地叫了一声:“老大。”
季风已经进厨房吩咐佣人给他坐醒酒汤了,出来后看到女人站在厨房门口等着他,便点点头说:“还算顺利,今天这边没什么事吧!”
“我的打算本来是想回主子身边的,不过,现在看来想回主子身边并不现实。一我没办法抛弃跟我一起出生入死这些年打拼的兄弟们,二来,主子恐怕也不会再相信我这个在外面流浪了四年的人吧!所以,暂时我也没什么打算。就是想能够经常见见主子,主子有什么事需要我,我会尽力而为。”
季风打开门后又进去,同样是把门关上。走进去后,因为里面太黑并不能看清楚。不过季风作为经常到这里来的人自然不需要看清楚别的,这里的一切他都了如指掌。
可爱的让人…想要狠狠蹂躏。
“罗斌,你他妈的少幸灾乐祸,老大拒绝我那也是我的荣幸。就算老大拒绝我,我也看不上你。”朱丽被罗斌戏谑,一改刚才妖冶美人的形象,马上变身成母老虎。对着罗斌就是一阵咆哮,还特不给他面子地挖苦。
季风笑了笑,意味深长地和她对视说:“如果我说没有,主子信吗?”
季风此刻就有这种冲动,但是他当然知道自己不能做这种逾越的事。就算窝在安龙婧身边的那只豹子不跳起来咬他一口,安龙婧也会立马从哪里拿出一把枪,对准他的脑袋的。
“还是叫堂主吧!”安龙婧一听他叫自己的小名,立刻惊叫起来。而且还觉得脸一阵阵发烫,浑身发热。
季风还笑了,这对安龙婧来说,实在是莫大的耻辱。
为此,脸色更加粉红,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此刻她已经没有了黑帮老大的严谨冷静,而彻彻底底地变成一个生气被惹怒的小女生。冲着季风说:“你笑什么,不许笑了,你这样笑起来,可真难看。”
季风:“……,”连忙端正态度,收起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