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第二十二章东芭乐国秀浪漫
第二十二章东芭乐国秀浪漫
泰国海滨旅游胜地芭堤雅附近,有一个占地甚广的人间乐园,园中有人工湖,波光荡漾,小河的流水潺潺,缭绕于亭台楼阁之间。树木葱笼,鸟语花香,景色如画。园中有文化村,集中展示了泰国灿烂的传统文化。园内的游区分为三大部分,一是传统的泰国民族表演,二是大象表演,三是永远的没有冬天的百花盛开的植物园……
东芭乐园是一个泰式乡村风格的休闲兼度假的公园,典型的泰国建筑与热带植物交相辉映,当你漫步在百花盛开的植物园,穿梭过泰式的亭台楼阁之间,有一种心入桃花源的感觉,让人不禁怀疑,怎么尘世间还有如此多娇的天堂,花果山般的仙境乐园。园中树木葱笼,鸟语花香,景色如画,还有许多的石雕,以大象居多,这还不是象征着大象之邦泰国人民心中的吉祥如意么?
东芭乐园是一个私人的林园,创办人是泰藉的华人,是泰国的十大首富,他原先只开办了一个植物园,一个偶然的机会,泰国王后看到了他种植的花卉十分美丽,于是就邀请他到皇宫种植花草,当提出给他报酬时,他选择了要皇家的一片荒山,后在那山上种植各种热带的植物和花卉,经过十几年的艰苦创业,他创办了东芭乐园,园林绿化一流,堪称人间天上的乐园……
帕妮丽和抒心在芭堤雅邂逅之后,有了初步的感情,她因受到太多鸡鸭狗猫的性伤害,发誓从此不再养宠物做伴了,想找个真心真意爱她的人,于是他就成为目标。而且又同是中国人,而他从小就开始喜欢诗,写了多年以后,深深地感觉到,只有发出内心的诗,才是能激动人心的好诗,从此,他一而再,一再三地追求用真情来写诗,也追求真心真意爱他的人。二个人在芭堤雅四方水上市场边逛边聊,话很投机千句嫌少,于是二颗追求真爱的心渐渐地靠拢。那次分别之后,帕妮丽对抒心说:虽然咱们同是中国人,但我住在泰国,要尽地主之谊,邀请他到泰国的一些名胜古迹去玩,抒心很爽快地答应了,今天的东芭乐园,就是他们爱之旅的第二站……
“帕妮丽,沙婆呢卡!沙婆呢卡!(泰语你好之意)”
“抒心,想不到你也会甩泰国话啊!”
“帕妮丽,还不是想要拜这个泰语老师啊!”
“抒心,你知道我们泰语把你们这些帅哥叫做‘老妈妈’呢?”
“帕妮丽,你是要把我当做你妈妈吗?”
“抒心,你知道泰语叫我们这些小姐叫什么吗?”
“帕妮丽,还不是叫‘水晶晶’吗?”
“抒心,我这透明的水晶可是卖高价的哦!”
“帕妮丽,你卖高价,我就要讨价还价啊!”
“抒心,你当我是到四方水上市场来砍价啊!”
“帕妮丽,前次在四方水上市场,你穿的不是蓝色的裙子吗,今天为何改穿花花裙子呢?”
“抒心,还不是前次玩的是水,水是蓝的还不是要穿蓝色吗?这次玩的是植物园,还不是要像百花盛开般穿花花裙子吗?”
“帕妮丽,你说我前次为什么穿短裤,这次改穿牛仔裤呢?”
“抒心,还不是前次在水乡,你好下河游泳,而这次想变牛,在自然的园林之中穿梭吗?”
“帕妮丽,今天你说要尽地主之谊,带我到这乐园先看什么呢?”
“抒心,,还不是先看有泰国特色的,穿泰国民族服装的‘泰国秀’吗?”
“帕妮丽,你看她们尖尖的十指,又加上一倍长的钢套,那才叫纤纤细手呢!”
“抒心,那泰服秀的水袖拂那么长,当心被它甩了个晕头转向啊!”
“帕妮丽,她那头上戴着曼谷皇宫金塔般的帽子,是戴着一个金色的太阳吗?”
“抒心,,不是,只不过顶着一个金色的太阳啊!”
“帕妮丽,她们头上和身上都是锦上添花,为什么还赤着脚呢?”
“抒心,,她们还不是要永远地扎根于湄南河这片土地吗?”
“帕妮丽,你看那边那些在练泰拳的,那样虎视眈眈、凶神毕露,是真的要打死对方吗?”
“抒心,还不是都是假打吗?就像……”
“帕妮丽,就像什么?”
“抒心,还不是就像你,假假地打我……”
“帕妮丽,那演古代的战士,为什么生出那么多的手呢?”
“抒心,咱们中国不是还有千手观音吗?”
“帕妮丽,你看那泰国古代的战争,为什么都以象来打头阵呢?”
“抒心,还不是象象征着泰国人民的勇敢吗?”
“帕妮丽,为什么还在大象背上铺上了带着花纹的红色的地毯呢?”
“抒心,还不是要在出征前让它们背上锦绣泰国的重任吗?”
“帕妮丽,咱们一起坐上象背,像古代战士一样一起出征好不好?”
“抒心,我又不是中国的花木兰,哪有那能耐啊?”
“帕妮丽,不然我们一起坐上象背照个相好吗?”
“抒心,也好也不好,好的是我们终于可以开始爱的征程了!”
“帕妮丽,还有什么不好呢?”
“抒心,还不是怕那象背一甩就摔下来吗?”
“帕妮丽,如果我对你勾肩搭背,就不会掉下来啊!”
“抒心,你好坏,好赖皮啊!”
“帕妮丽,不然在动物里,我们一起和老虎一齐合照好吗?”
“抒心,不!我怕,我怕它会咬!”
“帕妮丽,有大哥在,你有什么好怕呢?”
“抒心,你不要嘴巴硬,到时候连你都被它吃了啊!”
“傻娘子,还不是我的背后还有驯兽师啊!”
“抒心,原来你是狐假虎威来吓我啊!”
“帕妮丽,那鹦鹉都爬到你的手上、肩上了,你为何都不怕呢?”
“抒心,还不是像你有样学样,鹦鹉学舌吗?”
“帕妮丽,我又不是鹦鹉,学什么舌呢?”
“抒心,还不是要你乖乖地听我的话吗?”
“帕妮丽,像鹦鹉般学舌可以,但我就当心它不但爬到你的手上,还会爬到你的头上呢!”
“抒心,不爬到你的头上,我算什么明星大腕呢?”
“帕妮丽,我的话还没说完,那鹦鹉真的爬到你的头上了!”
“抒心,快点啊,快点把它抓下来啊!”
“帕妮丽,你想爬到我的头上,人家为什么不能爬到你的手上呢?”
“抒心,讨厌!讨厌!快点来,人家晕头转向啊!”
“帕妮丽,不然把它抓下来,放在我的头上好吗?”
“抒心,也不行!也不行!”
“帕妮丽,为什么!”
“抒心,还不是怕你也被它弄得晕头转向,我也晕头转向,大家一起晕头转向,未来的路怎么走呢?”
“帕妮丽,不然我们换个游戏,我坐人造的‘蚂蚁船尾’,你坐‘蚂蚁船头’,大家一起摇啊摇啊,看谁不被摇昏好吗?”
“抒心,不行,你是男子汉大丈夫,该坐‘蚂蚁船头’,我这小女子坐‘蚂蚁船尾’啊!”
“帕妮丽,不行,还是你这小妹妹坐‘蚂蚁船头’,我在后推你往前走……”
“抒心,这公园里,造型各异的大象雕塑,在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们呢!”
“帕妮丽,这大象又不是真的,怕什么啊?”
“抒心,我还是有点怕啊,还不是有点‘狐假虎威’吗?”
“帕妮丽,不然我们把它的象牙拔下,可值钱啊!”
“抒心,那假象牙拔下来有什么用啊,正像你这个假心假意的帅哥……”
“帕妮丽,我对你是一片真情,什么时候假过啊?”
“抒心,刚才你要假假地拔假象牙送给我,还不是假心假意啊?”
“帕妮丽,不然我们一起坐在勾勾的象鼻上,保证你不会摔下来啊!”
“抒心,如果摔下来,我可要割你的鼻子啊!”
“帕妮丽,这大象雕塑是人造的,它的鼻子勾勾是固定的,怎么样会跌下来啊!”
“抒心,你是说假的象鼻比真的象鼻更可靠吗?”
“帕妮丽,是的,这世界上真的东西未必都好,假的东西未必都不好啊!”
“抒心,你意思是说我真心真意对你不一定是好?”
“帕妮丽,你又不是那人为雕塑的假象啊!”
“抒心,讨厌!讨厌!真讨厌!”……
“帕妮丽,这乐园里这么多的大象群雕,这是象的乐园呢,还是游客的乐园呢?”
“抒心,还不是既是象的乐园也是人的乐园吗?”
“帕妮丽,还不是人与自然和谐共处吗?”
“抒心,难道不是真的象也能和人雕塑出的假象也能和谐共处吗?”
“帕妮丽,是啊,所以,这个世界假和真也能和谐共处啊!”
“抒心,你这个假心假意的伪君子,臭美啊!”
“帕妮丽,这乐园中的大象,不管是真的,还是人们雕塑的,为何把它鼻子甩的那么远呢?”
“抒心,还不是要把那些假心假意的人甩的老远老远的吗?”
“帕妮丽,这乐园中的大象,不管是人们雕塑的,还是真的,为何都把二根象牙甩的老远老远的?”
“抒心,还不是对那些牙不露出的伪君子,把它甩的老远老远的吗?”
“帕妮丽,这大象还不是张牙舞爪吗?”
“抒心,人家是对付青面獠牙之人啊,你焦什么急啊?”
“帕妮丽,人家不是有人也拾人牙慧吗?”
“抒心,这有什么,我还怕你的诗拾不到别人的牙慧呢!”
“帕妮丽,还不是我在写诗的时候,经常向古今中外的诗人学习,从中吸取营养吗?”
“抒心,这样的拾人牙慧有什么不好呢?”
“帕妮丽,这公园的设计者,为什么把人为雕塑的大象,都把鼻子和象牙雕得那么张牙舞爪呢?”
“抒心,还不是先给每个游客来个‘下马威’吗?让他们觉得不好惹的东西才好玩呢!”
“帕妮丽,刚走了一段路,为什么要坐上电瓶车呢?”
“抒心,还不是人间的乐园太大太大,一时看不过来吗?”
“帕妮丽,你看那海底椰,露出水平面来了!”
“抒心,这海底椰还不是长在地上吗?”
“帕妮丽,生在地上为什么叫海底椰呢?”
“抒心,这还不都是你们这些诗人胡扯出来的吗?”
“帕妮丽,你看那植物园里,仙人掌开花了!”
“抒心,它是否要给那些敢于侵犯它的人一个巴掌呢?”
“帕妮丽,人家还不是看做掌上明珠吗?”
“抒心,什么明珠不明珠,一个巴掌拍打响啊!”
“帕妮丽,你看我的手,像不像如来的手掌?”
“臭抒心,你是说我逃不出你的手掌吗?”
“帕妮丽,我的手掌正像这仙人掌一样,还带刺呢?”
“臭抒心,,你想的美!”
“帕妮丽,你爬上那塑像上,我给你一张!”
“臭抒心,你想用数码机,把我和大象一起照上,来个鱼与熊掌兼得吗?”
“帕妮丽,这里的植物园百花盛开,万紫千红,弄了个有刺的仙人掌,不是大煞风景吗?”
“抒心,没有刺,怎样会刺激呢?”
“帕妮丽,你看那么多的仙人掌,像不像带刺的绣球?”
“抒心,我如果把它抛给你,你接不接呢?”
“帕妮丽,我很想接又不也接!”
“抒心,为什么呢?”
“帕妮丽,我如果接了被它刺死,那还爱什么啊!”
“抒心,那你给我滚的远远的!”
“帕妮丽,刚才我们看到了泰国民俗表演剃度仪式,为什么泰人一生中一定要做一回和尚呢?”
“抒心,还不是要体验人生的酸甜苦辣吗?”
“帕妮丽,他们做和尚的时候,为什么还要捧着钵去化缘呢?”
“抒心,还不是让他们得到深刻的教育——一粥一饭来之不易吗?”
“帕妮丽,来到这东芭乐园,你觉得最大看点.是什么?”
“抒心,重头戏当然是大象表演了!”
“帕妮丽,你看那大象骑单在,不怕车被压扁吗?”
“抒心,还不是你一样,爱出风头吗?”
“帕妮丽,我和它不一样啊,我写诗,仅仅为了真情的表达……”
“抒心,你看那大象的野心可大呢?还要与人争做足球明星呢!”
“帕妮丽,它的腿本来就比人长,人家还不是扬长避短吗?”
“抒心,所以你和它一样,整天只知道诗,诗,诗……把你的特长发挥到极致,其实你连一餐饭都不会煮啊!”
“帕妮丽,你说那足球像不像绣球啊?”
“抒心,刚才你为什么把那圆圆的仙人掌看做绣球,现在又把足球看成绣球呢?”
“帕妮丽,还不是这个世界充满了爱吗?”
“抒心,这么多的‘绣球’你都想接,能不花心吗?”
“帕妮丽,人家只是讲讲而已,哪想接啊!”
“抒心,这样想来,你想到这里的泰国寺院里做和尚,所有的绣球你都不接?”
“帕妮丽,说真的,我最想的是要接你扔出的绣球啊!”
“抒心,你真皮厚!你好皮厚!!你这皮厚鬼!!!”
“帕妮丽,要不我们一起去让大象来按摩?”
“抒心,我不做,什么时候被它按扁还不知道呢!”
“帕妮丽,你看,不是那么多的游客争着做吗?”
“抒心,我怕那大象的大足乱踩呢!”
“帕妮丽,人家还不是经过非常正规的训练吗?”
“抒心,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帕妮丽,不然我先做,你在旁边看!”
“抒心,你这么文文雅雅的诗人都敢做,我怎能‘隔山观火’呢?”
“帕妮丽,还是我先下去让大象足按,万一出什么事你帮我来料理后事啊!”
“抒心,你都没了,我还活的成吗?不然我与你一起躺下试试看!”
当帕妮丽和抒心,一齐躺下让大象做足按,大象的大足,像情人的多情纤纤细手般温柔,一足一个脚印地轻轻地踏身而过,每一步都让他们的心中来电,就像技艺高超的钢琴师,每一步都弹响他们兴奋的神经。忽然帕妮丽尖声地叫了起来……
“帕妮丽,那大象踩伤你了?”
“抒心,不是,但那大象太色了!”
“帕妮丽,如何色法?”
“抒心,还不是它故意用足抚模我的胸部吗?”
“帕妮丽,你长的如此漂亮,难怪大象也爱你!”
“抒心,人家怎么能让它爱呢?”
“帕妮丽,你不爱它还爱谁呢?”
“抒心,讨厌!讨厌!讨厌!!!……”
“帕妮丽,当大象把长长的鼻子甩的时候,你为什么赶快地躲到后面去呢?”
“抒心,还不是怕它把我勾走吗?”
“帕妮丽,怕它勾走后你为何又想花费钱去坐在它的鼻子上呢?”
“抒心,还不是要你在我身边,就不怕了吗?”
“帕妮丽,你想让我在你的身边来个‘英雄救美’?”
“抒心,不然交你这个饭桶朋友干嘛?”
“帕妮丽,你那么怕大象,为何搜刮完身上所有的零钱,去买香蕉扔给它吃呢?”
“抒心,把香蕉扔给它们吃,太好玩了嘛!”
“帕妮丽,你嫌大象那么脏,为何要和它们一起合照呢?”
“抒心,它们还不是像我的母国长沙的臭豆腐一样,闻起来臭而吃起来可香吗?”
“帕妮丽,你既怕大象,更怕猩猩,为什么还抛下我与它合照呢?”
“抒心,还不是我和你一样,心心(猩猩)相惜啊!”
“帕妮丽,你看那大象拿着画棒,在黑板上乱画一通,涂什么鸦啊!”
“抒心,还不是像你们这样的诗人们,拿起笔来就乱涂鸦一通吗?”
“帕妮丽,为什么那些游客们,还为那么垃圾的画热烈的鼓掌喝彩呢?”
“抒心,还不是那些观众想‘捧杀’这些大象吗?”
“帕妮丽,这些大象们怎么听得懂呢?”
“抒心,你不要太自我感觉良好,当心一些读者,像吹捧大象的烂画一样吹捧你啊!”
“帕妮丽,你看那大象正在走独木桥呢!”
“抒心,这里有那么好的绿草如茵铺的阳光大道,它们为什么偏偏要走独木桥呢?”
“帕妮丽,它们不走独木桥你看会看吗?”
“抒心,你是否说,大象们只有走独木桥,才有看点呢?”
“帕妮丽,还不是它们只有走独木桥才有戏呢!”
“抒心,你看着它们走,跌下来怎么办呢?”
“帕妮丽,摔下来不是更有戏剧性,更好看吗?”
“抒心,你的心那么坏,还不是幸灾乐祸吗?”
“帕妮丽,谁叫它们不会搞‘平衡术’呢?”
“抒心,纵使搞了平衡,也只能是有惊无险啊!”
“帕妮丽,有惊无险不是更有戏吗?这样的‘戏’才会好看呢?”
“抒心,你这个坏心眼,快给我滚远点!”
帕妮丽边说,边用她那纤纤细手,在抒心的肩膀上狠狠地锤,锤得他不得不‘弯月曲背’,简直像了一只‘人象’了……
“帕妮丽,你看那大象很懂的礼貌,每次表演完毕,还会频频地向观众点头哈腰呢?”
“抒心,这模拟人的动作,还不是要向游客们讨要香蕉吗?”
“帕妮丽,你说大象演出之后向观众鞠躬,是为了讨好观众,以便取得利益吗?”
“抒心,还不是像你一样,从四方水上市场到这东芭乐园,一路走来向我讨好吗?”
“帕妮丽,我没想到的什么利益,只是想爱你啊!”
“抒心,你想爱我还不是一种最大的利益啊!”
“帕妮丽,伟人不是说过,在爱与被爱之间都是无私的啊!”
“抒心,你这臭美!臭美!真臭美!!!”……
“帕妮丽,你看那些大象,为了追香蕉上窜下跳,不是太操之过急吗?”
“抒心,游客迟早会扔过去啊!”
“帕妮丽,刚才它们不是跑到看台边来追香蕉,弄得你跑都来不及吗?”
“抒心,要是知道它追的仅仅是香蕉,我就不会跑了!”
“帕妮丽,而后它们不是用长长的鼻子,把观众看台上的香蕉一网打尽了吗?”
“抒心,它们还不是和你一样,从老大远的中国,追到泰国来追我吗?”
“帕妮丽,我的鼻子可没有那么长啊!”
“抒心,从中国到泰国,千里迢迢,比它们的鼻子还长的多呢!”
“帕妮丽,当你在看台上看到大象们在甩长长鼻子的时候,为什么急匆匆地躲着我的背后呢?”
“抒心,还不是怕被它们甩了吗?”
“帕妮丽,当我们靠近大象的时候,你为什么还要求和我一起,坐上它鼻子往上去兜风呢?”
“抒心,还不是有你这个保镖和驯兽师在保护着我吗?”
“帕妮丽,你不是很怕那大象,嫌弃它又脏又臭吗?为什么还要和它合影呢?”
“抒心,象是我们泰国的象征,你来这里不和大象们合照,还算来过泰国吗?”
“帕妮丽,这样说来,那些大象们不但不臭,而且还蛮香蛮可爱呢!”
“抒心,是啊!还不是生活中有时香也臭,臭也是香吗?”
“帕妮丽,当我们和大象们合照的时候,你为什么非骑上它不照呢?”
“抒心,如果不能驾驭它们,还能算青春的骑手吗?”
“帕妮丽,我还怕你以后骑在我的头上做威作福呢!”
“抒心,我如果不能驾驭爱情这只骏马,怎么能算爱情王国的公主呢?”
“帕妮丽,大象作为庞然大物,为什么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呢?”
“抒心,还不是人脑比象脑好用吗?”
“帕妮丽,大象们为什么演出之后,频频地向观众磕头作揖呢?”
“抒心,还不是要向游客和观众讨香蕉吃吗?”
“帕妮丽,这还不是太低三下四了吗?”
“抒心,你还不是和它们一样,几次在没有人的地方,你不是单腿跪下,手捧鲜花,向我求婚吗?”
“帕妮丽,你看那大象在表演踩三轮车呢?”
“抒心,它们又不是车夫,为什么要踩呢?”
“帕妮丽,还不是也想做生意吗?”
“抒心,这大象演出场又不是生意场,怎么做呢?”
“帕妮丽,人家还不想踩三轮车来赚香蕉呢!”
“抒心,这是否和你一样,打着和我一起游玩的旗号,想赚取我的爱吗?”
“帕妮丽,为什么大象们,老爱吃香蕉呢?”
“抒心,还不是因为它的身上太臭吗?”
“帕妮丽,为什么表演场上的那些大象的骑手,还不如大象来的更受游客的欢迎呢?”
“抒心,还不是大象更会演戏,人们更喜欢它‘俯首甘为牛’吗?
“帕妮丽,当我们坐在勾勾的鼻子,被甩上了半空中,你有何感受呢?”
“抒心,还不是又惊又怕吗?”
“帕妮丽,又惊又怕为什么还要坐上去呢?”
“抒心,还不是要享受‘有惊无险’的欢乐啊!”
“帕妮丽,我追你就不会有惊险了吗?”
“抒心,崎崎岖岖的爱之路,哪有没有风险呢?”
“帕妮丽,你这个大明星、大美人,哪有什么风险啊?”
“抒心,实施告诉你,我是个‘阴阳人’”……
“帕妮丽,还不是阴差阳错都是‘爱’啊!”
“抒心,你不要说的好听,到时候真给你的时候,你可不能再把我甩掉了啊!”
“帕妮丽,难道你还不知道,写抒情诗的人追求的是真情,真心真爱的心,永远都是唯一的吗!”
“抒心,你可不要说一套做一套啊!”
“帕妮丽,这世界上不是有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吗?”
“抒心,你真坏!你真坏!你真坏!!!”……
“抒心,还不是大象们用长长的鼻子,把镖甩向铁架想命中气球吗?”
“帕妮丽,你看那大象在飞镖表演呢!”
“帕妮丽,你是暗示我做的事有头无尾?”
“抒心,因为咱们刚认识不久,所以担心嘛!”……
人就是如此奇怪,这么老大远地跑来,如果看一般的节目,肯定会嫌弃太平淡;如果给个太惊险的,又会担惊受怕。而这有惊无险的,恐怕是最好的选择了。
“帕妮丽,你为什么又胆小害怕又爱看呢?”
“帕妮丽,它们能镖镖击中呢?”
“抒心,它们还不是不像你这样,有心无眼吗?”
“帕妮丽,我射的丘比特之箭,能否把你一箭击中呢?”
“抒心,就看你会不会有的放矢了!”
“帕妮丽,你看那只大象的鼻子还牵着另一只象的尾巴呢!”
“抒心,还不是它们做的事都是有头有尾吧!”
“抒心,还不是太血的东西,我更不敢看吗?”
“帕妮丽,如果真正一点都不可怕,你也不爱看呢?”
“抒心,还不是有惊无险最好玩吗?”
“帕妮丽,你说爱是平平淡淡好,还是惊险点好呢?”
“抒心,如果爱太平淡,那就没有味道了吗?”
“抒心,还不是没有惊险,就不好看了吗?”
“帕妮丽,如果太惊险,像鳄真的把人吃掉,你看不看呢?”
“帕妮丽,如果爱太惊险,你受到了吗?”
“抒心,你可不要像写诗一样,太用血啊!”……
帕妮丽和抒心,一整天玩了东芭乐园,还是‘骑象难下’,下一站准备逛更好玩的‘鳄鱼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