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第二十三章“鳄鱼湖”飘出鳄鱼情
第二十三章“鳄鱼湖”飘出鳄鱼情
“看我来!”……当一个老驯养员欲钻入鳄鱼张开的血盆大口时,坐在看台上的看客,都一致地屏住呼吸。好家伙,当他的头钻入了鳄鱼口,它终于没有合上那“咬牙切齿”的嘴巴。好险哪,那台下喝彩的掌声,似乎为那正在表演“鳄鱼口月兑险”的表演师阵阵的喝彩,似乎为他压惊似的。当他钻入鳄鱼口的那一刻,台下的观众都看的目滞口呆,当它钻入鳄鱼口之后,那戏剧性的有惊无险,才让观众松了一口口气……
“帕妮丽,你带我去了芭堤雅的四方水上市场,又让我逛了东芭乐园,今天又带我到“鳄鱼湖”公园来玩,我们都成了大玩家了!”
“抒心,中国不是有句古话说‘读万卷书,走万里路’吧!”
“帕妮丽,你是说像我这样的诗人,是不是该边走边唱吧!”
“帕妮丽,是的,不走万里路,怎么追寻到真爱呢?”
“帕妮丽,你是那‘穷凶极恶’的鳄鱼,它们也有爱吗?”
“抒心,怎么没有爱呢,如果没有爱,它们同伴早巳相互一口气吃掉对方啊!”
“帕妮丽,刚才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你为什么要退避三舍呢?”
“抒心,我怕那表演师被它一口咬定啊!”
“帕妮丽,它咬它的,又没有咬到你,焦什么急啊!”
“抒心,我退一下不是更保险吗?”
“帕妮丽,你这不是胆小鬼吗?”
“抒心,我虽然胆小,但也是鬼,你不怕吗?”
“帕妮丽,还不是你这人小鬼大吧?”
鳄鱼商不惜重金
建湖人工哺养凶恶
精心培植孪种
甚至每天每天
继续牺牲弱小
迎合它的胃口……
“帕妮丽,饲养员们为什么把那小鱼小虾喂进鳄鱼的血盆大口呢?”
“抒心,还不是它的胃口太大了吗?”
“帕妮丽,这还不是弱肉强食吗?”
“抒心,不把小鱼小虾当牺牲品,你有这么好看的‘戏’看吗?”
“帕妮丽,今天看这么好看的‘戏’,你为什么还畏首畏尾地不太敢看呢?”
“抒心,你可不要有样学样,欺侮我啊!”
“帕妮丽,我又不是鳄鱼,你怕什么啊?”
“抒心,我可怕你把我当小鱼小虾啊!”
“帕妮丽,就算是小鱼小虾,我也不会吃你啊!”
“抒心,人家怕你把我吃到肚子里去呢!”
“帕妮丽,把你吃下去有什么不好呢?还不是我的心里只有你吗?”
“抒心,讨厌!讨厌!真讨厌!!!”……
鳄鱼身陷囹圄
没有穿上袈裟
仍然披鳞带甲
双排杀气腾腾的利齿
张开双倍的疯狂……
鳄鱼是产于热带的两栖动物,个性凶猛残暴异常,嗜爱吃人畜,栖息在水陆之间,号称爬虫之王,虽然它极其残忍,但和其它吃人的魔鬼一样,平常默默地“假睡”,如果你太对于“欲擒故纵”,一旦靠近它,就会吃你个措手不及……
“帕妮丽,鳄鱼那么凶猛,为什么人家还把它们当做宝贝呢?”
“抒心,还不是它好玩吗?”
“帕妮丽,它满身披鳞带甲,凶相毕露,有什么好玩呢?”
“抒心,还不是人钻进那血盆大口,它居然也不吃,才最好玩呢!”
“帕妮丽,那只不过是一种假象啊,那些驯兽员和鳄鱼都是经过专门训练的啊!”
“抒心,管它真像假象,反正它不吃他就好玩了吗?”
“帕妮丽,不然你去钻那鳄鱼口看看?”
“抒心,我又不是那鳄鱼表演艺术家呢?”
“帕妮丽,你不是也常常在舞台上表演吗?”
“抒心,但我的表演是歌舞啊!”
“帕妮丽,那鳄鱼假假的不吃人,才会有那么多千里迢迢地前来观看呢?”
“抒心,还不是人们一种见猎心喜吗?”
“帕妮丽,那假假的表演,是否会感动人呢?”
“抒心,怎么会呢?还不是让人感悟到,这世界上凡是不真心真意的表演,都只能是虚晃一枪,成为历史舞台上的匆匆过客吗?”
“帕妮丽,你不也是在舞台上常常表演吗?”
“抒心,我真心真意的表演,还不是和你真情实意的写诗一样吗?”
“帕妮丽,但愿我们能永远同命相怜啊!”
“抒心,为什么鳄鱼这爬虫之王这么残忍,是对这个世界恨到咬牙切齿吗?”
“帕妮丽,为什么你长的这么温柔,唱的歌跳的舞也是那么温柔,难道你对这个世界怎么爱都爱不够吗?”
“抒心,鳄鱼长的那么丑陋,为什么这么多的人老大远地跑来,争相来看它的芳容呢?”
“帕妮丽,还不是它虽然长的丑,但很温柔嘛!”
“抒心,温柔什么,那样凶猛的脑充满了杀机啊!”
“帕妮丽,人不可貌相,鳄鱼也不可貌相,海水不可用斗量啊!”
“抒心,那魔鬼一样的鳄鱼,为什么平常总是默默地装‘假睡’呢?”
“帕妮丽,它还不是装‘假死’吗?”
“抒心,这样说来,我们不能对它太可轻心啊!”
“帕妮丽,是的,我们如果对它‘欲擒故纵’,一旦它纵身一跃,就会被吃了个措手不及呢!”
“抒心,我怕你在想诗的时候,太呆呆地捕捉灵感,把我凉在一旁呢!”
“帕妮丽,人家是在一心一意地捕捉诗意啊!”
“抒心,你为什么在想构思的时候,有时躺在草地上,闭着眼睛装死呢?”
“帕妮丽,人家还不是朦朦胧胧地入睡了吗?”
“抒心,你这还不是假死吗?”
“帕妮丽,鳄鱼的假睡是蓄势待发要咬人呢,而我只想入梦寻觅诗的灵感啊……”
泰国的北揽,是世界上最具规模的人工养殖鳄的鱼湖,共养有几万多条的鳄鱼,分别养在各种大小不一的鳄鱼池里,当游客踩在临空的楼道,指指点点假死的鳄鱼,它假装着一动不动,只当俏皮的游客,扔下小鱼小虾之类,它才会懒洋洋地爬行觅食……
“帕妮丽,为什么要养这么多这么凶恶的东西呢?”
“抒心,还不是要积恶为善吗?”
“帕妮丽,泰国是个佛教的国家,又是微笑的国度,又养这么多鱼的恶霸,是不是要来个反差,以显示泰国的真善美呢?”
“抒心,这还不是你们诗人随心所欲的想像吗?”
“帕妮丽,不然是让它和和尚们来个鲜明的对比,让人们弃恶扬善吗?”
“抒心,人家鳄鱼商是要赚钱嘛,都像你这当诗人的随便乱想象,靠什么来吃饭啊!”
“帕妮丽,为什么要在鳄鱼池上的上空,建那么多架空的楼道呢?”
“抒心,还不是要让游客凌驾了鳄鱼之上吗?”
“帕妮丽,那鳄鱼之上栈道似的架空的楼道,太摇摇晃晃了……”
“抒心,不然你上去架空的楼道,我在门口等你好吗?”
“帕妮丽,怎么行呢?今天你是主人,主人让客三千里啊!”
“抒心,我如果走上那摇摇晃晃的楼道,我的心也会摇摇晃晃啊!”
“帕妮丽,为什么呢?”
“抒心,还不是那楼道下的鳄鱼,会跃上来咬我吗?”
“帕妮丽,不用害怕,有你大哥在,我可以做你的保镖,牵着你的手一起走啊。如果真的鳄鱼跃上来了,我会挺身而出抱你啊!”
“抒心,讨厌!讨厌!真讨厌啊!……”
为什么哪些野蛮的东西,人们如此精心地饲养?为什么如此残忍的动物,人们不但不对它以牙还牙,甚至捕杀其它弱小的动物,以迎合它的胃口呢?这种助‘鳄’为虐的心理,让人间的看客,有太多的心有余悸啊!
有了这人为制造的“保护伞”,这些鳄鱼们更是肆无忌惮,它们不但连骨带肉的弱肉强食,有时还对挑逗它们,仅仅为了好玩的游客,杀气腾腾地露出利齿,双排的牙齿,不仅露出十倍的疯狂,甚至于十倍百倍的疯狂……
“帕妮丽,为什么人们老是迎合这些恶鱼的胃口呢?”
“抒心,与其说迎合鳄鱼的胃口,倒不如说迎合人们自巳的胃口呢?”
“帕妮丽,还不是人们千方百计想方设法地从它们的身上榨干油水吗?”
“抒心,你们这些喜欢风骚的诗文人,最喜欢歌颂什么公正啊,正义啊那套,为什么今天眼睁睁看着那鳄鱼在吃小鱼小虾,在眼睁睁地看着弱肉强食呢?”
“帕妮丽,当公平和正义还只是弱者的时候,还不是让人无能为力吗?”
“抒心,我真搞不懂游客们,明知鳄鱼是独占鱼池中的恶霸,为何还要扔下石头之类的东西去惹它呢?”
“帕妮丽,不去惹它,让它故意地‘假睡’,什么时候冲上来咬你还不知道呢!”
“抒心,你向它乱扔石头,是要揭穿它假睡的伪装吗?”
“帕妮丽,还不是要剥开它那假死的伪装吗?”
“抒心,你猜猜泰人为什么人工挖湖来养鳄鱼呢?”
“帕妮丽,还不是要把凶恶围起来,把疯狂围起来,把撤野围起来,把咬牙切齿围起来了吗?”
“抒心,你说鳄鱼为何总是咬牙切齿呢?”
“帕妮丽,是它们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恨吗?”
“抒心,还不是和你们诗人相反,你不是对这个世界充满了爱吗?”
“帕妮丽,鳄鱼们为什么总是口吐杀机,凶相毕露之外呢?”
“抒心,是不是它老觉得,这个世界上的人,都像欠它什么似的?”
“帕妮丽,鳄鱼们除了一脸的杀气腾腾之外,为什么披着那鳞甲似的战袍呢?”
“抒心,还不是和你一样的霸王心态,什么东西都好争好斗,写诗总要争个第一么?”
“帕妮丽,鳄鱼这么凶相毕露的罪恶家族,早该断子绝孙啊,为什么驯养员还在为它代代繁殖呢?”
“抒心,如果它们绝代了,你们到泰国来,只能看到佛家慈善的一面,没有邪恶可以对比啊!”
“帕妮丽,没有对比还不全是真善美吗?”
“抒心,没有善恶的反差,什么时候坠入罪恶的深渊还不知道呢?”
“帕妮丽,你是说只有像鳄鱼这种邪恶的存在,人们才会珍惜和热爱泰国这个佛教的国度吗?”
“抒心,还不是像你这样的诗人,到泰国见识见识这个世界上还有像鳄鱼这样的恶鱼存在,你才会倾全心身的青春和热血为公平和正义而歌唱啊!”
“帕妮丽,仅仅歌颂还远远不够呢?”
“抒心,还不是要揭开鳄鱼之类邪恶之皮呢?”
“帕妮丽,为什么这么多的游客,不远千里而来就为看这鳄鱼的狰狞的面目呢?”
“抒心,还不是鳄鱼们如果不是龇嘴獠牙,就没有什么看点,也就不好玩了吗?”
“帕妮丽,那驯养鳄鱼的师傅,为什么先把手伸进鳄鱼嘴中,然后又缩了回来呢?”
“抒心,还不是先试探试探吗?”
“帕妮丽,我这几天一直跟着你,游了泰国几个如此美丽的景点,也是对你爱的试探啊!”
“抒心,讨厌!讨厌!真讨厌……”
“帕妮丽,我们也跟着其他的游客下去,也来和鳄鱼来个亲蜜接触,来个合影吗?”
“抒心,要去你自己去,我不敢?”
“帕妮丽,有什么不敢呢?有你大哥在,还有那些专业的养鳄鱼师傅在,你还怕什么呢?”
“抒心,你看那下面的鳄鱼池,鳄妈妈还生了小鳄蛋呢!”
“帕妮丽,我下去把它捡来你带回去好不好?”
“抒心,你要你自己带回去,我可不要呢!”
“帕妮丽,你不要我会硬塞给你啊!”
“抒心,我无功不受禄,不能不要白不要啊!”
“帕妮丽,你如果能爱我,还不是最大的功劳吗?”
“抒心,再说这鳄蛋,我怕……”
“帕妮丽,怕什么,这仅仅是个小小的鳄鱼蛋啊!”
“抒心,虽然只是小小的蛋,但万万碰不得啊!”
“帕妮丽,有什么碰不得,大不了一口把它吃掉啊!”
“抒心,哪有那么容易,等到蛋孵成鳄鱼,不吃人才怪呢!”
“帕妮丽,难道它也是一个个的‘扯蛋’吗?”
“抒心,你这‘笨蛋’正好送给那‘扯蛋’吃呢!”
“帕妮丽,你看你池的鳄鱼,整天懒洋洋地懒在池中的石头上,总是爱理不理人的……”
“抒心,还不是惊险的表演者把它们拉下水吗?”
“帕妮丽,当惊险的表演者,用双手把鱼嘴掰开,它们为什么那么乖呢?”
“抒心,还不是它们有默许吗?”
“帕妮丽,难道吃人和被吃之间,也有一种默契吗?”
“抒心,这世界上的事,哪一件不要经过磨合呢?”
“帕妮丽,你是说,像咱们之间的爱,也要经历磨合吗?”
“抒心,人间所谓的谈恋爱,还不是不断地谈,不断地说不断地磨合吗?”
“帕妮丽,你说我们之间的磨合,究竟谁像鳄鱼,谁像有惊无险的表演者呢?”
“抒心,还不是我们都既是鳄鱼,又都惊险的表演者吗?”
“帕妮丽,些许怎说?”
“抒心,当你千里迢迢从中国来到泰国,不是想追我这个鳄鱼吗?”
“帕妮丽,而你呢?”
“抒心,当你到了泰国,我带你到泰国著名的景点到处转,不也是要搞定你这只‘鳄鱼’吗?”
“帕妮丽,那么多的游客,为什么敢于下鳄鱼池狠狠地敲打鳄鱼的头呢?”
“抒心,还不是这些游客‘狐假虎威’吗?”
“帕妮丽,此话怎说?”
“抒心,还不是这些鳄鱼,都是被打过麻药的,一旦麻药的劲头过了,失败了,还不是会把他们一口吞下去吗?”
“帕妮丽,跟你看了这么久,肚子太饿了,能不能到哪里随便吃点什么东西啊?”
“抒心,我们到鳄鱼餐厅去吃点好吗?”
“帕妮丽,你这个东道主今天要请我们吃什么东西啊?”
“抒心,还不是请你吃最有特色的鳄鱼餐吗?”
“帕妮丽,你要点现杀的还要冷冻的?”
“抒心,当然是现杀的啊!”
“帕妮丽,你不是说看到血你就伤心吗?今天怎么还要让我们变成‘吃血魔王’呢?”
“抒心,你不是说要吃就吃新鲜的吗?”
“帕妮丽,你要让我给你吃切块的,还是剥皮的?”
“抒心,不剥它的皮,你能吃下去吗?”
“帕妮丽,你是让你给我点鳄鱼火锅,还是想吃鳄鱼做的菜啊?”
“抒心,我的心没有那么狠,把人家鳄鱼杀了头,剥了皮,还要把它放在如火如荼的火锅之火,我吃不下……”
“帕妮丽,不然给你给我弄个炒鳄鱼头,怎么样?”
“抒心,好啊,先把它那穷凶极恶的头吃掉,以免后患无穷啊!”
“帕妮丽,不然再给我炒个鳄鱼心和肝吃吃好吗?”
“抒心,把那些没心没肝的家伙一口吃掉,大快人心啊!”
“帕妮丽,不然再给我炒个鳄鱼皮好吗?”
“抒心,好啊,你这敢爱敢恨敢于正义的诗人!”
“帕妮丽,不然你再给我炒一盘鳄鱼肠好吗?”
“抒心,我要吃的正是这些坏蛋尽的坏心肠!”
“帕妮丽,不然你给我弄个鳄鱼胆吃好吗?”
“抒心,是要把它这贼心狗胆吃掉吗?看它们还敢不也再害人!”
“帕妮丽,你和我大家一起吃好吗?”
“抒心,不行,我不敢吃!”
“帕妮丽,你不敢吃点这么多鳄鱼菜干嘛?”
“抒心,还不是让你这个诗人多尝尝这世上的邪恶究竟是什么味道,使你写的诗更有正义感了么?”……
从“鳄鱼餐厅”出来,帕妮丽牵着抒心的手,提议到这北揽古城去看看,因为这北揽“鳄鱼湖”离古城不远,于是她和他亦步亦趋地从“鳄鱼湖”的大门走出来,还在鳄鱼张开血仇大口的塑像,照了张合影照,是要表示他们参观过“鳄鱼湖”,没有被它们吃掉了吗?
北揽是泰国中部的一个著名景区,在全泰七十二个府之中,它是最具民族和历史特色的经典之地,这里汇集了泰国全境著名的古迹和建筑,将历史和文化浓缩在一个公园内,一天就能看尽泰国风情。
帕妮丽牵着抒心在这泰国古城的街道上亦步亦趋,正好迎来了泰国的新年泼水节(宋干节),由泰国国家旅游局,泰中旅游同业工会等八大旅游机构,在古城举办大型泼水节嘉年华狂欢活动,占地二千亩的北揽古城成了欢乐海洋,精彩的刺激的泼水活动,把整个古城泼了个潇潇洒洒……
“帕妮丽,你们泰国人过泼水节,为什么也泼到我身上来了?”
“抒心,你还不是想做泰国人的龟婿吗,泼了你一身水会给你带来好运呢!”
“帕妮丽,他们给我泼可以,你为什么也向我猛泼呢?”
“抒心,不把你泼了个落汤鸡,怎么会打鸣呢?”
“帕妮丽,你看那些泰人,大白天为什么到寺庙中去堆沙塔,插彩旗献花呢?”
“抒心,还不是要祈求五谷丰登吗?”
“帕妮丽,他们为什么要把浸着花瓣的香水,洒在长辈的手上、背上呢?”
“抒心,还不是表示对长辈的祝福吗!”
“帕妮丽,而后长辈们为什么把水淋在晚辈的头上呢?”
“抒心,还不是对晚辈来年的赐富吗?”
“帕妮丽,我的身上都泼的没有一块是干的,他们如果再泼,我会生气呢。”
“抒心,你越生气,他们越会泼呢!”
“帕妮丽,在泼水节这一天,泰国的男女老幼,为什么都会穿着新的衣服呢?”
“抒心,还不是要把家中的旧衣服和旧东西全部放火烧掉,以迎接新的一年吗?”
“帕妮丽,为什么他们还要举办花车巡游,选美比赛及烟火表演等嘉年华活动呢?”
“抒心,还不是他们要热烈节日的气氛呢?”
“帕妮丽,听说此时人们也会携带祖先的骨灰坛,前往寺庙举行祭拜仪式来祝福呢?”
“抒心,还不是要慎终追远,怀念祖先吗?”
“帕妮丽,听说泼水节又叫宋干节吗?”
“抒心,还不是传说中的这一天,宋干无法回答印度神的问题,因而被斩首吗?临死之前,他要他的七个女儿把他的头颅放在热的源地。如果他的头颅放在地球,就会产生火灾,于是,连海洋的水也会干涸……所以每年的这一天,全部的泰人都来泼水,使大海不会干掉啊……”
“帕妮丽,今天感谢你带我玩了‘鳄鱼湖”’,又顺便参加了这里的‘泼水节’……”
“抒心,给了泼了水,把身上所有脏的东西和晦气冲掉,你不就是一个崭新的人吗?”
“帕妮丽,你是否确认我已是你的‘新郎’呢?”
“抒心,臭不要脸,讨厌!讨厌!真讨厌!!!”……
要离开北部古城了,帕妮丽想买些当地最有特色的特产送给抒心,送什么呢?当然是送有关鳄鱼的产品。但有关鳄鱼的产品众多,她一时还难以把握……
“抒心,我送给你个鳄鱼皮包里,走在街提着它好有派头啊!”
“帕妮丽,我又不像你一样是个美女,有那么好的手提袋干嘛?
“抒心,不然送你好吃的鳄鱼肝好吗?
“帕妮丽,我如果吃了它,变成它那样的恶心肝就糟了!
“抒心,不然送你个鳄鱼胆好吗?”
“帕妮丽,我如果吃了它,还不是变成胆大包天吗?”
“抒心,不然送你个鳄鱼肉干好吗?”
“帕妮丽,这还差不多,我从小就患有气管炎啊,我要找的药正是它啊!”
“抒心,那好啊,你们中国话中的‘气管炎’和‘妻管炎’谐同音,我平生找的正是它啊!”
“帕妮丽,你才臭美啊,这病我患了多少年,搞过多少次的‘冬病夏治’,用严厉的冰雪都治不好啊!”
“抒心,你怎么知道鳄鱼干会治气管炎病呢?”
“帕妮丽,还不是一看到你这张无比美丽无比妩媚的红颜,我的气管炎病早巳都跑得无影无踪了吗?”
“抒心,臭美!臭美!!真臭美!!!讨厌!讨厌!!真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