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
危夕贝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脚踝依旧在恢复期间。
三月份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撒在白色床单上。
危夕贝还在昏睡,便被密密麻麻的吻弄醒了。
“欧辰风。”
“嗯?”欧辰风的吻自她的额头游离到她的闭嘴,一口含住她的耳垂。
这种马又一大早的发情了?
危夕贝睁着惺忪的眼睛扭头,欧辰风离开她的脸,一双手依旧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游离。
“欧辰风,你在自残,知道吗?”
“嗯,我知道,牺牲自我,滋润你。”欧辰风依旧恬不知耻的装无辜。
……
见危夕贝无奈的转过脸,又吻上她的耳垂。
他明白那是危夕贝的民感步位。
“欧辰风,别闹。”他想在断了肋骨的情况下冲冷水澡?
“危夕贝,已经一周了,还要加上之前你受伤的时间,我是一个正常男人。”欧辰风看着她,将她缓缓的抱进身体,炙热抵着她的小月复。
“欧辰风,性对你这么重要吗?”趴在他的怀里,危夕贝淡淡的问。
“危夕贝,你的身体能告诉你这个答案。”欧辰风欲在吻上去,危夕贝倔强的扭过头去。
“这个事情什么时候都可以做,等你伤好了还不是一样。”
“危夕贝,你在心疼我么?”欧辰风无耻的笑着,看来这丫头对自己上心了。
心疼?他从哪里听出心疼了?
“今天不能在等了。”欧辰风使劲将她一拉过来,危夕贝狠狠的后推。
欧辰风的右手从她身上抽离,抚上胸口。
“扯动伤口了吗?我按铃叫医生。”
“危夕贝!”欧辰风突然低吼一声。
危夕贝盯着他的眸。
“要检查你就亲自来,我不要那群老头子在我身上动手动脚。”欧辰风霸道的说着。
“欧辰风,你真的没事么,这里是不是很疼。”危夕贝的手按上他的胸口,她也受过这样的痛,知道那滋味不好受。
“是,很疼,为你疼的,你记住,你欠我的。”欧辰风霸道的将她抱过来,忍住胸口隐隐的疼痛。
“肉债,肉偿。”欧辰风继而色米米的说了起来。
“欧辰风,你……”
危夕贝无奈了,真是疯了,一大早和这种马在这讨论性。
“乖,不疼的。”欧辰风说着好话哄着她,一双手早已经褪去她的睡袍。
双手覆上她的丰盈。
“呃……”
“乖女孩,跟着感觉走吧。”欧辰风转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薄唇覆盖,开启她的唇,交替缠绵。
欧成风见她的双腿抬起,将她受伤的脚放在尽量安全的位置。
“危夕贝,说,怀念我的味道吗?”欧辰风满怀晴欲的嗓音低靡的在耳边环绕。
“嗯。”危夕贝早已融化在他高超的技术里。
身体缓缓一沉,两人便合二为一。
或许是顾忌到身上的伤势,欧辰风没有了平日里的猛烈,缓慢的律动居然让危夕贝空前的呼喊出声音来。
“危夕贝,原来你喜欢这样的?”欧辰风如获至宝般的玩味的嘲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