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狠劲的顶着她。
“欧辰风,混蛋!”危夕贝咬着下唇斜睨她。
“我怎么混蛋了,嗯?”欧辰风开始不要脸的和她打着太极。
不忘身下的活儿。
许久不经房事,危夕贝早已没什么体力了,一个瘫软失去了动作。
欧辰风将她受伤的右脚缓缓抬起,开始最后的冲刺。
“额……”比起往日更是温柔的撞击,将二人一起带入巅峰。
高~潮后的二人,依旧死死的纠缠在一起。
欧辰风抱着她,强忍住胸口的闷疼,续缓缓入睡。
再次醒来已经到了下午,欧辰风依旧没有从她体内退出。
危夕贝为难的蠕动着,欧成风的臂弯却如同一个铁牢帮紧紧的桎梏着她。
刚要月兑开,又被他狠狠的拽进怀里。
危夕贝甚至明显的感觉他的某物在体内明显肿胀开来。
这死男人,哪里来的这样无休止的兴yu?
“危夕贝,你还想要么?”欧辰风的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脖子上,带着燥热的**。
危夕贝不敢说话,更不敢乱动,只能在她的身下静静的躺着。
“回家吧,危夕贝。”欧辰风突然说道。
“嗯,好。”
出院她早就求之不得了,虽然私人医院里的也是因有尽有,可毕竟医院怎么都带着不详的感觉。
许久欧辰风才从她的体内退出,将她推进浴室梳洗。
“欧先生。”梳洗完毕,闻之晴早已在门外等候着,见二人出来立刻恭敬的行礼。
欧辰风穿着黑色西装,笔挺的将危夕贝推出去。
“池氏最近怎么样?”欧辰风的语气恢复一贯的雷厉风行,毫不避讳危夕贝在现场的问出口。
“最近都在艰难的维系着,如果不出意外,撑不过一个月了。”
“嗯。”欧辰风沉默的推着危夕贝走进了电梯,几名保镖尾随而至。
电梯很快到了医院一楼。
四两黑色轿车威严的停在空地上,欧辰风将危夕贝推进黑色房车,几个保镖陆续的上车,缓缓离开。
撒有拉拉。
医院,最好永远不见。
危夕贝看着窗外大好的惷光心情大好。
“危夕贝,好好看我怎么打这场战。”欧辰风在沙发上坐着,右手优雅的将红酒送入薄唇之间。
危夕贝不解的看着他。
“和我争抢,就算是一个跨国际的集团,我也一样能玩死他。”欧辰风突然自豪的嗤笑了起来。
危夕贝看着他英俊的脸,突然的沉默。
这不是她想要的。
她一点也没觉得两个男人为了争夺自己而弄的鱼死网破有什么好值得高兴的。
“欧辰风,算了,我不是还在你身边吗?”
“我说了,这事情我说了算,还有,我说了,你必须爱上我。”
有时候危夕贝真的很不解于欧辰风的执着。
她爱不爱他,对他来说真的就有那么重要吗?
他在乎的只是她的身体,她在乎的也只是他的权势。
他们本就是讽刺的结合,爱情对于他们本就没有任何意义。
房车很快的便回到了红树林。
危夕贝不想纠结于这样毫无意义的争吵,伸手打开车窗,让冷风灌入车内。
将视线对向窗外。
“危夕贝!”一个熟悉的声音闯入耳际。
危夕贝惊讶的回头。
除了欧辰风,在这个别墅区能听到这么喊自己名字,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