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时代,蛮妃驯蛇王,第八十七章送你一朵爆/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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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想让我爆/你的菊?”男人现学现卖,话语里还有丝丝咬牙切齿的意味。
“不要,会很疼的。”女敕末理智倒不曾全失,据说爆/菊会把小/屁/屁弄破,小/屁/屁要是破了,大便岂不很难受!
“那怎么办,我就想那样!”男人一点都不让步,热气喷在女敕末的耳珠上,舌尖与耳珠缠/绵追逐,“你若不应,那我就不帮你消身上的火。”
身体里的暗火变成了明火,女敕末泪眼迷蒙的望着眼前的男人,撅着嘴巴嘟囔,“你真不帮?”
男人虽然也被撩/拨的蠢蠢/欲/动,不过为了这新奇的姿势,他决定忍耐到底,“除非你答应。”
女敕末两手一推,将男人推倒在马车里,她俯爬在男人身上,非常粗/暴的去解男人腰上的衣带,“一个男人磨磨唧唧的做什么,没看到劳资很难受很痛苦吗,不过是让你给我浇一点水进去又不是要搞烂你的菊/花。”
迷糊宝贝转眼就变成了霸气无边的御女,转变过程太快,男人反应过来时,自己的一边裤子已经被女敕末扒拉到了臀部位置,男人一手将女敕末的两手抓住,一手去扯女敕末的衣服,磨牙霍霍道,“胆子倒是长了不少,今天我就如你所愿。”
两个人像是在进行一场月兑/衣比赛,看谁扒拉对方的衣服快,女敕末虽然全身乏软,可一股子吃女乃劲使上来,揪不开男人的衣服,干脆用牙齿咬住那衣服,手还适时的探入男人的衣襟中胡乱模着。
“你是属狗的吗?”男人哭笑不得,垂头在女敕末的鼻尖亲了一口,“乖,别急,我来。”
身体猛一翻转,女敕末就被男人压/在了身/下。男人的大掌在女敕末的身上游/走,所到之处如琴弦般被挑的颤/动,唔,女敕末微微张口,有些渴/求,又有些无助的望着男人的黑色的发丝,不待她再继续说话,下/面蓦然一紧,男人的手指进/入了她已然泥泞的洞口里。
男人的一掌撑起女敕末的后脑勺,唇瓣在女敕末的脸上游/走,“女敕末。”
“嗯……”女敕末呢喃回应,目光迷离的望着男人,她有些干渴的咽了咽唾沫,“小白菜,亲亲我。”屏的男已蔽。
身子咚的一下,然后头嗡嗡嗡的疼,却是男人的手掌抽离了自己的头部,使得自己的头撞在了地上。女敕末很委屈,她双腿使劲夹着那在她大腿/根部的手掌,嘟着嘴迷惑而又愤愤的瞪着男人。
“叫我皓。”那咚的一声把男人也给惊吓了住,不过他面上倒没有显露,见女敕末并没有喊痛,猜想马车里铺的是绒毯,不会被摔到。
却原来姚宁熙所请的贵人是陈地的三王子皓。
“皓!”女敕末很难过,她呜呜呜的委屈唤,手指含在嘴里堵住自己的委屈呜咽,屁/股移了移,两腿缠住王子皓的腰身,试着抬起臀/部去迎合磨蹭王子皓那根在她体/内一动不动的手指。
女敕末的衣裳散乱,这般玉/体横陈,脸上是霞色潋滟的情/欲,可那水汪汪的眼睛里是不知所措的迷茫与无知,她的肉/嘟嘟的唇/瓣吸/嘬着自己细白手指,嘴角有丝丝银色液体流出。娇媚妖娆与天真无邪结合,这样的女人,没有谁能抗拒得了。
王子皓亦是一样,他的目光如烈火炙烤在女敕末的身上,他的小皓皓已经馋的吐口水,头一抖一抖的要冲破衣物朝那一处桃园圣第里进发。
“女敕末,叫我皓。”他哑着声音,手指覆上女敕末的一处耸/起樱红处。
女敕末咬着自己的手指,像是身在幻境里般,一脸的茫然,王子皓的手指一动,她便扭/着身子,发出满/足而又渴/求的声音,“呜呜呜……”
若是自己的小皓皓被女敕末咬在嘴里……
瞅着女敕末嘴里湿湿腻腻的手指,王子皓的脑子轰的一下,理智被燃烧的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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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女敕末里里外外啃干吃尽,全部印上自己的印记后,王子皓这才将软绵绵的身子抱在自己的怀里,意犹未尽的摩挲着擦看除了脸上那一处,还哪里有伤疤。
女敕末的那处因着他浇进去的那一管子液体,越加泥泞不堪,他的手指就着液体在女敕末的那处游/走玩弄。
因为太滑,王子皓的手一抖,就滑到了一处褶皱无比的圆洞口。以前不曾注意过,这样一模,还真有点像菊/花。
女敕末已经被折腾的晕了几次,此刻被王子皓这样摆弄身体也没有半点的反应,不过在王子皓的手指压了压她的菊/花后,呼吸匀称的她徒然就嘤/咛一声,并扭/动了子才重新睡去。
王子皓一脸的惊愕诧异,这地方也是敏感点吗?
他干脆又摆弄了下女敕末的身体,让女敕末反趴着,下/身处放在他的膝盖上,臀/部面对着他。
瞪着女敕末的,王子皓的手揉捏着女敕末的屁/股/蛋/儿,却半晌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这个地方一点都不好,这是五谷轮回之路口肮脏无比。
可是,可是他刚刚模的时候,手感真的很好,要是,要是能看看就好了。
王子皓试着说服着自己,他的手朝那一处沟/缝移动。
只看一眼!
他想,就看一眼而已:她那么坏,若不是他这次无意中撞到她,只怕永远也不知道爆/菊的意思。
于是一咬牙一用劲,两手各握着一个臀/瓣掰了开。
乏累沉寂了的小皓皓突然一抖,王子皓的喉头微滚,他目光落在那个地方半天没动。手指缓缓的放在那个地方,就着前面的泥泞汁液轻轻按压这个小洞。
洞口太小,连一个手指头都进不去,这么小这么小,要是小皓皓能进的去,那该多么爽啊。
沉睡的小皓皓不知何时已经如上了弓的箭蓄势待发。
王子皓没有过多犹豫,他两指握着自己的小皓皓朝女敕末的那一处挤去。1ce02。
“唔!”女敕末痛的惊呼一声,身子一滚就从王子皓的怀里滚到了一边,她一边喃喃着好痛,一边翻了个身将很是疼痛的小/屁/屁紧贴在马车壁上。
王子皓的小皓皓也痛,不过越是痛,越是让他想要去把那个地方开发出来,今天这马车上可真不是个好地方,他目光落在女敕末的身上,瞧着脸色仍然晕红的女敕末,又想到刚刚女敕末那似痛极的一身尖叫,终是不忍的放开了小皓皓。
算了,时间还长,也不在乎这一会功夫,待以后慢慢的研磨。想到此,王子皓唇角微扯有些似笑非笑的将目光停在女敕末的露在外面的肚脐眼处:她都敢暗暗来爆他的菊,为了奖励她一番,这个事情他怎么也得细水长流的来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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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敕末醒来的时候,有种浑身被碾压的乏累,“阿庆!”她迷迷糊糊的唤,声音一出,她蓦然就想起,阿庆已经和她分开好几天了,而她现下在姚宁熙的这破烂府里。
额,不对,她好似不在姚宁熙的破烂府里,女敕末一个激灵,就睁了眼飞速起身,这一起身,额头像是撞在了石头上一般痛的眼冒金星。
女敕末的手还没有按在额头,一只大手先她一步揉按在了她的额头上,“慢点。”
女敕末先前还迷糊的双眼立刻就清明,她此刻是在一个男人的怀抱里,因为起身时盖在身上的被子滑落下去,赤/果的上身没有半点遮掩的显露了出来。
“你是谁?”额头很痛,像是起了一个大包,女敕末手忙脚乱的把被子重新将自己包好,然而依旧感觉到,身下男人盘着腿的中间嗖嗖嗖的竖起了一根棍子。
这个流/氓胚/子!女敕末心中暗恨,不过却僵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你不认识我?”王子皓低头望着女敕末,眼中晦涩不明。
女敕末盯了王子皓片刻,恍然大悟道,“你是姚宁岚的那棵小白菜?你你你,我我我,你我怎么成了,这种……”这种境况,这分明就是一夜/情完后的症状啊。她自己貌似没有没有这种嗜好吧,眼前人虽然很是俊美,不过这可是姚宁岚的小白菜啊,万一被姚宁岚知道她的小白菜被自己给啃了,那,那可真是得不偿失啊。最重要的是,貌似这个一也情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印象,她都不知道这小白菜是啥子滋味,呐,更加得不偿失,泪啊!
见女敕末一团子纠结,脸都快成了一个小笼包了,王子皓的黑线就一根根的额落在了额头,他冷着声音道,“我不是什么小白菜,你脑海里若再有这个词,我就把你扔出马车。”
女敕末这才发觉,自己此刻和男人是在一辆马车里。
马车?
各种画面在脑海里喷/涌而出,天雷滚滚啊,原来是她自己爬上的马车,把这棵小白菜给啃了啊啊啊!
姚宁岚那死丫头竟然卑鄙无耻的在点心里放料,连那啥九尾婬狐都不如。
自己这真真是给人顶了黑锅啊呜呜呜。
女敕末内心很忧伤,为啥子她可以想起来怎么吃的点心怎么上的马车,却想不起这小白菜的味道来。
女敕末外表很淡定,她淡定无比的用两手裹了被子从王子皓的怀里爬出来坐到王子皓的对面。被子被她严严实实的裹在身上,浑身上下就露出下巴以上的头,她一脸严肃正经的望着王子皓,然后像是领导讲话之前的架势轻咳了两声,“咳咳,你有什么打算?”
王子皓比女敕末还淡定,目光在女敕末紧裹的被子上溜了一圈而才回应,“什么什么打算?”
这就像是踢皮球,还谁能把皮球踢在自己想要的地方。
女敕末瞟了一眼王子皓,打算先用自己强大的女王气场把眼前这棵小白菜镇@压,“是这样的,我是被挟持进了姚宁熙府里的,我偷跑出来并没有打算回去。”
“嗯!”王子皓眼皮微垂,郁火在眼底一闪而过,敢把他的女人囚/禁,这个姚宁熙,倒真是好盘算。
“但是现在我啃了你!”女敕末的话语一转,不仅是语气,连表情都变得轻柔,“虽然这个并不是我的本意,你应该知道,要是我没有半路杀出的话,啃你的应该是脸上掉面粉的姚宁岚。”从另一方面来说,虽然是她占了便宜,不过她也是牺牲了自己救了眼前的男人,毕竟这个便宜占的就如同猪八戒吃人参果一般,虽然名担了,但啥滋味也没感受到。
“所以呢?”王子皓很是配合的询问。
女敕末觉得王子皓的声音有点不太对,好似有点生气。这应该是她太敏感了。这种事情,相信就算男人是被强迫的,也不会觉得受委屈,想必夜夜睡新娘是每个男人梦寐以求的事情。
这个新娘长什么样,想必男人们也会很在意,女敕末知道男人是排斥姚宁岚的,她好心好意的牺牲自己成全了男人,不管怎么样,男人也该对她抱有滔滔江水般的感激之情才是。
这样一想,女敕末立马就信心十足,在男人的殷切目光下她继续又道,“其实我没有抱怨你的意思,也不希望你在心理以及生理上有什么压力,只是事到如今,我们总得好好解决一下不是吗!”
王子皓觉得自己额头的太阳穴在突突直跳,他咬牙切齿般的瞪着女敕末,若不是理智尚存,他真有一种把女敕末脑瓜子撬开瞅瞅里面装的是什么,为了让自己别在这失控的边缘徘徊,王子皓打断女敕末的话,“阿庆是谁?”
阿庆?想必是自己意识模糊的时候给男人说过阿庆,女敕末正绞尽脑筋的想把话题往阿庆身上扯去,见男人能这么上道的直入主题,她于是无比赞赏的瞟了男人一眼,“阿庆是我的弟弟。他和我有一天在大街上走遇到了一辆马车,马车失控了眼看要撞上一个妇女小孩,阿庆挺身而出救了妇女小孩,但是马车的主人不愿意了,仗着自己是姚氏家族的人,非要杀了阿庆与我……”
为了凸显阿庆的重要性,女敕末言语里把阿庆的英勇神武大力渲染,她将了呼达与阿庆家族这一事情省略了去,重点将姚家兄妹变成欺男霸女的恶人,如今阿庆更是不知被他们弄到了哪里。
说了这么多,口干舌燥的女敕末猛然发觉男人目光飘忽的望着她,好像在神游天外一般。
额,自己这一番义愤填膺的话语没有博得男人半点的同感吗?
见女敕末停下了声音,眼巴巴的望着他,王子皓便温笑着开口,“你要我帮你去找你的弟弟阿庆?”
“嗯嗯!”这男人太上道了,女敕末大力的点头,“我一个分不清东南西北的人,出了这马车就会被姚家人抓回去,我们,我们毕竟有一夜的交情,看在这一夜的份上我希望你能帮帮我。”
一夜的交情?
男/欢女/爱正常的交/配行为也能套交情?
若是这样的话,他们可不止一夜啊!王子皓脸上的温润笑容像阳光照射在了上面一般,突然就精神焕发,“阿庆是你的亲弟弟?”
“嗯嗯。”女敕末顿了顿,觉得把阿庆归纳为自己的亲弟弟才能更加引起男人的重视,“我弟弟人很好,虽然不是什么武者,却会很多东西,我父亲不喜弟弟,我和弟弟一直相依为命……若不是这场飞来横祸,我和弟弟一定还好好的在一起。”
女敕末说到动人处更是两眼泪汪汪,吸了吸鼻涕的她在手揉着眼睛的时候不着痕迹的望向男人。
男人依旧含着笑,一身黑衣的男人,因着这温润笑容,徒然就让女敕末想起了君子如玉这四字来。不过再一晃眼,女敕末为自己定义的这个词而感到纳闷。君子?眼前这孩子要是个君子,就不会趁机把她给睡了,如玉?眼前的人身上分明有一种强大的迫人心神的气场,一点也与美好净然的如玉挂不上钩。
“昨晚你一直喊着爆/菊,我想知道什么是爆/菊。”
没说救阿庆,也没说不救,而是拿捏着这个事情询问另外的问题。
嗯,女敕末反思,自己刚刚真的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想到君子如玉四字。
女敕末眨眨眼,从善如流的回答,“爆/菊啊,就是菊/花的一种,你见过菊/花吗?爆/菊是很好看的一种菊/花,若以后有机会,我一定送你一朵爆/菊。”
“送我一朵?”
女敕末觉得男人的笑有点诡异,等她再一晃眼,男人那笑又是一种温润状态。
不过女敕末觉得,男人听了她送他爆/菊,貌似心情瞬间就很好。
唉!女敕末很是发愁的思索,去哪里找一朵花把男人给唬弄过去呢,要是男人知道了爆/菊的真正意思,不知道会不会气得吐血。想到爆/菊,女敕末由不得去想小/受受这个词,眼前男人虽然俊美,却好像与小/受受挂不上勾。不过这种事情谁又说得清,很多威武雄壮的汉纸们,却其实有一颗娘们的心。
“嗯,送你一朵。”
“爆/菊?”
“对的,送你一朵爆/菊。”不知道为什么,在男人似笑非笑的目光下,女敕末回答这话的时候有一种英勇就义的悲壮。
王子皓笑了,以前那笑容是含在嘴里挂在脸上,现在这笑是由眼底溢出的,他一笑,整个人周身缭绕的那种阴阴气息全部都被灿烂的阳光冲散,他笑的明媚而又炫目。
这笑让女敕末有些晃眼,她目光有些花痴,徒然就又恼恨为什么这么好的一棵小白菜被自己啃了,自己却回想不起来一点点的滋味,实在太尼玛的冤屈了!
“整个陈地的人都知道,爆/菊并非菊/花的一种,你刚刚说这两字的时候一直在眨眼睛,想必你也知道它真正的含义。你放心,我知道你是羞涩不愿直接的说出来,只用这两字来暗示我,我完全明白你的心意,不会辜负你的期盼。”
男人俯身凑近女敕末,热热的气息如雨雾喷/洒在女敕末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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