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时代,蛮妃驯蛇王,第八十六章我不要拱白菜
女敕末将两个小丫鬟的话彻底的放在了心上,又与她们聊了几句后,这才慢悠悠的踱到屋子里,一进屋就跳的半尺高,两手竖起V字样,高兴的合不拢嘴。爱麺魗芈连春春丽丽都忙的团团转,这可真是天赐给她的机会啊。
可能是姚宁熙怕她混在丫鬟的队伍里逃跑,女敕末并没有丫鬟衣服,而是比较繁复女人衣裙,匆匆收拾了一下随身物品,其实随身的物品真没有什么,腰间的荷包里是几块不咋样的点心,那把从没有被春春丽丽收缴,一直都不离身的匕首转移在了袖子里。淡定的吸了吸气,女敕末这才又若无其事的出了门。
“女敕末姐姐,你又出去啊?”两个小丫鬟见女敕末出来,忙将手中的活计放下满面笑容的招呼。
“嗯!”女敕末也就笑,和蔼的回答,“我去瞅瞅春春丽丽她们在哪里,需不需要我去帮忙。”
两个小丫鬟不知道女敕末曾无数次的逃跑无数次的被抓回,而且她们潜意识的觉得能来姚家做事是三生有幸的事情,没人会抗拒。尤其女敕末这么漂亮又从来都不做事,大家私底下都说女敕末是公子的储备姬妾,一旦瞅准时机,女敕末就会被公子扶持上去,所以她们对女敕末那是无比的巴结。
“女敕末姐姐小心点哦。”
“嗯,好!”
这些日子的四处乱撞,女敕末大概的明白了朝哪个方向走会装到姚宁熙的地盘去,所以女敕末朝相反的方向快速走去。今天有客人,连春春丽丽都忙的团团转,这府里的下人们肯定亦是,女敕末需要找的是上次被拉回来时下车的那个放马和马车的院子。今天有贵客,马车肯定会很多,她要是能随便爬上一辆马车,就不愁出不了这弯弯绕绕的院子。
找那放马车的地方也是一件高难度的事情,不过女敕末觉得这种地方肯定是在偏僻又没人影的角落,所以她一直往角落里流窜着。
路上有见几个婢子装扮的下人,女敕末直接眼高于顶的将这些人无视了去。估计是女敕末的气场太强大,那些人虽然对女敕末的身份有些疑惑,却不敢多嘴发问,只是行了礼让了路,恭顺的等着女敕末离开。
听说府里新来了一个女人,虽然无名无分,却因为长的好看而深受公子的喜爱,很多婢子们都有见过这个女人溜达这重重防护的府邸就如同溜达自家的后花园,不过更多的人比较惊叹于女人的长相,在一众婢子们添油加醋的描述后,大家都知道了这个女人随便一个眼神一个扭腰就可以将男女老少秒杀掉。
没见过女敕末的婢子们在遇到女敕末后虽然惊叹于女敕末的美,却觉得还没到秒杀自己的地步,所以并没有将女敕末往那无名无分的女人身上想。见过女敕末的婢子们以为女敕末是要去找自家的公子,于是乖顺行礼之后还好心好意的指点女敕末自家公子在什么位置方向,在什么院落招待客人。
女敕末得了这些人的指点,前走几步等着那些下人们离开后,果断的从婢子们指点的方向背道而去。
第无数次的感叹这院落真大的像迷宫,姚宁熙这家伙就是怕有奴仆偷跑才建的这么大。女敕末在经过了重重假山园林之后,入眼的是一座立在水岸边的亭榭。亭榭里好似有人影端坐在石桌前,女敕末前进的脚步就顿了住,见前面的小道上有个硕大无比的花蝴蝶快速移动,女敕末再揉了揉眼睛再细看,这才瞧清是姚宁岚这冤家在小道上行走。
身体本能的就一闪,钻入一侧的一个假山夹缝里。钻了进去以后女敕末才发觉这个夹缝的地理位置真好,往里一躲眼前就有个小洞,可以将亭榭里的一切都收入眼底,但是外人却看不到她。
亭榭里的那男子是背对着女敕末,一身的黑衣在这青天白日里极其显眼,他头上束着一个白玉冠,因为背对着女敕末,女敕末看不到他脸上的长相。
姚宁岚转眼就亭亭娜娜在侍女的搀扶下到了亭榭入口,她接过侍女手中的食盒朝侍女挥了挥手,侍女得了令径自退远远的退了开。
“三王子,怎么到了这里?”
声音能清晰的入了女敕末的耳,姚宁岚故作娇柔的声音让女敕末浑身发毛。
“嗯。”
淡然的一声回应,虽然没有过多字眼,却让人一听就觉得毛孔舒张,畅然无比。
光听这声音,就觉得这黑色的身影一定是个不下于姚宁熙的美男子。
女敕末不由自主的探了探头,但这黑色身影并没有转过头面对她,能看到的依旧是个背影。许是因为这声音的缘故,女敕末眼下瞅这背影也是怎么看怎么吸人。
“这是宁岚亲手做的红豆饼,三王子尝尝宁岚的手艺吧!”姚宁岚将手中的食盒摆在三王子的面前桌上。
姚宁岚是面对着女敕末的方向的,女敕末可以清晰看到姚宁岚脸上那一层厚厚的白粉,在姚宁岚笑的时候有龟裂的迹象。
这么近的距离,也不知那白粉有没有掉落在三王子的身上。一想到好好的一块黑玉石落上了几点粗不可耐的杂质粉,女敕末就惋惜的只差没出声嗟叹。
这次被姚宁岚唤作三王子的黑衣人没有回应,女敕末眼尖,瞅到黑衣人以一种为不可察的速度向一侧移了移。
这个黑衣人肯定也在担心姚宁岚脸上的粉会掉在他身上。再看姚宁岚如看一块猪肘子般望着黑衣人的炙热目光,女敕末徒然就觉得好笑,她眼睛米米成一个缝,也忘了自己要找马车的事,而是津津有味的瞅着亭榭里的二人。
姚宁岚丝毫没有发觉自己意中人对自己那秘制脂粉的嫌弃,她用无比轻柔娇软的声音继续道,“这个红豆沙饼连我家祖母吃了都夸我做的好吃,听哥哥说三王子今天过来,宁岚特意一大早起来为三王子做了一锅,连哥哥我都没有舍得给他吃呢,来,你尝尝,真的很好吃。”
姚宁岚用竹制夹子夹了一块放在小碟子里递给在三王子的嘴边,大有三王子要不吃,她就用染了紫色指甲的手捏起喂进三王子的嘴里。
“我不喜甜食。”
男人的声音磁沉,不过女敕末却听出了,男人似乎动了怒气,这磁沉的声音威气十足,使得人很想对他退避三舍。
姚宁岚是个没有半点劲气的普通人,甚至因为娇生惯养,她连普通人都不如,任是她见惯了各大场面,还是被这声音惊吓的后退一步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三王子!”倒在地上的姚宁岚后知后觉的回想,感觉刚刚三王子说话时并没有动怒,她没想到自己会因为三王子这平淡的一句话而摔倒在地,这么失态而狼狈的动作竟然出现在了自己意中人的面前,她抬眼望着三王子,见他并没有要伸手扶她的意思,姚宁岚的眼眶一软,泪珠子就落了下。
花蝴蝶般的衣服层层叠叠,起身的时候姚宁岚因为太紧张太局促,脚一移踩到了衣裙大摆上,于是又一个趔趄倒了下。
这样不雅的姿势被自己的心上人连瞧两次,温室里的花朵哪里能承受得住这种打击,“对,对不起!”
连说了几句对不起,捂着嘴强忍着呜咽之声,人已经如来时一般飞奔离开。
这姚宁岚,在三王子面前和自己面前简直就是两个人啊,女敕末无比惆怅的想,要自己也是个带把子的,是不是待遇会好点。
没得多久,那黑衣人也离了开,因为一直是背对着自己,女敕末因为没有瞧到他的脸而颇为遗憾,亭榭里桌子上的点心匣子还摆在原处,见四周也没有人影,女敕末鼓起勇气左张右望的朝亭榭里小跑而去。
唉,她真是没有骨气啊,姚宁岚对她那么不好,她竟然还贴了脸吃姚宁岚亲手做的东西。
这个念头一出,女敕末又觉得自己吃了姚宁岚的东西是姚宁岚的福气,就当这东西是姚宁岚给自己的赔罪,嗯,自己吃了这东西,便把对姚宁岚的忌恨抵消!
一手提了点心匣子,打算连匣子提走,可走了一步,女敕末又觉得自己这样提着个匣子会很显眼,要不就地解决吧,女敕末拍了拍手,一手捏了点心吃,一手将腰上的荷包摘下,往里装着点心。
“好吃吗?”有声音从身侧传来。
“嗯嗯。”女敕末点头,因为嘴里塞满了点心,她说话有些含糊不清,“好吃得不行,你吃不?”
话毕,才反应过来自己这种行为并非光明正大,忙抬头望向身侧。
是刚刚去而又返的黑衣人。
这男人,侧面看时肩膀腰身线条如流水般畅然好看,正面一看,真特么的不是一般般的好看啊。
这眉毛这眼睛,这鼻子这嘴唇,让人真想伸手去拧一下看看是不是人造的。
女敕末那一口没及时咽下去的点心因为感官收到的刺激太大,顿时被噎在了喉咙处上不去下不来。
“慢些吃。”男人的手轻拍女敕末的背部。
女敕末的身子一颤,像是触电了般就一跳三尺远,不过马上她就想起匣子里的点心还没拿完,犹豫了犹豫,鉴于唇边残留的美味,女敕末还是决定伸手将桌上的点心匣子勾着抱入自己怀里,“其实并不好吃,我帮你把它倒掉。”
转过身没走一步,肩膀就被男人的大掌抓了住,“你怎么在这里?”
男人的声音,额,就想丝丝沁人心脾的流水,让女敕末浑身都像是被流水包裹着般舒服,男人的手劲比较大,女敕末自认为自己无法挣月兑,她扭过头,眨巴着眼睛打量眼前的男人,“你是今天来这里的贵客吗?”
男人怔了怔,无声的点头。
“你长得真是好看呐,那个姚宁岚和你往一起一站,就和一棵绝世好白菜被猪拱了一般,唉,你以后可不要再和那样的女人站在一起,实在太毁三观了。”
“绝世好白菜?”男人失笑。
脸上带了笑意的男人就如同炫目的阳光照入华丽威武的殿堂一般,顿时让人觉得眼前一亮,女敕末有点痴,瞪着男人高蜓的鼻梁思索着自己要不要伸手去拧一拧看看鼻子是不是被垫高的,“是啊,绝世好白菜啊,真可惜被猪拱了。”女敕末喃喃自语的感叹。
“猪拱?”
男人的额间掉了三根黑线,不过不等他继续说话,眼前的人又声音轻快道,“你的马车在哪里放着,马棚里有我的一个亲戚呢,我要去看他却找不到路了。”
这样的谎话被女敕末说的脸不红气不喘,甚至还能无比淡定的瞅着眼前的人观察他什么反应。
男人也不知在想什么,望着女敕末的神色怔忪,在女敕末的殷切目光下,伸手指了指一个方向。
“谢谢你啊,我走了,知道你不喜欢甜食,我帮你把点心消灭掉。还有啊,刚刚那个姚宁岚好似要把你吃掉一般,你可要小心点,别被吞的只剩药渣子。”女敕末的荷包里装不了那么多的点心,干脆在袖子里也装了几块,又塞了一块在自己的嘴里,这才心满意足的朝男人挥了挥手拜拜。1ce02。
“我……”男人还待说话,眼前的人已经小跑着离了开,他到嘴的话生生的咽回了肚子,只目光复杂的瞅着女敕末离去的身影。
后知后觉的,想起了女敕末最后那药渣子的字眼,猛然就明白了这三个字的意思,女敕末,她是怕他精/尽人亡,只剩躯干?
女敕末觉得自己好像又迷路了,而且还头有点晕晕的,心浮气躁分不清东南西北,更有些手足无措。
“你要去马棚?”身边好似有人问。
“是啊,我要去马棚找那什么贵客的马车爬上去。”
“为什么?”
“因为我要溜出去啊。”
“我带你去。”
“好啊,不过你不能告诉别人,这是我们的悄悄话。”
“好,我不会告诉别人。”
围着马车转了一圈的女敕末甚至还俯爬在地上瞅着马车底座能不能将自己给挂住,拍手起身,女敕末自言自语,“要不爬车顶吧,车顶其实也很靠谱。”
说话间已经扳了马车的一个轱辘打算从那里往车顶爬去。
“其实马车里也不错。”有声音在耳边。
“马车里啊,会被人发觉的。”女敕末晕晕乎乎的想。
“没事,没人会发觉。”
这声音就像是在盅/惑女敕末,让女敕末听了后,立马就觉得:嗯,马车里的确不会被人发觉,“那我就去马车里。”
上了马车的女敕末,用马车里的薄毯把自己包了住,且还头朝马车一角的跪趴着缩在那里。
依稀听到有声音问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女敕末心烦气躁,实在不耐烦的答,“你笨啊,这样别人就看不到我了。”
马车后来摇摇晃晃的朝前行走,女敕末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热的很想去冲个凉水澡,不过她依稀知道自己是藏在马车里的,可不能被别人发觉找到。
只是这燥热感实在太难受,就像被无数蚂蚁吞噬着自己,好想找个排揎口把这些蚂蚁赶出去。
尤其是小月复下边最难受,女敕末坐也不是卧也不是,不像是拉肚子,也不像是肚子胀,就像,就像是肚子里着了一团火一般难受得不行,要是有点水浇到肚子里就好了。17690090
“渴吗?喝点水来。”
有声音在耳边如此说!
这么一说,女敕末就觉得自己真的很渴,渴的唇干嘴裂,渴的浑身上下的水份好似都被蒸发的干干净净了,肚子里的那团火把自己烧烤的身体都快干裂。
她于是坐起身,“我好渴啊!”
“嗯,过来,我给你喝水。”男人磁沉的声音就如同潺潺流水,让燥/热的女敕末顿时觉得心神一爽。
“我想喝好多好多水,我肚子里着了火。”女敕末朝着声音那里爬去,声音无比的委屈,“身体都着了火,我想要水!”
“好!”
好字一出,女敕末软绵绵的身体就被一双手带进了个凉丝丝的怀抱里,“来,我喂你喝水。”末放了女敕将。
“呃!”女敕末迷迷糊糊的睁眼,一张脸放大在眼前,唇上被压了什么,凉凉的很爽,刚张口,一股股的水流进了自己的嘴里。
水流的太慢,都不够女敕末来咽,她很不满的用唇舌嘬着那流水的小洞,好似有个软软的小蛇一般的东东蹿进了自己的嘴里,沁凉沁凉的,无比舒爽。
接触到一点凉意,就想要的更多,女敕末的两手像八爪鱼一般抓住眼前的大脸,好让这大脸不能乱动不能后退,这样她就可以汲取更多的凉意。
可是,这一沁凉之意在下一刻月兑离了女敕末的唇。
“还要喝水。”女敕末很不满,她伸手扯了扯衣襟,露出了脖颈处的一片女敕白。“真热,热死了。”
男人的目光落在那片女敕白的肌肤上,喉咙滚动着,声音也变得暗哑。
“我帮你。”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男人的大掌开始帮女敕末剥衣服。
“你干嘛,别碰我。”女敕末软软的手一拍去打男人的手掌,见如此不管用,干脆头一低去咬男人的大掌。
男人却没有容女敕末咬到,他拉了女敕末的手将女敕末拉在怀里低低的笑,“中毒了那么多次,还没有将这个毛病改过来。”
“嗯!”女敕末意识模糊的哼了一声,头抵了抵,好让自己以一种无比舒爽的姿势躺在这个凉丝丝的怀抱里。
“女敕末,你怎么在这里?告诉我,我就帮你解渴。”男人的声音如盅/虫勾/引女敕末。
一直哼哼唧唧的女敕末突然就沉默了,她紧抿着唇,额头的细汗一点一点的溢出,像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一般。
“很热很难受吧,再这么热你身体会被烧坏的,来,告诉我,告诉我我就帮你。”
女敕末的脸上突然就变得迷茫,她水汪汪的明亮明亮的眼睛此刻就像是笼罩了一层霞色薄雾一般,她微微仰头专注望着抱着她的男人,徒然就道,“我知道你是谁!”
“噢,我是谁?”男人的声音听似无比轻松,可压低的语气暴/露了他紧张的心。
“你啊?”说了这么两个字,女敕末就忘了接下来要说什么,她不安的扭/动了下,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将发热的面颊贴在了男人的脖颈处,努力想了想后才又道,“你是绝世大白菜,姚宁岚在你的糕点里下了药准备拱了你,可那糕点被我吃了。”
说了这几句话,女敕末就有些委屈的扁嘴,双手无处下手般的在男人的身上胡乱抓模,有些无措难过的扭/动着,“我不是猪,我不要拱白菜。”
“你不是猪,我也不是白菜,乖,我们都是人。”男人宠溺的模着女敕末的发,将女敕末的脸颊抬起面对他,“再想想我是谁?”
女敕末的睫毛轻颤,她的红艳艳的唇微微张着,脸上被迷茫而又未知的欲/望充满,“我难受,呜呜呜,我想,我想……”
说了想,却不是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小月复处的火势一直在猛涨,下/边的某一处好像化成了水一般,她甚至可以感觉到有汩汩的水液流出,那一处甚至如同嘴巴一般张着,想要把什么东西吞噬,是水吗,或者是冰,是了,一定是要想冰,这么难受,若是有块冰能敷在自己身上每一处就好了。
男人一直盯着女敕末的脸,她紧蹙的眉,好似要哭,又好似在思索着什么,他的指月复触在女敕末脸颊的那道疤痕上,“女敕末,你去了哪里?”
女敕末依旧呜呜呜的,似乎是因为男人的手掌沁凉的缘故,她干脆一手抓住男人的手,脸颊抵在大手掌上可劲的蹭着。
“你真忘了吗,你说要送我你家乡的爆/菊。”
“爆/菊?”女敕末侧头打量眼前的男人,视线有些迷糊,不过不介意她看清眼前男人俊美的五官,瞪着瞪着,她突然就哈哈而笑,“爆/菊!”
“怎么?”男人很是敏感,被女敕末这么一笑,立马就感觉到了爆/菊两字可能并不是单指菊/花,不过他还是能沉得出气,语气里没有一点动怒的征兆,微微上挑的语调表明他很疑惑,很需要个人来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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