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凝久被他问得莫名其妙,想到他那副耍自己的模样就来气,干脆直接收回自己的手。
不妨手是收回了,他的手却顺势勾住她的腰身,两人的身子便这样极近地相贴在一起,她可以闻到他身上那股沁凉的薄荷香。她有些反感地想推开他,可是好重好重,根本撼动不了半分。
她越是挣扎,靳名珩就越想动逗她。眼见他越来越放肆,手都已经模进她的衣服里去。宋凝久气恼,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朝他踹过去。但很遗憾,不但没有踹中,反而被他的手抓住脚踝。
脚腕真的很纤细,被他稳稳地抓在掌心间。她躺在床上被他俯下来的身子压着。被他抓住的脚踝搁在他的肩膀上。她是练舞的,这个动作对她而言并不算难。
只不过她长久没有进食,挣扎得有些微喘。靳名珩看着她胸前因为喘息而不断起伏的山丘,毕露的曲线,对一个正常男人来说是绝对的感官刺激。
一只大掌捉着她两只腕子压过头顶,另一只手的指尖顺着她身上的衬衫领子,慢慢移到她的胸前中间的扣子。很轻易就解开了一颗。
“靳名珩,你到底要干什么?”他疯了吧?怎么能越来越放肆?这可是医院。
靳名珩听到她气急败坏的吼声,笑了,带勾的眼睛直直望着她,问:“小久儿,你这身上的衣服也是本少的人准备的吧?”
宋凝久不太懂他这句话的意思,只用生气的眸子瞪着他。难道他的意思是要讨回去?
“堂堂靳少,难道连一件衣服也吝啬?”她满眼嘲讽地看着他。
靳名珩闻言笑了,指尖慢慢模到第二颗扣子,那指尖已经若有似无地碰到她的柔软。他说:“小久儿,你还别激我,说不定本少今天还真要亲自把这件衣服讨回来。”
想到强要了她的那夜,身下她的滋味,说不想念,那都是骗人的。她的肌肤滑腻,体形比例均是上等,绝对会是个让人轻易便着迷的女人。
这般想着,他的眸色都变得暗沉下去。
纵使宋凝久不知道那眸色变化代表什么,他炙热的体温传递过来,也足以令她身体拉起危险的警报。
“你敢!”她虽然一副警告的样子,可是想到那一夜,她觉得靳名珩还真敢,所以心里还是没底。
“好。”他唇角含着丝笑,不待宋凝久反应,唇便封住她的嘴。
“唔…靳……”宋凝久见他来真的,真有点慌了。
靳名珩抱着她,不顾她的反抗,吻得深而霸道。
宋凝久心底窜起恐惧,这个无耻之徒居然真的敢!挣月兑不开,慌乱之中便瞄到了墙上的护叫铃。
她脚还伤着,也顾不得那么多。手努力地从他的手掌心中挣月兑出来,挺着身子虽然被他吃了不少豆腐,总算按到了呼叫铃。
靳名珩注意到她的举止,动作微顿,眸子沉沉地看着她,倒分不清是赞赏她的聪明,还是想进一步驯服她。似乎还在衡量之间,走廊上急促的脚步声朝这边走来。
他们下意识地看了病房门一眼,就见米厘傻了一样站在门口看着他们,不知道为何去而复返,更不知是何时回来的。
被撞见,靳名珩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反倒是宋凝久接触到他惊愕的目光,脸骤然转红。
医护人员这时已经进来,将米厘从门边推开闯进来。没看到需要抢救的人,却只看到了还维持着暧昧姿势的靳名珩与宋凝久。
宋凝久当时真的有种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冲动,靳名珩这个没脸没皮的人,倒是神情自然地从床上下来,还不忘给那护士抛了个媚眼。
事情是怎么解决的,宋凝久也有点懵,反正最后是靳名珩的助理帮他们协调好了所有事。米厘是什么时候走的她也不知道,宋凝久无论怎么与靳名珩撇清关糸,请求医院将他请出去,医生只是暧昧地笑笑,当他们只是闹别扭的小情侣,让人极是无奈。
气得宋凝久胃疼,躺在床上蒙着被子不理他。
靳名珩看着她,本来计划是借着这事挫挫她的锐气,却没想到会半路杀出个米厘。当看到那照片时,就这样跑来了,这样沉不住气的自己,连他都有些陌生。
助理拎着准备好的饭菜进来,在他的示意下摆在桌子上才退下去。
“起来,吃点东西。”他说,见宋凝久没动,便上前去拽她的被子。
没想到她竟然睡着了,头发散着,衬衫本来就宽松,扣子开了两颗,短裤露出一双修长的美腿,脸上又是生女敕的。她虽然无心,不过却真的比那些杂志上特意拍的诱惑版更诱人。
宋凝久正睡得迷迷糊糊,感觉有人盯着自己似的,疑惑地睁开眼,果然与他的眸子对上。
吃人豆腐,冷不丁被抓了个正着,靳名珩手握着拳遮在唇上掩饰性地咳嗽了两声。说:“起来吃饭。”
宋凝久觉得今天丢人极了,都是败他所赐,又加上他上午甩了自己,新仇加旧恨,理他才怪。
“宋凝久,难不成你想饿死?”
宋凝久没回答。
桌子摆着几个盘子,份量不多,却绝对精致,标准的西餐样式。食物的香味飘过来是诱人的。她不是不饿,而是胃部已经传来隐隐的不适,没有胃口罢了。
靳名珩看着她倔强的样子,微眯起眼睛,问:“用我喂你?”声音极轻,语音上卷,不自觉就带了暧昧味道。
他口中的喂,肯定不是正常的喂。
不过宋凝久的注意力在有些抽痛的胃口上,并没有特别在意罢了。
靳名珩见她迟迟仍不动手,便自己动手弄了颗松露搁进嘴里。宋凝久原本是低着头的,他突然站起来身来,指尖捏起她的下巴,含着食物的唇便印上她的唇。
宋凝久惊诧于他的行为,睁大了眼眸。其实不该惊诧的,只不过胃部疼意越来越重,使她对于他的防范意识减弱了而已。所以当他咬着她的唇,迫使她吃痛的张开,舌趁机将那颗松露送进嘴里时,她才惊得忘了反应。
当她回过神来想吐出时,却被他的舌抵住。
他用嘴喂,想想沾着酱汁和唾液的食物让她吞下去,她都觉得恶心无比。
她不肯,他就将松露用舌勾回来,自己贴着她的唇一点点咀嚼。随着他的动作,属于他的气息一点点渗进她的鼻翼、唇间,她想躲。他的手却固着她的后脑,不准她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