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小程七段挺忧伤的,她最近不时低头,尤其是沐浴的时候,总感慨自己的小笼包实在太不争气了,尊的就是小笼包啊泪流满面。在现代她虽然不是c不是d,好歹也有个b+吧,现在可好,躲下去绝对可以伪装成飞机坪呀。
瞧着崇安少年那蓄势待发的样儿,小程七段就知道自个儿今天肯定逃不开被吃的命运,可是这小笼包蒸十六年才这么大点儿,真的让她很不自信呐。虽然肉很女敕,身上都是软软的,可她自己模着自己都觉得浑身没二两肉,硌手得很。
心底默默构想一下,待会儿那什么什么的时候,崇安少年模模她,再伸手模模他自己胸口,估计绝对要感叹一句:“其实你也是个少年吧!”
啊啊啊啊啊……一想到这样她就淡定不能,小程七段快要被自己种种假设给弄疯了,她这人绝对是往死里操心的命。听说第一次不一定有血的,万一她就是那万中无一的存在她该怎么办,崇安少年会不会反水,这些问题都好生让人纠结的!
“尧尧,水都凉了,你怎么还在里边泡着。”他家红狐狸有前科,好几次泡着泡着就呼呼开睡,因为今天准备开吃红狐狸,所以没让雨露云烟四个在屋里侍候。左等右等不见红狐狸出来,小李郡王自然担心她又睡过去,这才进来看她。
结果挑帘子进来一瞅,里边的人儿低着头,从侧脸上来看此时眉毛眼睛皱成一团。那叫一个心事重重:“你这又是为什么?”
“啊……”正在自我厌弃中的小程七段哪想得到李崇安会进来,当下没别的想法。尖叫声还没落下,她手里**的巾子就甩将出去。然后还下意识地捂着胸口……小笼包也是胸,不能因为小笼包而搞歧视:“流氓!”
李崇安哭笑不得,他怎么就成流氓了,而且她那是什么反应,一副他要霸王硬上弓做什么。更重要的是,她居然不是羞涩,而是愤怒,被撞破了什么之后的恼羞成怒:“唔,咱们俩都成婚了。我纵算是流氓,那也合情合理合法,还合乎天地人伦。”
……这倒霉孩子,哭笑不得地想从偌大的木桶里站起来,又想起自己身无一物,原本还能挡一下的巾子又被她当暗器给扔了。这下真窘迫了,她其实要稍微那么前突后翘一点儿,绝对大大方方走出来,她就不相信这崇安少年能大方得过她这穿着泳衣在沙滩上晒过太阳的。可她现在。胸衣是平的就算了,也是平的,一点都不翘好不好,刚才她已经观察过了!
以前她一直觉得自己这张脸蛋还蛮好的。比现代自己的模样要可口得多,可是现在看来还是自己现代的硬件强:“先把衣服拿给我。”
果然是怒的,听听这语气里的火气。李崇安见她这小模样儿,心头痒痒的。考虑到自家红狐狸身体素质实在不成,他还是拿起架子上的大袍子走将过去。只是那些个亵衣里衣神马的就不要作想了:“快些儿出来,着凉了怎么办……成成成我不看,我不看还不成,你这一脸又羞又怒的样子,幸亏几个丫头不在,要不不得笑话你。”
“唯一敢笑话我的只有你!”好生怨念呀,小程七段这会儿自己在自己都觉得自己怨念比天高比海深。
“诶,这话怎么说的,我哪敢呀。”李崇安见红狐狸恼怒得很,压根没去想亵衣和里衣的事儿,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几分,心底嘿嘿乐成一片花开。
“不许笑。”
“是是是,小生听大王的。”
好不容易把人哄到卧室里,李崇安还是有些疑惑不解,不过却不想再问了,如此良辰美景不需要计较那么多,先做该做的才是正理儿。
打眼瞧去,灯下的红狐狸微低着脑袋,乌溜溜的青丝垂绕于周身,袍子在身上松松垮垮地,把平时折腾得很的红狐狸衬得那般弱不胜衣、娇不胜风。微微躬身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盈盈一双眼在灯烛跳跃中仿若渡上一层金芒,亮闪闪地叫人心中既悦且安。
“你会不会嫌弃我。”小笼包没自信了,凭她在网上潜水多年的认知,不管男孩儿还是男人都会比较喜欢有料一点的,像她现在这样简直就是没发育的小女敕苗儿。不夸张地说,男人要把胸肌练起,她都只能自愧不如。
已在心底酝酿火焰的小李郡王一时间傻了:“我嫌弃你什么?”
“要胸没胸,要没……”
……
红狐狸,你要不要这么直白!
小李郡王整了整脸色,以掩饰心底越来越酥麻的那点热火,红狐狸现在需要安慰,嗯,那他就正色安慰两句先,不过话一出口就坐实了流氓二字:“嗯,我看看……”
好罢,说话流氓一点不要紧,伸手拉什么衣裳,程帛尧那衣裳本就没绑多紧,李崇安伸手一拉,那俩小小的小笼包便从袍子里绽放开来。小李郡王微眯着眼,正想把爪子伸过去时,眼角却扫到了红狐狸气馁的小模样儿,水灵灵的眼睛,粉艳艳的脸颊,淡粉的唇,好生诱人,又好生使人心生怜惜。
“咳,它还会长的。”说完,很正色地蹲下来,如同研究一般,把爪子轻轻落在那一片雪腻脂绵上,指尖微挑,声音便沉下来:“你还长大,所以它也还没长大。”
好吧,小笼包虽小,可是感官上的刺激来得如同潮涌,更何况此刻她眼睁睁瞧着那只狼抓在自己的小笼包上挑来抹去,不时还逗弄一下那如同一点淡朱砂染就的小花苞。程帛尧的脸一下就红了,讷讷地看着胸前一只手变成两只,看着李崇安的脸越贴越近,呼吸软而暖地吹在自己肌肤上。他甚至在呼吸越来越重时发现只要自己一吹,在她身上相映的地方就会轻轻窝下去一点儿,仿如吹在上好的软绸上一般。
“尧尧,你美极了。”说罢,唇舌相抵。
程帛尧没来得及闭上眼睛,只看到李崇安眼里那一片火热,滚烫得能把人灸伤。呜,她居然一下子就找回自信了,明明那两只爪子在她胸口流连着,她却觉得酥麻的感觉贯穿整个身体。晕晕乎乎间,嘴里还闯进个不速之客,一点点触碰她的舌尖,然后彻底交缠在一起。
她还听到了口舌相缠的水泽声,莫明地想起以前,她觉得与人唇齿相交很恶心,可现在她却觉得好甜美,于是主动伸出舌头,碰触他的唇舌。直到两人都快忘了呼吸,几近窒息时才彼此分开,以额头相抵,垂首却又落在其中一只已渐渐随着腰线在一侧滑落,然后隐入衣裳之间的手。
“唔……”
指尖一点微湿,李崇安眉头微挑,原本埋在胸前的头慢慢低下去,停于胸前的绕到她身后一拉,整件袍子便四散开来,只余下些许或挂在肘上、或压在臂下。深粉地袍子如花瓣一般,把她衬得仿如花瓣上那滴晶莹的露珠,小笼包是料不足了点儿,可那起伏的曲线仿如怒风中弯折的柳条,流畅而柔软。
她不安地想拢紧双腿,却发现他正以一手支着额,看着他的手在她那儿做怪。她正觉得这样有些怪时,李崇安抵着额的手放开,沿着臂一点点向上模索,那没有了手支撑的脸愈发贴近她那渐渐洇出一片湿润来的蓊郁之间。
她坐在床沿,眼睁睁看着他越来越近,直到再没有距离,接着便双目圆睁看着他在那烙下一吻,然后微拉开些距离喷吐着热气……傻傻地感觉自己身体里有一股温热涌上来,随之而来的是浑身一抖,原本僵着的身子竟软下来。
“尧尧,你好生热情。”那么敏感,那么容易,那么好逗弄,这就是他可爱的红狐狸呀,这样的红狐狸别把他抽干才好,还说什么嫌弃。
天……天杀的,他怎么可以在和自己那里贴得那么近的时候说话,热气喷礴而出,她感觉自己腿心热得快要化作一滩水了。她甚至能感觉来自声音的奔去,从腿心直达胸口,然后在脑子里化作一片绚烂迷离的色彩。
“别……别这样。”某七段觉得自己从前上鲜网看的肉文全白看了。
“别怎样?”唔,这句很熟,也不算全白看。
“你……这……这样说话,我……”
话没说完,李崇安便半站起蹲着的身体,大手一张把她揽进怀里,然后扑倒在床榻之间,再次寻着她的唇略微用力地咬了几下,然后又不舍地轻轻**着。唇舌的动作温柔下来,那双手却四处点燃火焰,他又手用力捏揉着臂部时,喉咙里咕哝出三个饱含情.欲的字来:“有。”
……
要不要说声谢谢。
灯烛微跳中,小程七段觉得自己的眉心也狠狠跳了一下,如果不是此时她胸口也烧着能把自己化作灰的火焰,绝对要跳起来揍他。
为什么,连滚床单都有种囧的感觉,这是要闹哪样!至此,小程七段确信,俩智商高的人最好不要结婚过日子,就算不得已找了个智商高的,那最好别是个又闷又骚的。
(写完回头看,我也觉得自己白瞎了在鲜网看的肉文。另,很欠揍的说一句——洞房还没完哟,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