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儿,你决定了?”独孤柏皱眉看着玩世不恭的南枫逸,心里沉沉的叹了一口气,自己唯一的亲人,自己却看不透。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们养了她将近三年,是她为本王出力的时候了。”南枫逸的语气里没有一丝起伏。
“谷主,求求你,不要让沫沫去那种地方啊,沫沫的脾气你不知道吗?”乞儿听到南枫逸的决定以后,跪在地上哭诉,这个男人,心是石头做的吗?“逸谷主可有想过沫沫的想法?”
“她撑得住。”南枫逸不理会苏乞儿,这句话不知是对苏乞儿说还是对自己说。
“什么?去青楼?”钟离沫描眉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修长的眉线不再行云流水,原来,之前那温馨如梦的半个月,只是为了今日的决定做铺垫么?南枫逸,你当真是一剂毒药,“何时动身?”
“沫沫,难受哭出来也是可以的啊???”苏乞儿红肿着眼睛,定定的看着镜子里一脸淡漠的钟离沫,好似这件事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为什么要哭?为什么要难过呢?”钟离沫好笑的回头,询问哭泣着的乞儿???既然他说我撑的下去,那我也只能撑下去???
三个月,没有往日的习武,却是在轩阁里和歌姬舞姬们一起练琴棋歌舞,本因习武而僵硬的身子也变得柔软起来。
“墨蝶姑娘,今夜劳烦你了。”一旁的月娘看着画着精致妆容的钟离沫,微微的笑道,“九爷让墨蝶姑娘来轩阁,一定是有他自己的谋划的,还望姑娘不介意。”
“月娘,以后唤我墨蝶便好,无需加姑娘二字,不过青楼女一个,怎能担得起月娘的恭敬?”钟离沫浅浅的笑道,媚眼如丝,看的月娘差点把魂丢了去“以后还劳烦月娘多多关照呢,呵呵???”
不再有幻想,不过是棋局中的棋子而已,你若让我为妓,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天下第一名妓。
薄纱掩体,曼妙白皙的身体若隐若现,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秋波宛转,台下的达官贵人无一不看的直了眼,没有琴瑟和鸣,只以手腕上的银铃伴奏,清绝却又诱惑,一舞过后,钟离沫缓缓地收住脚,静静立在台上,眼帘低垂,楚楚可怜。
“墨蝶姑娘可将面纱摘下来?”台下一名风流少爷笑问。
“奴家长相如何,公子买了奴家的初夜便是???”钟离沫娇笑道,微风吹过,面纱被吹开一角,台下众人无不倒吸一口气,美得宛若天上仙谪,皓齿红唇,明眸善睐,象牙白的肌肤???
“五千两”
“七千两???”
“我出八千!”
“五千两黄金!”
“这位爷大手笔,五千两黄金!”月娘笑着奉承那风流公子,眼睛却不时瞟向楼上的包房,“那位爷还要出价?不出价的话,墨蝶姑娘可是要随这位爷走了。”
“美人,我会好好对你的???”轩辕彻飞上台,一双桃花眼上下打量着钟离沫,微微一笑,将钟离沫揽在怀里,径自轻功飞了出去,男俊女美,月色下,宛若天人。
“沫沫,这些日子还好么?”轩辕彻将钟离沫放在椅子上,拿出已经准备好的换洗衣物。
“公子此言何意?良辰美景,这个话题怕是不太应景吧?”钟离沫楚楚可怜的偎在轩辕彻的怀里,一双眼睛水汪汪的让人轻易沦陷,一双玉手轻轻地环住轩辕彻的脖子。
“沫沫,你,我是你???”轩辕彻倒吸一口气,无奈道。
“你还知道你是谁?”钟离沫抽回手,淡淡的说,唇边那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让轩辕彻痛心。
“你小子出不出来,不出来别妨碍老子的好事。”不想再看到自己亲妹妹的这幅样子,却依旧还要按计划行事。
“你们继续啊。”冷漠的声音响起,不是南枫逸是谁。
“沫沫,就是这么个情况???”轩辕彻看着椅子上端坐的美人无奈的说,这要不是自己的使命在身,绝对不会让沫沫这般。
“九爷,奴家可还要做生意呢。”钟离沫淡淡的说,什么意思,让我步入青楼,然后你买我的初夜,施舍吗?不需要!
“沫沫,是九爷让我带你来的,你先听他说。”轩辕彻看着钟离沫愈加冰冷的眸子,不由得一阵恶寒,自己家的妹妹,够南枫逸那小子喝一壶的???
“别闹!”南枫逸不悦的说,看着钟离沫在别的男人怀里就不由得怒火中烧。
“奴家只是就事论事罢了,九爷若是想要奴家,还是改日吧。”钟离沫莞尔一笑,径自钻在轩辕彻的怀里。南枫逸微微眯起眼睛,一瞬间将钟离沫揽在自己的怀里,冷哼一声,“轩辕彻,这里没你事了吧?”
轩辕彻一阵委屈,明明是钟离沫自己不起来,凭什么怪我???
“月娘把你**的还真是好。”南枫逸恶狠狠地说,揽着钟离沫腰的手又重了几分,这个女人,故意的吗?
“王爷不是下令让我入住轩阁吗?这不是王爷想看到的结果吗?”钟离沫不经意的挣开南枫逸的怀抱,“我只是在单纯的执行命令而已,王爷不满意?”
“你???”南枫逸气结,“你在怨本王?”
“墨蝶不敢。”钟离沫回答的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豫。
墨蝶?好,适应的真快???好!
“信不信本王现在就要了你。”南枫逸扳过钟离沫的双肩,明知道这么做她会怨自己,却没想到会演变成今天的局面,不爱就恨了,这才是钟离沫。
“无所谓,王爷不要也会有别人要,早晚的事,一个妓女,也没必要守着清白之身。”钟离沫淡淡的说“是要奴家伺候王爷宽衣吗?”
“钟离沫!”南枫逸暗自握紧拳头,自己被讨厌了么???
“奴家名唤墨蝶。”钟离沫平静的说,“还请九爷明白。”
一把将女孩拥进怀里,霸道的欺上钟离沫娇艳的红唇,钟离沫挣扎着,无奈却挣不开,南枫逸睁着眼睛,威胁似的瞪着钟离沫,直到怀里的人儿已经快喘不过来气才松开“你的身子,给本王好好守着,不然的话,本王饶不了你!”
“凭什么?把我推进青楼还要我守身如玉?你以为你是谁?”钟离沫低着头,南枫逸看不出她的表情,瞳孔紧缩,他终究是伤了她。
“换上男装,和我走。”南枫逸抿紧了唇,轻轻松开了钟离沫。
“沫沫听命。”钟离沫低着头,悄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