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问一个问题,刺入一根银针,过了半个时辰之后,巴图哈尔脸上,后背,已经满满是银针,如同插了银针的人造刺猬。
龙震天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逼供方法,小声问道:“这女人从哪学的这些?”这种银针入穴,他还是第一次看到。
多兰看着巴图哈尔一身银针,心里痛快,回道:“蠢女人没叫我们见过的多着呢!”她就如同一个谜一样,越是了解越是叫人折服。
龙震天听到多兰的回答,那语气里分明满是崇拜,不解道:“小子,你挺佩服这女人的,怎么老叫她蠢女人啊!?”
多兰白了一眼龙震天:“这表明我和她关系好啊,和你跟他不一样!”多兰突然得意起来,本来就是嘛,蠢女人是不好听,可是琥珀从来都欣然接受啊,而且,这称呼是自己专属的,哼!
龙震天看了看那边逼供的琥珀,又看了看一脸得意的多兰,略有所思,模了模下巴,嗯,叫个不一样的称呼,关系就不一样,那自己叫什么呢?
琥琥?好像很难听……珀珀……好恶心的感觉,那叫什么呢?疯女人?厉害女人?漂亮女人……天,龙震天陷入挠头抓狂中……
……
凌云阁内,凌云躺在软榻上,看着地上被内力禁锢的阮乔,一脸玩味。
阮乔怒目等着躺在软榻上,衣服敞开放荡无比的凌云,啐了一口说道:“赶紧放了老夫,我不追究!否则,我定然扫平天下凌云阁!”
屋内香炉中的香气萦绕,叫人昏昏欲睡,又安静的如同在一个四下无人之所,凌云听到阮乔的声音,闭起双眸安静的脸上,突然浮现了几分笑意。
良久,阮乔也不敢多说,只能等待对方的回应,毕竟这么变态的男人,他不知道,他问那丫头要了自己想要干嘛。
“阮将军真是年纪大了,怪不得,离月下面的士兵都说,离月真将军非戴将军……看来是真的!”凌云嘴角上扬,可是双目却是闭气,靠在软榻上,懒洋洋的声音充斥着邪魅的声调。
阮乔听到这句,突然脸开始发红,这两年,他的确转而开始攻于政权心术,毕竟年纪在这放着,再和年轻人一样在沙场征战根本不可能……
“你带我来,不是只探讨谁更适合当离月的将军吧?”阮乔很聪明的避开了那个尴尬的问题。
凌云慢慢睁开双眸,蓝色的湖水一般的某种尽是冰冷,可是偏偏那张带着妖媚的脸上带着几分笑意。
“将军不愧是聪明人,怪不得,在沙场退下十年,竟然还让那皇帝封了个镇国公给你!”凌云冷笑。
阮乔蹙眉,这个男人到底抓自己来想要干嘛?
“你最好放了我,否则,离月定然不会放过你!”阮乔吃不准这男人要干嘛,只得心虚说道。
“呵呵,将军,你不要忘了,离月变天了,就你在殿内对琥珀那番话,你觉得谁会为你出头?呵……”凌云带着冰冷的笑意,缓缓站起来,走近阮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