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渐渐亮起,天空中的最后一点黑暗中的阴霾消散,阳光的红色从东方那云层中洒出。
整个大地又迎来了新的一天,昨夜那争斗,血腥,被清晨的阳光还有一丝丝的微风扫的踪影都找不到。
离月月首百姓试探着开门而出,昨日街道上厮杀的景象,一队队的黑马重盔的骑兵手气刀落的煞气,他们还仿佛历历在目!
只是,一开门,他们就发现,街道上早已干净如初,哪里还有半分血腥。
好像昨日那血红惊心的场景,不过是自己的幻象,只是那青石缝隙间还未清洗的四角告诉人们,那是真实,不过都过去了。
离月1218年,农历四月二日轩辕帝驾崩,四月三日,皇宫中传出御玺加印的公告,先皇后上官清悲痛难当,随轩辕帝而去,溢!前太子轩辕武无法承受先皇,先后前后辞世,抑郁卧病,封为孝武王静养宫中,宣,三皇子轩辕澈为离月新帝,三日后举办登基大典!
离月的一夜巨变!更加叫人唏嘘的就是,镇国公阮乔清晨时分被人发现在家中风瘫痪,右丞相在家中不小心走路摔倒,意外身亡!
所有人都知道前一日喜乐殿的皇族宴会上发生了什么,可是他们又不敢去猜测发生了什么……
……
琥珀伸了个懒腰,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的血污,推了一把在椅子上脑袋不停啄米状态的多兰和龙震天。
“喂,走了!”琥珀推了推龙震天还有多兰。
多兰和龙震天前后醒来,看着琥珀一身的血污赶紧看向柱子,可是柱子上竟然空无一人!
龙震天也是惊讶无比,可是这女人身上那些血分明不是她的,但是那柱子上绑着的巴图哈尔呢?
昨夜那巴图哈尔的惨叫声不绝于耳,竟然喊的多兰和龙震天睡着了。
“蠢女人,巴图呢?”多兰可不相信琥珀会放走那巴图,他更加不会相信,巴图能打的过琥珀逃走。
琥珀轻松回道:“走了啊,我们走吧,我要换衣服去看子易!”他该醒了吧。
走了?龙震天清醒过来,一张口问道:“女人,你把他放走了?”龙震天琢磨了一晚上叫什么能拉近和琥珀的关系,想破脑袋没想出来,算了,还是叫女人吧——!
琥珀点头,“对啊,难道一直绑着?拜托,他在这里要吃饭,要吃饭就要花钱,我可没钱!”琥珀一副小气模样,边说边往外走。
多兰半信半疑,这个女人口中看似计较钱财,可是她绝对不可能因为心疼饭钱而放走巴图,到底是什么呢?
还想再问,就看到琥珀已经脚下飞快出了院子。
多兰和龙震天对视一样,不约而同的看向桌上昨夜琥珀拿出的一包银针,那布包里空无一物……
……
琥珀一踏进国师府,就觉得气喘不已,她很紧张,她希望子易醒来,但是她又好害怕!
“琥珀姑娘,你回来了……这是……”木离第一个出现,迎上琥珀,却看到琥珀一身的血污,紧张无比。
琥珀摆摆手:“没事,不是我的,那个……子易呢?”
木离一听琥珀说血污不是她的,松了一口回道:“少爷还未苏醒,不过蓝大人说已无大碍!木离给姑娘去准备沐浴的水!”
琥珀微微一失神,点了点头,他,还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