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九缺一串串的黑汗刷刷的落下,老大爷,我听你的话,还真是蛋疼呢,你都一把年级了,还能蛋疼么?
君寒澈被老大爷说的是憋得哭笑不得。
看着眼前的女人,一脸儿的狡猾奸诈,就她的性子,自然不会亏了自己,再说那事,本来亏的也是她,又不是他,他别扭了什么劲?
“老人家教训的是,小辈,一切都听您安排。”
老人家一听,心理乐了,嘿嘿了两声:“这就对了嘛。”
说着,模着那下巴的一串白花花的胡子:“你们两长得可真是太好看了,生出来的娃子一定比那两个老家伙的漂亮不知道多少倍,到时候,你们的娃子生出来,孩子给我,你们哪里来就滚回哪里去!”
虾米?狼九缺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个疯癫的老大爷,要我们的孩子就是为了和人家比漂亮,我靠?什么逻辑!
心理想归想,骂归骂,还得低头呀,一把扯过君寒澈,自己的脸贴上了君寒澈的:“老人家,那是,你看我们两个长得够好看吧,生的孩子要是女的,一定是天下第一漂亮,男的那就是天下第一帅喔。”
老人家两眼在他两人的脸上瞄了瞄,连连点头:“恩恩恩,你们太漂亮,孩子肯定是最最最漂亮的。”
狼九缺脸上微微一笑,带着撒娇的劲:“不过老人家,这生孩子嘛,也不是说两个长得有多好看,就一定可以生出来的,这个生孩子,还得靠后天的作用,那生出来的孩子才能是完美的。”
狼九缺那说的一套一套,就跟真的似的,君寒澈实在佩服,这个女人还真是能扯,生个孩子也能扯出一堆有的无的。
“老人家,这生孩子吧,女人要滋阴,男的吧,要补肾,所以呀,你得给我们弄点滋补的东西好好补补。”
“真的?”
“这,我哪能骗你?难道我不想自己的孩子是世界第一帅,天赋是天下第一吗?这滋阴,你知道的,女人嘛,滋补了才能吃得消。”
老人家听得一愣一愣的,好像她说的也有道理,点了点头。
狼九缺见势头在,赶紧趁热打铁,补了一句:“男人,补肾了才能够精壮呀!”
说着,还不屑的看了一眼君寒澈。
明显的是在说——他那方面不行的意思!
“你丫的才不行,老子行得很!”
君寒澈立马回了一句,这叫做什么,此地无银三百两啊,狼九缺立马笑得贼溜溜的,老人家果然是过来人,立马明白。
“那怎么办?有什么法子啊?”
狼九缺笑了笑:“老人家,我家古传的就有秘方,不仅女人吃了滋补,男人吃了更是精壮得不得了,而且呀,这个秘方,最主要的是一炮就中勒。”
狼九缺说的跟真的似的,就连声调都跟着神神秘密的。
随后,白花老人倒是真被狼九缺给忽悠了,按照狼九缺说的记了下来,脑子里一过,那药方虽是奇怪,但是也都是写滋补的方子,也没什么特别的,随后就出了山洞,离开了。
看着白花的身影走了。
君寒澈猛劲的一把拽着铁链,那是来得突然又带劲,狼九缺被猛的一扯,脚下一个不稳,整个身子就直接倒向君寒澈。
而且好死不死的,那脑袋正巧扎在君寒澈的胯部,狼九缺的嘴更是不巧的亲在某个部位。
要知道,此时的两人可都不是穿的锦衣喔,早在摔下来的时候,锦衣就已经破的粉烂了,也就是说,君寒澈穿的不过就是一条白色的里裤,而狼九缺亲的位置,隔的不过就是一层极薄的布料而已。
然后,某个男人的某个部位其跨跨的膨胀,那是一柱袭天哪,某女的嘴边原本软棉棉的碰觉顿时变得刚硬,强悍。
不用脑子想也知道,那是某个男人的兽欲表现。
狼九缺尴尬的仰起了头,对着某男极度阴郁的眼,傻愣愣的笑:“嘿嘿,我困了,先去休息啊——”
都说兽欲的男人比野兽也还恐怖,不跑才怪勒。
不过她忘记了,此时的她和他是一条链子拴住的,想跑,能跑得过吗?
君寒澈身子一抵:“想跑?这会知道跑了?刚才你还不是讽刺我不行吗?”。
“那个——那个,不过是延时而已,你别往心理去呀——”
说着,狼九缺站了起来,那两手就在他的胸口上模呀模呀:“你消消气,别当真,那完全时权宜之计,假的,假的——”
某女人,压根不知道,她那手指简直就是在老虎头上拔毛,她那爪子越模,某男的兽欲就越强烈,那模得他是心头直痒痒,原本吧,他就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被人说不行,奇耻大辱。
再则,这个男人喜欢的正巧就是眼前的这个魔女。
最后,这个女人当真不知道,自己现在穿的也是单薄的很,那宽松的衣袍,稀稀疏疏的,君寒澈居高临下,正巧可以看见她松口部位的胸前风光。
那是一个养眼,胸前的一湾沟壑,是深不可测,两半弯半弧是诱惑无比,在衣袍的松跨处,若隐若现,简直比那嫣红的梅子还诱人呢。
再加上,她精致的脸庞,女敕白如凝玉,细女敕的肌肤里透着粉女敕的红,小巧的鼻尖儿透着亮,圆润的唇儿粉嘟粉嘟,怎么巧都像是诱人的果实,几缕青丝垂帘,遮盖住她轻小的耳朵,顺着那小巧玲珑的耳垂,纤长的脖子隐约可见那内里性感的锁骨。
某男在听了一晚上的发春的猫叫之后,又瞧见这番情景,不扑倒才怪勒。
体内的翻江倒海,滚滚此时正在无止境的燃耗,两眼幽深犹如一湾寒潭,深不见底。
“女人,我今天要定你了!”
当机立断,一手扑下,一手拦握那细腰,这副身子柔弱无骨简直就跟个蛇精一般,滑腻的肌肤,比那白玉还令人爱不释手。
不给狼九缺任何喘息的机会,柔软的唇直接覆上,柔软的唇瓣带着男人独有的霸气温柔,由浅入深,深深浅浅,浅浅深深。
味道比他想象中还甜美,还诱人,诱人的幽香扑鼻而来,更是一阵阵的激发她体内最最潜在的。
君寒澈的一切来得太猛烈,太突然,狼九缺一时脑子里空了半会,就在这半会的时间里,给了男人一个乘机的时间。
“撕拉”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