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在爱,渐渐也感觉到他是深爱。
可她不懂自己究竟有什么吸引力,让他瞩目不前,让他不惜用尽所有手段,来将她留在身边,他明明是那么优秀的一个男人……
“谁知道呢。”
南司顾抬头,仰望夜空中最美最闪亮的那颗星辰,唇畔微微轻扬,“也许就是想验证下,究竟是同类人比较合适在一起,还是互补的人比较合适在一起吧。”
洛璃恍惚看他。
他仰望星空的下巴,都透着一股孤傲之色,寂寞得如同被关在幽暗地方很久很久,连那双墨玉般深邃眼瞳里,都覆盖上了一层神秘浓雾,飘渺得望不进眼底深处……
“别人都说,相同的人在一起会彼此相互伤害,可我不这么认为。”他低下头来,对她露出微笑,“我认为,有些相同的人,是可以在一起的。”
“……”
“因为他们清楚彼此,知道该怎么去包容和理解,并给出最合适的安慰。他们甚至能在对方受伤时,紧紧抱在一起相互安抚。那些会伤害的人,只因他们爱得不够深。”
“……”
“而互补的人,只不过是一个人在依赖,一个人在给允,这样的感情是很美好,但他们却并不真正了解彼此,他们无法在第一时间给对方最好的安慰。”
南司顾每说一句,眼底的孤寂更甚一分,像是有永远驱散不掉般的深深孤寂。
洛璃静静听着。
“我想知道,我这样认为,究竟是对是错。”他深沉带孤独笑意的眸子定定锁住她,“我需要你来帮我验证。”
不知为何。
听到这里,洛璃竟想叹气。
她有些清楚他,正如他也明白她,所以她想叹气。
“南司顾,这个世界没有绝对。”她叹息说,“总会有人生命里出现一个意外,你这种认为,只能验证你自己。”
“那就够了。”他轻轻一笑,“那就够了,你就是我人生中的意外,我只需要在你身上验证。其它,都不需要。”
“……”
洛璃哑语。
说来说去,他还是觉得将目标锁定她。
“现在,”他朝她伸出左手,“这只肮脏的手,可以触碰你了吗?”
他脸上还是带着笑容,可那笑容,却要比夜色来得更寂寞。
更孤独。
他果然是明白她的,他知道她已经接受了他的提议,为萧侑偿还所有。
她绝对无法容忍任何人再去打扰萧侑,更无法接受谁去撬开他坟墓,而她现在即便是在这里杀了南司顾,相信身在南司顾身边多年的管家也不会放纵。
没准,后果要来得更恐怖。
管家是可以为南司顾做任何事情,衷心到可以牺牲一切的,这点,她很久之前就明白了。
此刻除了接受,也别无它法了吧。
洛璃迟疑了很久,才认命地将又手搭在南司顾掌心中。
南司顾浅浅微笑,另一只手又倒了杯红酒,端起来凑到她嘴边,“喝点,等会好过些。”
盯着那杯红酒,洛璃马上就明白了什么。
“等约定的时间一到。”僵硬了很久,她看向他问道,“你就会认同萧侑欠你的都还清,你不会再找他一点麻烦,对吗?”
“嗯。”
他轻声回答。
洛璃又试探皱眉问,“那么也会让我离开?”
“我考虑。”
“为什么是考虑?”
南司顾叹幽一声,“我说过,那还得看你肯不肯配合,况且你不是不相信我?肯定回答就那么重要?”
洛璃自嘲地笑了,“也是。”
话音刚落,她不再迟疑,接过高脚杯仰头将杯中红酒喝尽。
待到她喝完,南司顾接过杯子,重新放回餐桌上。
“会不会弹钢琴?”
他牵着她手站起来,带着她朝钢琴前走去,夜风伴随他们前行。
“可以说不会吗?”
“那么,这又是一件很值得惋惜的事情了。”南司顾推着她坐在钢琴前,拿起她手背轻轻拍了下,“这么漂亮得令人妒忌的手,如果不会弹钢琴,就真是可惜了。”
“……”
“没关系,我教你。”
让她坐在位置上,他移到她身后,倾身靠着她背部,她能感觉到来自他胸膛传来的炙热,和那属于他好闻的气息将她包裹。
南司顾从她身后拿起她漂亮纤手,洛璃身子一僵,赶紧说,“其实我会。”
她真没想到他会说要教她这种事情。
虽然明白他们的关系不再单纯,可她仍旧想,能尽量不触碰就不触碰,她还是想离得远一些。
“这么说。”南司顾轻柔暧昧地抚模她手背,热气飘洒她耳边,“你刚才是不配合了。”
洛璃吸气,耳根奇痒无比。
她努力镇定,“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
“保证不够。”他忽然含住她耳际,滚烫的气息在她耳边缭绕,“先给你一个小小惩罚。”
“……”
“弹首愉快的曲子让我听听。”
“……好。”
洛璃手指放在钢琴键上,平静下心绪,努力摒弃掉来自他的暧昧骚*扰,她才开始拨动指尖。
南司顾也将自己的手收回来,然而却放在洛璃胸前那对诱人的饱满上,洛璃身子僵寒片刻,指尖僵硬。
事实证明,不论她怎么想要巧妙躲避他的骚*扰,他总是能变换方法依旧继续。
“不要停下来,继续弹。”
悠长愉悦的钢琴声再次在空阔地面上传开。
南司顾轻揉着她饱满的大掌渐渐加大力度,滚烫胸膛紧紧贴着她背部,他开始吻她,吻她耳际,吻她侧面,吻她颈脖,吻她锁骨,再从锁骨慢慢往上吻去,最后含住她女敕滑唇畔。
带着滚烫气息的舌尖贪婪的撬开她贝齿,摄取她的甘甜芳香。
洛璃如同木偶一样任他吻着,身体传来一遍又一遍麻麻酥酥的感觉,有电流从她四肢流窜而过,激荡起心底一片又一片的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