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晨俯视着身下的司徒瑶,只见他睁着一双大大的桃花眼,眼睛里流露出惧意,连身子都绷紧了,绷紧的身子越发显出锁骨的性感。他看出了她的害怕,他是在战场上杀过敌的人,又何曾在意一个女人这一丁点的难关。
那嫣红的唇展现着莫大的诱huo,赫连晨低下头想要亲吻,却见司徒瑶已是泪光盈盈,他不懂他尚未作出什么事来,她何惧到这种程度。他只是在她的唇上轻轻地碰了一下,伸手扯掉了那虽解开却还挂在她身上的寝衣,那完全暴露的上半身越发的彰显着她的诱huo。
赫连晨解了自己的束缚,全身赤-果的展现在了司徒瑶的面前。
赫连晨见欧阳唯的脸虽虽然是红得就像是要滴出血一般,可那看着他的目光却没有半点回避,他越来越觉得这欧阳唯就是一个谜,让人看不透,甚至是生了几分迫切要把她全身的束缚都解了看个究竟。
司徒瑶的下裳亵裤被解,不着寸缕的躺在了赫连晨的身下,她紧张害怕、难过羞涩,可是她还是张着一双桃花眼,其中的倔强让人心痛。赫连晨的身体堪称男人之标准,每一根线条都充满了力量,可她看着这身体是害怕多过羞涩。
赫连晨拉开司徒瑶紧闭的双腿,整个人置身其中,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只觉得这身子绵绵的,带着淡淡的清香,倒真是与旁的不同。
司徒瑶的双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赫连晨那又粗又大的事物就抵在她小月复下的入口处,灼热又坚硬。重生前司徒瑶和赫连晨仅仅有过一次,想起那一次赫连晨不顾她的反抗直接把她按在桌子上月兑了她的下裳亵裤就让他的那物冲了进来捅破了她的处子之身,她全身都变得僵硬了。那仅有的一次,赫连晨在她的处来来回回的捅,痛得她嗓子都哭哑了也得不到半点怜惜。
赫连晨身下那物早已肿胀僵硬,原本并无心思做足前戏,可见司徒瑶害怕至极却依旧睁大了眼睛看着她,那种倔强让他突然生了几分怜惜来。他知耳垂和乳上那点嫣红乃是女人的敏感之处,便含住了司徒瑶细女敕的耳垂,双唇允吸着舌尖捉弄着,手也覆上了她胸前的那对雪峰。
司徒瑶虽也觉得耳垂和胸上的感觉特殊,可小月复那那物实在是让她害怕,重生前的记忆已成梦魇,赫连晨因怜惜她而做的前戏对她毫无帮助。
赫连晨如今的性子虽然冷酷沉稳,但在战场上的他从不拖泥带水,身下的人没有反应他自然也不会继续拖延下去,伸手扶了那物往司徒瑶身体里去。
“啊……”那物也不过是进了个头,司徒瑶便痛得忍不住出了声,那声音甚是难受。
赫连晨自然知道这第一次是要受些痛的,司徒倩第一次的时候也是嚷着痛,那柔弱的样子甚是惹人怜惜。可毕竟这第一次也必须过去,长痛不如短痛,若是磨磨唧唧,反倒是让彼此都不痛快,想着便用了力一下子捅了进去。
“啊……”司徒瑶尖叫出声,张着嘴,终是痛得把一直倔强着不肯闭上的眼睛闭紧了。
赫连晨已有一年有余不曾碰过女人,既已入了进去,身下又不是真心怜惜之人,又怎么会有不动的道理,当下便律动了起来。
司徒瑶感觉到自己的被填满,像是要血淋淋的撕裂开来一样,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既是下棋,为何要让自己如此难受,她睁开眼睛委屈地看着赫连晨道:“王爷,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