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瑶那委屈可怜的一声痛呼了出来,赫连晨到底还是怜惜了些,没有凭着自己的蛮力一个劲的折磨。只是他的力道虽缓了些,可这过程却十足的长,只这一次司徒瑶那僵硬的身体早已变得无力,瘫软在了大床之上。
完事后,司徒瑶累了便拉过被子向着里侧睡了。赫连晨也不是贪欢的人,更知道女子第一次承受力有限,虽然这滋味妙不可言,但也不沉溺其中,躺在外侧也一并睡了。
第二日司徒瑶醒得晚,赫连晨已经不在了,她模了模他睡过的地方已经凉了。她起了身便看到了那床上皱巴巴的白布上赫然有一滩深红的血迹,感觉到隐约的疼痛,内心一时五味陈杂。重生前她嫁给赫连晨为王妃,谁都知道新郎官不曾入过洞房,那白布自然是干干净净的。而她真的和他有的那次又是他在桌子上强要了她,也根本就用不着这白布,那时她的清白之身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
知道司徒瑶醒来了,几个丫鬟便来伺候她沐浴更衣,任嬷嬷也在这个空档来拿了那留有处子之血的白布。
青桐一边为司徒瑶打扮,一边道:“娘娘,今日要进宫见太后,这早膳是要在宫里用了,膳房准备了糕点,娘娘等会先垫垫肚子。”
司徒瑶狐疑道:“不过是个侧妃,也不是个正经妻子,难道还要进宫见公婆不成?”
柳絮道:“娘娘,即便是个侧妃,也是比一般人家的正经妻子要强得多的,何况如今呢王爷就得娘娘一人,娘娘还不是这王府的女主人。”
司徒瑶道:“这王妃未进门,王府后院的主人应当是蓝嬷嬷还任嬷嬷吧,我若是逾越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提到蓝嬷嬷和任嬷嬷,柳絮的脸一白,连话都不敢多说了。
红花此时拿了些头饰出来道:“不过是太后关心王爷,王爷这一年多不曾近,好不容易有了娘娘,自然是比一般的要珍视一些。”
司徒瑶一看这头饰就是重生前的自己戴过的,也不知道这红花打的什么主意,她不是忠心得很吗,为何又把这些头饰拿出来给自己。
红花见欧阳唯一个劲的盯着那些头饰,以为她不喜欢,便道:“若是娘娘不喜欢这些,奴婢便收拾下去。”她也不过是想王爷看到这些头饰能够稍微想起一下自家的小姐。
“不,我很喜欢。”
司徒瑶刚打扮好便听到蓝嬷嬷在下边问道是否好了,说是赫连晨已经等了好一阵子了,催促她快一些。
忘忧楼本就偏僻,司徒瑶走到王府大门又废了好些时间,果真看到一身银色绣花黑袍的赫连晨正在等她,身姿挺拔如松柏般挺立。
赫连晨听到脚步声便看向盈盈走来的司徒瑶,这一看,眼里便绽放出欣赏的光彩来。只见司徒瑶头顶高髻,发间插了一朵女敕黄色的花朵,配上翠绿的头饰,别致又神采奕奕。淡绿色的轻纱罗衣、绿色绣花长裙、绿色纱带裹着的小腰,越发的衬托出她的明媚动人。明明一头秀发都已盘在了头顶做妇人打扮,可司徒瑶看起来却像是十来岁的小姑娘,她迈着盈盈的步子走来,就像一只活跃的彩蝶飞来了。
司徒瑶走到赫连晨身边福身见礼:“妾身见过王爷,让王爷久等了!”
赫连晨只觉得移不开眼,淡淡道:“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