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之白这几句质问蕴含了更多的能量,语气极重,眼里冒着火,牙都咬实了,握紧的拳头在咯咯作响,仿佛阮歆悠只要说错一句话没将他哄好,他就会一拳砸过来让阮歆悠魂归西天……
“你到底想要干嘛!”反正横竖都是死,阮歆悠也豁出去了,反过来质问道,“你一个大男人仗着自己人高马大就欺负弱女子,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么!”
“弱女子?你是弱女子?少来这一套,你也就心情好演一演娇弱小娘的角色而已。”
阮歆悠算是明白了,这重生根本就是在干侦探的活儿,每天都有那么多人不把话给说明白了,总是要藏着掖着让人去猜。
阮歆悠被陈之白堵在墙上胸闷得厉害,想要将他推开。陈之白扯着她就往后院深处走去,无论她怎么叫喊就是不放开她。
陈之白对七星月楼的构造十分熟悉,脚步没有一丝犹豫扯着阮歆悠拐了三个弯,踹开一间点着蜡烛的空房,将阮歆悠摔进去。阮歆悠被摔得头昏脑涨,还没回过神来只听“砰”地一声,门被关了起来。
房内的气氛顿时紧绷,阮歆悠反应并不算慢立刻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可还是慢了一步,陈之白已经压了上来。阮歆悠右手抬起来就要打,陈之白轻易地擒住她的手腕,压在地上。陈之白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阮歆悠没有感觉到痛,就是动弹不了。
陈之白上来就撕她的衣衫,阮歆悠大惊,猛力翻身。她这一翻身衣衫没被撕下,陈之白的手直接从她的襦裙下摆探进来,阮歆悠闷叫一声,用力耸动膝盖想要将他顶开。陈之白像是早料到她会有如此袭击动作,手掌后翻压住她的膝盖将她的膝盖推了回去。
阮歆悠很小的时候有学过一段时间的格斗术,她以为在漫长的成长过程中早就忘到了天边,没想到居然临危还能想起一招半式——虽然想起来了也没能起到什么作用吧……陈之白看上去就像书生一般白净,没想到身手竟然这么好!
所有的反抗在陈之白面前都是那么绵软无力,这个混账男人已经开始咬她的脖子,吸她的耳垂。
陈之白的**技术异常好,三两下的功夫阮歆悠就觉得心被融化一般的无力……
她强打精神,知道现在不是享受的时候——她真的不是浪里小银凤,她真的没有和陌生男人亲热的兴趣!
“陈之白,你先放开我……我,我有话要跟你说。”
陈之白笑,手伸进她的腿弯里将她的腿屈起,顺着她的大腿往里模去:“老套。”
阮歆悠感觉陈之白滚烫的掌心在她大腿内侧轻轻地抚弄,她的喉咙里似乎有一团火在烘烤着,干燥得难受:“真的……我真的有话要跟你说。”
“不听。”陈之白一下将她的襦裙月兑去,阮歆悠惊叫跳起来,捂着胸口往门口跑去。陈之白月兑她裙子的时候卸去了一只手的控制力,被阮歆悠趁机挣开。但阮歆悠裙子被他月兑了,哪敢就这样光着往外跑,在门口就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