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如愿了,从一开始结婚时他就已经算好了要离婚,并为之努力了那么久,刻意地给了她那么多难堪,她终于主动提离婚了,可他却发现自己怎么会没有预料中的那样高兴呢?
而就当她再次试图从他手里挣月兑时,他脑子里不知道哪一根筋抽了,指尖有意无意地婆娑起她那被唇膏装点得娇艳欲滴的嘴唇,“没看出来,你这么能玩儿,早说呀,早说你也有身体需求,我可以……”
安宁身子一震,别过脸去,躲开他的触碰,忍着心痛,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陆湛东,我不是那些女人,你想要泄yu可以去找她们,你们的游戏我玩不起。”
看着她眼里的嫌恶、鄙夷,陆湛东轻扯着唇角,目光落在她脖颈上时,骤然一冷,手上力道不觉加重。
安宁疼得叫了一声,“放开我!”
陆湛东用力将她朝自己怀里一扯,“你昨晚不是和人玩儿得挺开心的吗?少用那种眼神看我,安宁,你骨子里其实不也一样?我没回来的时候你在外面没少找吧!”
难怪结婚那么久,自从新婚之后她在床事方面一直没有开过口,原来是在外面都吃饱了。
想着,陆湛东又道:“我还真是小看了你!”
他眼里的鄙夷灼伤了她的心,安宁一边挣扎着一边道:“你不能这么无耻!你明知道我……”
安宁说着,双唇紧抿,她发现自己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如果是昨晚之前,她还可以大声地说着——我根本就没有过男人!
可是,现在……
她脏了。
虽然,他和更多的女人都睡过,他更脏,从这个层次上说,她在他面前是该理直气壮的。
可是,她的羞耻心告诉自己,不要和已经脏了的人比脏,那只会掉了自己的价,所以,她闭嘴。
可是,看在陆湛东的眼里却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怎么?说不出来了?我没兴趣知道你和那些男人的事,不如这样,我们再来重新做个约定,既然大家都志趣相投,不如以后咱们在外面都各自玩儿各自的,我保证类似于许青青的事不会再发生,反正她们谁也不是你的对手,至于我们……有需要的时候呢,双方互助排解一下,必要场合再配合一下,你如果答应的话,我或许可以考虑一下不离婚,你觉得呢?”陆湛东道。
他说得多么地轻巧啊,听在安宁耳朵里又是多么的讽刺!
“牝马尚且不同槽,何况于人,还是你连畜生都不如?”
陆湛东眼里闪过一道阴鸷,“那些男人难道没有告诉你,比起听女人上面那张嘴动,他们更愿意听下面那张嘴说话?”
他说得这么赤/果,安宁一时语结,“你、、、、、”
“看来你不知道,不过没关系,我来教你……”陆湛东说着松开她的手腕,改为揽在她的腰间。
随着他不断的靠近,以及那只在她背后开始拉着她裙子拉链的手掌,安宁意识到了他要做什么,脸色刷白,猛地要伸手推开他,可是他却好像早就洞悉般地在这之前就已经将她朝后带了几步,而后一倒,就这样自然而然地他压着她一起倒在了床上。
安宁闷哼了一声,还不忘挣扎,一边道:“你疯了,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