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秘书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一问,只当做是随意的聊天,带着一些得意回答道:“总裁秘书办。”
这可是她几经努力才爬上来的位置,集团公司的核心,办公地点就在总裁办公室的对面,而她也好不容易可以离那个人那么近。
“哦,原来你知道啊!”
安宁淡淡的一语顿时让女秘书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安宁却恍若罔闻,端起面前那精致的小咖啡杯抿了口,而后往她面前轻轻一推,“不好意思,秘书小姐,这咖啡有些凉了,麻烦再来杯热的,多放一块糖,谢谢。”
女秘书离去时那高跟鞋踩得格外的响亮,安宁估模着要是脚下不是地板,而是她的脑袋的话,这女秘书会踩得更有节奏感。
可是,她也不过是有来有往而已。
虽说小胜一筹,可安宁也没了静坐看杂志的心情,这种胜利,没有任何成就感可言。
站在二十六楼的落地窗前,看着城市里的车水马龙,看着看着,安宁脑子里不知怎地,竟突然想到了女秘书接过咖啡杯时那精细雕琢过的镶钻长指甲盖,五指伸开时就像白骨精的爪子一样,再看看她自己的手,这皮肤质地和人家没法比不说,手背上还有没有清洗干净的红油漆。
果然是没法比,她瞬间有所明白,吃惯燕窝鱼翅的人还会喜欢清粥咸菜吗?同样道理,被这么多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精致美女所围绕的陆湛东,会可能看上她吗?
安宁付之一笑,而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
不是高跟鞋的声音,她就理所当然地以为是李齐来了。
“刚才那个女秘书上过陆湛东的床吧!李齐,我看过不了多久你又要花费心思招聘新人了,除非你的手下人懂得什么叫做收敛,或者你干脆把你老板给阉了收入囊中算了,其实你别看陆湛东长得一张强攻的脸,说不清他的天分其实是做一个绝世强受,呵呵,我很看好你……”
安宁说着,一个自然回头,唇角的笑容登时僵住。
陆湛东此刻脸色阴沉不说,嘴角也在隐隐抽/动,尤其是听到‘绝世强受’这四个字时。
“你什么时候和李齐那么熟了?他是个Gay我怎么不知道?”
安宁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你没出差?”
见她原本上扬的唇角一下子抿得僵直,一张脸冷得跟寒冬腊月一样,陆湛东心里一阵不舒服,索性直接道:“不这样怎么见得到你的大驾?”
听着很情深似的,可如若他要见她,根本不必大费周章,她就和他在同一个城市里生活着,她不信他不知道自己搬回了老房子,而她的工作单位鸿图和恒盛就在同一个区,相距二十分钟,所以……
“令陆总如此,我真是受宠若惊了。”安宁嗤笑完,笑容渐冷,伸手道:“离婚证呢,拿来吧!”
陆湛东冷冷地翘了翘唇角,“你觉得我找你就是谈这个?”
“不然呢?我不认为我们还有其他可谈的,除了——离婚!”
陆湛东低低地笑开来,“两年前你如果肯签字,这婚或许还离得了,可是拖到了现在,你觉得现在这婚姻是你和我两个人就可以主宰得了的吗?你信不信你就算跑遍整个桐城的民政局也没有一个敢受理?呵呵……别误会,不是我,是咱爸,咱爸可稀罕着你呢,比我和蔓蔓都还稀罕,若不是他逼我娶你,我还真会怀疑你是不是他在外面撒的野种,让子/女**这种事儿正常人干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