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吗?
作为‘猎物’的她突然间竟在心里萌生出了迫不及待的念头,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被他享用!
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爱睍莼璩
而更不可思议的是……他不过只是舌尖隔着衣料在她胸前扫了几下,她竟忍不住地从唇角里溢出一丝轻/吟!!!
偏在这时,江厉川一脸坏笑地指尖捏住她那双锋上已经变ying侹的两点,“安安,你越来越敏感了。”
唰地一下,安宁的脸颊变得滚烫滚烫起来,心里涌上一股羞耻,这在以前是从未有过的,另她瞬间觉得自己是不是已经变成了那种女人。
可是,当她习惯性地想要扯过毯子遮住自己时,江厉川一把摁住了她的手腕,“这样很好,安安,我很喜欢,我喜欢你因为我变成这个样子。”
“可是……我不喜欢……这个样子太……”安宁说着,要再扯过毯子来。
江厉川却一直摁着不松手,“放/荡吗?”
当他直接把那两个字给说出来时,安宁觉得——完了,自己刚才果然是很……
“小姑娘,告诉你一个秘密,男人的骨子里其实都是喜欢女人在床上偶尔放/荡一下的。”江厉川就如恶魔一般在她耳畔边低低地蛊惑着。
安宁挣扎了下,回敬道:“江叔叔,女人在床上偶尔都还会喜欢男人老实一点呢!”
“哦,那好吧!”江厉川说着,忽而翻身下去。
他的体温突然间消失,安宁心里不觉一瞬失落,而这时……
江厉川单手撑着额头,身子微微一侧,把玩式地指尖缠绕着她的发丝,说道:“今晚你上来,你来唱主角,我老实不动。”
安宁:“……”
他们的思维是在同一个频率的吗?
“我说的是老老实实地躺着不动!!!”
“是的啊,我躺着不动,你来动。”江厉川一副十分理所当然的样子道。
安宁有些咬牙切齿,“我说的是睡觉!”
江厉川忽而一脸惊讶,“安安,原来你是喜欢迷/歼的块感?”
“你给我滚……粗!”
这本是最近流行的一句网络骂语,安宁本是为了增添气势才在‘滚’字后面加了一个字。
然而……
“它已经很粗了。”江厉川说着,拉过她的手覆在自己那里,“不信,你模模看。”
“尼玛……江厉川……”
“十!”
江厉川突然喊了一声,打断了安宁。
安宁愣了愣,他刚才说的是数字‘十’还是‘屎’,或者是‘死’?
就当她有些分辨不清楚时,江厉川已经一个利索的翻身又压在了她身上,“十秒时间到了。”
“什么十秒……”
“我给了你十秒时间考虑要不要在上面蹂/躏我。”
还蹂/躏……
安宁扫了扫某个人那天生的一副歼相,还有……
“你什么时候说过给我十秒考虑时间的?”
她怎么不知道。
江厉川莞尔一笑,十分温文尔雅,翩翩绅士的样子,说道:“一般情况下对于他人的建议,我会给予对方至少十秒的考虑时间,是要收回,还是确定要执行。”
安宁眼角抽了抽,又是‘一般情况’……
“我又不知道你有这狗屁规则!”
“所以我这不是正在告诉你吗?”
他居然还能这么坦然,好像真的是她不对一样。
歼商!绝对的歼商!
“法律都还是制定出来广而告之后,才会对违反者采取相应的处罚措施。”安宁回道。
“那是国家的法律,而这是我的规则。”
如果不作为当事人的话,安宁绝对会为他这番无耻的诡辩而鼓个小掌,但是……
“你的规则就是随心所欲!”安宁一针见血地戳破他的冠冕堂皇。
如若是一般人,此刻说不定会恼羞成怒了,但对于为了追逐利益有时可以脸皮子都不要的歼商来说,这点儿算什么呢?
尤其是作为歼商中的歼商……
“很高兴你终于了解了,可是,聪明的小姑娘,你不觉得我们浪费了太久时间了吗?”江厉川说着,目光晶亮,“做好思想觉悟没有?我会让你一开始就不想再停下来。”
他的表情明明凶狠得就像是一头要吃掉小白兔的大灰狼,可是安宁却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听说日本女人在开始前都会一个鞠躬,然后十分礼貌客气地说一句,请多多关照。”
言下之意,他刚才给了她类似于这种的感觉。
而在她有些控制不住笑声时,江厉川的脸色沉了又沉,他大手猛地将她的松紧小脚长裤连着那一条薄薄的小内/裤一起朝下猛地一扯。
安宁惊呼了一声,习惯性地就要曲腿去蹬开他,却不想刚好给了江厉川一个契机,将已经褪到膝盖处的裤子顺势一扯,再抓住她的双脚脚踝向上一提。
安宁一脸的惊恐起来。
她以为他会先开始亲吻之类的把前戏做足,可是……当她的双腿被他掰开来,私/密处在空气里暴露无遗时,尽管此时房间里并不光亮,但她还是避免不了地一阵害羞,立即伸出手去捂住。
江厉川笑了笑,这回他倒并不急着去扯开她,他只是低下头,在她白希的大腿根附近用濡湿的舌尖画着一个又一个的圈圈。
登时,安宁觉得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自己的心坎上奔腾一样,一忍再忍之下,她终于忍不住地伸手抱住他的脑袋,推着他,可是……
江厉川却猛地身子朝下一用力,舌尖打着勾在她刚刚放弃掩护的‘阵地’上从下到上地轻轻一扫。
“唔……”安宁忍不住地从唇角溢出了一声,一阵美妙的战栗从身体的最深处绽放开来。
而偏在这时,江厉川在轻笑道:“安安,你怎么这么快就泛滥了呢。”
听着他口吻里的戏谑,安宁以为他又要像在雁倾山那晚时一样变着法儿地折磨她就范,可是……
“那就请多多关照了,安安。”
江厉川说着快速地将自己身上的裤子给尽数一扯,提起‘枪杆子’抵在她那湿热的甬道口上。
安宁眼珠子一下子瞪得浑圆。
“不、不行……”
他居然是要直接进入!!!
江厉川用力将她要合上的大腿朝两边一掰一压,“我相信你,行的。”
他说得就好像是在鼓励他缺乏自信的员工一样,然而……她还不是他的员工,这也不是在工作,这是……
“不行,我不行,你不能这样直接地……啊……”
安宁正说着,却随着江厉川猛地一个挺身,被迫打断,拧紧着眉头,惊呼了一声。
但却并不是因为疼,而是……那种瞬间被充斥满的感觉……有些说不出的舒服,舒服到令她格外吃惊。
“好姑娘,你看,你行的,它已经在开始吸着我了。”江厉川俯,捧着她的脸,说完后,攫住她的嘴唇一阵深吻,同时,腰部开始有节奏地律动起来。
房间里,开始响起深深浅浅、高高低低的喘息声,有她的轻/吟,有他的粗重,交织在一起,犹如一副美妙的乐章。
一道又一道的战栗在她身体里如波浪般的扩散开来,一浪还比一浪高,一时间,安宁觉得,酒精是不是又涌上头了,自己似乎又醉了,且醉得更加厉害了,灵魂犹如飘到了天上。
而就当她已然沉醉时,他却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她贪婪的神情里充斥着不满,可是下一秒随着他突然抱着她的腰一起向后一倒,她惊呼了一声,一个子角度变了,她小月复部有着明显的不适应,她难受得想要立即就起身,可偏偏江厉川的大掌死死地扣在她的腰间,一边扼杀她企图逃跑的念头,一边又在挺腰上下地律动着。
很快,她就适应了他在这个角度的律动,而就在这时,他又停了下来,她听到他躺在床上气喘吁吁地说道:“现在,我的女王,给你机会,狠狠地……蹂躏我吧!”
说完,他双手一松,呈一个‘大’字型躺在那里。
看着昏暗的光线下,他俊美的容颜,眼里化不开的浓烈晴欲,以及他那翕合的性感唇角,溢出的气喘声,哦,还有那从额头滑落的汗滴……
安宁心里控制不住地呼了一声——哦!天哪!
她瞬间想到了传说中的万年总受的模样,可是……再回味回味他刚才喊着‘女王’的神情,却像足了一个睥睨天下的帝王,但此刻,他却在开口对她说着‘狠狠地蹂躏我吧!’。
这绝不是一个帝王的卑微,而是被他视如珍宝般的宠爱。
突然间,安宁还想到了很早前在网络上看到的另外一句话——爱他,就为他当一次受!
虽然那是BL界的经典,但用在此处……也并不突兀。
可是……可是……谁特么的告诉她……要怎么开始蹂/躏啊?
就在她大脑全无任何实际性想法时,江厉川已经双手又握住她的腰肢,开始自己忍受不住地率先律动了几下,“自己动,要多少,拿多少,你要是能掏光我,我求之不得。”
这话说得……像是在她一张无额度的信用卡,随便刷一样。
“你再错失机会……老子就爆了你的后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