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欢手脚冰冷的推开了房门,入眼的一切却让她想要立刻逃跑。
那个让福叔给她带话说有事的男人,此刻正将别的女人紧紧的抱在怀里压在温泉池旁湿暖的地上,精瘦的腰正上下使着力,脸上是一片餍足。而他身下的女人更是妖娆的轻吟着,一上一下都在迎合着他。
眼角余光瞟到了成欢的到来,女人叫得更加卖力,雪白的双腿使劲圈起身上男人的腰,朝自己压下。
纪东隐舒服得更加凶狠,压着女人狠狠的冲撞起来。
终于发泄出来,女人仿若刚刚看到成欢般尖叫出声,死死的抱住纪东隐。
“滚出去!”纪东隐抓着身边的一个玉佩砸了出来,成欢躲避不及,狠狠的砸在了她的额头上,鲜血立刻涌了出来。
“啊!”屋内女人再次尖叫。
纪东隐皱眉看向成欢,随后搂住怀里的女人小声安慰。
“宝贝别怕,她已经出去了。”
失魂落魄从温泉房里退出来时,成欢听到的便是纪东隐温柔小声安慰别的女人的声音,听在自己耳里却只觉得讽刺至极。
受伤的是她啊,不是他怀里的那个女人,他难道看不见吗?还是说,他明明看见了,却装作看不见。
这三年来,他不都是这样对自己的吗?
额头上的血水渐渐湿润了眼睛,眼里血红一片,心也仿似在滴血。
有侍女惊叫的声音传来,成欢只对她们柔柔的道:“别担心,先帮我包扎下。”
侍女眼里满是怜惜,成欢假装没有看到,只害怕这样的眼光会让自己崩溃。
小丫鬟动作轻柔,可成欢还是觉得额头上的疼痛让她快晕过去了,好不容易匆匆包扎好,房门便被纪东隐推开了。
纪东隐斜倚在房门前,眼光沉沉的看着铜镜前的成欢,脸上看不出表情,眼里却依然冰冷一片。
成欢没有说话,良久他才走了进来,淡淡的道:“我方才不知是你。”
他是在向她解释?
成欢涩然一笑,纪东隐从前再怎么冷落她,都不会将外面的女人带回来。他当初承诺了自己的,即便这些年他对自己一天比一天冷淡,可是这个家,她依然是他唯一的妻,她心里总会存有那么一点希望。
她一直对自己说,他只是性子冷淡而已。
即便他从来不碰自己,可也自我安慰他不过是对这方面比较冷淡。
可是方才……那样缠绵火热的一幕,犹如昨夜他和她……
成欢心一痛。
“大人,欢儿想问大人一句话。”
纪东隐目光沉沉的看着她:“说。”
成欢看着镜中的自己,恍惚想到了当年他在梨花树下对自己美丽的承诺“欢儿,我要娶你,并不是因为可怜你,只是因为我爱你”。
誓言还在,他还记得吗?
“大人当年为何要娶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