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废墟,白虎有些愧疚,不能因为自己是神君,就能把这个不当一回事。
霍福兮低头在它耳边小声说道:“难道你没有把房子复原的天术?”神兽应该无所不能吧?
白虎翻翻白眼:“没有!”它又不是大罗神仙,它只是神兽,管领四方,保护人们的安全。近
孔焰听到他们‘小声私语’,露出好笑神情,对着身旁的宇文泽麒说道:“九亲王,白虎,乃是孔家神兽,修复这栋大厅的银两,就由孔家支出!”
闻言,宇文泽麒神情一凛,很快轻笑说道:“大舅子,无需担忧,本王虽无天术,却还是有本事付得起重建大厅的费用!”他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是没天术,就代表没银子修房吗?
孔焰知他误会,摆摆手:“九亲王有所误会,这事是白虎所为,身为神兽,需谨遵规条,不能因为神君而逃避责任!”
宇文泽麒明白其中的道理,唇角微勾起深意:“这事,就不劳大舅子操心,本王并没有责怪神君的意思,只是…”说到这,稍有停顿,目光淡睨霍福兮,继续说道:“只要心宁,明日不要破坏本王的好事便可!”这话他有意提高声音,让某人听到。
霍福兮并未生气,红唇轻抿勾起,目光无辜望着他:“夫君,我何曾破坏过你的好事?”顶多不让紫藤进府,他何必这么记仇。贝
他轻扯嘴角笑道:“何时不重要,重要的是明日!”
她半眯起美瞳,身旁白虎推推她,示意赶紧答应,她低睨一眼,片刻,低应一声:“好!前提…只能一件!”她到想看看他的好事是什么!
“一件足以!”狭长凤眸闪出笑意,似乎在告示,一件足以让她后悔的事。
她盯着他的俊脸许久,红唇微微漾开,感觉这事有点意思。
孔焰见她一直盯着宇文泽麒不放,心里莫名一阵烦燥:“我有些累了!先行告退!”
霍福兮望向他:“嗯,夫君,我跟大哥先行告退!”语毕,毫不客气一脚跨坐在白虎身上!
白虎怒吼一声:“下来,本座是神兽,不是坐骑!”虽是很怒,但并没有把她甩下来。
“瞧你,都叫自己本座,意思不就是本来就能坐吗?再说了,我不认为神兽跟坐骑有何区别!不都同样是兽吗?”
“你…”一语顿塞,这话让它无法反驳。
走在一旁的孔焰,低低笑出声,抬起迷人黑眸,望着她无奈摇摇头。
宇文泽麒微蹙眉心,望着他们离去身影,收起笑意:“施列~~”
语落间,紫光出现他的身旁,恭敬喊道:“爷~”
“立即找人把这房屋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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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日,雪天放晴,日阳高照,王府下人,早早起身,把被子、衣袍一一搬到院子里晾晒。
水清院的主卧房门,急促被人敲响。
业儿见房里毫无动静,不再理会礼节,推门而入,奔到床边:“小姐,你赶紧起来~~出大事了!”
霍福兮懒洋洋翻个身:“天要塌下来了吗?”为何都不让她睡个好觉?
业儿动作停顿,低语:“那到没有!”然后急急忙忙再推着她:“小姐,天是没有塌下来,可是那位紫藤姑娘进府了!”
她微微睁开惺忪的眼睛,开个哈欠:“紫藤?你说的在皇宫所见到的紫藤?”难怪昨夜宇文泽麒让她不要破坏好事,原来指这件!那她就大发慈悲,不去打扰他们。
想到这,她转过身,继续睡觉!
“小姐!你再不去阻止,你以后在王府里就没地位可言!”业儿焦急说道。手不停摇着她,不给她安心入睡。
霍福兮受不住的跳起来:“我去瞧瞧,行了吧!瞧完之后,我回来再补眠!”搞不懂业儿在操心何事,明明知道她不是孔心宁,不可能待在这里一辈子,以后在王府里有没有地位,很重要吗?
业儿听到她愿意到大院瞧瞧,赶紧替她穿衣打扮,比以往愈发艳美。
门房打开,立刻见到孔焰正在枯树底下练剑。
霍福兮走上前,随意打个招呼:“早!”
见状,业儿赶紧推着她往院外走,孔焰拧起眉心,沉声放重声音:“业儿!”他总觉得业儿,似乎在阻拦他与霍福兮单独相处。
业儿倏地停下脚步,低着头,不敢看他,她知道大少爷此刻很不高兴,咬咬下唇,小声叫道:“大少爷!”
他淡睨业儿,目光落在霍福兮身上:“兮…心宁…你们去哪?”如此急匆,发生何事?
霍福兮打起哈欠:“还记得昨夜宇文泽麒所说的好事吗?今日,他就把心仪的姑娘带上门来!说真的,还真可恶,你说我嫁入…不对…孔心宁才嫁入王府才几日,马上就另娶新欢!”
“你这是急着去阻止?”他口气甚为不好,手里握的剑,紧上几分。
霍福兮翻翻白眼,意有所指说道:“我哪有急,只是有人很急,罢了!”她就算去了,也不会赶紫藤出府!
孔焰知道她指的是谁,目光扫向业儿,正想出声斥责,业儿比他快一步喊出来:“大少爷,请不要忘记家族职责!”
说完,深深看他一眼,转身,拉着霍福兮快步离开。
孔焰半眯起深邃眼眸,紧抿薄唇,没想到,他竟然需要一个小丫头提醒,气愤一剑扫向身后大树,转身大步走入房里,用力关上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