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爸爸’!”他竟然讲得出!即使在这种无人的场合!夏青林感觉被扒光了,在他潜藏的阴笑里打颤儿。
但她很了解,再硬下去,会逼出更狠的话
她本能的害怕距离,就像高烧的病人畏惧寒冷一样。决绝过多少回,每一回跳出去,她是鱼,他是水,痛苦的绝对不是他。不管怎样,离他越远,越煎熬——尽管靠近他,痛苦会更深。
夏青林想了想,终于还是转身回来。夏渊并不看她,仿佛甩出去的钩子钓着条小小的鱼儿,不屑一顾。
还是有点喜悦。他低头吁口气,然后看着她,颇玩味的眼神。
夏青林说:“你会有报应的。”
夏渊道:“你也该闹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