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柳丹青出去“砰”的一声关门声,房间里面顿时安静下来。
王行长和李钰一霎间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好。二人互有的好感不足以迫不及待地需要独处一室来倾诉衷肠,情感的铺垫还不到位。
好在李钰性格外向,是个会寻找话题调节气氛的女人。她有数王行长这样的人,权高望重,养尊处优,献媚的女人多,一般他不会放下架子很快地屈尊一个女人。李钰也不想放弃女人的尊严,她想把矜持的防御和活泼的进攻做得恰如其分。
男人往往翻手云、覆手雨,你保守,他说你假装圣女;你主动,他怀疑你浪荡。
李钰清楚男人的弱点,如果王行长是个忠诚于老婆的圣人,就不会答应和一个女人单独出来游玩。因为女人最担心和忌讳自己老公和别的女人单独在一起。男人的荷尔蒙分泌太可怕。李钰断定王行长这种地位比老婆高的男人,有独断专行的倾向,他可以找出一万个外出的理由,根本不需要老婆的恩准。老婆也不会多问。
李钰走到宽大的落地窗前,指着云雾缭绕的云燕山,“你来看,山顶的那块巨石象不象一只燕子在云中穿行。”
王行长走过来,“真的太象了,鬼斧神工,像人工雕琢的一样。”
李钰兴致勃勃地说:“一会吃过饭,我们上山玩。我准备骑在燕子的背上照一张相,爬不上去的话,我要踩在你肩膀上,你负责把我顶上去。”
王行长挠挠头说:“我这个体格,恐怕没有顶你的力量,要被你踩坐在地上。”
李钰对着王行长胸口轻打了一拳,“不要装孬,我看你不是挺健壮的。”
王行长抓住李钰的手腕,“哟,胆子不小,我还从来没有被女人打过。嗨,你比你姐姐胆子大多了。”
李钰欣然笑着,“我从小就比我姐姐厉害。”说完,挣月兑出被王行长抓着的手腕,又轻打了王行长一拳。
打是亲,骂是爱,此话有理。男女之间的人际关系,发展到你来我往的打打闹闹,肯定比动嘴不动手的关系亲密多了。打情骂俏由此而来。
在山间的羊肠小道,踩着棉花云,听着潺潺流水的吟唱,二人随心所欲地闲聊。
李钰把话题自然而然地说到自己身上。她说到老公翟羽,死撑俄罗斯的生意,叫他回来,就不肯回国。莫斯科的治安差透了。警察和土匪差不多,故意找中国人的茬,只要递上钱,就放你一马,和敲诈一样。李钰怨声载道:“男人在外面跑惯了,心就野,根本没有家庭观念。我去过莫斯科,看到有些不是夫妻的,干脆同居住一起搭伙做生意。男人在外天高任鸟飞,抓都抓不住。噢,女人也一样,否则男人和谁同居。”
王行长鼓掌,“最后这句话,客观公正。男女一视同仁,没有女权主义思想。他很喜欢李钰心直口快的性格,说话不用人去猜,这样不累。
遇到坡陡路滑的地方,他们手拉着手互相搀扶着。人在游兴大发时顾忌就少了,比独处一室自然随意很多。
“你瞒着老婆出来的吧?”李钰出其不意地问:
王行长没有被李钰突然提起妻子而露出慌乱。女人喜欢一个男人,迟早会问到他的另一个女人。他反问,“难道告诉她好吗?”
王行长开始给李钰上课,“夫妻的忠诚在于双方自觉遵守婚姻规则。忠诚的基础在于情感的深厚,情感深厚,夫妻才会自觉自愿的忠于对方。很多婚姻只是被动不心甘情愿的忠诚。这种压抑的忠诚,在我看来只是虚伪的忠诚。遇到机会,这种忠诚不堪一击、土崩瓦解。夫妻之间互相用绳索捆绑的忠诚是伪忠诚。很多婚姻需要用伪忠诚来装潢门面,这恰巧符合了婚姻的规则。”
这一通大道理,说得李钰晕头转向。她可没有想这么多,这么深,什么伪忠诚?什么不堪一击?她只知道和王行长手牵着手,在鸟语花香的山间小道向上攀登的感受美妙,心情愉悦。别的她才不去想。反正结婚这么多年,自己老公也没有陪自己游玩过。王行长是第一人。
李钰简单。什么真恩爱,伪忠诚,谁对我好,我就忠诚谁。谁知道老公翟羽在外面对我忠诚不忠诚,我又不知道。
眼看就要爬到山顶了。李钰想美美地怕几张照片,回去让李敏欣赏。可惜没有带三脚架,王行长*合影一张多好。他也许不肯,怕我留着以后要挟他。这种地位的人警惕性一定很高。
李钰还想,下山以后晚上怎么住,是不是让丹再开一间房。不管这些了,走一步算一步,到时候看王行长的态度。决定权在他手上。
李钰拿出数码相机递到王行长的手里,“你找我脸上最好的角度,给我拍的好看一点。”
王行长眯着眼睛欣赏,“不用找,任何角度都好。”
李钰娇嗔地回道,“照得不好看,回去我饶不过你,还要打你。”
二人的笑声在山谷里飘荡着。
张金凤发现吴席鸿紧抱自己身体的手渐渐松懈下来,但她丝毫没有想放松和吴席鸿的缠裹。
她判断吴席鸿欣赏自己。但这种只停留在欣赏一件艺术品,还没有达到非常强烈的哪怕倾家荡产也要把这件艺术品据为己有的信念。张金凤也欣赏崇拜他,她认为吴席鸿是她生活的必需品。
张金凤经历过最纯洁的爱情。当年她痴情地爱她的同学,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了他,没有多过的物质要求。几朵玫瑰花让她无怨无悔地献出贞洁。现在想起,好傻。他不是真爱,只是看到别的男女同学出双入对校园,刺激了他青春的躁动。
那时候自己情感不掺加着物质的杂念。二情相悦使她晕晕乎乎的。悲痛欲绝后,她才知道“爱一个人不需要理由”是爱情说辞中最大的谎言,不需要理由的背后有着每个人内心中最看重的理由。
张金凤看出吴席鸿对她的情意。她觉得吴席鸿才是值得自己献身的人。如果人生可以重新来过,她宁可把自己的第一次奉献给吴席鸿,而不是她大学的同学。他才是真心对她好的人。
她已经没有了初恋情感时的单纯无暇,只是一个情感和物质的混合物。吴席鸿鼎力相助激发出是知恩图报之心还是自身生理产生的,她自己也梳理不清。
张金凤不放开他的身体。这样抱着吴席鸿,心里很踏实。
她贴着吴席鸿的耳朵轻柔地说;“抱紧我,什么都不要想,现在除了星星和月亮,就我们二个人。”说着用继续吻着吴席鸿的颈部。
吴席鸿的心脏要冲出胸腔。她的语言暗示刺激着大脑那根最敏感的神经,传递到。他控制不住自己身体动荡,立刻想疯狂一番。避孕套也没有准备。不要看吴席鸿是一个豪爽的性情中人,作为一个已婚的男人,他明白让一个爱自己的未婚女人怀孕,会带来不可预知的后果。他恐惧甜蜜开始悲惨结局的情感纠葛。
凭吴席鸿现在的实力,找一个发泄的露水情人易如反掌。但他不粗俗,他的理想是找一个符合自己审美标准,温柔可人的情人作为高雅的艺术品供他心旷神怡地欣赏,来弥补妻子成为生活必需品后的平淡无奇。
此时他掌控不住局面。张金凤嘴唇和身上散发出年轻女人特殊的芬芳气味,弥漫浸润了他的大脑,思维开始模糊。在张金凤紧紧地拥抱下,只剩*望在不断的膨胀。
张金凤象一条巨蟒一样缠绕在的身上。
她用舌芯子舌忝着吴席鸿的身体。他感到一阵阵压迫引起的窒息。理智克制的力量越来越微弱,的烈火开始燃爆。即便如此,他解张金凤衣服的手因为理智的残余显得犹豫不决。
在恍恍惚惚的迷离中,张金凤温柔的声音仿佛是从缀满星星的夜空中飘入他的耳廓,“不要紧,我是安全的,不会出事”
张金凤的话音微弱的象蚊子哼一样,但他听起来是那样的清晰和悦耳,他正在考虑安全措施的问题,张金凤这句话打消了他心中最大的顾虑。
吴席鸿虽然没有出轨经历,但他早听朋友总结过:男女之间的*韵事,只要没有暴露流传,权当一切都没有发生。
很多婚外情都以美妙绝伦、激情四射的序幕开始,无暇去考虑悲痛难舍或闹得不可开交曲终人散的闭幕。
车后座空间虽小,并没有妨碍吴席鸿和张金凤大展手脚。
人,在穿衣服的时候,才称之为人;当*果的时候,“野兽”的本性暴露无遗。
他们肢体缠绕。张金凤是久旱遇甘露,是那样的*和亢奋,平时看到的那个温情脉脉的女孩,此刻已经是一个战场厮杀肉搏的斗士。她的躯体不停地蠕动着,在喘息和申吟中嗫嚅,“我爱你喜欢你”
相比张金凤的年轻气盛,无所顾忌,吴席后成了配角,只是辅助她成功塑造一个完美女主角的意愿和接受她释放的能量。在气喘啉啉二人心领神会交响乐的合奏中,激情四射,魂飞魄散。
吴席鸿享受了这种难以名状飘逸的溶化。宏忽然感到,张金凤和妻子李敏都是女人,但嘴唇和身躯带给自己*的差距如此之大。
他努力地在记忆中挖掘着他和李敏最初亲热时候的*程度,总想给这次出轨找一个名正言顺、顺理成章的根据——不是自己背叛了李敏,而是李敏给不了自己作为男人应该拥有的感官的巅峰享受。
吴席鸿和张金凤尽情挥霍着全身的力量。当力量消耗殆尽,四肢瘫软*渐渐熄灭。
张金凤头发凌乱,但脸庞荡漾妩媚的幸福感。她搂着吴席鸿的脖子,娇滴滴地问:“我好不好?”
看着她在银色月光下洁白无瑕的魔鬼酮体,吴席鸿连着说:“好,好,非常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