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人来说,肉/体的痛苦并不是最折磨人的,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欲/望的压抑和****果的诱惑!猎子雄此刻既要催动内力,又要压抑自己,何其艰难,此情此景,此时此刻,并不象各位看官们所想象的那样香艳,尤其是男看官们,恨不能以己身代猎子雄而为之。随着猎子雄内力不断地加大,自身的血液快速地涌向何晓欣体内,何晓欣虽然紧闭着双目,但肩膀处还是传来一阵奇痒无比的感觉,虽然略有不适,但却夹杂着些许难言的快意。过了好久,猎子雄一收内力,随即开始吸毒,何晓欣这才感觉到肿胀的肩膀慢慢地变小,感觉也好了很多。终于猎子雄的嘴巴离开了她的香肩,随即用藕粉涂在伤口上。“嗯,那,那完了吗?”何晓欣终于暗暗地长吁一口气。“还有最后一道程序就完了!”猎子雄道。何晓欣身子微微颤抖着,她不知道最后一道程序是什么,也不好意思问,如果再象刚才那样的动作岂不让两人都难堪。沉默,有时候是最高的智慧和最明智的选择。“把手伸过来。”猎子雄说。何晓欣没有说话,顺从地把两只小手朝身后伸去,猎子雄握住她的两只手,轻声地说:“你中毒日久,体力极度虚弱,我给你输些内力,这样你就能恢复得更快!舌抵上颚,自然呼吸,如果有什么不适的反应也请忍耐!”“嗯。”何晓欣轻哼一声,这样的话她就放心多了,只要两人不用对面就行,那样太难堪了。何凤燕看着推门进来的林心萍,没有说什么,只是用手指了指椅子,示意她坐下。她当然知道林心萍的心思,看样子她和猎子雄是朋友关系,当然了,不是普通的朋友,在这种情况下她能说些什么呢?“阿姨,晓欣的毒很快就会解了吧?”林心萍问。“应该快了吧”何凤燕说。二人又是一阵沉默。这时,门又开了,猎子雄走了进来,林心萍一见,立即起身走到他身边,急切地问:“子雄,晓欣没事吧?”看着林心萍复杂的眼神,猎子雄有些别扭地说:“没事了,她很快就能上学了。”何凤燕说:“心萍,你去看看晓欣,陪她说说话。”明显地要支开林心萍,林心萍看了看何凤燕,又看了看猎子雄,只得很不情愿地走了,她多想第一时间问问猎子雄是如何给何晓欣解毒的。看到林心萍离开了,何凤燕对猎子雄说:“坐下吧,喝口茶!”猎子雄正好口干舌燥,端起晾好的茶一饮而尽,抹了一把嘴,感觉舒服多了。“说说你的情况吧。”何凤燕说。猎子雄有些奇怪,她不问问晓欣的情况,反而问自己的情况,但人家既然问了,自己就得赶紧说。“何教主,我自身的毒是先辈们遗传下来的……”猎子雄详细地把自己的家世情况向何凤燕叙说了一遍。何凤燕听了后,沉默了许久,然后说:“你这种情况我听过,其实在你去秦岭之前,你体内不但有毒,而且还有咒,这二者在你体内相互帮助,狼狈为奸,才使得很多解毒的方法对你不起作用,如果只有毒或者只有咒的话就好解多了。”“噢,原来是这样。”猎子雄仿佛明白了什么似的,继续看着何凤燕,然后说:“请问何教主一个问题,为什么以前我不敢碰女人,可是今天,嗯,对你女儿却没有任何不适之感!”何凤燕看着猎子雄,意味深长地笑了,她这一笑,弄得猎子雄一个大红脸,因为猎子雄从她的笑里能看出来,这位初次见面的何教主看样子知道了自己已经不再是童子鸡!这也难怪,人家可是五毒教的教主,当然不难看穿自己的那点秘密。“这其实很简单,你想,你体内的剧毒和毒咒已有万年之久,而那个十二生肖虬年代更加久远,当你在收服十二生肖虬之前,你一碰女人,体内的五毒就会发难,让你疼痛难忍,可是,你体内有了十二生肖虬的毒液后就大为不同了。”何凤燕说。“难道它们已经相互抵消了?”猎子雄问。何凤燕一席话总算解开了自己心中的谜团。原来十二生肖虬较之五毒的年代更为久远,而且以十二生肖虬的本领和毒性,五毒根本无法战胜它,好在十二生肖虬的毒液初入猎子雄体内,还不强大,所以也不能把五毒怎么样,也就是说它们战了个旗鼓相当,谁也奈何不了谁,所以猎子雄在给何晓欣解毒时,又模又吮,上下其手随意而为,五毒也不敢有所动作。再者,十二生肖虬是专门来对付百兽的,五毒当然在百兽的范围之内,幸亏蛇毒是共工所施,法力比普通的蛇毒要大上许多,要不是这样,十二生肖虬恐怕早就将五毒吞噬了,就象猎子雄将十二生肖虬的毒液注入何晓欣体内,这些毒液立即就将雪白蟾蜍和金黄小蛇的毒液吞噬得一干二净!“噢,原来如此!”猎子雄彻底明白了,突然,他想,自己体内两种毒液相互克制,是不是再碰任何女人也没事了?看着他发呆的思索表情,何凤燕不禁暗暗地笑了,说道:“小伙子,你是不是在想,自己现在是个正常人了?”何凤燕的话一语中的,弄了猎子雄一个大红脸,这个女人太厉害了,一眼把自己的心事看穿!“你体内两种毒液旗鼓相当只是一个方面,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我女儿晓欣!”何凤燕说。猎子雄看着何凤燕说道:“你女儿?咋回事?”何凤燕端过茶杯轻轻地喝了一小口,长叹一声:“唉,古人说,三生孽缘,还须一朝而解!”“什么意思?”猎子雄不解地问,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远在西北,而何凤燕母女在云南,二者之间能有什么孽缘,更何况何晓欣还是白族,自己是汉族,到底其实有什么所谓的“缘呢”。何凤燕站了起来,走到窗前,象是对猎子雄说话,又象是自言自语:“这么多年了,你还忌恨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