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宫女们见状皆吓得脸色发白,她们倏地整齐有序地跪在地上。
“小姐恕罪,该去幽澜殿了。”
听见门外的动静,离沫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收拾了一下,便打开门,神色平淡。
“走吧。”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到前面,身后的宫女一一起身跟随。懒
离沫静静的独步在水上蜿蜒长廊,雅致的玉颜上画着清淡的容装,卸了她以往的妖媚,远远的,她看见一阵声势浩大的队伍。
“凝纤见过娘娘。”她外披白色衣纱,腰间缠绕着白色绸缎半蹲着膝,款款行礼。
身后的宫女亦是恭敬的弯腰低头。
跪了大半天,身前的人却一言未语,就站在那,不说起身,更不曾离去。
离沫垂眸望地,缄默。她弯曲着的腿愈发僵硬,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般,对面的人悠闲的开口。
“你今儿个怎么换了身装扮?”
离沫依旧半蹲着膝“是凝纤先前不懂事才会穿了红衣,如今不敢再犯了宫中忌讳。”
“你倒是有几分自知之明。”姚贵妃淡漠如水地看了离沫一眼“不过,现今才意识到自己所犯的错,会不会太晚了?”
“凝纤愚昧。”
“愚昧?”姚贵妃挑眉,语气生冷“本宫看你挺聪明的。”
离沫低垂着眼脸,嘴角不自觉的嘲弄笑意“凝纤谢娘娘夸奖。”虫
姚贵妃闻言秀美的脸上不惊瞬速变得阴寒,直直地看着离沫,不再言语。
“如果娘娘没有什么事的话,凝纤得去服侍七殿下了。”离沫站直身子,傲然而立,明媚的眼眸明显闪着挑衅。
未待姚贵妃拒绝,离沫独步在前,毫无忌讳,身后依旧跟着那三个宫女。不曾回头,但她依稀可以感觉得到身后那道刺目的狠光。
花凝纤,本宫不会放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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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离沫慢悠悠地走到幽澜殿,刚到中殿便听见摔东西的声音。
“滚。”
一青花瓷被摔碎在地,发出清脆的响音,离沫一进内殿便看见越锦洛慵懒的斜依在太师椅上,眸光微怒,一大群宫女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
她站在门口,面色无澜,白色纱衣微微扬扬。
宫女们见到离沫似见到救星般,纷纷自觉地起身,向越锦洛行了个屏退的礼,走到门口,又向离沫微微点头,便关门退下。
越锦洛久久地看着离沫今日的服装,沉默良久,随即他又妖娆的笑着……
“沫沫可算来了。”
离沫看了他一眼,径直的走向殿内的檀木桌前,并不言语,拿起一本昨日未看完的书,有安静的坐在那,一页一页的翻。
离沫看到一半,手上的书倏地被另一个人拿走,力道有些重,似乎是在宣告那人现在的情绪。
“那条手链对你来说很重要?”他狭长的凤眼微眯,妖娆得危险。
离沫没说话,她承认,她是为了这件事跟他冷战,至于左眼的虹光,她并不在意。
越锦洛细指抬起她的下巴,眸低渐渐染上幽暗的深邃“谁送的?”
离沫眸光落向别处,不作答。
倏尔,一片柔软附在她的樱唇上,带着肆意的气息,涌入她的内心最深处,刺激了她的灵魂,她微微张开眼眸,匿见越锦洛长长的睫毛在眼睛下打上一层淡淡的影子。
倾城的容颜有点诱人,不知反抗,恍惚间,她似乎心醉了……
他亦是要将离沫狠狠的吸附在自己的灵魂里,毫不留情霸占她唇中的清甜。
许久,越锦洛似不再满足,横抱起离沫,将她放在软丝幔帐里,不待离沫抗拒,他一个俯身覆在离沫柔软的身上。
慢慢地,他邪魅的薄唇缓缓覆在离沫的耳边,慵懒的声音有些许沙哑“是男人送的?”
他倏地啃咬着离沫的耳垂,离沫只觉耳边一阵酥麻,整个身子都软了……
沉默了好久,她淡淡的开口道“是。”
“你们年龄相当?”他深黑的眼睛犹如晚霞凋残后的黑色暮雾般幽暗。
“是……唔……”
越锦洛果断的堵住离沫的嘴,带着难以言喻的危险气息,他亦吻在她的粉颊,吻势渐渐下滑,他惩罚性地啃咬,狠狠的。
离沫似突然意识到什么,欲反抗的推开他,然双手却的一瞬间被死死的钳制,越锦洛单手束缚住离沫的手腕,将它们越过离沫的头顶,一手扯开她的腰带……
他细白的食指轻轻滑过离沫的香肩,让她不惊微微一颤。
开始意识到自己身处险境,离沫睁大了眼睛,忽然觉得周身的血都要沸腾起来了!
她左膝用力向上,欲踢开身上的越锦洛,不料他却及时的钳住她的双腿。
她开始害怕,害怕自己被丢在孤岛上痛苦的训练近十年,到头来却对付不了眼前的人。
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月兑落,越锦洛似幽暗里的撒旦,用力的啃咬她肩上的每一寸肌肤,女敕白的颈上亦是暧昧的吻痕。
“越锦洛……放了我……”离沫的声音有些许颤抖。
然,身上的人依旧不为所动。
“放了我……求求你……求求你……”离沫几近恳求的声音夹杂着慌乱,似害怕,很害怕。
突然,越锦洛停止了动作,他迷离的双眸似在努力的克制着什么。
腕上似乎得到了松懈,离沫倏地推开身上的越锦洛,忙乱地将衣物穿好,从未看幔帐上的越锦洛,她慌乱的逃了……
丝帐内,越锦洛看着离沫消失的方向,细指捋过依稀残存她淡淡体香的软丝,慵懒的眸子渐渐暗淡,薄唇苦楚地勾起一丝浅浅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