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媛和魏虹回到魏虹家中以后,洪媛觉得似天要塌下来的那种感觉。伴随着满月复委屈,她趴在魏虹身上,放声嚎啕大哭起来……
魏虹拍着洪媛后背,象一对久别重逢的母女,又似女儿在外面受到种种委屈,在无声地用泪水向母亲倾述一样。
魏虹和洪媛,苏淑芬三人从记事时就在一个幼儿园,从小学到高中又一直在一个班,在高考前,才天各一方,但年年洪媛都到长春魏虹家住两天。
所以几人的情感牵挂,从没间断。洪媛把十几年的委屈都哭出来……
两人不单是同学,母亲是表姐妹,虽然老一辈都已下世,但是二十来年的交往,从来没间断过的友谊情份,恰似毕业联欢会般的难以割舎。
除今年以外,洪媛以前哪年都来长春在魏虹这住两天,和苏淑芬三人团聚亲热两天。
原打算,叶翔回家过年,年后再来上班时候,随叶翔来长春多住些时日。
另外,也是想过完春节来长时,再求魏虹和苏淑芬,给儿子找份挣钱多的单位。还有个打算,就是暂时不去打工,让叶翔到专业学校学门手艺。
这是在呈祥村和叶清源达成的共同点。
看来,洪媛这套方案暂时只好搁浅了,是真的无法实现。
人到此刻多爱悔之当初,洪媛瞬间又想起;和叶清源之间是什么关系?
在有叶翔在中间还能算夫妻吗?是叶翔生身父母,叶翔不在家的四个月中,自己在叶清源身边的感觉,和初高中阶段一样的情怀,没有丝毫男女激情。到底哪里出了错?
魏虹的问话打断了洪源的思路:“唉,你那位怎么不和你一块来呢?他的荒山废水弄出个头绪来沒呢?
一套空想还拖你十八年,洪媛,你太亏了!”
“虹姐,这不怪他,是我太自私,一心专注的写稿件,他这些年总是为我服务,始终腾不出手来,哪里还有时间去实现自已的理想?”
“小媛!这次出来不准你回去了行吗?唉,我还问啥?就这样定了。
别胡思乱想谁的责任,责任分清了又能怎样?
丢失的青春,那可再也找不回来了的呀。”
“虹姐,叶清源也是这么说的。他说过两天他来长春,处理后续亊宜。
並且说也该有个了断?当时我心绪烦乱,没和他讨论他说的话里,说也该有个了断到底是什么意思,可是在公交车上一个人的时候,才如梦方醒的觉得清源要和我分手吧?”
“哎呀,小媛,明摆着的,要分手吗?还用问啥意思吗?这个叶清源真不知道他这葫芦里装的什么药,出来事时才想明白放人。早把你放出来未必有今天。”
“虹姐,也不怪他,他爱面子,市妇联树的点型模范夫妻吗,怎能说分手就分手呢?那不是往市妇联脸上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