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美萍得到了心理与生理的抚慰,她确信我没有跟着毛得胜去拈花惹草后,心理终于平衡了。她告诉我:“我在西单买的那一套西服,其实是特意给你买的,现在就放在我车上,我去拿来给你啊。”
我却说:“那套衣服,胡锦楠是知道的,以后我怎么好意思穿得上身呢?”
她不快地说:“只要你与她没有什么特殊关系,你怎么穿不上身呢?她会讲你闲话?”
我只好说:“我能与她有特别关系吗?你知道她的来历吗?连王建成、毛得胜都对她恭恭敬敬,我敢在不知深浅的时候,对她怎么样吗?这个时候,你下去拿什么衣服,你是脑壳不想事吧?”
她听我这样一说,只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那好吧,我以后送给你。我想睡了,我明天还要早走一点呢。”
我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做了一个鬼脸,满意地关了电灯。
我们不再说什么,她如小狗小猫一般,依偎在我怀里安静地睡去了。
搂着唐美萍,我心里却想起了白美美。她离我远去已经一年了,真是光阴似箭啊。
与她的见面真的有些奇特。那时,我刚从文山县委书记的位置上下来,却选不上副市长。市政府放了我的长假,让我游山玩水去了。官场当然有这些好处,绝对不会亏待自己人。
我一个人形影只单、孤苦伶仃地从上海乘火车北上,看别人成双成对,一路甜甜蜜蜜,说说笑笑,实在是倍感枯燥、寂寞透顶。
我心里盘算着,从上海到北京还有一天的路程,为什么不去找几个美女吹吹牛皮、谈谈心,解决一下旅途劳顿与寂寞问题呢。
于是我便像一匹野狼,在满车箱里乱窜了起来。在6号车箱里,我发现有两个可能是俄罗斯的姑娘。她们鹤立鸡群,美得让人发抖发颤,再你灵牙利齿,保证第一次见到她们时,脑子会短路,绝对成为节巴!
我二话没说,在她们对面的那个空位子上,一就坐了下去。
其中那个黑发美媚马上冷若冰霜地说,先生,这儿已经有人坐了。她娘的一口纯正的东北话!
我马上说,没事,他来了我让就是了。
她娘的她们有伴,我心里凉了半截,但还是对她们善意地笑了笑,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通话机会,问她们道,你们是不是从俄罗斯到中国来留学的大学生?
想不到这两个冷冰冰的雌性动物,盯着老子,脸上起了莲花,突然放肆地、无限甜美地嘻笑起来。她们那热情奔放、无所顾忌的样子,青春灿烂得简直就像一团火焰,那怕你是一根冰棍,也完全可以被她们融化并点燃!
我没有心花怒放,却已被她们笑得实在是有些莫明其妙起来。这可是老子第一次在女人面前没有了自信,略显不安地轻声问道,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是不是很弱智啊。
那个一头金发的靓女先收了欢笑,用不怎么地道的东北话说,先生好眼力,你说得对,我是俄罗斯人,可她不是,她是你们中国人。
我心情平静了一些,没有说错嘛,老子还以为拍马屁拍到了马蹄上呢。赶紧向她们点了点头,尽力保持着绅士的风度与大度。我对那个黑发姑娘就像馋猫见了鲜鱼儿,已经在喉龙里直吞白口水了!
这时又过来了一个金发女孩,她站在我身边不动,我心里得知他们的同伴原来不是男人,心里确实有了一份欢欣与解月兑。为了表示我绅士般的基本礼节,我必须为她让位,于是对她点了点头,不好意思地站了起来。
在这特定的场合,我们的身体之间几乎没有什么空隙,她是那么靓丽清新地站在我的眼前,我闻到了她的呼吸与体香,她至少一米七三,个头差不多与我一般高,她操着半生不熟的中国话说,先生您坐,我站一会儿,没事。
我从容地说,那怎么行,我一个大老爷们,可不能抢你的位子,更不想占你小姑娘的便宜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