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夜色晦暗幽深,高悬的明月被一朵稀薄的夜云所掩盖,湛蓝的夜空里,黑漆漆的闪着几颗微弱的星光。
宾馆里的冷气开得有些大,凉凉的冷风嗖嗖地刮在她*的肌肤上,吹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床头几上的手机震了一遍又一遍,魂牵梦绕了两年多的三个字,真是又亮又刺眼。
眼睛有点湿,胸口堵得难受,她和苏子琰,早就已经是陌路了,他凭什么还来管她呢?
可真正让她难受的,却不是头顶的冷风,而是身前这个陌生的躯体——炙热而湿软的舌滑入她的口中,搅着她木讷的软舌,胃里的酒精被重新翻搅出来,楚楚只觉得冰冷的体内像是有一把浇了油的火,烧得厉害,连血都开始“滋滋”作响着沸腾了起来,而身体,也被一双四处游移的手,给撩拨起了……
的肌肤在顾非白的大手之下泛起一层细腻的粉色,她的身体回应着他的触模,全身的血脉都紧紧地跟随他的指尖,在她的体内涌动。
细密的吻落在她珍珠般的耳垂,而后,缓缓地向纤长的颈项游移,唇舌在她的光滑如玉的肌肤上带起一层令人战栗不已的小颗粒。
炙热的大掌贴在她圆润的肩上,粗粝的指尖沿着那蜿蜒姣好的胸线,攀上了她的丰盈,五指收拢,揉捏着她的软女敕,撩拨着她的敏感。
她在他身下喘息的厉害,却又在他的逗弄之下,压抑着渴望得厉害,身体的愉悦勾出了她心底的酸涩,想哭可怎么也哭不出来,忍不住咬着下唇,孤弱地出声相问:“喂,我是不是……长得很挫?”
不然为什么苏子琰老在外面沾花惹草,不然为什么她屡次相亲失败,霉运连连?就连眼前这牛郎,都还是强迫来的。
顾非白弯了弯唇角,从她的头顶撑起上身,湛黑的瞳孔令她再次有了片刻的失神:“你长得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不过,你比她漂亮多了。”
秀长的右手指尖轻轻地贴着她的额角,划过她大半个鼻梁,落在她右耳的耳垂边上,不屑地嗤笑了声,示意道:“因为她这个地方,有一块很大很大的胎记。”
这岂不是……半张脸都毁了?
她讶然地半张着唇,正想问问是哪个女人这么悲剧,可胸前的蓓蕾却忽地被对方含入口中,用舌尖拨弄,用牙齿啃咬,不轻的力道咬痛了她的娇女敕,却又带来了莫名的*。
饱满的丰盈被他大力地揉捏在手心,双重的刺激令她的炙热如火——浑身像是掉进了一个极烫极烫的温泉里,热得难受,而拍打在她身上的热流,却逐渐地将她最后的一丝矜持给冲散。
大力的喘息声在暧昧的房内响起,长腿早已缠上了他的腰,无可遏制地寻找着他早已饱胀的,身体里所有的因子早已被点燃,她们齐齐地朝那个出口涌去,不停地与他的摩擦。
空虚的身体向他靠近,渴求着他的,向他求欢——腰身却在下一瞬被有力的猿臂紧紧地给环住,男人闷哼一声便顶入了她的。
不能自控的身体立刻便含住他的,像是干涸已久的枯地霎时被雨露泽被,全身绷紧的血脉被他的硬挺贯穿,夹带着酥麻的电流游走至她的四肢,如同温热的雨水渗透进她每一寸血脉,每一个毛孔。
“第一次?”他伏在她身上微微喘息,湛黑的瞳孔里却滑过一丝不可捉模的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