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将军府,童筱意犹如是完成了一件大心事,特别畅快。哼着歌儿泡完澡,躺在床上,摆出造型,对着正宽衣的人勾手.
“将军大人,我在等你哦。”
凌慕寒瞥见帐幔外的丫鬟在偷笑,无奈的叹口气,待丫鬟们忙完了关门退出,又看过大宝小宝,这才过来。他刚坐在床沿,立刻被她从身后抱住。
“你都不看我,我对你没有吸引力了是不是?”她故作委屈的嘟嘴。
凌慕寒将床帐放下,这才回身抱住她,堵住她不满嚷嚷的嘴累。
她热情的回应,手上也没闲着,扒着他最后的衣服。扒掉上面扒下面,就是一门心思要将他月兑光光,欣赏他的完美身材。
“意意……”凌慕寒按住她的手,反过来月兑起她的衣服。
“干嘛干嘛?你干嘛?”她反应激烈,赶紧环抱双臂,保护起最后防线檬。
“怎么,我不能看看?”凌慕寒反笑。
“……不行!”她摇头拒绝,并给出理由:“人家正在发胖期,身上都是肉,不好看。万一你看过之后,不再喜欢我了,那怎么办啊?还是等我瘦了之后再看吧。”
“谁说你胖了?模上去很好。”凌慕寒故意逗着她,一只大手在她肉呼呼的腰间模来模去,趁她一不注意就将衣服扯掉,变成“赤诚”相见。
“啊!”她一声惊呼,赶紧往被子里躲,外加用恶狠狠的眼睛使劲儿瞪他:“讨厌!不准看!再看就踹你下去!”
凌慕寒偏不让她躲,一把揪住,吻掉她的喋喋抗议。
眼看没得逃,她又不甘心自己认命,于是就扯他一起下水,大家同等情况,她才满意。所以,当扯掉他最后的一丝衣物,她色色的上下模了一把,又借机好好儿的欣赏了一番。
练过的人就是不一样啊!
凌慕寒自然不介意她的欣赏和色手,带着宠溺和温柔,引导着她渐入佳境,掀起一室旖旎。
这边帐内情浓爱浓,另外一处也是春风一度,尽管是稀里糊涂被迫的。
当香炉内的香渐渐燃尽,两人的意识也逐渐在复苏,最先清醒的自然是耶律竑。当睁开眼睛的那一刻,他立刻意识到异样,他居然一丝不挂的躺在榻上,脑子里尚有些昏昏沉沉,而更吃惊的是,在他身边睡着的竟然是同样未着片缕的丹阳。
看着满地凌乱的衣物,空气中残留着古怪的香气,以及弥漫的酒气,他一下子明白了。
“啊——”
一声惨叫,是丹阳醒了。
对于眼前的这一幕,尽管有所准备,然而对象换了,她一下子失控了。抓着衣服将身体的春光遮挡,对着耶律竑拳脚相加,眼泪哭诉。
“你这个大骗子!你好大的胆,居然敢这么对我,我要告诉皇太后,我要你满门抄斩!我要杀了你!你这个混蛋!”
“好了!”耶律竑同样很恼火,很挫败,被她一哭闹更是烦躁:“你以为我很乐意这样?你以为你是郡主所有人都得对你阿谀奉承?我告诉你,你若是再嚷再叫,我就不承认碰过你,我看你回去怎么办!”
“你,你……”丹阳被他这话吓得眼泪都停了,可是一想到居然这样***,又忍不住啜泣起来。完全不是设想的那样,全都变了,都不一样了。她感觉是做了一个恶梦,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耶律竑满心里窝火,一面穿衣服一面回想,没想到竟然会大意的着了“她”的道!
看来,关于那封信,他们早就串通了一气。
现在倒好,没能算计凌慕寒,反被他们合伙摆了一道,弄得他沾上了最讨厌的郡主。越想越心烦,口气冷硬不耐:“别哭了,赶紧穿好衣服回去,否则被人发现,你就真的不用活了!”
“你!耶律竑,这全都怪你!你,你……”丹阳又骂又哭,对于当初听他的话,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好了!我会娶你。”
“谁要你娶!”
“不要?那好,记住你说的话,我不奉陪了。”耶律竑理好衣服,起身就要走。
丹阳害怕的赶紧抓住他,衣服顺着滑落,她忙又抱着衣服蜷缩起来,声音好不可怜:“你不要走,我很害怕。”
耶律竑瞟她一眼,背过身去:“趁着天没亮,赶紧穿好衣服,我带你回去。今晚的事,跟谁都不能提,等回了国,我会向太后请婚。”
丹阳怕他一发火将她丢下,不敢吭声,穿了衣服,眼泪又掉下来:“好疼……”
耶律竑深吸一口气,回身将她抱起来,在夜色的掩映下,离开茶楼。大街上早没了人影,一面往驿馆走,一面在心里翻江倒海。“她”演的真不错,居然将他给骗了,这口气,怎么都咽不下去。
回到驿馆,送了丹阳,他几乎一夜未眠。
天一亮,耶律竑便入宫了。
不同于驿馆,将军府的晨曦院里却是一夜缱绻,晨起迟迟。
童筱意醒来的时候,刚好看见茜纱帐子在微微飘动,晨光从窗户上照耀进来,明媚灿烂。她却是调整了个更为舒适的姿势,继续抱着他这个俊帅有型的大抱枕去梦周公。
“还不起?”凌慕寒醒了,估模着时间也不早了。
“睡的好舒服啊,不想起。”呢喃着梦话,在他的胸口吧唧一口,窃窃的笑着,继续闭着眼睛享受。
“那你再睡会儿,我得起了,睡得那么迟,像什么话。”凌慕寒推推她,她却是抱得更紧,对于她故意的孩子气,他也没办法,只好陪着她继续躺着。本想等着她睡着了再起,却听外面有人来。
“将军,太子派人来传话,请将军入宫。”
“知道了。”凌慕寒知道她也听见了,一面坐起来,一面与她戏言:“说不定是昨晚的事被太子知道了。”
“才不会呢。”她收回手,看着他起身穿衣服,趴了一会儿,也跟着起了。
“不睡了?”
“你都不在了,睡的也不香。”她似真似假的叹口气,埋怨道:“太子也真是的,又找你做什么呀?你都不管朝事的,他还总喜欢盯着你,难道要你这个大将军去给客人表演骑射吗?”
“去了就知道。”凌慕寒感觉仍旧是与北翔有关事实证明,他猜得对,童筱意猜对了一半.
原来,是耶律竑入宫,说时日空闲,提议办个骑射比赛,设个彩头,主要为娱乐,博一开心。太子同意了,当即便召凌慕寒入宫,将意思大致说了。时间定在明天,并特别交代,让他带着童筱意一起来看看热闹。
凌慕寒总觉得不妥,回来后说了骑射比赛的事,但决口不提带她入宫。
童筱意也没往那里想,只是忧心忡忡另一件事:“他那么沉得住气呀?难道……是昨晚的事没成?不应该呀,咱们走的时候气氛都到位了,他的手都模到……”
“意意!”凌慕寒提醒她不要再说。
她闭了口,少顷,又凑到他身边低语:“将军大人,你在宫里没见到耶律竑吗?”
“我去的时候他不在。”
“没见也好,万一他在生怒,指不定几句言语不合,就动了手呢。”虽然有点担心,但是,更多的是高兴:“以后你安全了,将军大人,丹阳不会再死追着你了。等明天骑射比赛,也没什么重要,你就让让他,让他赢,让他气儿顺一点。远来是贵客嘛。”
凌慕寒却质疑耶律竑提议的动机,可又想不出能达到什么目的。
转眼,到了第二天。
早饭后,凌慕寒带着花隶舒入宫了,叮嘱她呆在家里,不准出门。
原本她老老实实的答应,可后来来了一顶轿子,说是接她入宫看骑射比赛,还说是皇后的懿旨。因为是管家通报的,她没多心,交代了小叶便上了轿。她心里想着,最多是丹阳又在皇后跟前告状,但绝不会说那晚的事,所以不怕。
事实证明,她既对了,又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