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独狼的士兵突击:虎啸塞北 英雄的鲜血染红了它

作者 : 【张牙舞爪】

凡事要三思,但比三思更重要的是三思而行。想是问题,做是答案;输在犹豫,赢在行动。少许的主动就可以使你生活中的运气特别的风顺。

“我和国家主席拉上关系啦”。当大多数战友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都以为张新轩疯了。但仔细想一想理由虽然有些牵强附会,但似乎又有些小小的道理。他入党了,国家主席瞬间和他有了大众化的隶属关系,用他的话来说:“我们的关系是同志,在党内他是我的总书记”

取舍之间方显智慧本色,面对一件自己必须要做的事情,结果失败了。天下还能笑出来的可能只有张新轩了,因为一般的人都应该表现的很沮丧。只要心中所想永在,世间就永远没有失败。因为对他来说:“要做的事情,不都是该作而又心甘情愿的,这里的失败是别处更大的成功。”笑,只有他小的出来,原因也只有他知道。

俗话说:老兵退伍,新兵过年。随着老兵的退伍。在短暂的伤心之后,战友们的心情犹如大雨过后的太阳异常的高兴。因为他们这些新兵蛋子在老兵退伍的同时已经“荣生”为老兵了。全团处处流露出“山上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的气氛。用大家的话来说:“终于熬出头了”,全团角角落落给人一种“翻身农奴的解放”的感觉

伴着淅淅的白雪,春节慢慢的像我们走进,雪花落在脸上,瞬间化为乌有,不一会就打湿了整个脸。张新轩深深的吸了口气,一股思乡的忧愁油然而生,看着雪花,望着远方叹了口气说:“过年了”

对于人们来说,美好的东西视乎永远短暂。随着春节的远去,一切转入正轨,看着训练场上的新兵,张新轩的心中似乎还有一种痛楚的感觉,在疾驰而过的新兵身上,他看到的更多是自己当初的身影。98年的到来,预示着新的征程的开始。连长嘴中这些“半生不老”的“老兵”视乎都要慢慢修成“正果”。按照部队不成文的规定,98年第一季度的入党指标肯定是他们这些刚刚修成“正果”的97年兵,只是名额少的可怜,只有1个,视乎更多的只是带动的作用和象征的意义。或许“物以稀为贵”吧。少的东西更显得弥足珍贵,谦让的传统在这是瞬间无影无踪,“入党”在当时似乎还不代表那崇高的理想。战友们看重的似乎只是“入党”这件事情,而不是“入党”本身所代表的意义。在大家的心中“入党”的人都是最优秀的,“入党”代表着“荣誉”代表着“认可”。“干友”瞬间变成战友的代名词,为了一个连自已还不是太懂的东西,而奋力拼搏干的热火朝天,在地方开来似乎有些难以捉模。但这是军营,一个“荣誉高于一切的地方”

“目标决定未来,态度决定一切”面对着入党这座高山,冲锋的集结号已经吹响。

在连队里,当一头猪也是很幸福的事。猪虽然不懂得过年的意义,但它懂得过年是一件很好的事,不单单是这几天它们的“伙食”改善了许多。虽然“伙食”的改善更多的是里面多了些叫做猪肉的东西。但吃起来确实十分可口。因为在人们的心中它们本来就是些“记吃不记打”的东西。只是在它们“献身”的瞬间,它们的形象才有了丝丝的改观。猪圈的对联很有意思。代表了人们对它们的期望。上联:“鼓励多生超生”,下联:“禁止计划生育”。横批:“多子多福”。猪也爱干净,这几天总是有一个人来这里“无私奉献”。只是今天的人有些特别,他与平时的人有些不一样,他的肩上多了两颗“闪闪的星星”。不多时进来一位肩上有两条“黄杠杠”的人。肩头的杠杠有些新,一粗一细,好像刚带上不久。两个人为了一个扫把,竟然争执了起来,或许带“杠杠”的人长的比较壮实吧,带“星星”的人出去了,接着就是这个“带杠杠”的人挥汗如雨的扫了起来,或许这就是“杠星相争,小猪得利”吧,反正自己这个龌龊的地方的确干净了许多。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安乐窝”

张新轩已经不知道自己扫了多少次猪圈了,他的“大本营”已经被一位不知名而又特有眼色的“接班人”发现并占据了。“厕所是没得扫了”。猪圈这块新大陆是他在浪费了不少脑细胞之后发现的,但是今天被指导员“捷足先登”确实大出他的意外,所以他毫不犹豫的抢下了指导员手中的扫把,指导员的脸上虽然有些忿忿不平,但那回头一望仍使张新轩的心中瞬间踏实了许多。

“老板”就是老板着脸的人。在连队里只有连长老板着脸。严肃中透露着威严。所以连长顾名思义就是我们的老板。作为主抓军事的主官,我们的“老板”关注的更多是“运动会”“大比武”这样的舞台。作为舞台的主角,张新轩确实没令“老板”失望过。看着连长喜笑颜开的样子,张新轩隐隐觉得自己可以猜透点什么了。比武场上过关斩将的他,已经看不出“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样子了。

今天的阳光似乎格外灿烂,张新轩站在连值日的桌子前,有些丝丝的犯困。看着器械场上腾空如燕的战友。张新轩感觉自己也该活动活动了。对于身体瘦小的人,做军体占有一定的优势,张新轩也不类外,甚至可以说是强项。“一年练,两年看,三年围着旁边转”作为部队的传统。张新轩并未墨守成规。对于组织训练的副指导员来说这种值日期间主动训练的人,似乎有种标新立异打破传统的意思。在他的眼里是应该表扬并加以提倡的。对于这“天上掉下来的典型”张新轩更觉得那仅仅因为副指导员是他们老排长的缘故。

三排长,段海强。是刚从军校分下来的“红牌”张新轩对他并不熟悉,他们的相知详解是从一把破扫把说起的。部队的荣誉感比较强,大家暗地里都较着劲。不仅仅在训练场上,下午就要打扫卫生了,按照经验,张新轩早早来到储藏室去“占”几把扫把。公开的经验或许不叫经验。储藏室里除了几把勉强可以称之为扫把的东西外,一无所有。很显然这里已经被捷足先登的战友“扫荡”过了。活还是要干的,而且扫把是必不可少的。留给张新轩的只有默默的待在那里,用绳子将这些勉强可以称之为扫把的东西变成名副其实的扫把。这种事情在张新轩今天做来已经成为一件顺手该做的事情,丝毫没有新兵时那种“表现”的“不纯洁成分”。事情的结局往往给人以意外,或许这就叫做“有心栽花花不活,无心插柳柳成荫”吧。对于张新轩来说,三排长的突然出现所产生的结果就属于后一种。三排长的话只有短短的一句:“我来三个月了,只有你把这扫把绑了,而且是在这里,这个每人看见的地方”。对于挫折,张新轩有自己的解释:“天下万事多不随人愿”但今天意外。

事务长是全连公认的“老实人”因为他不善言语。所以,当张新轩洗完衣服后将饭堂彻底打扫一遍的时候,事务长那一句:“劳动创造了美”竟有一种破天荒的感觉。

一件独立的事情并不会产生什么非同凡响的后果。但若是将这些事情有机的结合起来,在机遇与特殊的环境下,张新轩知道“党票”已经向他伸出了“隐形的翅膀”。

决战的号角是由一声尖锐的哨响“吹”想的。全连干站整齐的集合在连队的俱乐部,看着黑板上的三个名字,张新轩知道“决战的时刻”到了。

入党的程序格外的简单。各排先报上自己的候选人,全连进行民主评议。按照部队的传统,新一年第一季度的入党指标,铁定是这些97年病的,所以一排的张新轩,二排的任站飞,三排的全天文,全都是能独当一面的清一色97年兵。

伴随着朗朗的读票声,先前胶着状态的局面已经慢慢清晰。随着“正”字在张新轩的名后不断增多,张新轩那紧张而又激动的心慢慢趋于平静。紧皱的眉头业已张开,眺首的眼神以缓缓闭下。

真理往往是在少数人手里,而少数人必须服从多数人,到头来真理还是在多数人手里,多数人和少数人观点一致了,真理就成为大家共同的认识。

连长宣布计票结果:“经民主评议,98年度第一季度入党上报人员为一排张新轩,上报营党委考察,批准”继而响起热烈的掌声。

“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更何况是经过民主评议产生的,这在部队中具有十足的“含金量”和权威性。

“头头是道”:头头的话都是有道理的。起码张新轩这么认为。偶然中夹杂着必然。张新轩深深的出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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