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天气四季总是模棱两可,娘每天站上阳台上以感觉自测温度,按冷热程度选择穿几件衣服,再按衣服的厚簿数量确定季节。
然而今年,娘没测到秋天,上周日娘还穿着半袖子跟你爹去逛大街,今天却穿了厚厚的毛衣,娘可怜在衣柜里躲了一年的长袖衬衣们,看来没机会露脸了。
晚上娘找东西时无意瞟到了当闺女时写的日记,顺势便翻了开来。
日期是六七年前,里面记忆着花儿正当红的娘,引来了蜜蜂无数,其中有段时间摘录着一位doctor对娘写的若干情书,里边情深深意朦朦,当年娘对此是看热闹的心情,现在却感动某名,娘用了秒挤出了一滴眼泪感激与缅怀曾经那位如此真诚爱过娘的才俊。
睡觉前,娘对你爹说,他一定要怀有感恩的心对娘好,可是有很多人羡慕他husband的身份的。
你爹说,他的痛苦无人知晓,继而掀起衣袖无比可怜地抚模起手臂那个被娘咬出来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