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公司的事?”薄子君唇角勾起一抹嘲讽。
“恩。”木兮点点头,“我们之间的事,与他无关……而且,我已经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了,请你不要把他牵扯进来。”
就这样,平静的看着他,她明明是心虚的,话也本该软下来,可是,一望他讥讽神态,她就如何也无法示弱。肋
上次来他的卧室,还是十几天前,扶着醉的不省人事的他进来的,而,那也是,她失去清白的一次,亦是,这个男人对她折磨的开始……木兮心乱时,却听到他无味的笑声。
“呵呵呵呵呵……”他干笑几声,然后下了床,缓缓的向木兮走近了,“你凭什么以为,我抵制他的公司是因为我们之间的事?”幽幽说着,他抬手,想要去捏她下巴,猛的意识到她下巴伤还未好,便顺势捏在她柔女敕的脸上。
木兮瞬间怔住,他的话,她的确无言以对。
“那个男人,竟然让他的前女友来向我求情,啧啧,很有趣,不是吗?”他挑眉,声音邪魅。
“薄子君,请你搞清楚了,不是他要我来向你求情,锦骞哥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就算打死,都不会向你低头。”她瞪大的眼眸里,瞬间盛满了愤怒,波澜不惊的她,这一刻,声音竟然失了控。
她不允许任何人,侮辱锦骞,这是,她多年来,一直的坚持,就算,他们之间已不是曾经,但,这一点,却从未变过。镬
锦骞哥,顶天立地!
这个冷漠的女人,竟对他发了脾气……为了那个男人!莫名的感情,骤然吞噬了他的心,一瞬间,他竟感觉很沉重。
勾唇邪笑,因为他不想让这个女人看清他的伤楚,冷凝了眼眸,因为,他不想流露出一丝其他的、不该有的情绪。
“那么,是你一厢情愿了?安木兮,你可真是对你的旧情人念念不忘呵。”嘲讽着她,他却感觉自己很可笑,低头,他的脸,向她凑近了几分,“你又怎么知道,人家会不会领你的情?安木兮,你应该时刻记住,你现在是我薄子君的妻子,你只是,一个结了婚的女人,而,结了婚的女人,对一个他那样的公子来说,就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
“你可以侮辱我,请你别侮辱他!”木兮冷冷看着他,冷漠的说。
这个女人,越是生气,就越证明了,他说的不假,也更令他感到嫉妒,眼眸骤冷,他亦将话说的愈加清晰,“你一口答应和我的婚事,不就是因为他和苏盈盈的那些事吗?那时候,你应该不会想到,他会背着你和你的好朋友搞上吧……”
幽冷的话语,每个字,都如刀子般剜在她心上,令她痛到不能自已。
“不要说了,我不要听,不要听!”她忽然打断他的话。
“呵呵……怎么,不想听了吗?你的锦骞哥,令你失望了,不是吗?安木兮,你应该庆幸,嫁的人不是他!”
好听的声音,却如魔咒般在她耳边响着,蓦地感到好乱好乱,她抬起手,狠狠的一巴掌便向薄子君脸上甩过去。
“啪”!他却迅速伸手抓住她手腕,狭长的眼眸,深深凝起,“你真的以我什么都不知道吗?安木兮,你醒醒吧。”紧紧抓着她手腕,他忽然想趴到她耳边,对她大声喊,可是,蓦地,他看到了她满脸的痛苦。
骤然想起,她手腕还有伤,匆忙放开了手,薄子君心中登时升起浓浓的悔意。他本该,再抑制些的,可是,她那般护着别的男人的变现,竟险些令他发狂。
他最最不能容忍,这个女人,都已嫁了他,心里,却还装着别的男人。
也许,是该醒醒了,自从嫁到了薄家,她的生活,就变得做梦一样恍惚。好像在逃避什么,又好像在期待什么,然而,她从未,真正去面对过。而今,她必须要面对了。
一如现在,她必须要面对的事实是,她现在,是在求这个男人。于是,她极力稳定了情绪,用恳求的语气说,“你可以,不再抵制锦骞的公司吗?”
她,自是倔傲而淡漠的,但,为了自己所爱,她也会不顾一切。哪怕,触怒这个恶魔般的男人,哪怕,牺牲自己的尊严。
无所谓了,反正,她自己都已经这样了,她只要,锦骞哥能好。
“你这是在求我吗?嗯?”他看似平静的问着,却早已深深隐去一抹疼痛。
她点点头,“是,我在求你。”
好执著的女人……他蓦然冷笑,“为了他,值吗?”
“只要你肯答应,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我能做到。”直视他眼眸,她水眸中盛满了义无反顾。
“我问你,为了他,值吗?”他蓦地换上一脸肃冷,虽然,她的话中,已经包含了答案,但,他还是坚持要听她最直接的回答。
她点点头,一瞬间,竟似望见他眼眸中溢出的失望,浓郁的,令她不敢直视。她的心,忽然就乱了,油然生出一抹痛,痛的,就仿佛前日,她亲眼看着那架直升机坠落下来时那般。
“好,很好……”他的声音,平静的反常,“安木兮,我要你答应我,终此一生,永远也不再见锦骞一面。”
终此一生,永不相见!
木兮心里“咯噔”一声响,望见他认真的眼神,她知道,这个男人,绝不是在说笑。可是,这一生,还有多漫长,要让她,从此永不再见他,这又是,多大的残忍?!
“怎么,怕了吗?”他故作轻松的笑着。
木兮咬咬牙,蓦地,直视着他……
秋谨:终于在凌晨前赶了出来,谨没有食言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