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翎枫横扫一拳、反身一脚,立时又有两个保镖倒下了.
然而,就在这时,锦骞看到一个手拿棍子的保镖从背后向莫翎枫打去,“小心背后!”锦骞高声喊着,向莫翎枫身后那人冲过去,却不妨自己身后一个男人一脚绊在他脚下,他跑得急促,站不稳,重重的摔在地上。
听到锦骞的提醒,莫翎枫反手一把抓住打向自己的那根棍子,从那人手中夺过来,横扫一圈,将周围的人尽数打翻在地,然后用力将木棍掷出。
将锦骞绊倒的那名保镖抬起脚正要向他胸口踢下,那根棍子已飞过来,正打在额头上,他仰面摔倒在地,昏迷了过去。
莫翎枫走向锦骞,俯身,向他伸出右手。
锦骞抓住莫翎枫的手,二人默契的用力,锦骞便站了起来。
“很意外你会来帮我。”锦骞笑笑,顺手擦去嘴角的血迹。
莫翎枫淡然笑笑,“我来可不是为了帮你。累”
锦骞微微一愕,扫一眼倒在周围的保镖说,“好吧,为了她。”
莫翎枫点点头,经历了一场恶战,清墨的眼眸中竟还是那般清冷。为了她,为了朋友,也为了自己。忽然眯紧了眼眸,他看着那一群从院子里蜂拥而来的保镖,飒然月兑去上身的黑色西服,顺手扔在地上,他毅然攥紧了拳头,“今天就让我们把薄院闹的鸡飞狗跳!”
说完,他对锦骞使个眼色,已然冲上前去,刚劲的拳头、闪电一般的动作,所到之处便有保镖痛叫着倒下。训练有素的保镖们,在他面前竟如草芥一般不堪一击。
薄子君习惯性的站在那扇窗前边吸烟边看那加摇曳在风中的秋千,此时,那个女人明明就在这里,可是他还是怅然若失。
因为他无法将她留住,她终究会离开,而再像两年前一样强行留她,他都觉的没有意义。
目光不经意的飘向远方,他此刻才发现院门口闹翻了天。轻锁剑眉,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望远镜,仔细去看,便看见莫翎枫和锦骞与一群保镖打成了一团檬。
锦骞几乎处于被动状态,而莫翎枫却如同一头猎豹穿梭在羊群中一样,手到擒来。
他的每一个保镖都是经历过严格训练,应付突发事件时,一个人都能打倒三五个平常人,而这个男人对付这些保镖竟然如此轻而易举。
自从第一眼看到这个清冷的男人,他就知道他绝不简单,而今他更是震惊。
也难怪,两年前他能从这里将安木兮救走。那安云海应该也是他救走的吧,这个神秘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而,他这次定是为了安木兮而来,这个男人对木兮……脑海中忽然就闪过一幅幅安木兮对莫翎枫宛然微笑的画面,毫无疑问,安木兮每一次面对这个男人时表情总是惬意的。
调近了焦距,莫翎枫那张俊美的脸他看的更加清楚,他骨子里那种平静、那种漠然、那种清高与安木兮都太像太像,就仿佛他们才是天生的一对儿!
这一刻,薄子君脑袋里竟然“嗡”的一声巨响,他竟被自己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吓的一阵发慌。
沉沉的放下了望远镜,他此时才明白,他面临的对手不仅仅是锦骞还有这个可怕的男人。
也许是为了那个女人吧,他虽痛恨锦骞,却吩咐了院子里的保镖,他来找时不要与他动手。而今,局势已经不是他所希望的那样了,吃亏的反而是他的人。
薄院中,光是保镖就有几百个,如果他们想打架,就算现在他们能沾点便宜,但最后倒下的一定还会是他们,就这样打下去吧,他已懒得再去管。
他正要从窗前走开时,却看见匆匆走在院子里的安木兮。
她显然是对这里没有丝毫留恋的,应该是穿好衣服就下楼了吧,莫名的感叹一声,他望着她身影犹豫了两秒,还是转身出了门去。
方才在窗前看时,还只是锦骞一个人被一群保镖围着,而她刚下了楼,情景已经变了。莫翎枫竟不知道何时来了,薄院中的有多少保镖她最清楚不过,所以她最怕的就是动起手来。
几乎是一路小跑向院门,她来不及喘一口气,远远的便大声的喊,“别打了,都住手,别打了!”
她怀疑自己的声音不够高,可是几声落下,所有人竟然都停了下来。
锦骞和莫翎枫都站在原地看着她,他们的眼神她看不清楚,却分明感觉到那种温润与淳澈。
而那些保镖们则看着她的身后,似乎那里有令他们敬畏的东西。
木兮无暇多想,加快了脚步跑出了院子,在莫翎枫和锦骞三步远的地方停下,打量着他们,眼中竟氤氲出水汽。
眼前的锦骞还穿着那身婚礼上穿的那身黑色西服,只是此时上面已经起了很多褶皱,甚至有摩擦破了的地方。他化了淡妆的脸上已经有几处擦伤和淤青,然而他温润的看着她,就仿佛没有受过一点伤,就仿佛她已经与他分别了很久很久。
而莫翎枫那双本该不起波澜的清瞳中,此时却也泛动了涟漪,那种目光,她以往从未在他眼中见到过。仿佛经历了什么,这个男人似乎哪里有了改变,如今他眸中隐藏的分明是一种失而复得的激动。
“我们回家吧。”锦骞柔声说着,向前走出两步,就去拉木兮的手。
就在这时,那幽冷的声音却响了起来,“你们的婚礼没有完成,她不是你的妻子。锦骞,你应该清楚,这里才是她的家。”
秋谨:今天还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