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冲喜霸妃 045 我们成亲吧!

作者 : 轩少爷的娘

……

“玥玥,我们成亲吧!”

春风一度很销魂!经过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绵不绝的鱼水之欢,羽千夜脸上似胭脂晕染,微微低喘,揽着同样娇喘嘘嘘的萌紫玥意犹未尽的抚弄,如是说。爱睍莼璩

床帐低垂,帐幔内明珠的光芒淡淡,萌紫玥脸色绯红,略带薄汗,艳如桃花。她正阖着美眸,躺在羽千夜的臂弯里平复急喘的气息,一场酣畅淋离的云雨之事令她心跳的还很急,人也懒洋洋的,昏昏欲睡。

冷不丁的听到羽千夜的话,她处变不惊,依旧阖着眼儿,低声道:“怎么突然说到这个?”

羽千夜垂眸看她,眸色微凝,长长的睫毛半垂,在俊美如玉的脸上投下两排浓重的阴影,弧度美好而诱人。

他把玩着她柔滑若水的青丝,玉雕似手指从黑色的发丝间缓缓穿过,形成了白与黑极致的对比,声音性感而温柔:“你喜欢栖凤村,我也喜欢,不如我们在此地成亲,如此一来,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谁也不能将我们分开。”

萌紫玥微弯樱唇,笑意清浅:“你如此急迫,是为何故?我猜是因为羽寰不同意他的宝贝弟弟娶个平民女子,对吗?”

“你错了。”

羽千夜美目弯弯,低低一笑,吻上她玫瑰花瓣一样的唇角,含住那朵恬淡的笑花舌忝舐着,恣意吮吸,缱绻缠绵,语带宠溺:“我喜欢的人,四哥焉有不同意之理?但回到湮国在举行大婚还要好久,其间琐事众多,我等不及了,我们早点成亲,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回去后我再风风光光的娶你一次,铺十里红妆,花轿迎门,不是很好吗?”

待我长发及腰,少年你娶我可好?待你青丝绾正,铺十里红妆可愿?会如此顺利吗?萌紫玥只将这句话放在心里。

许是她庸人自扰,总觉得事情不若羽千夜说的那般简单。湮国那批莫明其妙的精锐人马,还有这批人马的为何会全军覆灭?

尤其这队人马还是羽千夜所不知晓的。他们为何会秘密来凌国?路线还好巧不巧的要到栖凤镇?而且,事情已查清了,这队人马是由湮国宣安候元夔带领的,那个头颅被割走,差点被剁成肉酱之人正是元夔本人。

此事是何人所为?为何独独割走元夔的首级?事情处处透着蹊跷,令人匪夷所思。

各种版本的猜测令她如鲠在喉,欲说还休。但最终说出口的却是:“是怕夜长梦多吗?还是怕有人阻挠?”

羽千夜抚着她乌发的手顿了一顿,捻起一缕散发着幽幽芬芳的青丝放到鼻端轻嗅,半晌不说话。

萌紫玥心下奇怪,忍不住睁开阖着的眸子,不料正迎上羽千夜绵长而幽深的目光,两人四目相对,时光似有片刻的凝滞。

羽千夜侧身而卧,半支起身子,眨也不眨的凝视着她,语气幽幽地道:“区区小事,我全然不惧,但我怕你赖帐!如今你身边左有狼,右有虎,还有一个名正言顺的未婚夫,而我,反倒像你偷偷模模养的汉子,有多见不得人似的……”

他的话还未说完,萌紫玥的纤手已贴上了他的嘴,笑骂道:“呸,你倒是会入乡随俗,连养汉子这种话也说得出口,羞是不羞?什么狼啊虎的,浑说一气。”

羽千夜不住的啄吻她的手心,佳人玉臂纤细光滑,在明珠的光辉下如羊脂白玉,闪着魅惑的莹光。他的心神一荡,眸色一深,仿佛受到盅惑般伸手,来来回回摩挲萌紫玥露出被褥外的手臂,感受那冰肌玉肤的美好触感。

他口干舌燥,喉咙微咽,声音因染上而显得沙哑低沉:“哼,安大公子打着朋友的旗号,但不怀好意,且居心叵测;张少昊因救了你,我不杀他也就罢了,还肖想接近你;未婚夫就不必我说了吧……”

他犹如一个怨妇一般,幽幽怨怨地抱怨着,忽然又吃吃的低笑起来,“至于养汉子,可不是我杜撰出来的,谁叫栖凤村最近流行养汉子呢……”

“……”萌紫玥当即泪奔。说起安大公子和养汉子这两个典故,那真是小孩没娘,说话来长。

最近,栖凤村里相继发生了几件令人津津乐道的大事。

首先是在村民们的通力合作下,有两个渔塘率先挖成,并很快放上了鱼苗。

全村人兴高采烈,热情是前所未有的高涨;其次,养鸡的鸡舍已清理出来,养鸭子的鸭棚也快峻工,除了马厩,其它耗成本较小的场地都在一一完成;其三:山上的果园整理的差不多了,有几个投奔栖凤村的外村人有种植果树的经验,只待春寒一过,便去购买果树苗。

这些俱都是村里的大喜庆事,家家户户都忙的热火朝天。但除上以上所述的事情外,还有几件事情也令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先是罗祺罗大公子的亲妹子安夏姑娘出现在村人的眼中。

真是有其兄必有其妹,罗祺本人生的俊美风流,贵气逼人,其妹比之他丝毫不逊色,生的十分美丽,艳若桃李。村人乍一见她立即惊为天人,视其为九天仙女下凡尘。

村人无比艳羡罗祺,你说你有一个秀丽无双,能文能武的师妹也就罢了,为何连亲妹子都生的如此容光照人,气质月兑尘!但众人羡慕妒忌恨之际,却发现一个可以说嘴的事情——罗公子为何姓罗?亲妹子为何姓安?

这里是不是有什么……额,秘辛?或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难言之隐?

噢噢噢!栖凤村所有人的情绪为之沸腾,八卦无处不在,大家伙支着耳朵,都想挖出罗大公子的隐私……

后来,罗祺不忍如花似玉的妹妹日日面对村人的有色眼光,终于将实情公布于众了——原来,他不姓罗,而是姓安,来到栖凤村纯属巧合。

他原本四处游历,偶然路过栖凤村,觉得这里山水绮丽,风景如画,便想在这里暂时落落脚,无意中听人提到已逝的罗太婆,他脑中灵光一现,想到自己的外家姓罗,何不冒充罗太婆的远方亲戚在栖凤村落脚呢?于是,罗祺抱着一番游戏人间的心态,在栖凤村落脚了……

至此,罗公子这个大骗子终于原形毕露,恢复了安的本姓。他羞愧难当,几欲当着萌紫玥等人的面儿跳河自尽。

奈何这些人皆没有同情心,根本不懂得何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见他跳河不但不劝他、拉他,反而纷纷往他身上绑大石头,企图让他下了河就起不来……

而萌紫玥得知罗祺名为安祺后,先是嘴角抽了抽,随后以手抚额,笑的花枝乱颤,几乎笑岔了气……

娘呀!这绝壁是她听过最好笑的笑话——安祺,即平安,安详之意,但在那种蝌蚪文里,安公子可就是好大一个男天使啊!

至安天使事件之后,又发生了一件更为骇人听闻的事件——那就是猫神开始伤人了!

话说有一天中午,猫神眯着眼睛,姿态慵懒地在院子里侧卧着晒太阳,昏昏欲睡。阿呆却躺在猫神宽阔而柔软的肚月复上,也在晒太阳,并呼呼大睡。这一猴一虎正自得其乐,凑巧芸娘有事来找萌紫玥。

芸娘因妒忌萌紫玥,一直贼心不死,总想找个机会结果了萌紫玥。她见阿呆中毒后一直没有人追究,好像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心也就不再虚了,开始故态复萌,又找了个藉口接近萌紫玥。

却说芸娘刚被袁越请进院子,眼前就有一道白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她扑来……她猝不及防,来不及惊叫一声,便被这道硕大的白影扑的重重地撞倒院墙上,当场头破血流,“啊啊”惨叫着倒地不起。

而这道狂风一般的白影不是别个,正是不见慵懒,反而威风凛凛的猫神。它将芸娘扑倒后,也不吃她,只是充满不屑地睥睨了她几眼,就伸出宛如钢爪似的虎爪,在地上飞快地刨了几道深坑,然后才姿态优雅地扬长而去。

至于袁越和其他人,一是不相信猫神向天借胆,竟敢反抗萌紫玥的话;二是他们想看看猫神到底会做到何种地步。因此都没有出手阻拦,从头到尾,人人一脸高深莫测地站在一旁,对芸娘的惨状视若无睹……

猫神气定神闲地回到一脸茫茫然,似醒非醒的阿呆身边,重新侧卧着躺下晒太阳,而阿呆睡意朦胧,懵懵懂懂,毫无疑问的又重新趴回到猫神软绵绵的肚月复上,倒头就睡。

袁越等人无不对猫神暗中伸出大拇指——行!兄弟,你真行!众目睽睽之下,闯了大祸你还跟没事人一样,看萌姑娘回来怎么收拾你,仔细你那张油光水滑地虎皮别被她剥了……

就这样,猫神伤人的事情迅速被传播开去,栖凤村人人谈虎色变,对猫神避之唯恐不及。并有不少人对萌紫玥提议,希望她将猫神杀了。

萌紫玥回来后,听到猫神伤人,那精致的脸蛋倏地一冷,摄人心魄的美目立即变的凌厉又危险,二话不说就扯下墙上挂着的一条粗皮鞭,凌空一甩,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然后对着猫神劈头盖脸就是狠狠几鞭……

“啪啪啪!……”

非常威猛的猫神兜头兜脸的被萌紫玥一顿狠抽,有黑色斑纹横亘其上的白色皮毛很快就见了血色,形成了彩色的皮毛。

即便这样,它也没有发怒,也没有嗷嗷嗷地虎啸,或是夺门而逃,而是伏卧在地,学着阿呆的动作,用两只虎爪盖住眼睛和脸,任凭萌紫玥抽打……

所幸萌紫玥自羽千夜回来后,大半精力都被羽千夜浪费在床第之间,也没有多少力气来挥鞭,再加上她心底还是相信猫神不会无缘无故伤人的,因此抽不到十鞭就作罢了。

这件事情过后,她对猫神管的更为严格了,还煞费苦心的让罗铁匠打了一条儿臂粗的铁链子来锁住猫神。对于被猫神伤害的芸娘,她更是亲自登门看望,不但出了银子替芸娘看头上的伤口,还诚心诚意的替猫神向她赔不是。

然而猫神却是个不折不扣地怪胎,它谁也不伤害,唯独见不得芸娘。

这已经不是秘密了——栖凤村人尽皆知,猫神但凡见到芸娘,那是必扑无疑!即便是儿臂粗的铁链锁着,它照样能勇猛地挣月兑,或是狂野地挣断,然后以闪电般的迅度扑上去……

萌紫玥在猫神第二次伤害芸娘后,便没有再用皮鞭教训它了,相反还渐渐觑出一些端倪来。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却说这个春天,栖凤村真乃多事之春,继猫神之后,又接二连三的发生了两件令人羞于启齿的事情,那便是村里一名妇人偷了汉子,还有一名寡妇养汉。且这两人一偷一养的对像不是旁人,正是宗大族长的那两名随从。

俗话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尽管栖凤村是个民风淳朴的地方,但总还是有个把异数存在的。而宇村长本家的一个媳妇子,便是这异数中的一位。

这位年轻的媳妇宇钱氏,下面简称钱氏,约模二十七八的年纪,生的头面齐整,平日里极爱打扮,即便没有金银头饰可戴,她也爱在头上簪朵花啊草的;即便没有新衣可穿,她也会想方设法的在旧衣服上绣上几款色彩艳丽的绣样,显得格外的与众不同。

走起路来更是扭腰摆臀,妖娇娆娆的勾男人的目光,与村里“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媳妇子们大有区别。

要说这钱氏也是时运不济,若是在太平盛世,以她的姿色,不说能嫁个家大业大地富户当个地主婆,嫁个小康之家铁定是十拿九稳的。孰料生逢乱世,父母皆死于盗匪,叔叔婶子也不耐烦养她,便将她草草嫁到了栖凤村宇家。

钱氏的男人在家行二,人称宇二,生得其貌不扬,性格实诚,和宇世成是一辈儿的,因家境不好,又娶了个漂亮媳妇儿,平素里生怕委屈了媳妇儿,但凡有点好的都留给钱氏,宁可自己吃糠咽菜。也没舍得让钱氏干重活,地里的庄稼都是他一手包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养得钱氏越发的眼高手低,好吃懒做,一心觉得自己嫁的委屈,将宇二对她的好当成了理所当然。

自打村里人听从了萌紫玥的建议,开始忙忙碌碌的开山挖坑,宇二就一直在抢着做事,除了早晨的操练,一般什么活儿最重,他就做什么。

他自知钱氏干不了什么,未免村里人说钱氏不是,他都是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太忙的时候,他就住在山上临时搭建起来的草棚里过夜。

谁知宗瀚等人来栖凤村后,非但不入乡随俗,反而将他们族中那种要不得的风气也带来。

宗瀚和萨觋师好歹自恃身份,在别人的地盘不敢过于放纵男女之事,但他那两个随从和芸娘主仆就完全没有什么顾忌了,只要性之所起,那就不管何时何地,搂在一处就胡天胡地,管你周围有人没人。

幸好他们不用种地,不会去地里乱滚,而村里人大多忙碌,也没多少功夫来关注他们。

饶是有那眼尖和耳尖的,发现了不妥之处,也羞于提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哒。就这样,宗瀚那两个随从便愈发的胆大,逐渐将目光从槿叶的身上转移到村里女子身上。

天水族的男男女女固然喜欢纵欲,却不喜欢强人所难,什么事都讲究个你情我愿,这男女之事更是如此。栖凤村的女子大多都是规规矩矩之人,一旦见到陌生男子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瞧,那还不得赶紧跑回家躲起来啊!

所以这俩随从在村里转悠了好几天,一个妞也没泡上,再加上栖凤村又没个花街柳巷,还真不好打发日子。

说来也巧,这钱氏平素里瞧不上宇二老实巴交的样儿,可自宇二为开垦果园住到山上后,她反而浑身不自在了。

钱氏是年轻的花样妇人,尽管嫁在庄户人家,可骨子里却是个水性儿,宇二在枕席之间是玩不出什么花样儿,可有男人总比没男人好,夜里有个盼头,聊胜于无吧。

一旦宇二夜不归宿,钱氏又不如旁的妇人忙碌,夜里难免觉得难熬。

于是,便穿了件紧身的衣裳,将宇二省吃俭用为她买的一盒胭脂花粉匀了一些在脸上,头上簪了朵红布缀成的花儿,打扮的乔致模样儿,提了瓦罐,破天荒地去山上为宇二送饭了。

也活该是天生的冤孽,正好碰到随从甲。

随从甲生就一双火眼金睛,女人好不好勾搭,只要从他眼前一过,他便能瞧的清清楚楚。一见钱氏脸上竟然涂脂抹粉,那双飘飘乎乎的眼睛,还有那妖妖娆娆的模样,随从甲心里就一荡,心话儿说,得,就是这妇人了,少不得勾上她乐一乐!

这真是瞌睡来了遇枕头!钱氏本就嫌弃宇二,一心想再勾搭一个男人,奈何宇氏在栖凤村属于大姓,村里的男子都不喜欢吃窝边草,她颇有些狗咬刺猬,无从下口的感觉。后来村里虽然来了不少外地人,她的一双眼睛却又盯上了罗祺和袁野,还有张少昊等人,哪里还看得上别人。

可那几个人却眼角落都不曾看她一眼,她主动凑上去几次,却是自计没趣,自是没戏。

这会儿一碰到随从甲,她心里就满意了几分——随从甲是随从的身份,但人家天水族有偌大的宝藏,随便一个族人都是富的冒油。鲜衣华服,穿金戴玉那是最基本的配备,再加上天水族人除了萨觋师长相奇丑,皆生的男俊女美,品种优良。

随从甲比起宇二,那是天壤之别啊!

更要命的是,随从甲风流成性,是个调情高手,主动凑上来和钱氏搭讪,没说上三句话,钱氏就被他哄的脸飞红云,眼含春水,云里雾里,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了。

这两人犹如干柴遇烈火,很快就勾搭上了,趁着宇二不在家,随从甲当夜就来翻钱氏的院墙,然后顺利的登堂入室,拿出那风流手段奸婬起这妇人来。

一个色中饿鬼,干男女之事驾轻就熟;一个妖娆浪荡,正盼天降雨露。两人一拍即合,无所顾忌地行起那云雨之事来。

随从甲枕席间花样多,又是练武之人,身子骨更是强健,比起宇二那肯定是强上百倍,直弄得钱氏没口子的好人,亲亲,哭爹喊娘的叫唤,婬声浪语不止,浪样百出。

钱氏只觉得和随从甲干起事来畅快的不行,在床上的表现竟比那窖子里的姐儿还浪荡几分。随从甲更添了婬兴,正在新鲜头上,哪里丢的开,索性吃了族中助兴的药物,捉着钱氏脚踝死命的入捣。

钱氏哼哼唧唧的叫唤,心里快活的不行,思量着宇二这几日必然回不来的,就让随从甲随时来。

随从甲除了听宗瀚调度,屁事儿也没有,瞅着个空闲便来与钱氏幽会。

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偷情的滋味就在于一个“偷”字。故而两人会在一起,便是婬靡不堪的颠鸾倒凤,纵情交欢。

纸包不住火,一来二去,左右邻居多少知觉了一些,没少暗地里说小话儿。更何况随从甲习惯使然,偶尔不大避讳,屡次无所顾忌的行事。

宇二只是老实,又非傻子,听见些影儿,将信将疑,便绕路回来捉奸。

那天随从甲恰好忘记闩门,正值躬着身子入钱氏入得起劲,死去活来之际,又加上钱氏满口好人、亲哥用力的婬声叫唤,他便没听到院子里的声响,被宇二堵了个正着。

宇二恨得不行,老实人一旦发起脾气来也是非常可怕的,操起一把劈柴的柴刀就来砍随从甲。随从甲只想快活,不想惹事,马上从钱氏身上抽身,然后打着赤膊,提溜起裤子,运起轻功就逃之夭夭了。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宇二先不紧着随从甲,丢下柴刀,操起擀而杖,也不许唬得不行的钱氏穿衣服,就光光溜溜地将她一顿好揍。

直打得钱氏鼻青脸肿,鬼哭狼嚎,涕泪泗流,赤着身子在院中仓皇逃蹿,宇二在她后头撵着揍她,惹得左右邻居无不围观。

村子里的妇人早就腻烦了钱氏,一个乡下妇人,仗着有几分姿色,天天簪花戴朵,打扮的花枝招展,既不下田,也没为宇二生下一男半女,成日还勾搭老爷们,谁提起来都恨的牙痒痒。出了这种见不得人的丑事,不要她的小命,都算是她的造化了!就着这个机会,都劝宇二休了钱氏另娶。

众怒难犯,宇二休了钱氏。而宗瀚怕村人将他们驱出村,急忙绑了随从甲来给宇二赔理道歉,还赔了一大笔银子给宇二。

这事儿闹的沸沸扬扬,令栖凤村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都小火了一把。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钱氏和随从甲的事刚则得以解决,栖凤村的人还没得以喘口气,立即就又有人被捉奸了。

真是无独有偶,这件事情得以被揭穿,论起头功,非宇世成莫属。

话说萌紫玥见猫神将仇恨值只放在芸娘身上,心下生疑,便对芸娘的行踪多加关注起来,并暗示周围的人也帮忙留意一下。

那一日,宇世成正好要路过宗瀚的院子,碰到芸娘打扮的花枝招展,香气袭人,手挽着小竹篮,出了院门就往右行去。他想起萌紫玥的话,便留了个心眼,假装忙事情,却缀在芸娘后头。

道儿上人来人往,芸娘也就没注意后面有人跟着,行不过数十米,就来到一户独门独院的房子前。

透过低矮的院墙,能看到院子里的一畦菜地,粗壮的大树下拴着一条大黄狗,还有几只花花绿绿的公鸡和母鸡正在四处悠闲的散着步。

“汪汪汪——”大黄狗早早的就对着院门口吠了起来。屋内的主人听到狗吠声,一边向外走,一边叱道:“大黄!”

宇世成藏身在一棵大树后面,不用见到屋主人,都知道这是谁的家。这家的当家人是王麻子。王麻子花甲之龄,老妻病死了两三载,女儿远嫁外地,儿子早些年去投奔姊姊,一直都没有回来。

前几个月,一名大约三十来岁的孙姓妇人来投奔王麻子,言道是他老友的女儿。因为守寡,不好讨生活,便来投奔他了。

王麻子收容下寡妇孙氏,觉得自己鳏夫的身份,多有不妥,干脆搬到鱼塘去住了,将院子让给孙氏居住。

不消说的,此刻屋子里走出来的就是孙氏。孙氏身材丰腴,脸如银盘,浓眉大眼,眼神中透着精明,行走间也极为俐落。见到芸娘便笑着招呼:“是芸娘啊,快进屋。”

宇世成见到孙氏,突然间想起一事,如今村子里人变多了,小月让张安兰帮着范晴管理杂事,便重新招了一个人煮饭洗衣,可因她家里有猫神,除了张安兰,马大婶等人,谁都怕进她的院子。最后还是这孙氏胆大,愿意一试,后来便一直帮着小月。

宇世成见芸娘和孙氏亲亲热热的携手进了屋,便在外面等,边凝神思考,这两人八竿子打不着,为什么会在一起?

不想很快有一个男子来到,这男子手一扬,那只叫大黄的狗便不再出声了,他也不唤主人,一闪身自顾自的就进了院子。宇世成一楞,这男子他认识,正是宗瀚的随从乙,他进别人的院子为何像进自己家啊?

就在他发愣的功夫,芸娘单独出来了,然后很快就离开这里。

宇世成目送芸娘回了自己的院子,却一直不见随从乙出来,他也是个快成婚的男子,心里明白这事儿只怕是不妥,便打算离开。不料这时候村子里的一帮小毛头正躲迷藏,他们年幼不知事,有几个孩童急着寻找藏身之处,想也没想就往孙氏的院子里钻去。

宇世成急忙大喝一声:“你们莫进去,快出来。”

可兴奋中的孩童哪里会听他的话啊,越说不让进,他们越好奇,结果一窝蜂的全涌进去的。

“啊!”屋内,宗瀚的随从乙正搂着孙氏行欢。

孙氏嘴里快活的叫喊,把腰肢放荡地迎凑着扭动,好象在求他。

孙氏虽然比随从乙大上几岁,姿色也平常,但胜在丰满白皙,俗话说话,一白遮三丑,所以这孙氏的身体倒是颇有看头。

这两人能勾搭上,都是芸娘的功劳,芸娘当然不是做白工,她自有她的目的。

随从乙觉得这样的妇人玩起来也别有一番滋味,对方又是个寡妇的身份,他也不用怜香惜玉,只管喘气苦干泄火,间或还哼声调笑:“孙姐姐,是我厉害还是你的死鬼相公厉害?受用吗?”

孙氏气喘吁吁,一头乌发散开,哼哼唧唧地道:“当然是你,受用。”

宇世成唯恐里面的情形不堪入目,会污了孩童的眼睛,急忙冲进院内想将孩童们驱赶出来。不料那些孩子们耳朵尖得很,七嘴八舌的,一个个都嚷开了。

“世成哥,里面有人在打架,有女被打的又哭又叫。”

“世成叔,小石头没骗你,里面真的有妖精在打架。”

“你们错了,是女的被打,可她好奇怪,她一直叫用力。”

还有个更聪明的孩童大声嚷道:“你们都错了,他们这是在生女圭女圭,我听见我爹和我娘这样过,他们告诉我这样可以生女圭女圭。”

“……”宇世成瀑布汗。

于是,这事儿楞是被孩童们误打误撞撞破,当然瞒不住了,并且被传的四邻八乡皆知,令栖凤村又火了一把。

这事儿令规矩了一生的栖凤村人大为头疼,因为参予其中的两名男子是宗瀚的随从,大家都担心,天水族的人好比害群之马,再在村子里住下去,保不齐还会发生什么让栖凤村出尽风头的歹事儿。

于是乎,宗瀚受两个随从之累,被村人驱逐,灰溜溜地离开了栖凤村。

若说最近发生众多事儿中,最符合羽千夜心意的,莫过于此事——宗大族长前脚走,他后脚就让风胤颢买了几挂大鞭炮,挂在村口的歪脖子老树上,噼哩叭啦的一顿好放,惹得村里的孩童高兴坏了,纷纷围观。

却说羽千夜心猿意马地抚着萌紫玥手臂,手势越来越下,越来越不规矩,开始想入非非,美目深浓。

萌紫玥连忙将手臂缩回去,抿着唇儿瞪了他一眼:“越发的爱胡说八道了。”

“好,那我不说,我做别的。”羽千夜坏坏一笑,笑得邪魅妖冶,盅惑诱人。他最喜欢萌紫玥瞪他了,尤其是在床上瞪他。

她明眸善睐,眼含春水,盈盈欲语,脉脉含羞,令人望之见俗;一张桃花面宜嗔宜喜,娇嗔薄怒间妩媚天成,媚态万千,有着别人窥不到的万种风情,分外的迷人。

被她这么似娇似媚的一瞪,他心口一悸,胸腔顿时涌上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呼吸渐急,情难自禁的凑上去亲她。

萌紫玥微仰着头,承受着他绵绵不断的亲吻。

“唔,玥玥……再来……”羽千夜不住的喘息,情潮汹涌,小月复里的火熊熊燃烧,恨不得立时翻云覆雨一番。

萌紫玥气息也不稳,轻吟出声:“嗯,不行。”由于羽千夜不懂节制,贪餍无度,萌紫玥经过屡屡抗争,也争得了一些权议,有权提醒他不能过度贪欢。

羽千夜怎肯善罢甘休?情火一上身,就指着她救命呢,自然是不依不饶。他俊面微红,睫毛长长,唇色红透欲滴,低声诱哄:“玥玥,你……”

萌紫玥的手被他握住,娇喘不止。

两人正纠缠的难分难解之间,外面突然响起风胤颢的禀报声:“爷,刚收到急函,已追查到宣安候头颅的去向,凶手已有眉目。”

……

盘龙山。

盘龙山位于栖凤镇五六十里的地方,正是元夔所带精锐人马的葬身之地,山势高大险峻,千仞绝壁,如鬼斧神工,陡峭入云。

整座山上仅有一条羊肠小道,弯弯曲曲,崎岖不平,两旁荆棘丛生,时有悬崖峭壁横阻,令人胆颤心惊,寸步难行。

羽千夜和萌紫玥带着人上了盘龙山。

时值暮色刚起,天色阴沉沉的,山风又疾又猛,天上的乌云随风翻滚,变幻不定。山上虽然人迹罕至,但满眼苍翠,鸟雀众多,也不泛奇花异草。

萌紫玥跃上一块奇形怪状的巨石,迎风举目四望,心中疑窦丛生,这山上难倒有什么宝贝不成?否则元夔为何会上盘龙山?最后还因此丢了众多人的性命。

“千夜,这里不见丝毫异处,可知当初围困他们的阵法是何人所设?”萌紫玥轻拢被山风乍然刮散的青丝,掉首去看羽千夜。

羽千夜一袭绣金紫衣,华丽绝代,衣袂随风飘举,人若谪仙。他身形倏地一动,飘然落在萌紫玥的身边,伸臂揽着她凝眸远眺。

良久,他望着满山遍野,漫无边际的大小石头,低声喟叹:“元夔倒底得罪过什么厉害角色?竟被人骗来这里。这山上奇石众多,样貌古怪,若有那能人异士要在此设阵法,一草一木,一石一土,皆可以信手拈来,一时之间,也还未查出是何人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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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要过年了,想来亲们也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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