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骂自己是个傻.逼,哭个什么,但却怎么也想不起自己为何原因会哭。
伸手触上唇边,在那记忆边缘,苏晓似乎记得,这男人趁她哭的时候好像再次吻了她。
心里乱七八糟想着,而赫连池早已掀开她的被来,她却毫无所觉。
凉意席席吹上身体,苏晓这才反应过来,低头一看,被子早就不在身上,自己一身白色里衣赤袒在他面前。
好在还有里衣,算不上赤身luó体,苏晓舒了口气。
那口气成分含量高,赫连池停下掀被子的动作,口中语气也不知是调笑还是兴味,道:“怕什么?之前早已被我看光,以后多的是机会,看来你需得练练脸皮,不然,以后怎么面对我?”
他话口未毕,两手一捞,将躲在床隅处的苏晓捞在怀里,抱下床来。
那般露骨的话,听得苏晓脸皮一阵红一阵白,乍乍被他抱起,苏晓在他怀中挣扎,嘀咕着骂了句,“不要脸!”
谁知赫连池竟是耳尖好使的,应道:“脸皮这东西是在人前使的,至于人后,不要脸便不要脸罢。”
苏晓气的愈要吐血,心想,大哥,你的脸皮已经厚到人类已经无法阻止你了。
赫连池将苏晓放到八角雕花铜镜面前坐下,镜上立时女子容颜呈像在里,镜里的女子身后,赫连池捧起苏晓托地长发,为她细细梳理起来。
蹙眉,苏晓回头,“你干什么?”
“别动。”赫连池伸手一拨,将苏晓不老实的头颅拨正过去,檀香花木作的梳子,一下一下轻柔落在苏晓发上。
长发如同上好黑绸,触感好似新生婴儿的皮肤般顺滑,锦缎光鲜泽亮。
梳着梳着,赫连池突然冒出一句,“想出府吗?”
“什么?”苏晓没有听清,再次回头。
再次一拨,将苏晓脑袋拨正,赫连池解释,“莲儿那丫头脾气,我太清楚了,你在府中,我不放心,况且昨日发生那种事,是我糊涂。所以,你在我身边,我反而觉得安心些。”
八花雕花的铜镜里,只能看清赫连池的手上的温柔动作,理解了下,苏晓道:“意思是,你要出府,而我要跟在你身边?”
身后他的动作不缓不慢,声音恍如春风拂面,“嗯,可还愿意?”
其实,不用他相邀,指不定撵她也会偷偷跑出府去,发丝被他弄的薄痒,苏晓想起什么,指尖抚上铜镜里的容颜,“昨日我把蒙莲咬狠了,今日你是要出府看她?”
身后人动作明显停下,檀香花木的梳子被他放在镜旁,那声音好比温泉映月,一朵优昙般的笑绽开在他的唇角,“怎么?吃醋了?我不是要出府看她。”
PS:它总说我不足一千字,我表示我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