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没想到吧,我小时候由于体质弱所以就被父亲送到了登封学艺去了!”见对方问起了自己的武艺,黄鹏远不由小脸往上一仰,露出一副骄傲的神色。
“别打岔,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是不会让你为我父亲治病的,因为我不相信你可以治好他!”黄鹏远感觉到自己好像被人夸的忘了正事,马上就收回了骄傲的神色。
“他真的可以治好你父亲的病的,这是我亲眼所见!”好不容易能为任昙魌做件事情,樊虎他们可不想就这么算了,看着任昙魌像往门外走,立马就把他拉了回来。
话说任昙魌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做这么上赶着的事情,自觉是这次丢了很大的脸面。所以在黄鹏远一再刁难的情况下,他转身就想往外面走,若不是走投无路打死他都不会来这个地方的。
“你真的可以和鬼交流?”看见樊虎那真诚的劲头,还有刚才这少年躲避自己的突然袭击,这明显就不是一般的人。黄鹏远还真的有些相信了。
“千真万确!”任昙魌微笑着也没有和他废话。
“那好,请你进来,你们都先在外面吧,妈,你先招待着他们,我带这人进去!”黄鹏远还是有些不太确定的把任昙魌让进了里面的屋子。
好气派的放间啊!走进后院任昙魌才是真正的大吃一惊,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前院还是和穷苦人家没什么两样的建筑,到了后院就像是皇宫一样的富丽堂皇,怪不得一开始他们不允许自己进来呢,原来是怕财物外漏怕被贼给惦记上了。
“这就是家父的房间,你进去看看吧,先说好了,看不好不给钱的,别什么人想来就来,来了治不好还要钱?”黄鹏远一脸的鄙夷神色,他这也是被之前的人给缠的火大。
“还给钱啊,有多少?”任昙魌吃惊的问道,其实他们刚进院子的时候黄太太就曾经提过钱的事情,只是那时候任昙魌并没有注意听,因为那个时候别人的排斥心很大,还不确定可以医的了呢。所以他提前想好的条件都没来得及说。
“什么,你不知道?”听到任昙魌说这话,换成黄鹏远吃惊了,在他心里这些所谓的大师其实都是冲着他们家的钱财来的,有真才实学的还真是没有,否则自己的老父亲也不至于到现在还在发呆。
“我不知道,不过我对你们家的钱真的没有多大的兴趣,如果我能帮你把你父亲医好了之后,你看着给点就行,不过我的条件是借你们私家车医用,我要去保定办一件事情,但是我不太之后具体的地点,所以你们还得给我配一个好点的司机!”任昙魌一看时机来了,就把他所谓的条件都说了出来。
“保定?你不是学生吗,你不去上学去那里敢什么?”对于这个少年黄鹏远更加的疑惑了,也越来越看不透了。
“我如果说我是受一个鬼所托替他报仇你信吗?还有我现在的身份出了点问题,目前还无法去学校报到!”听对方提到了学校的事情,任昙魌不由得又苦笑了起来,他也想快点入校学习啊,可是阴差阳错的本来是他考的试,但是却是用的别人的名字,而别人又没有来,结果还得他自己来。要多纠结就有多纠结。
“如果你真的能治好我的父亲,说不定我还真的信你的话,还有在你入学的事情上也许由我父亲出面还能帮上忙,这一切都看你的了!”看眼前的少年说的不像是假的,黄鹏远的眼睛不由得比之前亮了许多。
话说他现在也才刚刚成年,虽然说不上是什么纨绔子弟,但是确实有很多地方用得着自己的老父亲出面,就像上他心目中的北大,他的精力都放在了学武上,如果真让他去考试,他还真的不一定就能考得上!
在黄鹏远的笑脸中,任昙魌轻轻的走进了黄馆长的卧室,由于之前经历过一些“大师”们的施法,所以黄鹏远知道这些都属于秘密,所以他也没有要求进来,而是在门口悄悄的关上了房门。
进入房门之后是一个外间,刚进门的时候迎面就是一副很大的用玻璃装裱的中堂,而那中堂上面的迎客松在任昙魌眼前显得有些暗淡,中邪了一定是中邪了,任昙魌在心中苦苦笑道,因为在他进入者后院之后他就感觉到了浓浓的死气,这人肯定是被谁给惦记上了。
“请问,你就是黄馆长吧?”进屋之后任昙魌看见一个佝偻的身影正在痴痴的看见墙壁上面的一副画像,在看到这画像之后,就算任昙魌是怎么的风采也不禁红起了脸,一颗心突突的跳着,十八年的处子之身也在纠结着。甚至就连他问出去的话都有些颤抖。
那墙上挂的是外国的油画不假,可是那确实一副微妙的**,也许别人不这么觉得,但是在任昙魌心里已经是把它划为了**。看着那**的上身以及那丰满的浑圆,他的那颗心都快飞出来了。
“你好……”见那老者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任昙魌干脆就直接站在那那人的前面堵住了他的目光。
“你让开!快点!”这突如其来的呵斥让任昙魌心里一阵发寒,因为在他的感觉这就像是来自地狱里的怒吼一般。
当他的眼睛对上那有些枯瘦的长满皱纹的脸的时候,任昙魌的惊讶更大,因为这完全已经不像是一张人的脸了,从这张脸上甚至都看不出任何的血液在流动,也就是说这张只有在干尸身上才会有的脸竟然长在了这个活人的身上。
“你这是怎么了,你不能再看这幅画了!”短暂的震惊之后,任昙魌反应了过来,顺便积累了自己以往的气势,企图把对方那凌烈的气势给压下去,否则的话他真的会落荒而逃的,这人的气势之大,声音之冷却实和人类有着很大的不同,这也难怪之前的那些高人落荒而逃了。
“你来这里干什么,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我命令你马上消失!”看见眼前这个人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这黄馆长立马就下了逐客令,不过那声音依然上让人心里发寒。
“我是来救你的,你已经被这画给迷失了心智,也就是俗话说的鬼迷心窍,你必须得听我的!”任昙魌不甘心的再次堵在了黄馆长的眼前。
“你让开,再不让开我就不客气了!”黄馆长仿佛就没有听见任昙魌的话一样,当见到任昙魌不肯离开他就伸手想把这令人讨厌的家伙拉开。
“不可理喻,这是在逼我施法!”还没有等到那枯瘦如柴的手伸过来,任昙魌就闪身跳开了,而黄馆长也没有追他而是继续观看墙上的画像。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乾坤阵法助我行!临!临!临!给我定!”随着任昙魌的喝声落下,咬破指头的鲜血也顺着任昙魌手指的方向落在了黄馆长的身上。
那黄馆长好像惊疑了一下,但随即就听见了他身上的兹兹之声,瞬间就有股淡淡的烟在黄馆长的头顶冒了出来。这是任昙魌以自身之精血配合江彩萍教给他的定身术而施展的,话说这次还是他第一次实际使用,他也在等待着奇迹的发生,这传说中的定身术是不是就真的存在。施展定身术也是怕这个动作激起黄馆长的过激反应才会做的。
见那黄馆长真的就如同雕像一样静止在了那里,任昙魌心里一喜,应该是定身术生效了,他就直接走到了那墙边准备伸手把那副外国人的画像取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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