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当任昙魌在取墙上的油画的时候,却没有想到后背一疼,然后一股透心的寒冷袭遍全身,他从来都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下场,虽然他刚才已经很小心的注意的身后的状况,怎奈那黄馆长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以至于他都来不及做任何动作,就已经被对方击中了。
在任昙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到旁边的时候,仍然感觉后背像是被生撕了一样的疼,但是在他看见黄馆长那枯瘦的面容和那狰狞的獠牙的时候后背的那疼痛让他生生的给压了下去。
在那已经没有人类任何表情的的面容下,任昙魌强自忍住了内心的恐惧,很明显他之前的那道法术失效了。
“出什么事情了吗,任先生你还好吧?”在这个时候外面出现了黄鹏远关切的声音,只是任昙魌不知道这声音是关心自己的还是关心他父亲的。
“没,没什么,你就放心吧!”此时就凭任昙魌的脾气,算是面临再大的威胁也不能说出来。
“哇喔!”就在任昙魌回话的时候,那黄教授再次对他发起了进攻,幸好这次早有准备,不然就不知道要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了。
既然没有飞刀,法术又在他身上完全失效,此时的任昙魌又只剩下了一种办法,那就是用笛音来强制催眠,然后再想办法如果真的不能看好的话,那任昙魌他的这丑就出大了。
躲在角落里的任昙魌快速的拿出了他的那把用了无数次的笛子,一时间袅袅的笛声就在这方寸之间响了起来,说起奇怪,在其他办法都不生效的情况下,在听到了这笛声后挣扎着的黄馆长慢慢的就瘫软了下来。
“这下可以取下来了吗,女乃女乃的差点害死老子了!”站在桌子上取下了那副油画之后,任昙魌不由得骂了一句。
“咦,奇怪!”当任昙魌把那画拿在手里双目注视着那画的内容的时候,忽然感觉有一股意志力在牵引着自己的思维,仿佛要把他的思维牵引到那画的更深处。
在察觉了这画的可怕之处,任昙魌连忙把自己的意识收了回来,然后合上那幅画,不再观看,他可不想和那黄馆长一下进去之后而出不来。
“如果看不见这画不知道他会怎么样,嗯,就这样吧!”在想了一会儿之后,任昙魌把那幅画藏了起来然后又吹一曲清心咒,打算让这黄教授苏醒,看看他苏醒之后是什么反应,大不了再把他催眠一次。
“嗷嗷……”当笛声落下之后,黄馆长苏醒之后,第一眼就看向了墙壁挂那画的地方,在没有得到他所需要的信息之后他一下子就发狂了。
“得,我还是让您老先睡会吧!”看见那家伙又要发狂,任昙魌苦笑了一下,再次吹起了催眠曲。当然这下他也确定了问题就出在这幅画上面,如果能把这话上面的那股力量给弄得消失掉应该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我父亲怎么样了?”在任昙魌托着疲惫的身体从黄馆长的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黄鹏远立马就迎了过来。看来这小子这几个小时一直都等在门外啊,还算是有点孝心,想到这任昙魌不得不重新看他了。
“嗯,没什么大问题,我刚才做了法术让你父亲暂时睡下了!”任昙魌不紧不慢的说着。
“睡下了??该不会是老了吧!你还我父亲命来!”说着黄鹏远就张牙舞爪的要和任昙魌拼命。
“不,你误会了,是真的睡下了,不信你可以进去看看!”任昙魌向旁边一跳闪开了他的迎面一拳。
“你说的可是真的?”黄鹏远疑惑着看着眼前的少年,静静的盯着对方飞眼前,仿佛是要从这眼睛上找出一丝慌乱的神色,可是最后他失败了,因为在任昙魌那纯净如碧水的眸子里看不出任何的涟漪。
“这,可以!不过你得陪我一块进去!”黄鹏远还是有些不太相信,所以他一定要拉着他。
“好吧!”任昙魌苦笑着摇摇头。
“好吧,算你说的都是真话,不过这墙壁上面的那副画呢?”在确认了父亲的鼻息之后,黄鹏远才放下了心来,但是当他瞥之间却见那墙壁上的油画不见了,他的警戒心立马就起来了。
“既然你问到这儿了,你我就说了吧。我怀疑你父亲之所以会这样,就是这幅画惹的祸,你不觉得这画上有问题吗?”任昙魌充满期待的看着他。
“我们也知道问题是出在这画上面,但是我父亲如果见不到这画的话他就会发狂的,所以我们都不敢动这画,不然这局面是很不好收拾的!”说着话,黄鹏远的眼睛里闪出了兴奋的神色来,心说这人还真是有些本事,因为仅仅让父亲睡眠这个招数之前的那些人所没有想到的。
他清楚的记得之前有一个和尚让人找来有水桶那么粗的绳子趁着父亲不注意的时候把他绑住了,然后强行把那幅画拿走,结果老父亲突然天生神力,竟然把那水桶般的绳子给挣断了。
更为可怕的是就他父亲那枯瘦如柴的身体竟然还把取下油画的大和尚给打成了重伤,自从这个消息传出去之后,也奠定了现在他们家门可罗雀的景象。
所以看到这少年既可以拿走画像又能让老父亲不发狂,他心中就有了些许希望,说不定还真能治好呢,所以现在他的态度也比之前热情的多了。
“那现在那幅画在哪里啊?”黄鹏远的声音明显比之前低了不少,态度也恭敬了起来。
妈的,这就是实力啊,看来实力决定一切这句话在神魔时候都是适用的,任昙魌不由的在心里感叹了一句。
“嗯,我把他藏在了床下面,喏,这就是了!”任昙魌走到床边任何从床下面抽出了那幅卷轴。
“哦,还真是的!哈哈,走吧,英雄咱们去客厅说话吧!”看了一眼在熟睡中的父亲,黄鹏远是心情大好,对任昙魌的态度也是大好。
“还请任英雄把你的想法说出来,这画何解?”在会客厅里坐下来之后,黄鹏远立马为任昙魌沏了一杯上好的龙井茶,满脸堆笑着问道。
“别叫我英雄,这个真不敢当,我现在充其量也就是个学生而已!这画嘛,你难道就没有什么觉察?”任昙魌品了一口茶淡淡的说道。
虽然以他这年龄和经历是品不出这茶是什么味道的,但在小的时候他爷爷也曾经教过他品茶之道的。虽然当时没有好好的学,但是也不是一无所获。看他那品的还真是有模有样的。
“没什么异样啊,这不过是外国的一幅名画而已!”黄鹏远没想到任昙魌会这么问。
“那你知不知道这话是从何而来?”任昙魌脸色变的有些严肃了。
“从何而来……对了,好像出事之前父亲曾经说过去一朋友家看画,接着他回来的时候就带着这画回来,起初的时候我们也没有觉得什么,但是在时间长了一会就渐渐的发觉不对劲了,可是这个时候已经晚了!”黄鹏远喃喃的念叨着之前的往事,好像是自己亲身经历了一番。
“嗯,我想事情应该就出在这上面,你父亲之前应该是得罪了什么人,那人得知你父亲喜欢画的时候就在这画上做了手脚,我想应该是那人在这幅画上下了诅咒,就像是抽大麻一样,让你父亲渐渐的迷失在这里面而不自知,如果再等上七天半月的话估计你父亲就真的送命了!”说完这番话,任昙魌的表情更加的严肃了,一点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你说的可是真的?”本来还在乐呵呵的黄鹏远,一下子被任昙魌这浓重的气息说的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
本来他刚才还高兴在找到了高人的时候,却不曾想不出意外的话自己的父亲就只有半月时间可活了,心中却是怎么都高兴不起来了。因为他可是一天天见证父亲消瘦下去,这话他没有理由不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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