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你莫属 我妻子的男人

作者 : 果色缤纷

“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顾子擎一把拉住青萝的手臂咬牙切齿的回答,对于自己来说,女乃女乃是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可她毕竟是撑起顾家的女人,对于这点他还是尊重的,他可以接受青萝的无礼,可却无法忍受她对顾家权威的挑衅。

“我看你还真是不了解我!”说着看了一眼安娘,“还不赶紧给我带路!”

眼见最后的劝说无效,顾子擎愤愤的拉起青萝的胳膊带到影婷刚刚坐着的轿子前面,“你这个疯子,要干什么?”

青萝想挣月兑他的牵制,可奈何顾子擎也是铁了心要把她带离,他一只手捂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另一只手掐住她不断挥舞的双臂,回头吩咐道,“你跟女乃女乃说,我喝她有事先走一步了!”说着自己也钻进了轿子里。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你还知不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直到顾子擎把依旧破口大骂的青萝扔到了她位于天水别院的软床上的时候,她的嘴依旧没有闭上。

看着眼前这个火气冲天却一言不发的男人,青萝开口,“你到底要怎么样?”

“你为什么要去我家?”

“既然顾将军不履行承诺,那我只好去找顾老夫人做交易了!”

“你就那么想成为我家的养女?”

“对,这个名号可以让我有个好身份,嫁个好人家,不用受气不用看人脸色有什么不好?我千辛万苦的替你找媳妇,还受了伤,你就不能给我些福利吗?”

她的话让顾子擎无言以对,“总之,不行!”

“你这个骗子,你答应我会满足我一切要求的!”说着如意就扑上来和顾子擎扭打成一团。

“你就那么喜欢那个男人,为了一个男人就连身份也不惜伪造?”

“对,不然呢?去喜欢你啊?”

“你……”顾子擎拼命扯下拉扯自己的女人,“疯子!”

“我说大白天的我进来没有人搭理我,敢情你是和野男人打情骂俏呢!”正当两个人僵持不下的时候,一道悠闲的身影摇晃着出现在屋内。

两人回头望去,顾子擎先是一惊,然后立刻施道,“臣见过王上!”

素弦歌倒不像在宫中时候那般冷淡,一反常态变得随和,“将军快免礼,我还不知道将军是青萝的朋友,既然我们是在宫外,就不必拘礼了!”

青萝心中也是一动,“你怎么来了?”

素弦歌大摇大摆的坐在椅子上,俊美的面庞难得露出一丝苦笑,“青萝可真是有了新人忘了旧人啊!”

“说正事!”她才不信他无事肯登三宝殿。

“如意出事了!”

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怎么可能?”

“是真的!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这个时辰来你这里?”

看着弦歌难得正经的脸,青萝也是面皮一紧,“如意发生何事?”然后她又看了看顾子擎,“将军,今天我有事情,就劳将军会去吧!”

“不用,子擎兄也留下来一同商议吧!”说着,他摆了一个请坐的姿势。

听着陡然亲近的词汇,顾子擎非常不适应,他弄不懂这个向来放荡不羁让人抓不住心思的王上怎么会和青萝熟识,又为何与自己亲近。

素弦歌看出他心中的疑惑便悄然一笑,“子擎兄,虽然你我份数君臣,可我们的缘分像来不浅!”他押了一口茶继续说道,“兄长与慧妃熟稔于少时,又与青萝相交颇深,还是我沙月国不可多得的人才,我本该多多倚重才是,奈何将军向来远赴边外,正好这次尊夫人丧葬,借此机会我们两人可要多亲近些才好!”

“王上,言重了!”他称绯然为慧妃,却叫眼前的女人为青萝,孰轻孰重便可知晓,难道说她会是绯然以后的障碍吗?“为臣者为国效力,为君分忧当是分内之事!”

“既是分内之事,那兄长肯住本王一臂之力否?”

“这……”

看着两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青萝有些着急的问弦歌,“你倒是说如意到底怎么了?”

“她被人扣住了,要我们赎人!”

“要钱就去找她的家人,找我们干什么?”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才会扣住肖如意,她不把那些人整治疯了才怪。

“如果是要钱,还好办,可人家不要钱!”

“那要什么?”青萝不解。

素弦歌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在旁边早已经一团雾水的子擎,“要他……的老婆!”

当下就连青萝也是一阵错愕?她看向素弦歌,而对方也回给她一个,“这下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他拉进来了吧?”的眼神

“王上?”顾子擎也是一怔。

“本王都喊你子擎兄了,你也别王上王上的了,叫我的名字就好!”说着又是一副笑弯了眉眼的模样。

虽说王上在自己的面前摆出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可顾子擎心里依旧是一副惴惴不安的模样,他总觉得在这幅笑容后面隐藏着什么阴谋,但是听他们说道了锦儿,自己又不可置之不理。

“王上--”

“叫我弦歌!”

“弦,弦歌……”对此他还真有些不适应,“弦歌明知道我的妻子已经亡故,为何要把她也扯进来,要我的妻子?难道是要一具尸首吗?”

“子擎兄,都说我们是兄弟了,怎么你还是这么不坦白呢?”素弦歌似乎是有些不高兴,“你的妻子已经亡故,那此刻呆在后房的女人是谁呢?难道是鬼不成?”

面对如此尖锐的问话,顾子擎选择了沉默。

“我去把那个女人带来!”面对好朋友突然被囚的消息,让青萝陷入一片沉思,而她脸上也浮现出一股肃杀之气。

也是是她话中的冷酷让顾子擎有所警觉,他直觉的开口,“你打算把锦儿怎样?”

“和我朋友相比,她一文不值!”

“我不会让你碰锦儿!”至少在他知道锦儿为何要诈死瞒名之前,他不会允许锦儿出事。

“子擎兄,青萝要做的事情你最好不要阻拦哦!”说着他上前挡在青萝的面前,“带过来吧,我也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事情让这么一个柔软夫人卷进这么可怕的事情中,子擎兄,你不好奇吗?”

“真是个可爱的小女人不是吗?”说着他转过头看向顾子擎,“子擎兄不动心吗?”

“弦歌莫要忘记自己的身份!”他提醒道。

“子擎兄是要我不要忘记身份呢还是不要让我忘记宫中的人呢?”他嘿嘿一笑,一副调皮的模样。

“慧妃娘娘端庄华贵乃人中之凤,不是凡鸟可比!”

“子擎兄可真是长情啊,可我则是偏爱这种骄矜又野蛮的女人啊!”

“王上!”

素弦歌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不服气?不甘心?那又如何呢?谁让你没有那个好命身为王上,如果你坐到我这个位子,天下和女人就都是你的了,不过我了解你,顾子擎!”说着他微微勾起唇角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天下之余你万万不及那个女人,不过要是得到也就会变得索然无味了吧,毕竟连鱼水之欢都一脸谨慎的模样可不讨我的欢心,不过我的慧妃娘娘倒也忠贞,毕竟从来没有在我的身下叫错名字呢!”

“素弦歌……”他紧紧的握住拳头,没想到这个男人卸下王上的面具之后是如此可恶与龌龊。

“你不用叫的那么亲切,我知道你也关心我的慧妃,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会多多纳入妃妾让她不那么寂寞!哈哈哈哈!”他那张张狂飞扬的脸简直想让顾子擎狠狠的挥上一拳,“别太在意慧妃,别忘了,眼下你的老婆可是卷入一场麻烦之中,而你也最好乖乖的听我的话,不然我就告诉你的祖母还有柳家的老爷,柳家千金尚且在世的消息,这样一来无论你喜欢还是不喜欢都没有办法摆月兑了!”

“我没想到沙月的王上竟是这么卑鄙的男人!”他咬牙切齿的说着。

“当然,像你这样从出生就顺风顺水的公子哥是不会了解人心险恶的!”忽然他眼见青萝带着一个布衣荆钗女子走过来,他又凑到顾子擎耳边状似亲密的嘀咕,“我很好奇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你摆在家里不闻不动,是不是那里不行啊,要是我可会让她天天都下不了床!”说完又是嘻嘻一笑。

看着弦歌笑嘻嘻的躲到一边,青萝冷着一张脸开口问道,“你什么时候和他那么熟稔了!”

“我有说不的权利吗?”难得顾子擎孩子气的把脸扭到了一边。

“你在和我发什么脾气?”

“是谁让我卷进这是非圈的?”

“我只是告诉你事实,真相往往都是苦涩的!”

两个人正说着,就见一旁的素弦歌上下打量着一身布裙的锦儿,“夫人可还记得我?”

锦儿谨慎的抬起头,看到眼前男人的面貌后就赶紧蹲行礼,“见过王上!”

“快别多礼了,私下里我喝子擎兄可是挚友,我就称你一声嫂夫人了!”

“王上,妾乃一介草民,怎当得起王上这样的称谓,请王上万万不可!”

“嫂夫人是谦虚还是根本不愿意和子擎兄扯上关系呢?”他注意到自从她进来就未曾看过顾子擎一眼。

“妾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说着她破天荒的看向顾子擎,“我想将军不会为难一个死掉的让人吧!”

“他是不会,可我会!”青萝走上前两步,一把撅起她的下颚,“夫人,我现在没空和你磨牙,我朋友置于生死一线,现在有人要我拿你去换,我想让夫人给我解释一下到底你一个深闺夫人是如何和外邦之人扯上关系的?”

“你非要对一个柔弱之人如此无礼吗?”顾子擎不忍见到锦儿被如此对待。

“你心疼了?”青萝冷冷一笑,“如果你当初多关注一些,她此刻还会是堂堂将军夫人而非阶下之囚!”

“顾将军……”一直不予顾子擎说话的锦儿开口,“将军,妾身的事情妾身自会与这位姑娘说清楚,就不劳你费心了!”说着便把头转向一边,良久之后,她又缓缓开口,“这位小姐,我愿意用自己去换如意小姐!”

天空中一轮明月透着柔和的光辉,可顾子擎的心中却有厚重的阴霾,他站在水廊之上看着湖中的波光点点,心事就如同不经意的涟漪慢慢的扩散开来。

“锦儿!”看着眼前缓步而来的女子,顾子擎走上前。

见眼前的人,锦儿连忙转身想避开他,却被顾子擎一把抓住,“锦儿,和我谈谈!”

“将军,请你自重!”

“我自重?你别忘了你是我的妻子!”

“妻子?”锦儿抬起眼,看着眼前自己曾经爱慕过的男人,脸上浮现出一股忧伤却瞬间转为怨怼,“将军你怎么能把这两个说的这么冠冕堂皇?我什么时候是你的妻子?难不成是新婚之夜见你思念佳人暗自垂泪之时?还是我独守空房换来别人耻笑之时?抑或是我被家人责难被女乃女乃训斥之时?这些你还说我是你的妻子吗?将军!”

她字字的控诉让顾子擎张口结舌,的确是自己有亏与她。“锦儿,对不起!”

锦儿惨然一笑,“对于将军我是恨过,也曾有怨怼,可如今一切都已化为云烟,我现在想的就是和你顾家再无牵扯!”

“可你的父母家人呢?难道你就不想想他们?”

“家人?顾将军,你我都是世家子弟,难道不知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何况我这个丈夫连碰都不愿意碰的女儿,家族早就放弃我了,不过这样一来我倒是可以理解将军你了!”

“哦?”

“将军心中之人想而不得,而得到的却不是心中之人,将军之苦,锦儿也明了!”

“这么说你也也有了心仪之人?”

“将军觉得可笑吗?”

“我没有笑话你的意思!”只是觉得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让一个谨守着闺阁礼仪的女人变得如此痴狂,甚至不惜放下贵族的身份。

锦儿也淡淡一笑,“难道将军没有讽刺感吗?一个丈夫和自己的妻子讨论他的妻子是如何红杏出墙却没有违和感,这样的你我,我们还算是夫妻吗?”

“锦儿,对不起,这么多年我只顾及了自己的痛苦,却忽视了你,其实你可以直接告诉我的,至少你就不会那么痛苦!”

“你是说你可以放我一条生路吗?将军,你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我们的家族都禁不起这样的丑闻!”

“是啊!”顾子擎的心中有些苦涩,外人看来,他们也许风光,可谁知道这风光的背后隐藏着多少的危机,“可你到底是如何和这种事情牵扯的?那个肖如意又是谁?到底为何要你去赎金=她?”他捉着锦儿的手,“锦儿,告诉我,让我帮你!”

锦儿摇了摇头,“谁也帮不了我,只有我自己可以!”

“就当我欠你的,锦儿,告诉我!”

“他是一个很好的人!”锦儿缓缓开口,原本苍白的脸上透着一丝的红晕,“那年将军回府之后,老夫人一直希望你我可以圆房,可是任凭我用尽浑身解数你也未曾看我一眼,就是那年,我遇见了他!”锦儿的眼中现出一片迷离之色,“虽然他不若将军高官厚禄,但他待我确实一片赤诚,是她让我由一个怨妇变成一个女人,周郎!”

说着锦儿的眼中露出一片泪花,“可是就在前一段时间,周郎他他不见了,所以我没有办法,将军我真的没有办法,我不愿伤害将军,可我又一定要找到周郎,将军,将军!”说着她慢慢的跪,“将军,帮帮我,我已经有了周郎的骨肉,我没有办法啊!”

“锦儿,你快起来!”顾子擎拉着锦儿的手不停的安慰着,“你放心,我不会让别人知道你还活着的事情,至于你想要找到的人,我也会帮你,至少我们这对强扭的瓜之中,要有一个是幸福的吧!”说着他露出一抹难得的笑容,“好了,锦儿,我送你会房间吧!”

“将军!”锦儿踌躇了一下,思索着是不是应该说下面的话。

“嗯?”他看了一眼锦儿,“你但说无妨!”

“将军,青萝小姐你万万不可轻信!”

“锦儿,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锦儿咬了咬牙,“将军,你我虽然是夫妻,可锦儿也知道你心中所想之人,将军虽为顾家子,可是天生心地良善,可那青萝小姐却绝非善类,锦儿虽然不知道将军为何与她牵扯,但我也知道早晚有一天这个女人必定会害了将军!”

“你所指何事?”

“将军想必不知她与王上的关系吧?”她看了看四周,小声的开口,“王上对青萝小姐甚为宠爱,曾有传言,王上多年前与她相识于微时,更曾经诞育一子,她实实在在才是王上心头之人,所以王上后宫之主悬空多年,也是为她所留!一旦此女入宫,将军想最受威胁之人是谁?”

“绯然?”

锦儿点了点头,“就是慧妃!”

“锦儿,你是如何知道这种事情的?”

“肖如意!一个手眼通天的情报贩子!也是我要去赎回来的那个女子,她与我有恩!”

“她真的会入宫?”

锦儿点了点头,“将军也大可不信,或者认为我在挑拨离间,但一旦印证我话是对的,那将军也就是将军后悔之时!”

“谢谢你锦儿!”

“我并未做什么!”她惨然一笑,“现在我与将军都知道痛失所爱的滋味,即便景家小姐已然嫁为他妇,可将军却一直念念不忘,可现在你能为她做的无非就是帮助她登上后位,即便没有丈夫的宠爱但至少还有权位在手,对于女人来说至少也是种安慰,如果将军做不到这点,至少也要阻止那个女人入宫,除此之外,将军便再也没有什么能为她做的了!”

“你的话我会考虑的!”

“今日锦儿说了太多!我就先告退了!”

看着锦儿的背影,顾子擎不禁一阵思量,爱情真是不可思议的力量,原本那个含羞带怯的女子却也是字字珠玑,后者是要他除掉青萝的意思吗?

锦儿,你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让你动了如此的杀心,你和她到底又有什么纠葛呢?顾子擎陷入一片的沉思。

“什么?王上又出宫了?”听到这个消息,景绯然不禁眉头一皱,“知道去哪里了?”

“娘娘,咱们王上的那个性情您又不是不知道!”

“香儿,现在是个敏感时期,你要为我多加留意才是!”

香儿点了点头,“奴婢问过小顺子,他悄悄告诉奴婢说网上每次出宫一定是去天水别院!”

“那是什么地方?”

香儿有些犹豫,不过在绯然的催促下她还是开口,“听说里面住了位娇客!”

“娇客?是什么人?”

“是……”

“别吞吞吐吐的,是什么人?”

“听说是景家的千金!”最后她低下头声音越发的小了!

听到景家千金的时候,绯然的心像是被拳头紧紧的揪住一样,“你确定吗?”

香儿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以后这些事你要更加留意,香儿!”

“是!”

主仆二人正说着,就看小太监前来禀报,“娘娘,后宫里几位美人求见!”

还没得绯然开口,几位时常服侍素弦歌的美人就闯了进来,“娘娘,娘娘,您可要我们姐妹做主啊!”

绯然冷眼看着眼前这几位不速之客,淡淡的开口,“你们有何事?”

“娘娘,听说王上又出宫了,您好歹也规劝些王上啊!”

“就是!”一旁的鲜儿也紧接着姐姐的话开口,“虽然娘娘不是王后,但怎么也比我们姐妹呆的长久,王上有了我们这些美人儿还不够,还要去外面打野食,您说这像什么话啊!”

“就是,我们几个姐妹一向服侍王上尽心尽力,娘娘您可要为我们作证啊!”

几个女人一通咋咋呼呼,虽然她们平日里互相排挤和一旦听说素弦歌又有了新欢也难免紧张,毕竟年华易老,她们至少要在还得宠之际能怀了龙子凤孙也好保证以后太平啊!

“你们都是王上的后宫,不觉得说这种话有失体统吗?”

“娘娘,我们可不像娘娘出身大家,我们也不求什么妃位,后位,想得不过是时常见到王上,是我们有时候说话不得娘娘欢心,可我们姐妹并没有什么坏心,可王上要是从外面带来狐媚子那可就说不准对方存了什么夺位的心思!”

“放肆,你说的这是什么话?王上是国君,像纳多少后宫岂容你们在这里胡说,你们退下吧!”

见这些人还要说什么,香儿怒喝了一声,“给位美人请回吧,难不成想看我们娘娘发怒等着赏些板子吗?”

几个女人眼看没讨到什么便宜,也只好悻悻的走了。

“娘娘,虽然这些人孟浪之极,可她们说的话也不无道理啊!”

“我知道,可又能怎么办呢?自从王上登基以来,他虽然总是挂着一幅温和的模样,可你我都知道,王上是一个多无情的人。”

“那娘娘何不请老相爷出面……”

“不可,王上向来忌讳我和家族往来,现在如果请爷爷施压无疑是饶到王上痛楚!”

“那娘娘也不可坐以待毙,万一王上真的有扩充后宫的打算,那我们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香儿,现在我的身边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相信的人了,你要多多为我筹谋!”

“娘娘请放心,香儿在所不辞!”

“香儿!”绯然握住她的手,“平日里你要多物色些伶俐乖巧的宫女,如果王上真要充盈后宫,这些人也好为我们所用!”

香儿点了点头。

“香儿,还有一个人可以帮我,可是会有很大的风险,即便是这样你也要帮我吗?”

“香儿说过,为了娘娘,奴婢万死不辞!”

绯然点了点头。

“那个人是谁?”

“到时候你会知道的!你也累了,下去休息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是!”

直到香儿下去,斐然就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打不起精神,想着她刚才说的话,她的心中一片悲凉,另一位景家的千金,爷爷难道您就真的打算放弃我了吗?

看着镜子中那依旧美丽的容颜,可也有她自己知道这份美丽的背后藏有多少的忧愁,爷爷,为了家族我牺牲了自己的一切情感,一切美好,可换来的就是被丢掉的命运吗?

绯然不甘心,真的不甘心,望着镜中那渐渐扭曲的脸庞,她的泪水潸然而下,绯然扭过头,即使直到丑陋的不是容颜而是内心,她也要义无反顾的坐上王后的宝座,因为她失去的已经太多……

子擎,王上……

素弦歌打了一个大喷嚏,他揉了揉鼻子,“是谁在想我呢?”

“你确定不是骂你?”

“当然,两个喷嚏才是骂我!”

青萝一笑,她摘下头上的发簪,看向镜中的男人,“你为什么把他也拉进来!”

“他?连名字都不肯叫了?”说着素弦歌走到青萝的背后,爱怜的从后面全著她的身体,将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审视着镜子中的女子,“你是不忍心让他看见我们如此亲昵的模样吗?”

“我只是希望你按照说好的剧本去表演!”

弦歌收紧了圈住她肩膀的手臂,“青萝,你也知道我不能和你远行,我不希望你有事,而他可以保证你的安全!”

“我自己可以!”

“不要和我狡辩!”他轻点这她的唇,“我在京城对付那些老家伙已经精疲力竭,不要再让我担心可好?”

青萝点了点头,“我不希望他知道我们太多的事情!”

“就当是为了我,忍耐一下好吗?如意已经出事了,我不希望你有什么意外!”

说道这次的事情,青萝转回身,“弦歌,如意真的被抓了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道这个素弦歌也有些烦心,“说道这个应该是意外,不过也算得上是那个女人自己找倒霉!”

“是不是因为我要如意帮忙去查柳玉锦的下落,才导致她被人抓到!”

素弦歌笑了笑,“傻青萝,你用不着自责,那个女人可不是省油的灯,就算没有你,她也照样能闯祸!”说着,他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睡吧,明天你们一早要启程呢!”

青萝点了点头,可是心里却有着种种的不安。

翌日,天刚刚蒙蒙亮,四个人就已经收拾妥当,弦歌像是担心妻子远行的丈夫般一边对她喋喋不休,一边又嘱托通行的顾子擎,“子擎兄,你们此行是深入肃晨国境内,凶险自然不必我说,青萝就千万拜托了!”

“臣下一定不负王的嘱托!”

“子擎兄,现在我不是以王的身份,而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向你委托,你一定要把青萝安全的给我带回来,当然你也要平安归来!”

“弦歌,在你眼里我是别人的包袱吗?我自己会注意的!”

素弦歌又转身看向青萝,“你就是太莽撞了,书信和银两一定要看好!”

青萝点了点头微笑着。

看着两个人的温情脉脉,顾子擎不禁想起绯然,他是否也曾对绯然这般的温存,如果没有,那么绯然这七年是如何熬过来的?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身边的锦儿,好像锦儿就是绯然的下场一样,想到此他不禁一个寒颤,不可以,他绝对不会允许绯然变成这么可怜的样子,她的绯然……

为了绯然,眼前的这个女人留不得……

看着眼前不远处的城市,青萝缓了一口气,从沙月国的京城一直到这里,他们苦苦奔袭了八天,在离交换人质的最后期限还剩下两天的时候,他们终于到了。

正当青萝感觉舒了一口气的时候,身后的顾子擎却发现了锦儿的异常,看着她那面露菜色的模样,他殷切的问着,“锦儿,你没事吧?”

压住恶心的反胃感,锦儿摇了摇头,“我还可以!”

“喂,我们今天就找个地方休息吧,锦儿不舒服!”顾子擎喊道。

青萝回头看了一眼,“她不舒服我就舒服了?”接着又无动于衷的开口,“我们今天必须到达高升客栈!”

“你这个女人怎么就没有同情心呢?”

见两人要吵,锦儿赶紧劝说,“将军,我没事,真的不用……”还没有说完,原本空荡荡的胃中就吐出一阵酸水。

顾子擎帮忙擦掉她嘴角的污秽,“锦儿,不要再叫我将军了,这不是沙月!”

锦儿点了点头。

“真是麻烦!”青萝走到锦儿的身边,“你还可以吗?”

“我……”本想说不行,可她看见青萝那张严肃的脸时,又停住了嘴。

“你再坚持一下,到客栈我给你再找个大夫!”

锦儿点了点头。

快到黄昏的时候,他们到了高升客栈,一见面掌柜的就把他们迎进了内室,“想必您就是青萝小姐和顾将军吧!”

掌柜的开门见山的问着。

青萝和顾子擎彼此机警的对看了一眼,接着掌柜的又开口,“二位尽可不必担心,我这里安全的很,这里是如意小姐在肃辰国的秘密据点!”

“掌柜,如意到底是为什么被人抓起来,抓她的到底又是什么人啊!”

“这说来就话长了!”他看了一眼锦儿,“想必这位就是周夫人吧,我先把夫人安顿好在说!”

看掌柜的有意避开锦儿,青萝也就不再多说什么,知道一刻钟之后,掌柜的又去而复返,“既然能到这里,二位就不是外人,我这就把我家小姐的事情跟你们说说吧!”

“你先告诉我到底是谁困住了如意?”

掌柜的苦笑了一下,他先是看了一眼顾子擎,“将军常年征战,想必一定很清楚肃辰国的宗家吧!”

顾子擎点了点头。

“抓住我们小姐的就是宗家的继承人之一,宗唤!”

“宗唤?宗唤?”青萝喃喃道,“如意到底是怎么惹到这位了?”

“青萝小姐你也知道我家小姐那副脾气,这回可算是机关算尽了!”掌柜的叹了一口气,“小姐有一个手下,她本来是拿住那人的把柄打算让他潜入宗家去打探些消息,可万万没想到这个人就是失忆以后的宗唤!”

青萝和顾子擎的下巴差点没掉下来,“这个肖如意是不是疯了?连什么人都搞不清就……”真是个自大的女人。

“我家小姐就是载在太自大上了!也不想想那宗家岂是那么好对付的人!宗唤失忆的时候,小姐对他百般的凌辱和虐待,这下他抓着小姐岂能有好果子吃!”

“虽说如意是沙月人,可她在这里的产业也不至于让宗家太为难她吧?”

“其实宗唤并不想要小姐的命,他想要的是另一个人和宗家家主的位置!”

“另一人指的是锦儿吗?”顾子擎开口,“他为什么要锦儿?”

“我的将军,宗唤,宗郎,周郎,难道您就想不透吗?”

“你是说锦儿一心想找的周郎就是宗唤?”青萝猜测性的开口。

掌柜的点了点头。

“他恢复了记忆还是想找到锦儿,这么说他想娶锦儿了?”这样对于自己愧对的妻子未必是件坏事。

“将军,您也太天真了!”掌柜的冷笑了一声,“宗唤是什么人,现在是他和宗家另一个继承人宗无瑕的殊死之际,他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还是外国的女人让人有可乘之机呢?”

“他抓了如意却不杀是想让我们帮着他夺位,而让我们把锦儿带来是防止她落入别人的手中?”

“真是荒唐!”顾子擎气愤的开口,“锦儿已经够可怜的了,况且她现在肚子还有个那个男人的骨肉,我怎么能把她送入虎穴!‘”说着起身就走。

“你干什么去?”

“我要把锦儿带走!”

“你敢!”青萝毫不示弱的开口,“要是她走了,谁去换如意,既然我们已经尽到了这里,宗家的人会那么轻易的让我们带着锦儿走吗?”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青萝的手模上了腰间的匕首,倏的一声寒光乍现,冰冷的利刃指向了掌柜的脖子,”我说的是什么意思,掌柜的应该明了吧?“”青萝小姐,你这是干什么?“掌柜的吓的面色苍白,连忙张着两只手求饶,”我可是如意小姐的人,你可不要乱来啊!“”乱来?我有乱来吗?“她的剑尖又往里面推了几分,”掌柜的,你在这个地方想必也经营不少年了,别人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就这么出卖自己的主子值得吗?“”青萝小姐,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听不懂?“她转身看向顾子擎,”你去他安置锦儿的房间看看!“见顾子擎不懂,青萝大喝一声,”快啊!“

眼见他出门,青萝更加肆无忌惮开来,”这没有外人,你我也不用藏着掖着,说,如意现在被他们关在哪里?“”这我不知道啊!“”还给我装蒜!“青萝气极的用着匕首的另一端狠狠的抽打上掌柜的脖子,”既然这是秘密据点,以如意疑神疑鬼的性格不可能让人知道,可你不仅知道她来到肃辰还知道宗家,甚至还知道只有当事人才知道的‘周郎’,试问一个在别国小心翼翼生活那么多年的人,怎么会如此于初次见面的人袒露心扉?想必是你太过于想让我相信你,所以不得不告诉我所有实情来表露忠心,可就是你的忠心让我觉得不妥,肖如意是什么人?她可是个连兄弟姐妹都不信任的人,又怎么会信任一个手下?说,是不是你出卖的如意?“”青萝小姐,我真是冤枉,我怎么敢?“”你是不敢,因为你断定宗唤无论和我们做什么交易,最后一定会杀了我们所有人灭口,而你对敌还是对我,依旧是功臣!“”青萝小姐,青萝小姐!“听到这里,掌柜的已经跪地求饶了,”小姐,我是真的没有办法啊,我虽然小心经营,可宗家也不是省油的灯啊,宗唤抓了我一家老小,可我实在是不敢得罪如意小姐,又不敢不按照宗唤说的办,小姐啊,可我万万没有想置几位死地的想法啊!“

正说着,顾子擎一脚踹开大门,拉着脸色惨白的锦儿过来,”幸好你要我过去看看,否则锦儿就不知道被带到什么地方去了!“”真是该死的奴才!“说着便用匕首将掌柜的磕晕。”我还以为你要杀了他!“”难道我疯了吗?刚来第一天就开杀戒!“”现在这里已经不能呆了!“顾子擎看了看锦儿,”锦儿,你坚持住,“

就当他们要带着锦儿套出客栈的时候,几道嗖嗖的人影出现在门口,顾子擎也抽出腰间的宝剑摆开迎战的姿势。

不多时,就听见一阵吱吱扭扭的声音响起,接着一个坐着轮椅的人出现在他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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