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的以为只要一直逃避便可以解决一切,没想到反而适得其反,人总是要在社会中成熟的。一味忽视不代表事情并不存在,揠苗助长的结果一直都很明白……
丝荏
一~没有如果
火辣的阳光照射下,昊宇彬与龚城的目光相交,杀气弥漫。面容憔悴?衣冠不整?这男人这些天都干了些什么!“是吗?听您这么说,那她最近的情况您是怎么知道的?”龚城轻笑出声:“呵呵,自她回来以后都是我在照顾她,她的情况我当然最清楚了。”昊宇彬一手扯住他的衣领,厉声道:“你……她衣冠不整你还去照顾她,你这些天究竟都干了些什么,她父母呢?龚家其他人呢?都不管你吗?”
龚城拨开他的手,慢条斯理的解释:“昊宇彬,注意你的言辞,我是她亲二叔,照顾她是应该的,你以为我会跟你们这些俗人一样,会干出些什么吗?”昊宇彬紧握双手,冷哼一声:“哼,你还知道她是你亲侄女啊!她还小不懂事,你不要毁了她!”不要毁了她,这是第二个人这样说了,难道自己的感情只会毁了她吗?这感情是纯洁的,他们又怎么知道自己压抑的有多辛苦!
“我还有事,恕不远送!”昊宇彬恨恨看了他一眼,又看了龚家大院一眼道:“一入深宫里,无由得见春!”龚城自是知道他想传达的含义,可是这深宅锁住的又怎么会仅仅只是他和她呢?很多事和人都是身不由己的,在这里面生存注定会失去很多,他唯独想保留住那一份真挚的感情。
丝荏躺在床上看着唐诗宋词,古人写下的优美诗句让她不禁陶醉其中。龚城进来时,丝荏已经微微闭着眼睛睡着了,公主床上的她显得格外恬静,紫色纱帐的印称下她的肌肤格外白皙透明,婴儿肥的脸上透露着笑意,手上拿着厚实灯诗宋词,真是文静好学呢。可是他知道她心里的叛逆,早在任何人发现之前,他就明白,表面上的她温柔有礼,其实是疏离冷淡,龚家这么多人能让她在乎的恐怕也就是她的父母和大哥了,自己什么时候入得了她的眼了。
丝荏感觉到他的视线,气都不敢出了,本来她只是休息一下眼睛,感到他的气息接近便假装睡着了,现在她要是醒来会不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龚城控制不住般把手抚上她的脸颊,温柔的让丝荏觉得很痒,“荏儿,该起来喝药了。”孙芸一踏进门便看见这一幕,龚城脸色暗了暗,转过身:“弟妹来了,丝荏的烧果然都退了呢,下周应该可以去学校了。我还有事就先离开了,晚上再过来看她。”
孙芸木木的点点头,过了一会儿回过神,是自己想多了吧。“妈,你刚刚叫我了吗?好困哦。”丝荏相信母亲一定看见了,可是大家都宁愿想得简单一些。“荏儿,刚才你二叔在这里,你不知道吗?”孙芸把药拿给丝荏,试探的问问。“是吗?我刚才看书睡着了,没见他啊,我还想当面谢谢他呢。”孙芸不着痕迹的手微微了一下:“哦?是吗……你二叔说晚上还要再来看你的,到时你要好好谢谢他。”丝荏看出了母亲的不安,点了点头。
越来越压抑不住,导致越来越多的人察觉,龚城无力的喝着酒,皇佳酒楼的包间里,歌舞升平,只有龚城愁眉不展。“城哥好久没有来这里了,今天怎么想起来青霞了?”一个身着大红超短连衣裙的曼妙女子,正向他递着酒,龚城已经醉了几分,一把把她拉近怀里,紧紧道:“为什么?为什么……”酒气喷洒到青霞脸上,她从未见过他如此为情所困的模样,究竟是怎样的女人竟了他那坚冰一样的心里?
“城哥今晚是要这里过夜吗?”龚城闻言猛地站起身,该死!说好晚上还要去看她的,现在却喝得全身酒气。青霞看着他匆忙离开的身影,苦涩的笑了笑,十年来一直都是这样,他总是不知道回头看一眼,想她也是皇佳酒楼胆柱,竟然也会有她搞不定的男人,早知道是这样,十年前就不应该认识他。
孙芸看着墙上的挂钟,已经十一点了,他应该不会来了吧。“荏儿,夜深了,你二叔估计不回来了,我先回屋了,你父亲最近特别忙我得回去给他做点宵夜,你也早点休息。”“嗯,您快去吧,我马上就休息。”丝荏知道母亲一直陪着她,是心理在害怕,现在估计可以放心了吧,随便一句话又怎么可以当真呢?心里的那一丝失落却不知从何而来……
空大的房间,不知什么时候飘入了一些酒气,丝荏扬声道:“既然已经来了,就进来吧,外面更深露重,小心着凉。”龚城踉跄着步伐慢慢推开门,本想待一会儿就离开的,没想到她的感觉那么灵敏。丝荏看着他满面通红,一身酒气还夹杂着些脂粉味,眉头紧皱:“二叔您去皇佳酒楼找青霞了?”龚城远远坐着,轻笑道:“你怎么知道的?难不成你派人跟踪我?”
丝荏直直地看着他,言语更加犀利:“二叔您身份尊贵,出门在外的言行自然会有人留意,不要时刻跟那种风尘女子纠缠,如果二婶和丝琴知道会伤心的。况且醉酒伤身,二叔正值盛年,有些事情还是节制些好。”龚城眯起双眼,放松的张开双手:“呵呵,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关心我吗?话说得这么难听,你以前可是不会这样的,今晚怎么变了?”丝荏忍住怒火,静静心神,淡然道:“既然二叔您没有喝醉,就赶快回房吧,不过在那之前别忘了把你身上的脂粉味去掉。”
龚城站起身慢慢走近,却在一步之遥停下脚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去那?不想我去找她?嗯?”丝荏双手紧紧抓着被子,强迫自己不被他蛊惑:“二叔想多了,丝荏才十三岁,怎么会有那种想法,我只是好意提醒,夏季本来已经够热了,不想让龚府变的更热。明天虽然是周末,二叔应该也会很忙吧,还是早些休息吧,恕不远送!”龚城看到她冷漠疏离的背脊,双眼血红:“真是好样的!我这个样子怎么可以回屋呢?你放心,就算出去鬼混我也会注意,不会辱没龚家名声的。到底是老头子的亲孙女,说的话都一样呢!青霞还在等我,你慢慢睡吧!”
房门被重重的摔上,丝荏在门内大吼一声:“你爱干嘛干嘛去!”拿起床上的毛绒玩具,一下扔到门上,歇斯底里般把触手可及的东西都扔了出去,什么人嘛!大半晚上回来莫名其妙的冲自己发火,自己关心他还错了不成,丝荏拿起被子,气鼓鼓的把自己蒙了起来。门外龚城根本没有离开,跌坐在地上,听到里面发出的声音,神情满是痛苦之色,究竟什么时候你才能够明白?
清晨奠空异常阴沉,乌云密布,像是要下雨一样,正如此刻苏琇的心情。黎明前她起身出门,竟然发现龚城坐在丝荏门外睡着了,他们昨晚做过些什么?为什么他会在这里?苏琇趁没人注意把他扶回了房里,看着丈夫英俊的脸庞,她的脸色慢慢变得扭曲:“贱人!在家里都不知道检点!城,你放心,我不会任由你被她迷惑的,很快你就会清醒的,明白我才是你最爱的妻子!”
龚城慢慢睁开眼睛,头好痛,这是哪?怎么会在自己房里?昨晚不是在……糟了!是谁?发现了什么?“城,你起来了,昨晚喝了那么多酒,赶紧喝点清粥润润胃。”龚城一把拉住她的手:“昨晚你在哪里找到我的?”苏琇看着他眼底掩藏不住的杀意,缓缓心神:“哦,就在前面不远的走廊里,你也真是的,从没见你喝得那么醉啊。”龚城看了她很久,慢慢抽回手,如果真发现了什么,现在早就闹翻了吧,真是有点草木皆兵了呢。
苏琇走出房门,松了一口气。他那么明显的杀意,如果自己刚刚说错什么,怕是就看不见明天但阳了吧,真是有够绝情,想当年虽然感情不是轰轰烈烈,好歹也算是有情吧,如今才过不到十年,就已经成这样了,日子久了龚家还有她和丝琴待得地方吗?明的不行,暗的总可以吧,一个小女孩儿她还会对付不了吗,也不想想她是怎么靠自己,想方设法嫁进龚家的。
孙芸推开房门吓了一跳:“荏儿,你怎么了?怎么把东西扔的到处都是,谁惹你不高兴了吗?今天周末我和你父亲都会在家里陪你的。”丝荏掀开被子,紧紧抱着她:“妈妈,还是你跟爸爸对我最好了,等我病好以后一定比现在更听你们的话。”孙芸模着女儿的头,心里总感觉女儿的异常和他月兑不了关系,也许是时候跟丈夫谈谈这件事了。
龚赫看着贤惠的妻子,慢慢开口:“你是说二哥最近对荏儿怪怪的?怎么个怪法?说来听听。”“你好像不相信我说的话?二哥连班都不上在家里照顾荏儿,不是太奇怪了吗?而且那天我无意中撞到二哥趁荏儿睡着了在模她的脸,虽然他当时说是确定荏儿没有发烧,但还是很奇怪,也没见他对丝琴这么上心啊,如果真如我所想”孙芸越想越觉得身体发寒,龚赫满脸无奈:“没有如果!你们这些女人一天就知道胡思乱想,荏儿才多大啊,二哥会对她抱着男女思想?据可靠消息,二哥十年来在皇佳酒楼一直有个叫青霞的相好,那女人我见过,可是极品,况且大哥他不是也经常去看荏儿吗,你不要总是针对二哥。”
亲们说说应该把丝荏跟谁写在一起吧。